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洞房花烛夜
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 作者:暗香
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 作者:暗香
163:洞房花烛夜
“不敢不敢,大家都是伺候主子的,主子开心才是咱们的本分。”纤巧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就是很讨厌这位素婉,因此说起话来也是滴水不漏。寒梅跟水蓉立在纤巧身后,这时水蓉就笑道:“素婉姐姐,不知道给我们安排的宿处在哪里?能不能请姐姐代为引路?”
水蓉其实已经知道了,方才有位碧荷姑娘早就妥帖给她们指引过了,只是水蓉不想跟这位素婉有什么冲突,毕竟才刚进门,索性将她支走。素婉不好不去,就领着水蓉去了。
寒梅看着素婉的背影冷笑一声,纤巧指指她的额头,道:“临来前老太太怎么说的,可要记住了,不许给姑娘惹祸。”
寒梅皱皱鼻子,道:“是,好姐姐我都记着呢,就是看着这位妖妖娆娆的好生讨厌,不如那位碧荷姑娘本分。”
纤巧伸手捂住寒梅的嘴:“作孽的,这些话能在这里说吗?”
寒梅就笑了笑,推着纤巧说道:“好姐姐你去休息吧,今晚我值夜,明儿早上再来替我就是了。”
纤巧点点头,这才去了,寒梅就带着小丫头去了守夜的外间伺候茶水。
叶溟轩洗完澡换了雪白的茧绸中衣慢慢地踱步出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梓锦斜倚着软枕睡得正香,叶溟轩缓缓的坐在床头,看着梓锦安静的睡颜,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却恍若梦一般,两生两世了,终于还是将她娶回了家,那颗跳动的心终于有了安定的感觉。
梓锦瘦了很多,记得小时候她总是胖乎乎的,不是很胖,但是就是胖的很可爱,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天上的弯月,脸颊肥嘟嘟的每次看到他有种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的冲动。
记得前世,梓锦是不胖的,瘦瘦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重生后,梓锦的人生似乎也变了,不过他更喜欢这一世的姚梓锦。若说上一世的姚梓锦是他极力想要娶到手没有得手遗憾多一些的话,那么今生就是打从心里想要将她护在心口的感觉,原来爱情也会重生,变得更炽热……
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叶溟轩觉得心都好安定,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足以让他欢喜一辈子。
或许是叶溟轩的眼神太灼热,梓锦悠悠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叶溟轩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眸子,在灯火的映照下格外的有神,一时间有些怔忪,继而想起来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梓锦猛地坐起身来,不好意思的伸手挠挠头,“我睡着了。”
“我也正要睡,继续睡好了。”叶溟轩嘴角微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的梓锦脸红心跳,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调戏良家妇女的味道。
叶溟轩说着真的脱了鞋,上了床,伸手就要将梓锦揽进怀里,每晚抱着小肉包子睡觉,是个相当让人开心的事情。。
“等等!”梓锦喊道。
叶溟轩瞧着梓锦嘻嘻而笑,“夫人,今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没听说过洞房一刻值千金吗?”
梓锦才不与他贫嘴,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了梓锦觉得都不能再熟悉的地步,在叶溟轩面前有的不该有的,什么样的鬼样子他都见过了,所以这个时候梓锦倒是放开了,横趴在叶溟轩的身上,伸手拉开床头小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来,在橘色的灯光下闪着森森的光芒。
叶溟轩皱着眉看着那把剪刀,吞口唾沫,“小丫头,大好的日子你拿剪刀做什么?”
梓锦有意逗他玩,随口说道:“这可是我的护身法宝,若是日后你敢给我拈花惹草,偷看别的女人,我就把你阉掉!”
叶溟轩面色一阵铁青,瞅着梓锦问道:“这样粗俗的话你哪里听来的?”说着半眯了双眸,她的小丫头总能给他一种惊恐的喜悦,看看那把剪子,叶溟轩还真是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的。
梓锦心里咯噔一声,哎哟,太得意忘形了,露馅了,不过她哄人的功夫那是自小练就的,笑嘻嘻的说道:“上次跟着母亲去上香,路上遇到了一对夫妻吵架,男的在外面养了小的,拿妻子就拿着剪刀喊,我让你对不起老娘,我阉了你看你还怎么风流快活。我瞧着做丈夫的挺害怕的,倒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你说呢?”梓锦说完还扬了扬手里的剪刀。
叶溟轩扶额,叹息不已,大好的日子,谁家的妻子舞着剪刀威胁丈夫的,可见啊,这两人太熟悉了也不好。尤其是他把人家当心肝疼着,颇有种人为刀咀我为鱼肉的凄凉。
“小丫头,你不觉得这美好的夜晚,咱们拿着一把剪刀对话很诡异吗?嗯,我们还要做更重要的事情。”叶溟轩舔着脸笑道,就要去拽梓锦,试图拿剪刀拿开,实在看着剪刀十分的碍眼,以后他家不允许有剪刀出现。
梓锦推了叶溟轩一下,说道:“坐好,不要动,我有正事要做。”
叶溟轩看着梓锦不像是骗人的,神态郑重,就配合的做好了,只是盯着梓锦看。
梓锦跪坐在床上,伸手将叶溟轩束发的玉簪拿了下来,叶溟轩一头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梓锦伸手又将自己的发髻解开,两人的长发在床上交叠在一起。
梓锦伸手将两人的黑发各挑出一缕,然后用力的打了一个死结,嘴角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拿起剪子将系在一起的头发剪了下来,缓缓的说道:“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低低柔柔的声音从梓锦的唇间溢出来,叶溟轩浑身一颤,没想到梓锦居然……居然在跟他许下一生的誓言。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这是死生不相离的承诺。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说得真好,一字一句都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小丫头,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很爱我吗?”叶溟轩的鼻子有些微酸,仿佛以前受过的苦楚都不算什么了,今生有她足矣。
梓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一箭穿双心的荷包出来,湖蓝的底子上绣着大红的心,璀璨悦目。将两人打成死结的黑发装了进去,又将口牢牢的系紧,然后递给叶溟轩,说道:“给你。”
叶溟轩伸手将荷包接过,轻轻的放在胸口,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轻轻地说道:“小丫头,这一生我都会好好地珍藏这个荷包,永远都不会解下来。”
梓锦将剪刀放在安全的地方,这才抬眼对上叶溟轩的双眸,“怎么办呢?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你,死命的阻止自己接近你,不要被你蛊惑,不要让自己离你太近。曾经用那样残酷的方式拒绝你,也让自己死心不留后路,我对你狠,对我自己更狠。可是还是一不小心就爱上了,叶溟轩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在飘动着,叶溟轩看着梓锦,这丫头居然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些话。叶溟轩觉得自己这么久的努力不是白费的,这么久的等待是值得,所有的苦难在这一刻都化作云烟消失不见。叶溟轩紧紧的将梓锦拥进怀里,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生生世世不分开。
“小丫头,我也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叶溟轩的声音逐渐淹没在梓锦的双唇中,意识到梓锦居然偷袭他,叶溟轩先是一愣,随即很不正经的说道:“原来小丫头喜欢主动的……”
姚梓锦恼羞成怒,拿过软枕就要堵他的嘴,其实梓锦并不觉得夫妻之间的亲密,一定要中规中矩的。跟最心爱的人做最亲密的事情,应该是幸福的感觉,愉悦的感觉,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一起燃烧。
只是理论上有理有据很充足,但是在实战上,梓锦还是有些拘束起来,两世为人,都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但是两人这么一大闹玩笑,反倒是放松下来。
玩闹间,梓锦的中衣被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大红的肚兜,肚兜上五彩丝线绣的栩栩如生的交颈鸳鸯,大红的肚兜贴在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红与白的映衬,让叶溟轩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有些暗沉,呼吸急促起来。
梓锦有些不自在,想要去拉扯衣服,却被叶溟轩眼疾手快的压在身下,唇角擦过她的脸庞,挨得太近,呼吸可闻,梓锦的脸就如同滴血一般,眸子却是晶亮异常,不再躲避,直直的看着叶溟轩,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
双唇缠绵在一起,啃噬吸允,似乎要将长久的相思在这一刹那都倾倒出来,不知何时,衣衫已经褪尽,六月的天微微的有些热,梓锦的身上密密实实的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散布在细腻匀称的肌肤上,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
梓锦的手攀附在叶溟轩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起起伏伏,就如同狂风中的树叶摇摆不定,被贯穿的那一刻,梓锦只觉得痛的浑身都要蜷缩起来,那种锐痛代表着她从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痛并快乐着。
叶溟轩的动作放缓了许多,极有耐心的循循善诱,让梓锦的痛楚尽量的小一些,不停地在她耳边说些亲密的情话慢慢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情人床第之间的低声细喃最是没有办法抵抗,梓锦慢慢的迷失在那璇旎的温柔中。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大红帐子里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床边的小羊角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梓锦轻轻的松了口气,没睡过头就好。想要活动下身体,却才发现如同散了架一般,就好像大学刚入校军训一天八小时拉练,第二天那种惨不堪言的情况,抬抬胳膊都好像十分的费力。
腰间还环着结实有力的臂膀,两人相互依偎着,这样亲昵的姿势却让梓锦格外的心安。轻轻的转过头,就看到叶溟轩睡得正香,英俊的五官在朦胧的夜色中更添了诱惑。
梓锦的腰上是叶溟轩的手臂紧紧地环着,双腿也跟他的纠缠在一起,头枕在他的另一只胳膊上,梓锦的手也环在叶溟轩的腰上,两人的睡姿真的是亲密无间了,一时间梓锦的脸就红了,怔怔的看着叶溟轩俊颜,一时忍不住,轻轻抬头在他的唇上偷吻一下,眉眼间就露出了丝丝欢愉。
突然,叶溟轩的双眸睁了开来,打量着梓锦故作暧昧的说道:“难不成昨晚为夫不够尽职,让娘子一大早起来就要偷香窃玉?是为夫错了,我这就好好的补偿娘子才是。”
叶溟轩说着就要翻身上来,梓锦死命的推着他,红着脸说道:“别闹了,别闹了,今天还有的忙呢,难不成你要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叶溟轩闻言无奈的说道:“分明是你勾引我,又把我推开,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说着就要拉着梓锦的手往下探去证实一般。
梓锦吓得忙把手收回来,那里还用手她的腿已经感受到了,梓锦吓得不敢再动,要真是清晨再大战一回,她今天真是连床都下不了了,要是成为第一个新妇因为洞房花烛夜操劳过度导致不能下床的人,梓锦觉得可以去投胎了,哪还有脸见人、
叶溟轩自然是知道轻重的,调戏了梓锦一回,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来,然后说道:“你不用害怕,今天的敬茶就拿出平日的做派来就行。”
梓锦点点头,听着叶溟轩转移了话题不再跟她闹,梓锦就趁机问道:“母亲可从公主府回来了?”
叶溟轩点点头,有点无奈的说道:“我毕竟是平北侯的儿子,成亲哪里有在公主府的道理,娘自然是要搬回来的,更何况咱们新婚,也不好两边跑的。”
新婚头一月不能空房,这是大忌讳,梓锦自然明白的。当初好不容易从这里搬出去,没想到他们成亲长公主还是要搬回来的。
叶溟轩捉住梓锦的手轻轻的摩挲着,郑重的说道:“在这里说话做事都要小心,咱们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至于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插手,中馈谁爱管爱管,将来咱们分出府去,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只是在这里别的不重要,我都不在乎,你要安安稳稳的我才能安心。”
梓锦靠在叶溟轩的心口,轻轻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偷懒我最在行了,想要让我管事情我还觉得麻烦呢。”
“是啊是啊,我要努力的把你养成前些年的小模样,你看这瘦的浑身上下没二两肉。”叶溟轩说完眼神故意扫过梓锦的某个地方。
梓锦气急,毫不留情的在叶溟轩的腰上捏了一把,却发现这人的肉是铁做成的吗?捏都捏不动,不由得颓丧了脸,然后冷哼道:“那你去找有肉的好了。”
叶溟轩察觉到梓锦话里的不满,低声闷笑,道:“我比较喜欢没肉的……”
梓锦默然,比流氓她真心不是他的对手!
梓锦突然想起自己对聘礼的疑心,趁着这会子有时间就开口问道:“聘礼的事情是谁办的?”
叶溟轩挑挑眉毛,低头看着自己的小丫头,哈哈一笑:“这么快就忍不住的问了?我还以为你要等等才问。”
梓锦翻了个大白眼,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是婚前相识的好处了,因为我们太熟悉了,有些事情哪里还有藏着掖着,我想问自然就问了,若是换做别的新娘只怕是怎么也不会问的,但是我们么……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想问就问啊。我不用扮作娇羞,你也不用故作正经,多和谐的一对。”
叶溟轩忍不住的笑了,他发现他的小丫头真的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以前都不曾让他看到的一面,现在突然冒了出来,越发的觉得宝贝得不得了,就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这样的理直气壮,也就只有她了。
叶溟轩在梓锦眼神的拷问下,轻咳一声,郑重的回道:“聘礼中除了那九十九对小金猪,其余的都不是我的主意。”
梓锦想起那九十九对形态各异的小金猪,又想起某人方才还说要把自己养肥的,就觉得这人真是欠揍啊,减肥容易么?
“既然不是你的主意,那是谁的主意?这样招摇的聘礼,可真是令人无比惊讶,我一个小小的庶女哪里经受得起?”梓锦是穿越来的,知道叶溟轩是重生过的,就更知道他跟杜曼秋母子之间的对立,所以说起这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叶溟轩垂眸瞧着梓锦,就看到她嘴角扬起的讥讽,失笑道:“你心里门清,还要来问我?”
“问问你心里才更踏实,你这样说我就更明白了。”梓锦轻叹一声,一入侯门深似海,自己还没入侯门呢,老太太就已经替她跟人家过过招了,这次可真是要自己亲自上阵了。想起自己已经疏忽了十六年的宅斗技能也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发霉了可不好。
屋子外面传来走动声,很快的纤巧叫起的声音隔着帐子传来,梓锦瞧了叶溟轩一眼,自己轻轻应了一声,道:“你们去准备洗漱水,别的不用管了。”
纤巧一愣,她还带了丫头要服侍二人起床呢,但是梓锦这么吩咐了她就乖觉的应了声是带着人退下了。
叶溟轩看着梓锦似笑非笑,“为什么不让丫头们进来服侍?”
梓锦觉得有个问题要跟叶溟轩郑重地说一下,于是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盯着他,徐徐说道:“以前未成亲时我不管,从昨晚开始,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不许别人碰一下,看也不行。以后洗澡、更衣不许丫头们动手,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碰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自力更生。”
叶溟轩失笑不已,摸着下巴皮皮的说道:“我怎么觉得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梓锦挑挑眉,故作豪气的说道:“这院子里都是女人,就你一个男人,你担心我做什么,只有我担心的份。”
“可是丫头们服侍是天经地义啊,要不然买她们进来做什么?”叶溟轩觉得梓锦这个习惯好奇怪。
梓锦知道叶溟轩是个古人,还没有守身如玉的习惯,她得培养他的这个意识,于是坐起身来,很严肃的说道:“因为我会吃醋。”
叶溟轩微楞,怔怔的没回过神来。
梓锦套上外衣,然后看着叶溟轩,又道:“若是嫁给别的男人我才不会在乎这些,爱让谁服侍谁服侍好了。可是你不同,你是我心心念念最爱的男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体只有我才能看,你的衣服只有我才能解,总而言之,你要为我守身如玉,要是哪天我知道你犯了戒,我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叶溟轩这次笑不出来了,只觉得有点诡异!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太匪夷所思了,他长这么大没听过这样的话,可是看着梓锦的神情又不像是开玩笑,叶溟轩想了想说道:“你是要让我为你守身如玉?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除了你之外不能再碰别的女人?丫头也不行?”
梓锦郑重地点点头,道:“没错,我的心里只有你,难道你不能给我相等的回报吗?如果你要跟别的女子亲亲热热,那我会吃醋。”
“男子汉三妻四妾很平常。”叶溟轩笑眯眯的看着梓锦道。
“昨天晚上洞房之前我好想给你看过剪刀来着……”梓锦笑眯眯的回道,眼神故意扫过叶溟轩被子下的某个部位,然后又道:“或者为了能让你切身体会一下我的感受,我会考虑让你的帽子换个颜色。”
叶溟轩发誓,他这辈子就根本没遇到过像姚梓锦这样凶悍不讲理的女人,成亲前分明是温柔化细雨,怎么成亲后就变成……妒妇加悍妇这个样子了?知咱漏素。
叶溟轩细细的回想这美好的早晨他们夫妻的对话,貌似好像他的小丫头一直强调他是她的私有物,他男子汉的威风瞬间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压,好像……或许……他该跟小丫头好好的交流一下他帽子颜色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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