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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无的口供,颜家真相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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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作者:温暖的月光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作者:温暖的月光

    148无的口供,颜家真相的开端

    池诗彩咬唇,直到口中传来了血腥味之时才制止她想要离开的冲动……

    到了现在这个份上,她怎么可能离开?

    像是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直到赤日鸿发出一阵低吼,空气中传来了血腥与淫靡的味道时,他才气喘吁吁的坐回椅子,连衣服都没穿就静静的看着池诗彩红到脖子的模样,好像什么美食的引惑般,赤日鸿眼中露出一抹兴味,伸手舌尖舔舐着发干的唇瓣。

    “快说,到底是什么消息?”

    赤日鸿大大方方的双手搭在栏杆上,也不在意自已身上赤祼没有任何遮掩,玩味的一笑:“也没什么消息,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你……找死!”池诗彩瞬间就生气了,暗中,她的暗卫冲了出来,直接攻向了赤日鸿。

    赤日鸿挥了挥手,他的暗卫慢出现可是速度比池诗彩的暗卫速度要快很多,那池诗彩的两个暗卫还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就被赤日鸿的暗卫给制住,动弹不得。

    赤日鸿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伸手,勾着池诗彩的下巴,笑道:“不就是开一个玩笑嘛,有什么好生气的?”

    池诗彩只觉得喉中一抹血腥上涌,她死死的咽下,咬牙,“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给我等着!”

    “好,本世子在床上等你!”

    “你……哼!”池诗彩咬了咬牙,气得差点吐气,大步离开。

    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对他动手。

    赤日鸿看着池诗彩离去的背影,玩味的起身,伸手甩开桌上早就半死不活的丫头,冷漠的擦了一下身体之后就直接离开……

    任由那丫头全身赤祼的躺在地上,让她自生自灭……

    所有人都离开之时,丫头无力的躺在地上,泪水早就流了满脸,她只感觉到全身好像重组过后的疼痛,头也越来越昏沉……

    在闭上双眼之时,好像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好像正在问她是不是还活着,好像抱起了她……

    华国京城的某处,华丽的别院之中,一位身穿银灰色衣袍的男子一手撑着头,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带着淡淡的寒意,而他的身边,一位跪在地上的蒙面男子,身材瘦小,全身缠着绷带,低头道:“陛下,楚容珍来京的消失传开了,赤王那边似乎并不打算与她为敌,不过似乎也并不打算为友,是否要将之除去?”

    被称为陛下的宁国皇帝淡淡看了他一眼,仅仅一眼却让那人低下头,“诺,楚容珍的事情不用管,云城的龙煞军想办法将之引走……”

    “可是陛下,那龙煞军已在夺下了云城,要如何……”

    被称为诺的男子身形十分的瘦小,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倒是格外的诡异,渗人。

    “云城城主一死,新任城主上任之时就是机会!”

    诺双眼微微一亮,立马点头,“原来如此,陛下高明!”

    “刺杀云城城主这事就由你来处理……”宁国皇帝声音幽幽,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他微微皱眉。

    身后,一个长相妖异化着浓厚妆容的男子,他身穿着女装,伸手,搭在宁国皇帝的肩上,用男人特有声音撒娇道:“陛下,让人家去刺杀景弑好不好?来了京城这么久却无法走出这里一步,真的好闷……”

    彩,宁国皇帝极为信任的三人之人,此人擅毒。

    “不男不女的东西,把你的脏手拿开,不准脏了陛下!”看到彩撒娇的模样,一边,一个吃着糖葫芦的大汉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立马不悦低吼。

    彩不悦的看着大汉,挑了挑眉,“人家才不想被一个吃着糖葫芦的幼稚男人说,乌,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乌同样也是宁国皇帝座下的强臣,一拳砸在桌子,怒目而对,“你说什么?不懂点心美味的死太监,滚远点!”

    “力大无脑的死男人!”

    “你想打架?”

    “来呀,只有粗鲁的男人才会喊打喊杀,一点也不懂人家美丽的死男人,连陛下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死太监,离陛下远点,老子折了你的身板信不信?”

    “哼,谁怕谁!”

    “……”

    两人吵吵闹闹,宁国皇帝的皱眉越皱越深,“够了,吵什么吵?”

    彩与乌两人立马站立,低头,“是,属下知错!”

    宁国皇帝揉了揉头,“滚出去!”

    三人脸色一僵,低头,立马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彩双手抱胸,“陛下的心情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被你这个死太监碰了,不觉得晦气就不错了!”

    “死男人,人家现在不想跟你吵,你们不觉得陛下这次的心情很差很差?有发生过什么吗?还是说赤王那边又施压了?”

    诺摸了摸怀里的匕首,幽幽道:“彩大人,属下可以刺杀赤王吗?”

    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摸了摸下巴,“小诺呀,那个怪物要是这么容易扳倒的话,那么这些年来陛下就不会过得这么销魂了,乖,努力强大到能正面打赢乌再说!”

    全身缠着黑色布条的诺低了低头,看了一眼乌那精壮高大的身体,握了握拳,“属下会努力的,彩大人,乌大人,属下去执行任务了!”

    两人点头,诺的身体直接消失……

    彩伸手把玩着手里的长发,回头看了一眼宁国皇帝所在的院子,有些担忧道:“祭师下落不明的罪过安到了陛下的头上,赤王那人冰冷无情,估计这次也不会给陛下好脸色。”

    “咱们这些龙真旧部本就不多,想要复国就必须借助赤王的能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嗯!”

    太子府旁的别院,那是池诗彩与一行的住所。

    从赤日鸿那里离开之后池诗彩就回了院子,正好看到一行站在院子中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她微愣,微即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迎了上去,“一行,你今天不用跟在太子的身边么?”

    一行回头,看着她的笑容时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摇了摇头:“夫人被刺杀,被罚了。”

    池诗彩的双眼一转,连忙走了过去,拉着他的手臂,安抚,“被罚了?那你有没有事?有受伤吗?伤得轻不轻?”

    她的眼中带着焦急,拉着一行上下打量着。

    一行看着她的模样,常年冰寒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摇头:“我没事!”

    池诗彩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一行,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楚容珍了,她才是夫人对不对?为什么……”

    一行的目光锐利的盯着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池诗彩低了低头,眸光轻闪,“以前我不懂事的时候一直好奇楚容珍是谁,后来在欣民城看到她之后却发现太子对她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宠爱着齐真儿,所以……”

    一行的目光瞬间变得阴寒起来,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想问这个做什么?”

    感受到一行的语气不悦,池诗彩连忙抬头,伸手挽着他的手臂轻轻晃悠,脸上露出小女儿般的撒娇姿态,道:“一行,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行:“……”

    得不到一行的反应,池诗彩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之上,继续撒娇,“我知道我以前是喜欢过太子,所以做下了一些错事。可是自从给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非分的想法了,我明白他爱的是楚容珍,也不打算赔上满门为我的任性买单,所以……一行,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池诗彩抬起了头,眼中流出了泪水,好像是自责到了极点而流露的真情。

    一行微微叹了一口气,粗茧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叹道:“算了,我没有怪你!”

    池诗彩头顶一重,原本因为警戒而一僵的身体却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眼里依旧含着泪水,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时泪水随着浓密睫毛而滑落,让人忍不住怜爱。

    “一行,相信我,我真的已经放下了太子,我现在只想跟你一起好好的过日子,所以……”

    “明白了,等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成亲!”

    池诗彩泪目看着一行脸上的宠溺,有一瞬间她微微失神,好像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很快,她回过了神来,终于破涕为笑,“好,等一切事落之后我们就成亲!”

    “嗯!”

    池诗彩把脸朝在了一行的怀里,蹭了蹭之后才眼眶红红的离开,有些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笑了笑:“对不起我刚刚问了那种私密性的问题,我都忘了一行你也有很多不能说的事情,所以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一行淡淡摇头:“无事!反正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池诗彩双眼发亮,猛得抬头,“真的?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不小心碰了你的禁忌,正害怕到不知如何补救,太好了……”说着,她的泪又流了出来,好像怎么也擦不干似的不停的往下流着……

    一行伸手拿着手帕,轻轻的替她拭着泪,叹道:“楚容珍的事情是主子心中的伤痕,主子是爱楚容珍,可是楚容珍并不如主子那么爱他,她与沉王夜清有过一段婚姻,所以……”

    池诗彩愣了愣,突然心中升起一抹不甘。

    那个女人还嫁过人?沉王夜清?

    一个嫁过人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非墨?

    “她嫁过人?”池诗彩的声音微微提高,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

    “嗯,她本来就是楚国摄政王的王妃,后来摄政王中毒而亡,她才与主子相识……”一行淡淡说着。

    “可是有传说是龙煞军是太子他所有,这是……”

    一行苦笑,“楚容珍的性格十分的强势,当年故意对天下说龙煞军是主子所有就是让主子背上这个名声,让主子一辈子离不开她,后来她消失之后主子的无极山庄被毁……这就是事实!”

    “可是……”

    “好了,如果你遇到她就绕路走,她不是一个好相处之人!”一行不想再谈下去了,脸色不怎么好的离开。

    池诗彩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思量,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如果她杀了楚容珍,那是不是他根本不在介意?

    不对,当时她动了齐真儿的时候他杀了欣民城所有的巫族人……当时的他是生气的,可是为何?

    想不透,怎么也想不透。

    好像一行有什么东西根没有对她说清楚,而且那重要的一幕才是她真正想知道……

    池诗彩在原地思考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

    离开的她不知道,一行的身影从暗处慢慢的走了出来,双手背后,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他的双眼平静无波,仅仅是静静的看着……

    另一边

    赤王府中,灵王因为庶子孙信的死而去了赤王府,请求赤王给他一个公道。

    然而,赤王这次没有见他,而是让管家见了一面,安抚之后就将他打发走了。

    一个左膀,一个右臂,他也是左右为难。

    所以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不掺与其中,灵王虽然无用了一些,可是说到底还是一枚有用的棋子,所以暂时不能扔。

    赤王与赤日鸿坐在院子中,而他们的面前,一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的压在地上,而黑衣人的旁边则是跪着一位白衣男子,而他则是十分焦急的看着赤王,请求道:“王爷,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请王爷明查!”

    赤王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衣男子,不语。

    倒是赤日鸿则是十分开心的露出一抹笑容,道:“你这说就不对了,王爷都查到了,是你的人把孙信放出去的,要不是他放走了孙信,孙信怎么会死?灵王怎么怒愤到失了理智的地步?”

    王爷的身边不需要两个得力属下,抱歉了,本世子也不想在这种情况死踩一脚,但是……

    赤日鸿的目光幽幽的盯着白衣男子,眼中的得意越来越胜……

    白衣男子身体跪得笔直,身上依旧渗出了不少的血痕,咬牙道:“请王爷明查,无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赤王的目光幽幽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目光,最后才移到一边的无的身上,淡淡道:“本王给你一次机会,无,是不是你把人放走的?”

    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的无摇了摇头,“不是!”

    “有暗卫亲眼看到你去了孙信的院子,则是你离开之后孙信就下落不明!”

    “王爷,有证据么?属下放走了孙信的证据,有么?”无是死咬不承认,他平静的看着赤王,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赤王坐在椅子上,身体侧偏,淡淡道:“那是本王亲手训练出来的暗卫,本王不信他们信谁?”

    无冷冷一笑,“那王爷的意思就是认定属下放走了孙信,那还有何好说的?”

    赤王:“本王想知道你放走孙信的目的,从孙信死亡一事来看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巧合,可是偏偏又那么的巧合,无,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谁让你做的?”

    “没有人!”无轻轻咳了几声,身上也渗出了血迹,似乎是被用了刑。

    赤王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寒起来,紧盯着他,玩味的勾唇,“嗯?没人么?看来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了,来人……”

    赤王的话还没有说完,无的身体猛得向前一闪,手拿着匕首就朝着赤王直接刺了过去……

    赤王伸手,漫不经心的握住了无的手腕,内力一震,无的手腕被无形的力量震出血迹,好像是被锐器切割一样。

    但是懂武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无形的力量,而是内力。

    十分高强的内力……

    无瞪大双眼,还未回过神来的之时胸口被中了一掌,身体直接飞了出去……

    赤王连身体都没有动作,淡淡的收回一掌,冷酷的看着无,道:“杀了!”

    四周,大量的暗卫闪了出来,他们将无围了起来……

    无心中一片塞冷,看着一步步围过来的暗卫一眼,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最终,他咬牙,化守为攻,奋力逃脱……

    “追,快追,绝不能让这个叛徒逃走!”赤日鸿见状立马大吼着,暗卫们一个个跟着无的身后追了出去……

    赤日鸿满脸狰狞的看着白衣男人,讨好似的看向赤王,道:“王爷,他也有脱不开的责任,无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暗卫,都是听主子的命令行事……”

    赤王的目光微闪,幽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突然道:“你命令无做的?”

    白衣男子点头:“是,所以王爷请罚就罚我好了!”

    赤王的目光深幽盯着他,过了很久很久,才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如果这真是你的做的话那本王还真是意外,好,这次的事情就记在你的头上,失败的惩罚一点也不能少,至于你的暗卫无,必死!”

    白衣男人身体一抖,抬头看向了赤王,“请放过无,他不过是听无行事而已。”

    赤王看着他的模样,反而愉悦的勾了勾唇,“你的反抗本王不会生气,倒不如说你的能力越高本王越开心,但是反抗失败之后的后果,就由你身边人来承受,我们一直以来就是这么约定的,不是吗?”

    赤王站了起来,哈哈大笑。

    他的眼中一片冰寒,有的,是淡淡的疑惑。

    让他的左膀右臂直接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到底真是他的手段,还是别人的手段?

    赤王离开之后,白衣男人无力的跪在地上,神情一片的担忧……

    无,求你了,别死!

    楚容珍住的地方是肆月酒楼,这几天上门来拜访的人还不少。

    不管是哪边的人都有,一个个来到她的身边打探着消息,亏得她时时做戏脸都快要笑僵了。

    从后门轻轻的闪了出去,不想再接触这些上门前来试探的人们,她才没有那个闲心来接待他们。

    从后门翻墙而出,还没有走两步,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处,远远的,就传来了血腥味……

    楚容珍下意识皱眉,闪入暗中悄无声息的潜伏了过去,远远看到却是一群黑衣人在乱斗,不过很容易分别出来是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一个黑衣人。

    而被围攻的那人则是有一双她觉得熟悉的眼睛。

    是无!

    楚容珍幽幽的露出一抹诡异,看来,是被发现了?

    呵呵呵呵呵……计划成功了?

    楚容珍十分愉悦的走了过来,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们战斗不远处的树梢,落地无声,踏草无痕,天下之间能与她轻功比肩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人。

    好吧,虽然她的武功差了那么一点。

    “要帮忙么?”

    被围攻到全身流血不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他无力的跪地之时,他听到了一道声音。

    不是天籁,而是恶魔的低吟。

    无暗咒了一声,抬头,树上的楚容珍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背后的一轮明月沦为她的背影,让人有一丝错觉,那轮明月似乎也被她染成了血色……

    无力的跪坐在地,没有一点的力气再反抗,几个时辰的逃亡都甩不掉他们,他已经力竭。

    “杀!”暗卫们看到楚容珍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身份,几人逃离回去报信,而几人则是朝着楚容珍攻了过来,二话不说,没有任何交流的余地。

    楚容珍伸了伸手,四周,伏兵立刻出击。

    凤魅,莲,凤优,凤华,锐影,还有零几人都冲了出来,将楚容珍护在了身后,凶神恶煞的盯着面前的暗卫,手下毫不留情。

    血雨腥风之间,暗卫被他们送入黄泉。

    另一边,凉陌的玄鸟氏一袭白衣蒙面,他们的手中掐着暗卫们的脖子,一步一步,漫不经心的朝着楚容珍走了过来,弯腰,跪在楚容珍的面前行了一礼,眼中带着异样的火热看着高站于树上的楚容珍,仿佛若血夜之下的百鬼夜行。

    玄鸟氏族人将手中的尸体扔在原地,快速的,消失。

    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楚容珍静静看看玄鸟氏的族人们,身法,轻功,手段……估计,要比凤卫还要强上几分。

    他们世代都是暗杀一族,从小到大的训练,身法,轻功,招式……上千年来不断的进化,或者其能力要高于凤卫。

    凤卫再厉害也是三百年前才开始出现的一支小型队伍,因为没有信仰,所以进步很小。

    从乐夙那里了解到,玄鸟氏族是十分狂热的种族,他们狂热的对象就是炎帝。

    玄鸟氏族的神明——炎帝!

    或者是拥有信仰的关系,她从凉陌的身法,从这一队玄鸟氏族人的招式中都能感觉到他们内敛的狂热,现在还在压抑着……总有一天……会爆发……

    十分麻烦的一族。

    不知道何时无已经昏迷了过去,凤魅见状,伸手,将他直接扛起,大步的离开了原地……

    楚容珍离开之后,非墨出现在了墙头,静静的看着刚刚发生了一幕,看着楚容珍扔下所有的尸体就离开的背影,无力的轻叹。

    “龙九,处理了!”

    龙九听令,手里拿着大量的化尸粉撒到了那些尸体的身体,突然,本该成为尸体的一个暗卫跳了起来,正要逃跑之时被龙九一箭穿心……

    暗卫瞪大了双眼,身体无力的倒下……

    直到所有人的尸体都化为血水之后,非墨才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

    “主子,都处理好了!”

    “嗯!”

    非墨与龙煞军一行人这才直接离开……

    微黄的灯光轻闪,无幽幽的盼开双眼,眼前昏暗阴寒的环境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感觉到了四周好几道气息,无猛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最后,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目光,看向了坐在窗边的楚容珍几人。

    “醒了?喝药!”

    莲端了一碗药递了过去,无见状,十分听话的接了过去。

    不管如何,没有她的同意他估计是走不出这里了。

    五年前她的狠辣早就印在心口,那心脏处的疼痛时不时的还停留着……

    楚容珍双手握拳,手肘放到自已的腿上,她弯腰,周身索绕着一抹幽暗的气息。

    “说吧!” 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如腊月寒冬,冷得让人发抖。

    楚容珍幽深的双眸没有感情,没有生机,无情,无欲,无畏,好似世间万物,皆入不了她的眼。

    熟悉她的人知道,此时,她的心情不好。

    十分的不好,这是嗜血的前兆。

    “说什么?”无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明白为何突然这么的杀意滔天。

    不解的看向了楚容珍。

    楚容珍的背后,天上乌云遍布,沉重的令人心悸,掩了月华,冷风呼啸,到处反斥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

    昏暗的气息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远远的看着一双明亮如明珠的双眸,然而那双明眸之中却盈满了看不透的扭曲,幽暗。

    楚容珍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弯着腰,好像野兽做出了战斗姿势,她一字一句道:“焰国镇国将军吴柳风之子吴歌,如今成了赤王的走狗?亦或者是龙真余孽的走狗?”

    无下意识的一摸脸,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面罩不见了。

    一张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容貌就这么毫无遮掩的露在空气里,印在楚容珍几人的眼前。

    无的身分瞬间紧绷,僵硬……

    最终,慢慢的放松了身体……

    “你为何认识我?”无垂眸,掩下了眼中的震惊与不解。

    楚容珍这才坐下了身体,背靠在了椅背上,远远的将无的容貌一一尽收眼底,可是眼底的杀意却一直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烈。

    安静,四周极为的安静。

    安静得让人心生恐慌,空气好像要扭曲似的,阴暗得让人心生窒息。

    整个房里都笼罩着一片低气压之中……

    楚容珍的目光十分的诡异,阴寒,如渗入背骨的冰寒,能引起人的阵阵战栗。

    “吴大公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八年前你与颜如肆一起在外征战,最后肆如肆的军队全灭,而你也似乎死在了那场屠杀之中……”楚容珍的语气十分冰寒,幽幽道:“可否请你说说,八年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怎么成了赤王的棋子亦或是龙真的走狗?”

    无听到她说起颜如肆的事情之时全身僵硬,警惕看着楚容珍,咬唇,“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八年前的禁忌记忆,他一点也不想提起。

    楚容珍却不会给他任何否认的机会,眼中的气息也越来越冰冷,“你知道,因为你当时就是隐姓埋名在颜如肆的军中生活了两年,最终,还爬上了先锋之位……堂堂焰国镇国将军之子不在自已的父亲军中历验,你跑去颜如肆的军中是为何?”

    楚容珍的问题十分的尖锐,无抬头,“我在颜如肆军中历练之事应当无人知道,你为何会知?”

    “别管我怎么知道,吴大公子,我的耐心并不怎么好,你可以说吗?”楚容珍强忍着心中狂暴的气息。

    她知道,因为大哥闲来无事说起了他军中一个有趣的少年,明明是镇国公之子却易装成平民混了进去,常常累到哭也不肯离开……

    当时她还好奇的在大哥回朝之时偷偷去看过那个爱哭的少年,当时,他已成了先锋官坐在大哥的身边,那张脸她绝不会记错。

    后来,大哥的军队全灭,无人存活……

    无静静的看着楚容珍,最终妥协道:“我活了下来,有人在战场救了我……”

    “谁!”

    无双唇轻轻挪动,如实回答:“凤隐!”

    楚容珍皱眉。

    “当年凤隐独自一人路过那边的时候救了我,后来我也一直跟着他学习暗杀本领……”想到了过去,无的目光微微柔和,被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所救,最后还死活缠着他要求学习暗杀本领的自已……

    楚容珍疑惑看着他,难怪,当初凤隐宁愿与她交易也要救下这个无的。

    或者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回去焰国之时得到了镇国将军吴柳风的相助……

    楚容珍伸手揉着头,眉目间一片疲惫。

    “当时是宗旭派人围杀的你们?”

    “对,将我们引入了山谷,不过……”

    “不过?”

    无看着楚容珍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就如实回答了:“当时颜如肆本来打算是将大军做出假死的模样,伪装成宗旭的军队回朝救颜如玉的,可是计划失败,有人下毒让颜如肆的军人战斗下降,最终……无人存活……”

    “下毒?谁?”

    无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终,他没有说。

    楚容珍一的撑着头,目光幽幽的盯着坐在床上的无,“那你呢,被凤隐救了为何不回焰国?”

    无的脸上露出一抹伤感与疼痛,双唇无力轻挪,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认真的看着楚容珍,突然道:“楚容珍,从以前我一直就在好奇,你的目的是什么?”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很重要?”

    “嗯,很重要,事关我能不能将一切全盘托出!”

    楚容珍的身体不自觉的坐直,认真的看向了无,淡淡道:“我要查清颜家灭亡的真相!”

    心中想过千万个理由的无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听到的理由竟是这般的让人惊讶。

    一个与颜家没有半分关系的人要查清颜家灭亡的真相……

    “你与颜家什么关系?”

    楚容珍冷淡轻扫,“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无愣了愣,苦笑,再摇头,“没有,只是好奇想要问一下,所以你查出颜家灭的真相之后打算如何做?”

    “杀了他!”楚容珍三个字说得极为的决绝。

    然而,无的表情越来越幽暗,苦涩,“如果说颜家的灭亡只是自作自受,那你要杀谁?”

    楚容珍脸上的表情一僵,眯起了双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迎着她带着杀意的目光,无抬头,认真与他对视,道:“颜家的灭亡是他们自作自受,如果真相是这样,你要杀谁?”

    楚容珍:“……”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是,颜家自作自受有可能吗?

    父母,兄弟,他们对权势并不热衷,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自已走向毁灭?

    “颜家的事情我一时半会无法跟你详说,但是有一点请记住,颜家的灭亡就是自作自受,你想杀了害颜家灭亡的凶手就做好再次杀死颜家人的准备!”无的语气十分的尖锐,他盯着楚容珍目光清明坚定,没有半点的躲闪。

    他的表情告诉楚容珍,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信不信随你。

    楚容珍抿唇,不语……

    无看着她沉默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道:“赤王与龙真圣王的关系并不好,赤王只是将龙真国当成棋子使用,所以龙真也就是宁国那边心中有反意……祭师与宁国皇帝都被赤王有恨意,可是两人根本不知道,所以一直都在内斗,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楚容珍:“……”

    “宁国皇帝人就在京城,在哪却无人得知,宁国的祭师同样下落不明,整个宁国目前是一个替身守国,是一个攻打华国的好机会。”

    楚容珍依旧不语,静静听着。

    “赤王身边有一位白袍人,他同样对赤王心生恨意,你可以试着与他联系之后达成协易,放心,不会骗你!”

    楚容珍:“……”

    无轻轻的抬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因为事情太杂,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楚容珍冷淡开口,“欣民城的时候,你在宁国皇帝的身边……”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白。

    “被凤隐救了之后我与他达成协议,让我父亲帮他得到焰国,而我则是需要完成颜如肆的遗愿而行动着。”

    楚容珍:“颜如肆的遗愿是什么?”

    无:“保护一个人!”

    楚容珍:“谁?”

    无:“我不能说!”

    楚容珍一滞,不待她生气之时,无主动回答道:“我找了很久,一开始以为龙真圣王就是我要保护的人,后来我在他的身边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根本不是,直到两年前,我来到了赤王的府中,找到了我要保护的那个人!”

    “因为你的武功高强,所以赤王接纳了你?”

    “或许吧,赤王从未把我当成心腹使用过,我一直以来是他的暗卫,所以关于赤王的事情都是从他的口中得知!”

    楚容珍的怒火平息了下来,一手撑着头,静静的思考。

    “说说赤王的事情!”楚容珍道。

    “关于赤王的事情我知道不多,只知道赤王是个疯子,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有时他会特意的培养他与自已为敌,可是看着他反抗自已的时候赤王又会毫不留情的折磨他所在意的人刺激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的玩闹般让人无法理解……”说起赤王,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想不透,是真的想不透。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的交谈……

    后来,也得出不少的情报。

    可是事关赤王的身份,‘他’是谁,还有颜家灭亡真相之时他就一直死咬着不肯松口……

    无论她怎么问都不肯再说。

    最终,楚容珍不再强行逼问下去,因为自白剂发作之后也死咬不松口,警戒心太重。

    楚容珍离开院子之后让凤卫与龙煞军一起把守,完全没有放他离开的打算。

    无则是沉默不语,一是伤重未好,二是因为他需要帮助。

    院子之中,楚容珍双手背后,目光深幽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深夜……

    她抬头轻望……

    颜家的真相,似乎一直没有出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她不停的追查,不停的追查,终于追到赤王这里来了,可是一个个却闭口不谈。

    祭师知道真相却只让她来华国,无也知道真相却闭口不谈,就连宗旭同样也知道真相却宁愿痛苦一生也死咬不肯松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深夜的风袭过,隐隐的带着丝丝寒意,就连她的心也紧跟着寒凉了起来。

    同时

    赤王府中,赤王久久等不到暗卫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

    “王爷,不好了……”

    “怎么了?”赤王拿着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走进来的是赤日鸿,他焦急的跑了进来,道:“王爷,派出去追杀无的暗卫没有了联系,刚刚派人去找却发现在肆月酒楼东南一里之外有一大滩的血迹,暗卫们的衣物就泡在血水之中……”

    “死了?”赤王喝茶的动作一顿,看着赤日鸿点头的模样,重重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

    怒道:“饭桶,没用的饭桶,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杀不了,本王要你们何用?”

    赤日鸿吓得双腿一软,连忙跪了下来,“王爷,会不会无的背后还有人帮了他?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杀死十位武功高强的暗卫……”

    赤王的目光在一瞬间微眯了起来,确实,这也太奇怪了。

    一定,一定有人在他的背后相助……

    看来……

    赤王的心中升起一抹玩味,这次学会找强大的助力,看来,成长了不少。

    “鸿儿,去把池重楼叫回来!”

    赤日鸿一愣,“王爷,他不是秘密武器么?这么早就让他出面的话……”

    “无碍,本王的棋子不止灵王一个,废了就废了!”赤王冷淡的回答。

    赤日鸿心中一阵冰寒,连忙弯腰,点头:“是!”

    在赤王的心中有的只是棋子与无用的棋子,别的,都是没有价值的存在。

    这是他看得最多的,一旦成为了废子,那么就不再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题外话------

    嗯……容许月光做一个深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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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机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然后警告道:“我女人是你们这些杂碎能碰的吗?”在解决完一切后,将她拽入怀中,心疼的说道:“从今以后,谁胆敢再动你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让她吃醋,在她佯装生气后,他可以用尽方法哄她,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浪漫的,还是卑微的,“那我给你找十个男人……”他犹豫,“不,一个,一个就好,你们站一起就行,超过五十厘米我就会吃醋……”

    他对她宠到了极致,爱到了偏执。

    只因她是权筝,爱他的权筝,他一个人的权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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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无的口供,颜家真相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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