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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看刺刀_分节阅读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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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楚慈眉心皱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

    韩越这一亲就有点忍不住了,自从受伤以来他就没近过楚慈的身,有时候当着楚慈的面上厕所或者是洗澡,那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煎熬!能闻见楚慈身上的味道,能摸到他的皮肤,能看到他在一伸手就能抱进怀里的地方晃悠,却只能把满腔欲火自己忍着!韩越宁愿开车翻悬崖一千次,也不想再忍受这种欲火焚身的痛苦了。

    “宝贝儿,你他娘的就不能让我伺候伺候你吗……整天跟防贼似的,操了,就让我亲一口……”

    楚慈猛的把韩越一推,手肘结结实实打到了他的脸,打得韩越倒抽一口凉气:“哎哟!”

    这一下真是打结实了,韩越捂着腮帮半天没缓过气来。楚慈惊了一下,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看他身体紧绷的样子,仿佛在紧张的防备韩越突然冲过来打人。

    谁知道韩越只把脸捂了一会儿,苦笑起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会打你的。哎哟喂还真是疼……不过没关系宝贝儿,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便你多打几下都没问题!只要你觉得解气就成!”

    楚慈微微挑起眉毛,看了韩越一会儿,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卧室去了。

    韩越听见咔哒一声门响,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切,随你打又不打,明明就是个豆腐做的心,还跟老子装……嘶!好疼!”这一笑牵动了嘴角,疼得韩越伸手一捂,“操,别是破相了吧!”

    楚慈回到卧室里,手机正放在床头一闪一闪的响。

    那是一条短信,号码显示的是韩强,内容非常简单:“房子的事如何了?”

    楚慈将手机摩挲了半晌,才慢慢的输入回复:“已选定几套样房……”

    他的动作停下来,在床边上坐了很久很久。阳光越过玻璃窗洒在床铺上,他的侧脸湮没在阴影里,只看见眼神寒光流转,冰凉如水。

    他最终抬起手指,在键盘上一下一下的输入三个字——“望面谈”。

    28、乙醚麻醉剂 …

    那天晚上韩越的洗澡过程简直是折磨,对楚慈单方面的。

    对韩越来说只要能得到实际利益,脸皮算个毛,面子又算个毛?只要能把冷若冰霜万年不化的楚慈扑倒,赤身裸体耍流氓算个毛,当面勃起上下其手又算个毛?

    要不是他的腿不大好下水,楚慈早就摔门而去了。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忍受一个大男人保持勃起的状态眼睁睁盯着自己看的。

    “亲爱的就给我摸一下,就一下。”韩越死皮赖脸的跟在楚慈后边满屋子乱窜,活像只巨大的癞皮狗,“一下我就满足了,真的,我要求得一点也不多……”

    楚慈忍无可忍,突然大步走到大门口把门一开,外边是空荡荡的楼梯口。韩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猛的吓了一跳,连滚带爬闪进了最近的房间里。

    “给你一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滚出去,自己上外边叫小姐!”

    韩越深怕楚慈当真把自己全身赤裸的赶出门,立刻服软了:“你你你,你把门关上,我不叫小姐,我保证不乱来!”

    楚慈嘭的一声重重关上门,头也不回的回卧室去了。

    韩越探出头来,半天才确定自己没有被迫裸奔的危险了,这才慢吞吞的去推卧室门。楚慈正坐在床上看碟,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床头灯把脖颈和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染成了温暖的颜色,看上去就十分柔软的模样,韩越一下子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楚慈没想到他暴发起来动作如此利落,倒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韩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甚至连浴袍都被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下来,从一侧肩膀到后背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楚慈皱着眉偏过脸,避开韩越的亲吻,“你他妈的……真他妈难闻!”

    韩越大奇:“你也会爆粗?!……不过亲爱的,你爆粗的样子也很漂亮,看上去就让人很爽。”他对着手掌哈了口气再一闻,皱着眉说:“只是两口烟味罢了,我还以为真的发臭呢。”

    他的目光在床头柜上搜索了一圈,想找茶水漱漱口,但是只找到楚慈每天晚上给他煮的一杯高钙牛奶。这时候他已经性急得要爆炸了,连一贯厌恶的牛奶都顾不上了,三口两口喝下去消了下嘴里的烟草味,紧接着把楚慈往床上一按,笑道:“还好你只有嘴里有味蕾。”

    说着他紧紧按着楚慈的腰,俯下身去缓缓的把那温顺沉默的器官含进嘴里。

    楚慈被电打了一样惊弹了一下,还没弹起来就被韩越用力一吸,口腔中唾液和下身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这一下刺激简直强烈得超乎想象,楚慈当时就失声叫了一声,紧接着颤抖的咬紧牙关,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虽然强行忍耐着,却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韩越从不替人口交,上回是平生第一次,却相当有天分的无师自通了,在实践中飞快学会了用口腔去摩擦和吮吸,还不忘记用牙齿精心的给予刺激。

    在爆发的前一刻他突然抬起头,把楚慈翻了过去,一边粗鲁的扩张着一边喘息着笑问:“跟我一起,好吗?”

    楚慈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脸上有种难堪的表情。

    “觉得丢脸?……有什么好丢脸的呢,性欲本来就是人最根本,最基础的欲望之一,每个人都有,大家都一样,你没什么好特殊的。”韩越亲吻楚慈的嘴角,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紧紧缠绕在一起,“亲爱的,这种事情不是我故意要侮辱你,而是因为我想看到你快乐,想让你享受这一切,我想看到你稍微有点人气……”

    他一边絮絮的说着,一边尽量忍耐和温柔的把自己插入进去。过于延缓的动作导致皮肤的每一寸摩擦都格外清晰,楚慈的手指渐渐用力抓紧床单,到最后发出一声哭泣一般的呻吟。

    韩越紧盯着楚慈的表情,看到他紧紧皱着眉,看到他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看到他因为被迫体验快感而有些茫然无措的神情,突然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滚热的感觉。

    他想一直这样下去,看到楚慈因为他而露出这样的表情,虽然平时都罩着冷静平淡的面具,却会在危险的时候转过身来救他,会在受伤的时候照顾他,会因为他而感受到灭顶的愉悦和快乐。

    虽然他一直都寡言少语的,整天都不给一个好脸色,但是只要偶尔露出一个笑容,就让韩越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送给他,博得他一时的欢心。

    那样爱不释手的感觉,喜欢得连心都发抖。

    韩越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他亲吻着楚慈的脸,从额头到鼻翼,从唇舌到嘴角,就像怀里抱着自己的整个世界,一遍遍重复着叹息:“楚慈你知道吗,我他娘的可稀罕你了……”

    楚慈在一个猛烈的冲击下呻吟了半声,喘息着道:“我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你明明就需要的。”韩越惩罚性的更加紧动作了几下,似乎撞击到某个点上的时候楚慈一下子战栗起来,身体就像通过了细小的电流,肌肉一下子绷紧到极限,连下身甬道都更加绞紧起来。

    “我知道了,这里是不是?”韩越低沉的笑起来,故意加快了动作每次都往那个点上冲撞。这种刺激简直是毁灭性的,楚慈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又深又狠,顶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轻、轻一点!……够了,够了!……啊……”

    韩越粗重的喘了口气,停下来问:“真的够了?不要了?嗯?”

    即将达到高潮却又被三番五次的打断,从未有过的空虚像潮水般袭来。酥麻和酸软让人发狂,楚慈紧紧咬着牙,眼底因为水光而朦胧不清。他能感觉到下身被插入的地方传来的坚硬触感,被勾得全身发软,却无法得到满足。

    韩越看着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说:“你这样让我觉得我是个恃强凌弱的流氓……”

    楚慈皱起眉,下一刻韩越被迫闭嘴了,因为楚慈一下子把他推倒,紧接着翻身坐起来,几乎骑在他腰上,喘息着冷冷的道:“我有时也挺流氓的,只是不流氓你罢了。”

    韩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就仿佛今天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楚慈没再给他震惊的时间,因为紧接着他就按着韩越的腰自己动起来,汹涌而上的快感不仅仅带来了强烈的生理快感,还带来了极强的心理刺激,韩越刹那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什么都忘了,只能凭本能抓住楚慈的腰用力把他狠狠的往下按。

    他看着楚慈水汽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发红眼角,看着他的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赤裸的胸膛上,看着他咬着牙,被汗水浸湿的隐忍的脸,简直要把这一幕深深刻进脑海深处去。这一刻的幸福和愉悦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韩越一生都难以忘记。

    那天晚上连韩越都觉得太疯狂了,时间好像过去得特别快,等到他终于觉得精疲力尽困意上涌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已经显示出凌晨两点多。他疲惫得连稍微清洗一下都懒得去做,咬着楚慈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问:“明早再处理吧,啊?”

    楚慈一歪头,貌似是睡过去了。

    韩越又亲亲他的脸,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卧室里隐约还有些麝香的味道,闻着格外暧昧。很快韩越低沉而规律的呼吸响起来,打着微微的鼾。

    黑暗中楚慈睁开眼睛,轻轻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边抽出一支极小的喷剂。他把喷剂放在离韩越鼻子差不多三十厘米远的地方,轻轻喷了几下。

    韩越似乎感觉到什么,往枕头里缩了缩头,但是紧接着就坠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楚慈静静的观察了几分钟,确定他真的完全睡熟了,才轻轻把喷剂放进自己床边上搭着的电脑包里。紧接着他摸出手机,黑暗中手机的光芒幽幽亮着,显示的时间是十二点半。

    他把闹铃调整到早上六点,然后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

    楚慈这一觉睡得很沉,身体处于最放松的状态。因为晚上的配合和主动,他并没有受什么伤,闹铃刚响第一声的时候他就惊醒了,起来的时候除了肌肉稍微酸胀一点之外,基本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外边的天色黑沉沉的,韩越还在熟睡着,打雷都叫不醒。

    楚慈拉上窗帘避免阳光照射进来,然后走到墙上的挂钟前。此时挂钟时间是八点出头,他把时间往回退了六个小时,然后把钟重新放了回去。

    出门的时候天色还早,风里夹杂着水汽,吹得凉嗖嗖的。路上零星有几个赶去上班上学的行人,都急匆匆的低头走过。

    楚慈的衬衣外披着一件厚重的黑色羊呢大衣,衬得脸色格外素白清淡。他开着那辆白色二手本田,副驾驶席上扔着一个电脑包,包里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被撑得鼓鼓囊囊的。

    车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地铁站门口停下了,紧接着楚慈锁了车,走进地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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