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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干她的血是她的荣幸 谢“爱读书的黄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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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妇有情天 作者:游泳的鱼

    弃妇有情天 作者:游泳的鱼

    抽干她的血是她的荣幸 谢“爱读书的黄鹂鸟”打赏的水晶鞋。

    到了公寓楼,陈曦道謝告辞。

    “陈曦,”谷若秋竟然车追了过去。

    陈曦回头。“谷老师?”

    谷若秋看她,“你刚抽了那么多血,注意要多吃些补铁的食物。”

    “嗯。我知道。”她说:“还有事吗?”

    谷若秋摇摇头,黯然的转身。

    不知为何,陈曦觉得此时她的身影很落漠,很孤单,不由自主的叫了声:“谷老師。”

    谷若秋惊喜的回头。

    陈曦向她挥挥手,笑着:“再见,晚上开车。注意安全。”

    只不过一句再簡单不过的关心,竟然让谷若秋动容。回到车里,她忍不住哭起来,她拨了电话:“润泽,不能再等了,我要认她。”

    朱首长所在的地方,正是午四点过,一场多国峰會,正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刚刚会上,一番争执。现在他正在与幕僚们商议对策,而此刻妻子的哭声让焦燥的他更添了几分恼:“等我回去再说。”

    “不行!”谷若秋激動起来:“再等去,我要疯了。”

    身边幕僚都在等他的回话,而时间緊迫。峰会马上就要继续了,朱首长斥责道:“二十七年都等了。你就不能再忍一忍?”

    “我没你这么冷血,寻了多年的亲生女儿在身边都不敢认。”她生气了。

    眼看峰会已经开始了,妻子竟然还在缠着一个问题不放,朱首长怒道:“你要是不怕伤害她,你尽管认。”

    听说电话里传来的断线声,谷若秋趴在方向盘上痛哭。

    *

    陈曦回到公寓的时候,丹丹早已经睡到哇爪国去了。她的睡像极度不雅,一个人霸占了整个床。

    怕吵醒她,陈曦轻手轻脚,太困了,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她醒来时,已是中午,想再赖床的时候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丹丹系着围裙,大波浪的头发随意的编成辫子,一副贤惠的模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陈曦笑道。在A市里,丹丹极少进厨房的,没想到一到首都来,就主动做饭给她吃,“咱们家丹丹什么时候成贤妻良母了。”

    “昨晚你请我吃了大餐,今天呢,我做点小菜回敬你。”丹丹乐呵呵的说,“快,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说罢,她夹了一块西兰花给陈曦。

    陈曦吃罢,给了她一个大姆指,不过,话里却取笑道:“真难得呀,丹丹炒菜,竟然没多放盐。”曾经,丹丹做菜的时候经常一股恼儿的放盐,每次她都要取笑说“盐降价了吗?”或者“今天的盐不要钱吗?”。

    丹丹假装不悦的给了她一记白眼,然后咬着筷子,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陈曦。

    陈曦低头打量自己,穿着一件稍低领的运动T恤和一条短裤,很居家的样子啊,她又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她拿了镜子,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没问题啊,可突然,她就发现了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脖子上一长串的草莓印,那是昨晚她说爱任远时,康景逸故意边亲边咬留的,脸刷的一红,掩耳盗铃的捂了捂。

    “昨晚——”丹丹咬着筷子坏坏的笑,“很性福吧。”

    陈曦轻啐了她一声。

    丹丹不依不挠的凑过去,还拉开她的T恤往里看,陈曦拍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你干嘛。”

    “看咱们康总有没有怜香惜玉啊。”丹丹取笑着,“嗬,你这双玉峰,让康总流鼻血了吗?”

    “哎,彭丹丹,你是女孩子呢,怎么没个正经。”陈曦想到那些缠绵的时刻,又有点害羞。

    “那,咱们康总有没有很正经呢?”丹丹看她脸红了,更是觉得有趣。

    “不跟你说了,吃饭吧!”陈曦讪开话题。

    可丹丹却自言自语的说:“看着康总那养眼的妖孽,真是想让人扑倒,哎,陈曦,你们第一次的时候,是他扑倒你,还是你扑倒他?”

    陈曦的脸更红了,却不回答,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吃饭。

    丹丹像是猜到了新大陆一般,“难道是你主动的?”

    陈曦没回答。

    “真的是你主动的?”丹丹睁大了眼睛。

    陈曦给了她一记白眼,“吃饭!”

    “哦,my god!”丹丹似晕倒痛苦状:“一块鲜肉,就这样被一只流浪狗给吃了。”

    听见她的比喻,陈曦忍不住笑了,“彭丹丹,你省省吧!”语罢,夹了菜放进丹丹碗里。

    丹丹笑话完,开始吃饭。想想又说:“只是可怜了言嘉凡,不过呀,他输给康总,也不算丢脸。”为了不给好友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她没说,昨晚送言嘉凡回家,一路上他都在叫陈曦的名字。

    “还不都怪你,瞎掺和。”陈曦说。

    “哎,还说我呢,你喜欢康总,怎么没早告诉我?”丹丹说。

    陈曦理亏的不作声。

    “不过呢,看样子,康总对你倒是用了心的,”丹丹羡慕的说:“包了那么昂贵的旋转餐厅请我们吃饭,还布置了那么多新鲜的铃兰,可见他有多在意你。”

    提及旋转餐厅,陈曦倒央央不快的说:“我喜欢他,又不是因为他的钱。”不过,在经济上的差距还真的让她有点担心,在外人看来,这种经济不对等的恋爱里,像她这样的女的都有攀附之嫌。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因为钱,”丹丹劝解道:“陈曦,可有钱,也不是他的错啊。”

    陈曦稍稍释然,点点头。

    “不过呢——”丹丹朝她眨眨眼,“要是,你成了康太太,能不能投一点点小钱在我的培训学校呢?将它扩大成全A市最大最有影响力的培训学校?然后,再将分校开到全国各地?”幻想间,她又美滋滋的。

    康太太?好有新鲜感的名词。陈曦低头,暖暖一笑,却不说话。

    叩门声响声。

    “谷老师?”陈曦很意外。

    谷若秋手里提着一个四层高的食盒,她看着内简易餐桌上的菜,温婉的说:“陈曦,我是来给你们添菜的。”

    她这一举动,更让陈曦吃惊:“谷老师,您太客气了。”

    “你献血给纤羽,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谷若秋寻了个借口。

    嗯,今天谷若秋送菜来,比当初朱长青给钱要来得委婉,来得让陈曦容易接受些。

    丹丹倒是不客气的接过食盒,“谢谢了。”回头见谷若秋立在门口,她热情的说:“阿姨请进,我给你盛碗饭一起吃?”

    谷若秋看看陈曦,不说话。

    “进来吧!”陈曦让了让。

    很快,丹丹盛了碗饭放在谷若秋面前,递了筷子过去。

    那四层的食盒打开,熘肝尖、肉末尖椒烩猪血、木耳炒油菜,清炖乳鸽,样样看起来精致色香味美。

    “这些都是补血的。”谷若秋将食盒放在陈曦面前,不由分说,夹了就往陈曦碗里放:“你多吃点。”

    陈曦觉得今天的谷若秋似乎怪怪的,可这样的她,却让她不能拒绝。

    有谷若秋在,陈曦和丹丹也不似之前的嘲笑打闹,餐桌上,稍嫌沉闷了些。

    后来,等谷若秋告辞离开后,陈曦将献血给纤羽的事情告诉了丹丹,但是却没提纤羽和康景逸之间的事。

    “有钱人真任性,玩什么感情牌嘛,”丹丹说:“热情的送菜,还不如直接给张银行卡来得实际。”

    “我又不是卖血的。”

    “哎,你的可是熊猫血,有钱也买不到的,是无价的。”丹丹不悦的说。

    陈曦默然,这一次的血,是她欠朱纤羽的,是应该献的。

    “这个谷老师,看起来好眼熟。”丹丹自言自语的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姓谷,陈曦,她是不是叫谷若秋?”

    “是啊。”

    “她真的是谷若秋?”丹丹惊喜不已,立刻跑到阳台上,可楼,早已经没有了谷若秋的身影。

    “真的。”陈曦淡淡一笑,这个丹丹,怎么和当时卫蔚的表情这么雷同?她还是不要把谷若秋想收她做学生的事告诉她,依丹丹的性子,绝对不会像卫蔚那样唠叨,而是会直接把她绑了给谷若秋送去的。

    “那她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丹丹急了,“天啦,我竟然错过了与世界级大师讨论舞蹈的机会,如果再能有一张合影就更好了,到时裱了之后放在办公室里,哇,让全世界的人羡慕呢… …陈曦,我刚刚错失了那么好的机会… …我… …”

    看丹丹一副着急的模样,陈曦哭笑不得。

    后来,陈曦接到康景逸的电话。

    “昨晚睡得好不好?”他的嗓音沙哑。呆华乐技。

    “好。”她说。

    “有没有叫餐吃?”他说:“酒店的套房是我的专属,你放心住。”

    怎么,他还没回酒店?陈曦说:“我昨晚就回公寓了。”

    “你——”

    “她呢,现在怎么样了?”昨晚谷若秋说纤羽已经抢过过来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再问问他。

    “没事。”他简短的说。

    “那就好。”陈曦其实想问,朱家人有没有为难他,可终是问不出口。

    听电话那边,似乎有人叫他。陈曦说着:“你只管放心照顾她。我跟丹丹在一起,挺好的。”

    可这句话听在康景逸那里,就完全变了意味了,从昨天从酒店去医院开始,他就被折腾得没合过眼,气乎乎的说:“你这么大方?那好,我就留这儿照顾她,不找你了。”

    听出他的置气,陈曦解释着:“我不是那意思。”想了想,又低低的表白:“我才没大方到把你送给谁呢。”

    康景逸的心情稍稍好了些,可身后,却有一个烂摊子,等着他出面去收拾。可他明明不想管的,但康景悦偏偏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不,朱纤羽又进了抢救室。

    昨晚抢过过来,今晨醒了,又是哭又是闹。末了,趁人不注意,又撒气割了另一只手腕,被发现时,已然奄奄一息了。

    “快去把那个女人找来。”朱夫人一夜之间,憔悴不已,对着朱长青大呼小叫的,“长青,你还杵着干什么?快呀,找她来给你妹妹献血。”

    康景逸站在走廊里看着这一幕,不禁暗暗皱眉。

    昨晚,他才知道,这朱纤羽是稀有的AB型Rh阴性血,这种血,血库里几乎是没有的,听说昨晚是一个志愿者捐献的,可她这刚一抢救过来,又割脉了,看朱夫人的架势,这一回又要找人捐,哎,一时间,他不禁为那个献血的人暗暗捏一把汗。

    朱长青正欲打电话,一旁的谷若秋倒是不悦的说了:“她昨晚已经捐了两袋血了,不能再抽了,长青,不许再找她,你找别人去。”

    “和纤羽同样的血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找到的,”朱夫人语气放低了些,“大不了,我们多给点钱。”

    “你想用钱,就买掉她的健康?”谷若秋一改往日的和蔼,眉一拧,极度不悦。

    朱夫人正在气头上,哪儿管那么多,张嘴就是:“她算什么东西,有咱们纤羽的命金贵吗?就是抽干她的血输给纤羽,那也是她的荣幸。”

    抽干她的血是她的荣幸 谢“爱读书的黄鹂鸟”打赏的水晶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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