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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法医这些年_分节阅读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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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法医这些年 作者:叶逐月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大宝明明还活着,那个孩子是死的,怎么会是一样的呢?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还有一点就是那个孩子,我看过我和他的亲子比对,是完全不一样的序列,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和我姐姐是同卵双胞胎,存在表观遗传修饰而造成的dna细节上的某些差异(非dna序列差异),例如dna甲基化、组蛋白乙酰化。这些差异是在人出生后由于环境因素影响而慢慢积累的,年龄越大,同卵双生子之间的差异越大,而这些差异也是可以遗传的。所以当时大块头说那我的血去判定那个孩子不是大宝的时候。

    我心里是没有底的,但是后来我仔细查看了一下报告,当然是在大宝找到的情况下,我情绪稳定了之后,我看了之后,觉得那个孩子确实不应该是大宝。因为她跟我的str没有一点儿相似的,这也太不可能了。毕竟我和我姐姐还是同卵双胞胎啊。

    但是现在我看到这个报告那个死去的孩子竟然和闻非执是亲子关系了,那个孩子不是大宝,大宝还活着,那么是闻非执和其他人生的小孩子,死了。

    可是不可能啊,闻非执哪有时间和其他人生孩子了,难道闻非执真的是一个渣男,我姐姐的日记是真的,他在骗我。可是我姐姐的日记说她在政大医学院学习,政大确实没有医学院。

    我再次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没有心思回闻家了,我就找了一个咖啡厅,好好的静了静,理了理思路,现在我还是庆幸啊,我没有将真相说出来,真的是太好了。

    闻非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份亲子鉴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第088章

    冷静,冷静,再冷静!

    我要了一杯拿铁,坐在咖啡屋坐了半天,将鉴定报告桌子上,又拿出以前我自己和死者的鉴定报告,再次对比了一下。我知道那个孩子不是大宝,如果是大宝的话,我们的配对相似度会很高,但不会无法确定是亲子关系。我又看了看闻非执和那个死者的鉴定报告,99.9%的相似度。

    我仔细想了想啊,现在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就是闻非执是个渣男,他有私生子;这个可能性我个人觉得不是很大,我其实这些年也有关注闻非执的,他这个人就是一个技术宅,一般不出门了,而且以他的条件想要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不过,即使有孩子,我姐姐都不跟他过了,他完全可以接回来了。而且孟阿姨那么的喜欢孩子,从她对大宝就可以看出来了。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鉴定报告是假的,有人故意拿了一个假的鉴定报告给我,亦或者弄错了。因为亲子鉴定很多都是按照编号来的,有时候会出现偏差。

    一想到这里,我决定到鉴定机构好好的去调查一下了,如果这个鉴定报告是假的,不是误操作的话,那么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了。那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给我一份假的,让我认定那个死去的孩子是大宝,让我产生怀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来到了鉴定中心了,今天还挺忙的,我就在外面等待了一下。

    “宁法医,你可以进来了,申医生这边有时间了。”

    护士将我领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我对台湾这边的鉴定机构不是很熟悉了,以前我们大陆这边,好多人在一个科室,没想到台湾是这样了。

    “鉴定出错了吗?”

    申医生站了起来,朝我默默的转身过来了,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惊了,下意识的摸了手机,瞧瞧的按了一个按键,给大块头发了一个暗语,随后我就手机开着,调成了静音。这样方便夜十三定位。

    因为眼前的这位申医生和我在夜十三电脑里面看到站在亓灵身边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只是比上面老了一点,我回头一看门已经被关上了。

    我十分冷静的看着他。

    “我觉得有点问题了,这个鉴定是你做的吗?”我小心的试探着,他笑着再次转过身去了,他穿着白大褂,我很熟悉这种白大褂,因为我也穿过。

    想当初我选择当医生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因为我特别喜欢白大褂,觉得穿上很帅气了。后来等我也床上则个白大褂的时候,发现也就那么回事了,果然有些事情只能远观,不能近看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目前为止始终有背影对着我。

    “哪里有问题了,你说说吧。”

    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一直背对着我。我习惯性的摸摸的拉开了椅子了,朝门边走去了,他还是没有回头。

    “宁法医,我听说你很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的事情。我叫申亮!”

    就在我要开门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我已经进入了防守的状态了。

    “申亮,申亮是什么人?”

    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这个人的名字我不熟悉,脑海之中没有任何的印象。

    “你还记得两年前,湘江沉尸案吗?”

    我想了想,沉尸案我处理的太多了,这个案子应该不是疼的出名,一般特别出名的案子我都知道,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事实上啊,我觉得我的记忆力还不错,但是对于这个案子我的记忆力还是有限的。

    “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工具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有一种,他早就计算好的感觉了。也就是说,我被他给算计到了。

    “你知道吗?我处心积虑了两年多的时间,为了就是今天好好招待你,当年如果不是你,我老婆就不会知道真相,她不知道真相,情绪就不会受到波动,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她也不会变成疯疯癫癫的,你知道吗?我的一切都是被你毁掉的,宁法医,而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申亮手里拿着是一个开颅的工具,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果然他和那些孩子的死有关。

    “你叫申亮,你的脸,湘江沉尸,你,申亮?”

    突然之间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我会觉得亓灵的身边的那个男人那么的眼熟了,原来在二年前我就认识了这个男人了。我想起了两年前的湘江沉尸案。

    当时是湘城大学的一个女生被人取肾之后杀害,然后沉尸湘江,这个案子主要是我负责尸检的,破案也十分的迅速了。因为受体我们已经找到了,是提供给香城医院的一个女生了,我们通过这个一些列的追踪,然后将这个案子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申亮。

    当时他还不叫申亮,请原谅我的记忆力,我现在甚至连他当时叫什么名字我都不记得了。主要我处理的案子太多了,像这种都是小案子,太多了,我根本就记不住了。如果不是这个人提醒的话,我早就忘记了。

    “你当时不是跳江了吗?”

    我记得当时警方去抓获他的事情,他跳江了,后来也没有人再见过他,没想到他竟然来到了台湾,摇身一变还混到这里面来了。

    “没办法,我命大啊,只是宁法医你今天怕就没有我这样的好运气了,你的命就不够大了。”申亮看着我,用极其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习惯性的后退了几步,事实上我还挺害怕这个人的,我其实也学过一点跆拳道,但是只是花拳绣腿,相当的一般般了。

    “你想干什么?”

    我下意识的询问他,我心里现在着急着呢?那就是为什么大块头还不出现,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夜十三也该定位到了吧。

    我已经朝门这边走去。

    “不要枉费心机了,门我早就锁好了,你不要妄想出去了,你知道你当初把我害的有多么的惨吗?你也看到我太太是吧,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都是因为你,还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死了,你的孩子却可以活的好好的,为什么?”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个人原来真的是在针对我,他在报复我。

    其实干我们这一行的还有一件事情是比较危险的,那就是匪徒的报复了。除暴安良是我们的使命,可是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和理解我们。

    我的前同事就是死在家里,被人爆头了,还是我亲自尸检的,你无法想象,那是多么的难过了。而他当时刚新婚不久,老婆刚刚怀孕了,当时我们感到的时候,他老婆被他藏在衣柜里面,已经被吓得尿失禁了,后来孩子是保住了,可是因为母体受惊过度,生下的孩子也不是很健康。

    还有其他的同事因公殉职的也很多了,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其实我不想死的,我要是死了,我姐姐怎么办?

    “你根本就不爱你太太,你看看你都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变态?”

    “我当然不爱她,她这个没用的东西,弄死了我的儿子,怀孕都怀不好,我要她何用,我才不会杀了她呢?我就要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那个贱女人,看我被通缉,就和别的男人好了,以为我不知道。她既然嫁给我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要改嫁,门都没有。”

    直男癌啊!标准的直男癌,真的是太可怕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直男癌,这都是什么逻辑,让我以为一下子就回到了封建社会,这男人没救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太太没了孩子,她只会比你更加的伤心,你却……”

    我已经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好了,果然宋毅书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了,这些人思维方式和我们正常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伤心,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了。她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肯定是故意弄掉我的孩子,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都那么的现实。结婚的时候,就知道要房子,要票子,如果不是她比我,我也不会去赚那个黑心钱。”

    我听到申亮的一遍遍控诉,竟然无言以对了。

    其实我个人也十分的赞成女人结婚是要有房子的,我一想到我每个月付房租时候的肉疼,就迫切想要自己的房子。而且要了房子,又不是她一个人住。

    现在中国的婚姻法很保护男性的了,婚前买的那以后即使离婚了,那还是你的房子,加不加名字都一样。

    “你老婆绝对不是你想那样了,她已经得了失心疯,你不知道她对那个孩子看的多么的重,怀胎十月,生下来是个死胎,你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项工作比女人怀孕还要辛苦了,尤其是后期,晚上都睡不着,挤压着内脏,那种感觉男人这一辈子都无法体谅,至于生产的过程,那种十级之痛,没任何可以超越了。

    要知道女人生孩子全身的骨头都会动一次,开骨缝,米分身碎骨也不过如此了。可是男人却不会这么的想。

    我记得有一次我在产科实习。

    男人一家都在外面嘻嘻哈哈的笑着,产妇就在里面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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