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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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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嫡女风流 作者:非常特别

    重生之嫡女风流 作者:非常特别

    第二百五十二章 赐婚

    没想到,他刚才还嘲笑墨君昊要美人不要江山,转眼间自己的儿子就给了他一个大巴掌,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睛。舒悫鹉琻

    不过在气愤之余,他心底划过一丝的欣喜,如果小九也爱美人甚于江山,那么这个儿子就不成为他的威胁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小九野心十足,至少软肋被他发现了,以后如果真有什么事还能用晨兮来控制小九。

    不得不说司马擎苍是天生的帝王,骨子里最多的就是权力与算计,唯独没有亲情,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不忘算计自己的孩子。

    司马九哪还顾得司马擎苍的情绪,只知道要阻止墨君昊这个疯子,他太了解父皇了,如果墨君昊回答了第一个问题,那么贪心不足的父皇一定会让晨兮继续问第二个,第三个关于如何攻打旭日城池的问题。

    他不敢揣测墨君昊爱小狐狸爱到什么样的地步,可是他很害怕,害怕墨君昊真是疯了,要是真的愿意将旭日国的机密换取小狐狸,那么无疑是把小狐狸送到了死无葬生之地的境界!

    因为一旦被父皇窥视到墨君昊的弱点,那么依着父皇的脾气,一定会屁颠颠的把小狐狸打包送给墨君昊的,不过送出去后,也许会将小狐狸暗中抢回大辰,从此是暗无天日的软禁,用来牵制墨君昊。

    这墨君昊是真喜欢小狐狸还是假喜欢啊,这不是害小狐狸么?

    墨君昊却根本不理司马九,淡淡地看了眼晨兮,利目中甚至带了一丝的杀意:“本宫可以为了国家的脸面将这个答案告诉你,可是如果你再出同样的问题,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就算是司马皇上在此,本宫也要立毙了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女子”

    听了墨君昊这么说,司马九焦急的心平静来,还好,墨君昊没有疯狂到不管不顾的地步,还知道保护小狐狸,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心又酸了起来,墨君昊不过与小狐狸相处过数日,何时竟然爱小狐狸爱到这种地步了?

    他不禁幽怨地看了眼晨兮,这小狐狸明明还这么小,怎么招花惹草到这种地步了?要是长大了该是怎么样的让人操心啊?

    不行,他一定会努力了,不然就真失去小狐狸了。

    对了,今日之事全是因吴小姐引起来,要不是她,怎么会把小狐狸置于如此境地,平白的落于父皇的眼中?

    眼恨恨的瞪着吴小姐,却正好对着吴小姐痴痴的眼神,那眼神中的痴迷让他无端的厌恶,他哼了声转过了头。

    吴小姐心疼一痛,她心爱的男人竟然弃她如敝履!

    这全是该死的杨晨兮,她一定要送杨晨兮去死!

    于是她盈盈走上数步,状似无意地笑道:“墨太子果然是怜香惜玉呢,怕杨郡主成为旭日国的罪人而不喜于旭日国皇上皇后么?”

    司马擎苍听了心头一动,本来他听了墨君昊的话还以为自己算计错了,墨君昊对晨兮的爱就如一般男人对宠物的爱,就跟他喜欢惜妃一样,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满足她,但却还是有底线的。

    可是听到呈小姐的话,不禁又迟疑了,难道墨君昊对晨兮所说的话,真是为了能在将来把晨兮弄到旭日国之后能见容于墨皇与墨后才这么说的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墨君昊对晨兮可就用心良苦了,虽然还没有达到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疯狂,但这份情意倒还是真值得利用一番了。

    他眼中阴晴不定,司马九却恨死了吴小姐,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吴小姐都死了几百遍了。

    眼见着父皇已经打消了利用晨兮的主意,没想到被这个毒妇一提又让父皇转起了心思。

    司马十六眼微冷,对着身后的卫一轻轻吩咐了几句,卫一点了点头退了去。

    偎依在白烨尧怀里的林氏眼变得冰冷,看吴小姐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

    墨君昊则直接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宫这么说话?”

    吴小姐瞬间脸皮胀得通红,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话过。就算是皇子们也因着她父亲是左相,而竭力的拉拢她,对她和颜悦色生怕得罪了她。

    没想到今日在众人面前竟然被墨君昊羞耻至此。

    面对着一帮看好戏的人,她羞愤欲死,可是却不得硬着头皮道:“臣女……”

    话还未说完,就听墨君玦嬉皮笑脸道:“太子哥哥,她可不是东西,是左相的千金呢。”

    这话……

    怎么听怎么别扭啊,什么叫不是东西?再配上墨君玦讥讽的笑容,怎么听都是在骂她啊!

    她咬了咬唇,死死的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杨晨兮!她心里吼叫着,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多的男人都帮着你?

    你究竟哪里好了?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了九皇子还不够,还勾引墨家兄弟么?你难道还想一女侍几夫不成?

    她的脸因为怨恨而扭曲着,怨毒的瞪着晨兮。

    “啧啧啧,吴小姐的脸可真丑啊,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快让这丑女退去吧,太伤本皇子的眼睛了。”

    墨君玦夸张的叫嚷着,把司马擎苍听得脸色发黑。

    不管怎么说自己国中的臣女被他国皇子这么嫌弃总是没有面子的,但却也不能因为一个臣女而得罪墨君玦。

    于是他冷冷道:“吴小姐还不退?”

    吴小姐其实更想的是跑出殿外找个地主躲起来,可是皇上之命却不敢违抗,遂低头难堪的退到了一边。

    见吴小姐退到了一边,司马擎苍又盘算开来了,昏黄的目光停驻在墨君玦的身上,若所所思的打量着他。

    墨君玦依然一副纨绔的样子,似笑非笑的让司马擎苍探究,他当然明白司马擎苍的心思,无外乎刚才他的表现是为了杨晨兮出气的,这老东西定然以为他了杨晨兮,所以开始算计他了。

    嘿嘿,这老东西哪知道他是有意的,有意将杨晨兮置于风口浪尖,就是为了能看看他那阴险狡诈无情无义的皇兄能为杨晨兮做到什么地步!

    墨君昊眼一冷,警告道:“别动她。”

    墨君玦的笑容更加的浓烈了,眉眼间全是玩世不恭的无赖相,只是声音却折射出不屈的挑衅:“为什么?”

    “因为动她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你这是威胁我么?”

    墨君昊突然一笑,那一笑间仿佛千朵万朵莲花开,清濯而冶艳,透着无边的佛相,仿佛阳光普照暖了所有人的心。

    就连司马擎苍也被这笑容迷惑了,只觉整个人暖洋洋的,仿佛要羽化成仙般舒服……

    唯独墨君玦却感觉到了无边的冷,冷得透心透骨,冰了血液!他的痞子般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该死的墨君昊,竟然用佛光普照来威胁他!

    只有他知道这佛光普照施展起来,别人有多暖和,他就有多冷,别人有多舒服,他就有多痛苦!

    难道他就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么?

    他死死的咬住唇,抵抗着侵袭而来的冷痛,那一股股冰冷的气息,仿佛牛毛般多的冰针,正狠狠的扎入了他全身的汗毛孔,扎得他生生的疼。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量与这股冷意抗衡,宁死不屈。

    墨君昊笑得更慈悲了,慈悲到让人想到了观世音,让人都情不自禁为他的笑容而洗涤净肮脏的心灵。

    只有墨君玦却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只有他知道这佛光普照是多么的邪恶,可以让人进天堂,也可以把人送入地狱。

    就在他快支持不住时,那股子冷意突然散去,无数的钢针仿佛机关一般瞬间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这突然撤去的冷意让他全身的修为瞬间倒逆,袭向了他的内脏。

    “扑”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血液逆流的痛苦,喷出了一口心头之血。

    血光弥漫之间,他看到了那张慈悲的脸,一片冷漠与无情。

    司马擎苍见墨君玦好端端的竟然喷出一口鲜血,大吃一惊,连忙道:“这是怎么回事?”

    墨君昊垂眼眸,遮住了眸底冷残的狠戾,再抬起眼时,却谦然道:“许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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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君玦差点又喷出一口血来,尼玛!谁见过水圭不服的人吐血的?

    他强咽那口气冲而出的逆血,叫道:“司马皇上,本皇子是被刚才那丑女吓得吐血的。”

    吴小姐眼一黑,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她这是招谁还是惹谁了?

    司马擎苍眼微闪,闪过了一份了然,唇间勾起了莫测高深的笑,点头笑道:“如此确实是朕的失策了。来人,叫十个美人来好好服侍墨皇子。”

    “千万不要是吴小姐之流的丑女冒充的噢。”墨君玦又语出惊人的叫道。

    左相的脸黑了又黑,恨不得上去煽墨君玦几个嘴巴子,有这么毒舌的么?这么埋汰他捧在心头的宝贝疙瘩?

    司马擎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晨兮轻叹了声,这一切落在她的眼里,她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得不说墨君昊用心良苦,只是错过就是错过了,她接受不了。

    这时司马擎苍似真似假道:“墨太子还是回答第一题答案吧,闹了这么久,朕最想听到的答案墨太子可还未说出来,莫不是墨太子一开始就没准备说?”

    墨君玦淡雅一笑道:“怎么会呢?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不过杨郡主似乎还未答应本宫的要求呢,不知道杨郡主意如何?”

    晨兮轻吁了口气,对着墨君昊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娓娓道:“一之为甚,岂可再乎?就算是墨太子不说这样的话,小女子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墨太子的底线,墨太子放心吧,后面的题自然不是涉及贵国的机密。”

    墨君昊眉间那滴腥红的痣轻跳了跳,狭长妖娆的桃花眼微闪了闪,那道光在晨兮身上来回逡巡闪烁不已,仿佛是威胁,仿佛是淡漠,仿佛还有未散的杀意,让人看得心惊不已,不知道墨君昊一步会怎么做。

    只有晨兮能感觉到他深藏在眸底的热度,他分明是借机光明正大的看她。

    她脸微赧,低了头,心里却恼墨君昊心思果然恶毒,这般放肆的看着她,还看了这么久,这不是明显向众人昭示对她感兴趣么?

    这似真似假的分明是想在灭了司马擎苍以她为质的心思外,引得司马擎苍对她的权衡与算计。

    果然墨君昊的目光让司马擎苍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看来这墨君昊真还是对杨晨兮有不一样的心思,只是这心思不够深而已,还未达到能用杨晨兮要胁墨君昊的地步。

    没想到以杨晨兮不曾及笄的稚龄竟然能得到墨君昊的怜爱!

    不过心里还是可惜不已,要是杨晨兮再狐媚一点,能将墨君昊迷得神魂颠倒,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墨君昊就会将更多的城池来换杨晨兮了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雀跃不已,看向晨兮的目光变得火热。如果他把杨晨兮调教好了送给墨君昊,让墨君昊从此陷入杨晨兮的温柔乡里,再想法将墨君昊捧上旭日国最高的位置,那么是不是可以兵不血刃,靠着杨晨兮的美色将旭日国囊于大辰的版图呢?

    他越想越是兴奋,老脸如菊花般的开放。

    他的表情尽被墨君昊收于眼底,眼,瞬间亮的惊人,这老东西果然上当了,唇间勾起了微微的笑意,心情大好他又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就连眉心的红痣似乎也红得妖娆了。

    声音也变得轻快明亮:“杨郡主明白就好。”

    墨君昊轻抿了口茶,眼却得意的扫过了司马十六,对于这个不良于行的对手,虽然听说还是不能人道的,可是皇室中的人擅长的就是诡道,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司马十六还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仿佛事不关已,只有他袖中紧捏的拳头才泄漏了他的愤怒,该死的墨君昊,该死的冷逍遥,竟然这么了解司马擎苍这老东西的心理,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要是一会老东西真把晨兮许给墨君昊怎么办?

    王对王,争的就是你死我活,他们本来就是政敌,现在又是情敌,两人之间暗潮汹涌。

    晨兮最是敏感,怎么能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暗自散发出来的冷气压?

    她眼闪了闪,见墨君昊正好将喝过的茶放在了几上,灵机一动,曼曼走了上去,伸出白玉般的手执起了一杯花,替墨君昊倒上后,淡淡道:“墨太子远来是客

    ,容小女子略尽地主之谊。”

    刚才还踌躇满志的墨君昊笑容微凝,一股疼痛瞬间漫延开来……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客了,是生命中的过客么?是永远不会留痕迹的那个过客么?

    不,他不允许!

    在知道了他对她的心意后,他再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犹豫了,一次的犹豫,他就错过了她,让她的心远离,这次他再也不允许了,哪怕用尽手段,甚至伤害她,他,也绝不会放弃了!

    眼不由自主幽深,泛着冷冽的光注视着晨兮。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墨君昊变得这么的冷,似乎超越过外面呼呼的寒风,这个墨君昊还真是阴晴不定啊,刚才还让人如沐春风,转眼间就成了冬雪飘泠,这就是帝王的心么?

    时间仿佛静止,只闻到低低的呼气之声。

    良久,墨君昊伸出了修长的指,举起了晨兮斟的茶,极为优雅的凑向了他薄如刀刃的唇……

    “客人么?”他低低的轻喃,声音极为低沉,低得如情人呢喃,深沉如钟鼓共鸣,只是却真的很低,很低,低到只有晨兮才能听到,才能听懂。

    晨兮的脸瞬间白了白,她听懂了他言语中的讥嘲,不甘,与坚决。

    就在茶杯要碰触到他的唇时,不知道怎么了,墨君昊的手一颤,茶盏竟然没有拿住。

    “呯!”地一声,茶盏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摔成了粉末。

    晨兮的脸一白如薄纸,身体微晃,墨君昊,这个冷酷到极致的男人在用行动来宣告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知道他,更知道他佛面玉容之后隐藏着多么黑暗森冷的心!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解他是一个多么擅长忍耐的人!更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他,明白他对任何一种东西要想得到就一定会得到的坚定!

    “对不起,司马皇上,摔坏了一个玉杯。”

    墨君昊轻轻的拂了拂袍摆上了茶末,淡淡道。

    司马擎苍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迷惘,不是这墨君昊喜欢杨晨兮么,怎么摔了她斟的茶?

    这是闹的哪样?

    不过他只微一失神就恢复了正常,而是爽朗的笑道:“一个玉杯而已,来人,给墨太子换一个新的。”

    墨君昊笑了笑道:“这耽误了半天,大家都急着知道答案吧,那么本宫现在就回答。”

    司马擎苍一阵兴奋,就连冷漠的司马十六也有些动容,一个个神情紧张,心思各异。

    墨君昊那对温润无波的眼扫过了众人,悠然一笑道“:众所周知,冰城处于山脉连绵之处,当初之所以建造此城,因为周围是大量的矿山,由于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慢慢的冰城繁华起来。而冰城的地理位置也有它的特殊性,就是易守难攻,三面环山,一面能行,仗有天埑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不过要想攻入冰城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从山上攻。”

    “从山上攻?”司马擎苍失声道:“那山的另一面全是万丈深渊,尤其是山脉陡峭几近笔直,如何能从山的另一面越过进入冰城?”

    墨君昊似讥似嘲道:“看来司马皇上早就研究过了。”

    司马擎苍老脸一红,他当然研究过了,那山脉中矿源丰富之极,他就不相信他国不心动。

    当他轻咳了声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这并不算什么,不过墨太子所讲的办法等于没有讲一样,即使是知道了入城的方法,但无法上山也是枉然。”

    墨君昊笑道:“司马皇上,你没有办法,不代表本宫没有办法,更不代表别人没有办法,答案本宫已然说出来了,至于你们没有办法实施那就是你们的事了,难道司马皇上还想让本宫把上山的方法也告诉您么?那如果这样,本宫还不如打开了唯一的通道让皇上率军进入更方便呢。”

    被墨君昊连讽带刺的一番话说得司马擎苍老脸胀红,羞臊不已,他就说嘛,这墨君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将国家利益置于不顾!看来不过是为了捉弄他,看他的笑话而已!

    当羞恼成怒,冷道:“既然如此第一题就

    算墨太子答出了,墨太子就准备答第二题吧。”

    说完警告的看一眼晨兮,意思是不要出这种题了,免得被墨君昊再投机取巧了去。

    晨兮本来就不可能再出这样的题了,当点了点头对墨君昊道:“墨太子请听第二题。”

    墨君昊优雅的抿了口茶,笑容依然,目光却变得灼热了许多。

    晨兮不自在的避开了他快把人烧化的目光,定了定神道:“墨太子在民间声望极高,有爱民如子的美誉,那么今天小女子就出一题与民生有关的吧。”

    “请讲。”墨君昊默默地看着晨兮,越看越是好看,越看越是喜欢,心中更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糊涂放弃了她,还好,还来得及。

    面对墨君昊那快把人看化的眼神,晨兮情不自禁的退开了数步,与他保持距离,随后大声道:“有一个深山老林中住了一个老头,一天,他赶着一头骡子驮着钱物出山去赶集。

    走到半路时,正好碰上一个陌生人骑着一头毛驴经过,见老头正吃力的赶着骡子,就热心的问道老人要去何方。

    老人如实的回答那陌生人,那陌生人于是笑称自己也是去赶集的,就邀请着老人一起去集市。

    老人当然愿意有个伴,不过那陌生人见老人的骡子似乎不听话就主动愿意拿驴子跟老人换乘,讲好进了城就再换过来。

    老人感激不已,当就同意了。没想到陌生人骑上了老人的骡子之后,没想到竟然狠抽了几鞭,骡子吃痛不已,自然就奔起来,一时间尘土扬,老人连忙赶去,可是驴子哪跑得过骡子,自然追不上那陌生人。

    请问墨太子,您如何帮老人找到他的骡子?”

    晨兮这一会骡子的一会驴子的把所有的人都听得面面相觑,在座的都是大家闺秀与皇孙公子,平日里只见过高头大马,哪见过什么骡子驴子的?莫说是没见过,就连它们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也不明白,更别说怎么帮老人找骡子了。

    墨君昊眸色一深,没想到晨兮竟然拿这种问题来问他,如果问他朝堂风云,他可以随口道来,如果问他武功内力,他亦能侃侃而谈,如果问他计谋布阵,他更是手到擒来,可偏偏晨兮问的竟然是这种家长里短的杂事!

    他一个堂堂的皇子,未来的君王,学的是治国之道,讲究的是权术计谋,这种事他如何得知?

    原来她是这般不愿意他赢呢。

    他黠然失色,抬起那对悲天悯人的眼看向了晨兮,微微一笑道:“杨郡主出的好题,看来是铁了心不想本宫赢了呢。”

    那笑容是如此的无奈,这般的痛苦,仿佛晨兮作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般,让晨兮的心头无端的生出了酸楚之意,唇微动了动,差点就脱口而出答案来。

    “小狐狸!”

    司马九察觉不对,不禁低呼了声,这一声虽然不高,却如惊雷般在晨兮的脑海中炸了开来,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这墨君昊,居然对她用了大悲功里的普渡众生!让她的神智迷糊,差点上了他的当!

    她定了定神,眼变得冰冷,比起司马十六来,墨君昊太不择手段了,连对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做到以情动之,那更别说其它的了。

    再次看向墨君昊,她言语中没有一点的温度,冷笑道:“墨太子如此聪明之人,这种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面对晨兮冰冷的表情,无情的眼神,墨君昊黯然神伤,他又做错了,他只是想得到她后,对她千宠百爱,却没有想到又让她误会了,误会了他的用心。

    他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的笑,寂寂道:“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本宫成全你,你的问题本宫答不出来。”

    晨兮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正要说第三题时,墨君玦突然叫道:“虽然皇兄回答不出,不过杨郡主是不是该把答案告诉本皇子?否则杨郡主拿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来问我们,岂不是玩弄我们?”

    晨兮点了点头道:“玦皇子所言甚是,这答案其实很容易,将那驴子饿上数日,驴子是认家的,饿极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家里跑,这样跟着驴子就能找到那个骗老人财物的陌生了。”

    听到这个答案,墨君玦目瞪口呆,半晌才阴阳怪气道:“杨郡主,你是不是

    从小养驴子的?这么了解驴子的习性?”

    晨兮一本正经道:“小女子虽然没养过驴子,不过人小喜欢各种东西的习性,从植物到动物,从昆虫到人,比如一看玦皇子就知道玦皇子其实是一个韬光养晦之人,将来定然是前途无量。”

    “哈哈哈……”

    大辰国的人都大笑了起来,把墨君玦气得暴跳如雷,指着杨晨兮跳脚道:“杨晨兮,你居然把本皇子跟驴子相比?”。

    晨兮眼微抬,淡淡道:“玦皇子又错了,驴子怎么能跟玦皇子相比?您不该自贬身价。”

    不等墨君玦发作,她就道:“好了,小女子要出第三题了,请两位皇子听好了。”

    墨君玦气得拳捏得死死的,要不是他不打女人,非得打掉杨晨兮这可恶的脸!

    墨君昊的心里却五味俱全,说不出的味道,这丫头是在提醒他墨君玦的为人么?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么做又让他死去的心又复活了么?

    这样的她让他怎么能放得开?

    他用复杂地眼神看着晨兮,一言不发。

    晨兮这时道:“从前有一户人家与一家张姓姑娘订了亲,那户老人想考量张姑娘的智慧,遂来到了张家门口,张家是做箍桶生意的,看到老人来到张家门口,张姑娘就热情的迎了上去,并问老人姓什么。

    老人说他的名字叫一斗半,二斗半,三斗五升,四斗半。”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墨君玦嗤之以鼻道:“哪有姓这姓的?”

    晨兮歪着头道:“刚才小女子说墨皇子聪明,这话小女子能收回么?”

    墨君玦差点把鼻子气歪了,这算什么意思?这不是说他笨么?

    他正要发作就听墨君昊淡淡道:“这老伯叫石二斗。”

    晨兮眼一亮,笑道:“墨太子果然聪明。”

    墨君玦不服道:“皇兄,为何那老人叫石二斗?”

    晨兮讥道:“一看玦皇子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连这些数字相加得到一石二斗都不知道?”

    “你……”

    墨君玦心里气啊,把晨兮是记恨在心里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对上晨兮,他的狠戾,他的伪装,他的阴狠都消失殆尽了,他的心里唯一有的念头,竟然是把晨兮弄回旭日去好好折磨,总有一天让晨兮向他求饶。

    他忘了他要真恨一个人直接杀了就是了,何必这样麻烦呢?

    感情就是这么微妙,就如流沙般看到顺着轨迹的缝隙钻了进去,等墨君玦明白后,已然晚矣……

    他这里狠狠的瞪着晨兮,晨兮却不为所动,而是继续说道:“张家姑娘问石老伯住在哪里,石老伯说他家东边叮呤当,西边冷清清,门前两个管门人,一东一西两边分,胡须生在头颈里,笤帚插在头顶心,好了,这就是小女子的问题,请问太子,石老伯家左边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右边又是什么地方,门前的两人又是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墨君玦叽哇乱叫道:“好你个杨晨兮,是耍我们不是?哪有人的胡须长在头颈里,笤帚插在头顶心的?怪物么?”

    晨兮笑眯眯道:“玦皇子如果不知道可以认输啊,我不介意的。”

    墨君玦一没有声音,瞪了眼她看向了墨君昊:“皇兄,你可知道答案?”

    这时他真希望墨君昊能知道,就算是承认墨君昊比他聪明也成,他一定要赢了这场,然后把杨晨兮弄回旭日好好虐待一番,才解心头之恨!

    众人也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墨君昊,他们也希望知道这个答案,好奇怪的问题啊。

    墨君昊眼微闪,定定的看了眼晨兮,见晨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暗中叹了口气,摇头道:“本宫猜不出来。”

    “哈哈哈哈……”司马擎苍得意的大笑,今日真是给他长脸啊,这杨晨兮果然不同凡响,竟然问住了墨君昊!

    既然得胜了,他自然要表现一风度,于是大手一挥道:“墨太子,墨皇子,除了杨郡主,这里所有的臣女,你们要是喜欢的,就随便挑十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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