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素流年,笑看繁华:该来的总会来的!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作者:暮雨林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作者:暮雨林
锦素流年,笑看繁华:该来的总会来的!
“翠姐姐,你说会不会是……”
正当两个婢女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八卦一下,结果忽然间旁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语气阴凉,“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两个婢女闻声如惊弓之鸟般回眸,看来来人的时候,双双脸色惨白,跪地请安:“奴婢见过刘先生!”
深夜骤然出现而慢性踱步之人,正是和凌静关系非同一般的刘贵。只见他一身纯白水墨画长袍随风而行,宽袍在周身荡着涟漪,一双浑然天成的狭长眸子,流转间带着勾魂摄魄的妖孽之气。可以说,这个刘贵整张脸就属一双眸子最为出彩,虽然鼻子不够挺翘,嘴唇也略显窄厚,但是唯独双眸轻眺时,只让人沉醉其中。
婢女称其刘先生,恰是因为刘贵的身份乃是凌家的家师,打从刘贵的爷爷开始,刘家便一直留在凌家给所有子嗣当教书先生,这规矩已经有几十年,所以刘贵在凌家的身份,也算是高人一等。
至少凌家所有的小姐,看到刘贵,也都要叫一声老师!也正因为凌家之前的男丁全都因意外而亡,现在凌家的大小姐凌素又不知所踪,是以府邸上下都已将选夫的事情交给了凌静,所以两个婢女的谈话,被刘贵听到,难免让她们对这位素闻严厉的老师产生惊怕之意。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二小姐的园子里有男人吗?”刘贵的语气生冷凉薄,偏偏他如此问出口,却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只因他是老师,自然有权利过问每一个他曾经教习的学生情况。
显然刘贵已经将两个婢女的话都听了进去,当他问出口后,两个婢女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如果让二小姐知道是她们在背后嚼舌根的话,那她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其中一名婢女如此想着,顿时心生一计,仰头看着刘贵,说道:“刘先生误会了,不是二小姐,是……是榴莲姐姐身边有个男子,我们也只是远远的看见了,说不定是看错了!”
刘贵狭长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眼眸微微眯起,旋即就冷冷一笑,“退下吧!以后记得主子的事情莫要在背后谈论,小心命不久矣!”
“多谢刘先生,多谢刘先生!”
两个婢女卑躬屈膝的跪谢刘贵,最后逃命似的离开了长老堂的附近。说不上为什么,她们随后的下人 ,最近一段时间都觉得刘贵先生在府邸似乎越来越有威信,也不知道是从何开始,总之所有人看到他后,都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婢女离开后,刘贵站在原地看着婢女消失的地方, 唇角闪现冷笑,榴莲敢带着男人进园子,他一点都不信!
似是想到了什么后,刘贵本要前行的步伐忽然间旋身后退,身影带着白色的锦袍大步往来时的路走去。
此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清风,看着刘贵远走的身影,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他之前也和刘贵接触过,对这位家师总体的印象还不错。
不过他以前似乎并没这般爱管闲事,而且以前对人也是礼遇有加,现在怎么变得反而有些苛刻?!
清风想不通刘贵的变化缘由,索性也不再想,恰好刘贵走回的方向是凌静的园子,说不定他可以跟在他身后,一路潜过去。
想到便做,清风毫不犹豫的直接闪身而出,在和刘贵保持着安全距离的时候,跟着他巧妙谨慎的离开了长老堂的附近。
正当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即将消失的时候,长老堂的大门慢慢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鹤发老者,目光深邃悠远的看着天际浩宇,被岁月镌刻了少许皱纹的唇角,倾吐而出:“该来的总会来的!”
*
半盏茶后,此时刘贵正坐在后园的书房中,手上端着一盏清茶,浅尝辄止。桌案上文房四宝赫然陈列,与墙同高的暑假上,琳琅满目摆放着各色书籍。
刘贵端坐桌案前,瞭着眼尾扫向对面跪在地上的榴莲,嘴唇微勾,问道:“榴莲,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先…先生,还请明示!”
原本榴莲正带着锦流年在后院的荷园散步,但是没想到忽然就被人带到书房来见刘贵。每一次榴莲看到刘贵的时候,都心生惶恐,而且曾经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也猝不及防的席上脑海。
可是这些话她根本不能说,也不会说,刘贵和小姐的关系,整个凌家就只有她知道,如果她做了什么事的话,只怕还来不及开口,就会直接被灭口。
她身为二小姐的贴身婢女,是亲眼看见刘贵杀人的手段有多么残忍,而且当初大小姐失踪的事,也都是他和二小姐一起合谋的。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知道,因此心里对刘贵更加惧怕和排斥。
“明示?榴莲,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有些话你觉得是你自己直接开口说比较好,还是让我来叫你开口比较好呢?”刘贵的话带着明显的威胁和讽刺,他目光幽幽然的定在榴莲身上,似乎看到别人对他又敬又怕的表现,十分满意。
榴莲惊慌的抬眸,目光一对上刘贵的眼眸,就有一种被看透的错觉,闪烁不迭的眸子,不用刘贵再说什么,也自然看得出她的隐瞒和害怕。
“榴莲,你在怕什么?如今这后院的情况,我以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如果你一定要我逼问你的话,那么结果可能不尽如人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端着茶杯轻抿的刘贵,宛若皇帝般高贵自持,落座在桌案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榴莲,眼底的不屑和轻蔑尤为明显。
榴莲低着头,而不消多时额头上就已经大滴大滴的汗珠话落,如果换做平常,她也许不会犹豫就直接告诉刘贵关于锦公子的事情,但今晚她和他能够在荷园漫步月下,虽仅仅片刻功夫,可也算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如玉公子,清辉雅致,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可心里就是不愿将他的消息告诉给刘贵,也不想因为她的失误,而让他遭到刘贵的毒害。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
刘贵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盅,茶杯和檀木桌相碰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中让榴莲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不停流着汗及吞咽着口水,当榴莲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不禁抬眸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刘贵,眼里的惊慌难以掩盖的全部席上脸颊。
“先生…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请先生明察,先生明察啊!”榴莲不停的在地上磕着头,眼看额头上已经开始氤氲出血迹,也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刘贵走上前,一把抓住榴莲的头发,生生将她从地面上拖起来,整个张凑近榴莲满目惊恐的脸蛋,邪恶自眉宇间一闪而过。
榴莲头顶吃痛,却又不敢声张,只能隐忍着,面对刘贵越来越近的脸颊,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榴莲,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女人…之一!但是你这次你怎么不乖了?只要你告诉我,后院出现的男人是谁?我就会放了你,如何?而且我不但放了你,只要事成之后,我也许还会将你收为偏房,这下人的活以后就不用做了,你以为呢?”
刘贵所说的话,带着引诱和试探,同时目光中还闪过危险的冷光。榴莲不傻,此时她分明看出了刘贵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心想着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知道后院有男子的事情。
不过,显然身为婢女的榴莲,骨子里就带着奴婢天性上的卑微,哪怕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但是脸上忽而划过的坚毅,还是被刘贵所捕捉到。
察觉到这些的时候,刘贵笑得更加森冷,手中暗暗用力,将榴莲的头往后面拉着,一只手也狠狠的抓在了她的胸前,两厢吃痛,榴莲的脸颊已经青灰一片。
刘贵毫不留情的紧紧钳制着榴莲,忽然间声音森寒,“榴莲,你可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后院是谁的天下你我都清楚,就凭你一个贱婢,想要带男人进来,难如登天,你非要我把话说道这份上才肯松口吗?”
其实刘贵心里早就知道那男人只怕和凌静有关,但是目前为止,他还不能与凌静为敌,当初他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将凌静得到手,甚至他与她夜夜笙歌,为的也是要让自己最终站在巅峰之上,他做了这么多,如今已经到了收官的重要关头,如何能让一个无名小卒在将他的一切打碎。
凌静,他不爱她,上了她的榻,无非是为了目的而已!只不过,也许凌静现在对他也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对其他男人动了想法?
但不论是哪一种,他刘贵决不允许事情节外生枝!凌家,最后只能是他的!
“先生,饶命啊!”榴莲凄苦的望着刘贵,身上的疼已经让她几乎麻木,但是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却让她瞳孔扩张,忍不住就要开口求饶。
刘贵再一次下了狠手,捏着榴莲胸前的手几乎用尽了全力,当看到榴莲猛然倒吸冷气的时候,这才微微松手,笑道:“现在害怕了?你若愿意说,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否则……”
“老师,你在吗?”
正当榴莲心里的防线即将要崩塌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凌静的声音。顿时榴莲眼底绽放光芒,期期艾艾的看着刘贵,她明白刘贵是不可能让小姐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至少现在不会。
刘贵眼底闪过阴鸷的光芒,邪邪的看着榴莲,松开手后却蓦地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咱们来日方长!”
见榴莲再次惊恐,刘贵的心情似是不错,放开她后眨眼间就坐在了桌案前,目光会意榴莲后,两人就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榴莲也即刻整理好自己,站在桌案边开始研磨。
门外的凌静半饷没有听到回音,正要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刘贵说道:“静儿,进来吧!”
榴莲低头研磨,努力的让自己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见到凌静的瞬间,还躬身行礼,“小姐!”
“榴莲,你怎么在这?我找你半天了!”
凌静闻声推门而入,看到榴莲正站在桌前的时候,目光则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不停,淡淡的怀疑也噙于眉宇之间。
“你莫怪她,是我让她来帮忙的!你先下去吧!”刘贵随意的瞥着榴莲,旋即吩咐了一句后,便起身走向了凌静。
在榴莲如逃命般离开书房之际,刘贵瞬间就站在凌静面前,直接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
“静儿想我了?”
凌静嗔怪的捶打了一下刘贵的肩膀,随后抿了抿唇,抬眸看着刘贵,询问:“你找那丫头干什么?后院这么多婢女,难不成你看上她了?”
凌静故作怀疑的看着刘贵,实则也在谨慎的观察着他的表现,到目前为止,她把锦流年带进后院的事情只有榴莲知道,她不能保证刘贵是否会怀疑,所以在她找不到榴莲的时候,便匆忙的来到了书房。
子时刚过,若是换做平时她早就入睡,但今夜她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好在她来了,否则若是让榴莲和刘贵在一起时间太长,难保那丫头会说些不该说的话。
说到底,凌静对榴莲都不是全然相信,至少对她还是有些防备的。
此时刘贵听到凌静的话,微微一笑开口:“吃醋了?只是个婢女,你何必担心!再说了,难道为师对你的心思,你还怀疑吗?”
刘贵说着手掌便开始不老实在凌静身上油走,深夜时分,孤男寡女,暖帐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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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素流年,笑看繁华: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