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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一吻【终于吻了,泪奔……】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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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作者:二分之一A

    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作者:二分之一A

    醉后一吻【终于吻了,泪奔……】一万字

    月光,少女的面容如白瓷一般皎洁,姣好的面庞跟精致的五官在清淡的光亮中显得格外诱人。爱睍莼璩

    醉眼迷离中,月恨水伸手勾住了她的纤腰,忍不住也喟叹一声:“馥儿,你也好美……”

    他们的脸那么接近,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晚风拂过他们的脸颊,带起青丝扬。

    酒香,光是那香味就已经可以让人痴醉於。

    北宫馥的心竟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敏锐地感觉到此时此刻,应该会发生什么。

    或者说,她期待会发生什么。

    而事实上,月恨水的唇已经无限接近她的脸,最后,仿佛是迟疑了一,停留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之上址。

    北宫馥心中有点小小的失望,但随即又欣喜起来。

    月恨水的唇一直停留在她的额头之上,仿佛就想这样长长久久永生永世地停留去,并不打算松开。

    月光的倒影中,男子吻上女子的额头,仿佛过了百年之久。

    良久良久之后,男子手一松,酒壶在他手中滑落去,跌落在青砖地上,裂成点点碎片,同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声响,仿佛一惊醒了梦中人,月恨水迅速直起身子,甚至意识退了北宫馥一把。

    北宫馥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后退,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姑娘家这么晚了喝酒是不好的习惯。”月恨水的脸色,原本迷离的醉眼此刻化作往日春风一般的温润笑意,他伸手,纤长的手指在她头上轻轻点了一,“回去吧,为师要休息了。”

    “师父……”北宫馥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用温润的将她隔开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她。

    “回去吧!”月恨水说话间,已经转身进了内,并且迅速关上.门。

    北宫馥看着紧闭的门好半晌,良久,她忽地轻笑了起来。

    师父一向都不用手亲自关门的,他一向长袍一甩,劲道便能将门关上。

    而今晚,他转身关门的时候,手法终于不再那么潇洒了。

    师父啊,你的心,是不是也乱了呢?

    “师父,我回去了!”她对着门外轻轻说了一句,随即便转身回了定安侯府。

    四月,是个多事之春,但北宫家毕竟办了两场喜事,一共成就了四段姻缘,而太夫人的病,也一日好似一日了。

    听说北宫杏那日并没有死去,只是被她姐姐彻底毁了容颜,看来以后跟着那么看重容颜的夫婿,日子想必十分不好过。

    还未洞房,就已经注定了要守空房了。

    一道伤口,从额头划破鼻梁一直到巴,那样子已经不能看了,看到了也会令人惊悚。

    不过为了安慰她,皇上特地赐了个临平郡王妃四个字的金牌给她。

    意思就是除非皇上旨废除,不然她这辈子不管做什么事,就算杀人放火,也一直可以保有郡王妃这个名分。

    看来皇上其实心中也很清楚,这件事是他最宠爱的亲生女儿长平公主闹出来的,所以有些心虚地给了北宫杏一些补偿,也并没有责怪北宫勤的女儿要刺杀公主这件事。

    这件事,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而北宫芍则以失心疯的名义,并没有得到什么惩罚,反倒还是以大家千金的名义发丧安葬了。

    不过太学士府还是不敢太过张扬,只是简单办了一场,生怕再次惹恼了喜怒无常的长平公主。

    不过这几天长平公主可没时间管一个死人的丧礼到底是张扬还是低调,她的心现在整个都扑在一个人身上,几乎日日都出现在展眉楼,每天从早待到晚。

    听夏轻眉传来的消息说,公主几乎事事亲力亲为,身边的侍女多跟北宫成说一句话,或是笑一声,就立刻被赶走,若是多说两句,立刻被拖走掌嘴。

    她对北宫成的占有欲,几乎已经到了人尽皆知,毫不掩

    饰的地步了。

    一晃,北宫成在展眉楼已经养伤超过十天了,长平公主这几日没有摆宴席,没有光临烟鹤楼,甚至她养在城中的不少男宠都不见她的踪影。

    “看来,她是真的陷进去了。”莘莘小院内,北宫馥坐在石凳之上,手肘顶在面前的石桌之上,撑起脑袋,盯着里外忙碌的月恨水看。

    “岂不是如你所愿?”月恨水头也不回地答了她一句。

    “你说,如果长平公主知道他之前是住在怡红楼的话,会不会派人去端了那楼?”

    “以她的性子,极有可能。”

    事实上,北宫成并没有在京郊破庙住很久。

    他虽然没有武功,没有了地位和权势,但他还有一张脸。

    靠脸去吸引男人,他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但去吸引个把女人,对他而言,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怡红楼的晴红姑娘,是他当初的旧相好,算是跟他相处得时间最久的一位青楼姑娘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情,他第一个去找的就是这位晴红姑娘了。

    没想到,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这句话在晴红身上并不通用。

    她还是很念旧情,偷偷收留了北宫成,还将卖笑的钱贴补他,甚至出谋划策,助他黄腾达。

    前些日子,听说武德王府娶媳妇,郡王妃是他堂妹,长平公主也会出席,她就让他扮作了侍从去找找机会。

    没想到,就是这么巧,正好遇到北宫芍要刺杀长平公主。

    这几日东躲西藏的日子,北宫成只觉得过得生不如死,最差的结局也不过就是个死,所以他又还能怕什么呢?

    北宫芍那一,可是实实在在刮破了他的衣服,深深划进了他的肉里的。

    但如果不这么做,又怎么可能让公主欠他的情呢?

    “我这个二哥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这么精密的设计,这头脑,实在是个做大事的料。”北宫馥有一句没一句地对着忙进忙出的月恨水说着。

    “是啊!”月恨水也是点头,一会儿摘草药,一会儿捣药,一会儿给她拿茶点。

    “师父!”北宫馥忽然叫了他一声。

    “嗯?”“从我到这里开始,你就从来没停来过,你真的有这么忙吗?”

    月恨水整个身子都僵了一,停顿了一阵才道:“是啊,最近是有些忙,这几日你不是让红玉开个医馆吗,有些疑难病症,她无法解决,所以找我来帮忙。”

    那日三门亲事换错了新娘,最后皆大欢喜,不过这种事情总要有人来承担一部分责任的。

    所以北宫馥趁机让北宫玉夫妇二人赶走了红玉,接着月恨水资助她在帝京城中开了一家医馆。

    这个世上,最容易得到情报的,除了青楼和酒楼,其实还有两个地方。

    一个是看相馆,来算命占卦的都是心中有事不能解的,而很多事情,也是各人心中的秘密,一两,就很容易被问出真话来。

    第二个就是医馆了。

    谁家夫人小妾偷偷瞒着丈夫跟外头的人珠胎暗结的,谁家小姐未婚先孕的,谁家老太太老爷子被小辈们气病了的,这种事情,医馆也能碰到不少。

    酒楼青楼,夏轻眉也算得上一个,真正的青楼嘛……也有一个,至于其他的,都还在筹划之中。

    现在既然有红玉这样的人才,放着不用岂不是浪费?

    不过此刻,北宫馥更关心的是其他事情:“师父,需要馥儿帮忙吗?”

    她轻声问,月恨水忙摇头:“不用了,为师一个人忙得过来,今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不如你先回去吧。”

    北宫馥百无聊赖地叹口气:“师父,你发现了没有?”

    “发现了什么?”

    “这几日,你赶我回去次数越来越多了,难道馥儿真的这么招师父烦吗?”

    月恨水手中的药杵一停了来,转头看和

    她:“不是,馥儿,为师不是这个意思……”

    “那师父是什么意思?”

    “为师怕你出来时间长了,被北宫家的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真的吗?”

    “为师何曾骗过你?”

    “是吗?”北宫馥满眼的都是怀疑,“师父真的从来没骗过馥儿?”

    月恨水竟然被她盯得有些心虚起来:“这种事情,为师是绝不会骗馥儿的。”

    北宫馥叹口气:“师父,我想喝酒,你陪我喝好不好?”

    月恨水吓了一跳:“酒是穿肠毒药,馥儿少碰为妙。”

    “那师父那日偷偷背着我喝毒药?”北宫馥走到他面前,继续盯着他看。

    “那日,哪日?”月恨水依然在笑,只是笑得终于有些不自然。

    “师父心中明白。”

    “为师想来喝醉了,并不记得后来怎么了。”月恨水拿着药钵走到桌子另外一边。

    北宫馥并不放过他,追着他继续出现他面前:“师父的记忆一向很好,怎么可能忘记?”

    “酒醉后的事情记不住,跟记忆无关。”月恨水辩驳。

    “师父撒谎!”北宫馥索性直接戳穿他,“自从那日以后,我每一次来这里,师父就没有好好坐跟我聊过一次天,而且每一次都恨不得早早把我赶走。”

    “馥儿,你误会了,只是最近医馆要开张,所以才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罢了。”

    “那师父的事,馥儿帮你做了,现在,陪馥儿去醉仙楼好不好?”

    月恨水愣了一:“你一个姑娘家整天抛头露面的不太好。”

    “不抛头露面也抛了好几次了,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听说寿王殿又约了你好几次,我觉得跟他游湖应该比去醉仙楼好。”

    “每次都是游湖,风景都是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

    “不看风景,可以看人啊。”

    “人就更没什么可看的了。”

    “寿王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不如师父!”

    “馥儿!”

    “师父!”

    ……

    “馥儿,你不要胡闹了,为师要做正事。”

    “馥儿找师父要办的也是正事。”

    “什么事?”

    “终身大事!”

    ……

    “馥儿,你胡搅蛮缠。”

    “师父,你究竟在顾虑什么?”

    ……

    月恨水终于发现他算是彻底败给眼前的丫头片子了,为什么所有事情总要问到底不可呢?

    “是不是陪你去了醉仙楼以后,你就肯回去了?”

    “让我跟寿王去游湖都可以!”北宫馥点头,带着几分赌气的味道。

    “好,为师陪你去!”月恨水拉起她的手,两个人携手出门而去。

    醉仙楼,二楼临窗雅座。

    北宫馥跟月恨水点了一桌子菜,月恨水眼中满是怀疑:“你能吃这么多?”

    “吃不完,师父就带回去吃。”

    “天气热了,这饭菜带回去都坏了。”

    “放在木桶里,吊在井水中就行了。”

    月恨水苦笑:“你不是想让为师这几日一直吃剩菜剩饭吧?”

    “师父这么忙,想必没时间出门吃饭,多留点饭菜也是应该的。”北宫馥理所当然的回答。

    月恨水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这丫头,一定是故意整他

    的。

    是在生他的气吗?

    “馥儿……”月恨水忽然低声呼唤了她一句。

    北宫馥愣了一:“嗯?”

    “不要生为师的气,可好?”

    北宫馥怔忪:“我的样子,像在生气?”

    “像!”

    北宫馥叹口气:“师父应该知道馥儿为何生气。”

    “我……”月恨水迟疑了一,却还是摇摇头,“为师不知道。”

    “师父!”

    “吃饭吧!”月恨水指指满桌的珍馐佳肴,“吃完了,早些回府。”

    北宫馥深吸口气,双眸终于渐渐染上了一丝怒色。

    “馥儿……”月恨水依然低声唤她。

    北宫馥抿一唇,深呼吸两次以后才道:“好,吃饭吃饭,这么好的饭菜,不要浪费了!”

    她闷头狂吃,月恨水蹙了一眉头,眼中多是一些不忍:“慢些吃,没有人会跟你抢。”

    北宫馥不理他,不一刻,狂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大半,这才停了筷子:“吃完了,我回去了!”

    说着,径直站起了身子就要走,月恨水赶紧拉住她的手:“馥儿……”

    “师父不是想早些赶馥儿走吗,馥儿走就是了!”

    月恨水有些无奈:“为师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总之,为师绝对不会赶馥儿走。”

    北宫馥转头看着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月恨水笑得格外真诚。

    北宫馥盯着他的眼睛看,似乎想透过他的笑意看到他真实的内心。

    但是很可惜,她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她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师父,馥儿总是看不透你。”

    月恨水眼中的笑意终于渐渐盛不住了,僵在脸上,然后慢慢消失不见。

    然后,他松了手:“若是看不透,就不要看透吧,有些事情,看得太透彻了,反倒不好。”

    “是这样吗?”北宫馥有些疑惑。

    “也许,以后你会明白,但是为师倒希望,最好你永远都不明白。”

    北宫馥定定地看着他,越发觉得他说话和做事都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她想要伸手抓,却怎么都抓不住。

    想了想,她只感觉有些迷茫,那一晚的吻,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境虽然极端唯美,但梦醒之后,却仿佛都没都没有了。

    她心情忽然有些沮丧起来,转身楼出门而去。

    月恨水见她脸色不好,赶紧付了钱追了出去:“馥儿……”

    他急急拉住她,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明明五月了,你的手,怎么还是如此冰凉?”

    北宫馥仰头看着他,就这样站在酒楼门口盯着他看,久久不语。

    “好啊,你们两个!!”一旁,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两个人受了一惊,赶紧朝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袁不苛!

    “二公子告诉我你们两个关系非同一般,我还不信,看来确实如此!”他睁大眼睛盯着师徒二人紧握的双手。

    月恨水忙道:“不苛你别误会,馥儿手冷,我帮她捂手罢了。”

    北宫馥轻笑:“师父,何必跟他解释,有些人心就是黑的,所以看世上人就都是黑的,有些人耳根子软,受了一点挑拨,又看了一点点事情,就深信不疑,这种人的想法,何必理会。”

    “馥儿……”月恨水想要阻止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同门师兄弟,有些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你们也知道怕了吗,怕我把这丑事传到山上去?”袁不苛冷笑一声,原本尚算俊朗的脸上此刻是有些扭曲的怒意。

    nbsp;北宫馥看着月恨水笑:“瞧,师父,我就说吧,有些人你是没法跟他说人话的,偏就喜欢去听一些疯子的乱叫,又喜欢帮着疯子当疯狗出来乱吠,不用理他了,我们走吧。”

    “北宫馥,你站住,你说谁是疯狗?!”袁不苛一拦住她的去路。

    “谁在这里乱咬谁就是疯狗!”北宫馥翻个白眼,“好狗不挡道!”

    “北宫馥,月恨水,你们欺人太甚!”袁不苛抽出了佩剑,直直指着他们,“今日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谁也不许走!”

    北宫馥冷哼一声:“师叔也不叫了,以犯上,不尊师长,玄门可以逐出师门的。”

    月恨水见路上还有些行人来往,怕有人认出北宫馥,赶紧拉了她一:“你先回去,这里交给为师处理。”

    北宫馥想了想:“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如果走了,倒显得我们真的心虚似的。”

    “但北宫家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北宫馥想了想,对他使了个眼色,直接转身就身到了顶就跑了。

    在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之前,暂时先把人引到偏僻一点的所在去吧。

    月恨水自然知道她的想法,看了袁不苛一眼:“我们找个地方去说清楚吧!”

    袁不苛本不想理会他,但是月恨水转身就走,他的功夫自然不能跟这位天才的小师叔比,除了跟上,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不一刻,三人已经到了郊外,袁不苛跟得气喘吁吁。

    他的武功本来就不如北宫馥和月恨水,两人又刻意跑得快,只让他跟得差点断了气。

    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袁不苛别说举刀了,就算说句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你们……”他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使劲咽了一口水才指着月恨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高已分了,你连我的都追不上,还妄想打得过我跟师父联手?”北宫馥居高临地看着他,告诉这个残酷的事实。

    袁不苛调息了一阵,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此事我定当禀明掌门师伯,他一定会有办法惩治你们的。”

    月恨水摇摇头叹口气:“你以为,大师兄会不知道我在哪里吗?”

    袁不苛愣了一:“掌门师伯他……知道?”

    “我跟他说过,我会山帮你小师妹。”月恨水实话实说,不过却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袁不苛皱起眉头:“我明白了,掌门师伯一定是怕你们做错事,才让我师父派我山,我有责任帮你们。”

    北宫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帮我们?”

    “你们……你们这是不对的!”想了老半天,袁不苛终究是口讷,好容易才想出这么一句。

    “我们怎么不对了?”北宫馥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你……你们……”

    “我们怎么了?”北宫馥歪着头看着他,“袁师兄,任何事情,都需要有证据,眼见为实,口说无凭!”

    “我……我看到你们手拉手……”

    “你师父从来没拉过你的手吗?”

    “我……我是男的,我师父也是男的!”

    北宫馥冷笑一声:“所以我才说,只有思想龌龊之人才会觉得这个世上的人都是龌龊的,只要心中坦荡,别说是握手,就算是睡同一张床又如何?如果我们真有你想的那般龌龊,在紫霞山上那么多年,恐怕连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噗!”月恨水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算是什么比方啊,他这个徒弟也太会举例子了吧?

    袁不苛却在认真想这件事的可能性,北宫馥又加了一句:“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说着,她主动牵起月恨水的手:“师父,我们走吧。”

    在袁不苛愣神间,师徒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来你真的应该早些回府去了,不然怕是要闹腾起来了。”月恨水有些担忧地看了一北宫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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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北宫馥笑道:“当知道北宫成被长平公主养在展眉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将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没想到北宫静和景安皓这么大方,竟然把袁师兄都借给长平公主的男宠治伤了。”

    “不管怎么说,景安皓和长平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如果景安皓想要成大事,长平公主的支持几乎等于安皇贵妃的支持,他当然要尽力招揽人心。”

    “我明白他的想法。”北宫馥点点头,她上一世可是跟他做了十年夫妻,怎么会不明白枕边人的想法?

    月恨水忽然噤声了,北宫馥也停了脚步:“师父,你是不是……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我上一世,曾爱过他?”

    “你爱过吗?”

    北宫馥想了想:“也许更多的,是想让北宫家的人认可我,我想证明,我可以给北宫家带来更多,可以让他们在我的帮助过得更好,他们离不开我,至于其他,也许真有夫妻之情,但是那份情,也许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算不算得上是爱。”

    月恨水眨了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你以为,为师为什么会介意?”

    “师父……”

    “回去吧,到了!”月恨水指指前方,正是定安侯府听雨轩的顶。

    北宫馥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停了来:“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师父很久了。”

    “哦,说来听听?”

    “当年我被景安皓北宫静禁锢在地牢,我曾经将师父给我救命灵符抛到空中,可是我在地牢中半年,师父却并没有出现,为什么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月恨水愣愣地看着她,良久以后才道:“这件事,我会回答你,但不是现在,你……可以等吗?”

    北宫馥想了想:“好,我就等师父,我相信师父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着,她嫣然一笑,整个人轻轻掠起,已经落到了听雨轩的顶之上,随即跳落去,整个人消失不见了。

    月恨水看着她消失的身影,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动。

    风起,高处不胜寒。

    “咳咳咳!”月恨水忽然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一直不停,一声一声,一阵一阵,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

    他捂着胸口慢慢跪倒在顶之上,单手撑着顶,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地拿出一块帕子捂住了嘴,在一阵更加剧烈的咳嗽声过后,他终于拿开了帕子。

    他低头看了一眼帕子,微微抬手,一道火苗在他掌心窜了起来,将那块帕子一瞬间就烧成了灰烬。

    又一阵风吹过,那灰便随风消逝,很快散在空中,无影无踪。

    月恨水这才站了起来,又盘腿坐着调息了一阵,再起身时,他已神色如常,一个纵身,往莘莘小院方向掠了过去。

    定安侯府,听雨轩。

    听说北宫成伤势已经稳定,长平公主就很急着将他介绍给了几名官员,谁都看得出来,公主是要提拔他了。

    但北宫成现在只是可以走动,背上的伤口还不能随意牵扯,只能站着或躺着,要给这样一个几乎什么都不能做的人弄一份官职,真是难为了各部的尚书大人们。

    不过好在北宫成这个人,虽然其心不太正,倒也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

    不然当年北宫馥也不会让这个根本瞧不上她的哥哥来统领他们贴身的禁军。

    而他的背叛,也让是真正让她感觉到最致命的一击,北宫成的心机和才华确实是十分高端的。

    见几位尚书大人迟迟没有动静,长平公主有些急了,索性还是用了老办法——办宴席,把她的这位新宠介绍给各位王公大臣们。

    这次宴席的请帖,北宫政和北宫勤自然也各自收到了一份。

    帖子上写着:可携眷参加。

    同时,因为北宫家是北宫成的家人,公主还特地颁了恩典,带的家眷不限人数。

    就是不止可以带夫人,小姐或者公子也可以

    带上。

    长平公主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她是想让北宫成和家人好好团聚一,甚至提出可以带姨娘一起去。

    而这姨娘,除了蔡姨娘又还能有谁呢?

    不能回北宫家,北宫成自然是见不到亲娘,长平公主也是想趁这个机会让他们母子见见面。

    看起来,这位公主真的是对北宫成照顾得无微不至,十分周全。

    沈夫人一早来找北宫馥:“送请帖的公公偷偷告诉我,让我务必带你一起去,说是端王和端王妃也会参加,让你们姐妹二人好好聚聚。”

    北宫馥点点头:“女儿明白。”

    她当然明白,北宫成之所以落到如此田地,其实都是她在背后推泼助澜的。

    如今人家东山再起,自然需要在她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北宫馥并不介意,梳妆打扮了便跟着沈夫人往百花宫而去。

    这一次的宴席可谓十分正式,长平公主甚至直接把宴席的地点设在了百花宫内。

    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很少见的事。

    长平公主爱男宠,却并不过分,至少这种宴席,不会在皇宫内举办,总是会在外面找个地方办,比如驸马府就是很常去的地方。

    可这次,她连驸马府都不去了,让所有人都进宫。

    北宫馥抬眸看去,所有皇子都到齐了,端王晋王是公主的亲兄弟就别说了,竟然连平日里行事低调的寿王,四皇子秦王,连今年才十四岁的六皇子瑞王也请了。

    至于太子,那是必然到场的,就算他的母后跟长平公主的母妃根本就几乎是公开的敌人。

    北宫馥叹口气,自古都是痴心女子负心汉,就算是贵为公主,恐怕也不能免俗啊。

    那一边,北宫静和景安皓正帮忙招呼贵宾,远远看到北宫馥和沈夫人走了过来,忙上前问候。

    “母亲,妹妹,你们也来了,刚刚我也见到父亲了,他看上去脸色可不太好。”北宫静亲热地挽着沈夫人的手,“怕是二哥的事儿,他心里还过不去。”

    北宫馥但笑不语,北宫静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对了,馥儿妹妹,袁公子也来了,你们是师兄妹,可要打个招呼吗?”北宫馥摇摇头:“倒是在同个山上待过,不过并不熟。”

    “小师妹这话怎地如此见外,当年我们在紫霞山上山海誓,互赠定情信物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跟我不熟?”

    袁不苛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那响亮的嗓音很快引来众人的围观。

    立刻有人议论起来:“没想到堂堂侯府千金居然跟人私定终身啊!”

    “是啊是啊,真是不像话,当真是外面野生野长的,一点羞耻礼仪都不懂。”

    “你看看她,回来以后还装作不认识,摆明了富贵了就不再理人家了,始乱终弃啊!”

    ……

    北宫馥并不理会那些议论,只是转头看着袁不苛:“袁师兄,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何时何地跟你私定终身了,又有何物为证?”

    袁不苛走到她面前,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紫霞山上,彩云洞,你当时就把这块绣着你名字的帕子送给了我,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北宫静拿过那帕子看了一,同样大声地问:“妹妹,这上面确实有你的名字,这事,姐姐也没法帮你了,既然你与袁公子有情,理当禀报父母亲知道,其实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是什么坏事,我想父母亲一定会通情达理,成人之美的。”

    北宫馥笑意更浓:“姐姐真的这么认为?”

    北宫静立刻点头:“看袁公子跟妹妹也算是郎才女貌,你们两个都研习医术,看起来真是十分登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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