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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依旧笑春风_ 作者:紫月玉宫
温度。她明明没有哭,没有泪水,但展锋却能从她脊背的颤抖中,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悲观,她的不舍,她的恋慕,她的无奈。
她怎么可能,会没有爱上他呢?
两张颤抖的唇瓣不知何时逡巡着黏到了一起,欲望像长满枯草的荒原,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变成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时惜惜再一次被压倒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上,但这一次展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像一片天一样遮盖着她,也像天一样庇护着她。
刚刚穿好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解开,扔下,青年的唇舌还是那样炽热的温度,暗藏着汹涌的火,就像他这个人,似乎永远是那么真挚热诚,永不会失了温度。
时惜惜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他和她贴的那么近,他一寸寸地,再次用唇舌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撷取她的每一分美好。他拉好的衣领被他自己再次解开,香肩玉颈上,他刚刚留下的粗暴痕迹中再次覆盖上温柔的吮痕,这是不曾有其他男人碰触过的圣洁之地,却留下了他的印记。
香乳浑圆,已经涨得发疼,时惜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想要他的触碰和爱抚,那是只有他才能带来的感受。除了他,任何其他人,不论男女,这样接触都会让她觉得屈辱和恶心,可只有他,她能安心接受,甘之如饴。
展锋也没有让她失望,唇齿手指,细细抚慰她的每一处敏感,安抚她的躁动不安。
热烫的唇舌依旧流连在她的胸上,修长的手指却揉捏着寻着了花径,慢慢地探了进去,。
这样的手段时惜惜以前想都没想过,手指的感觉和他的分身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粗长,但是手指的灵活不是性器能比得上的,指节曲起撑开甬道,时惜惜“啊”了一声,柔嫩的胸脯挺动了一下,带着余波在那儿慢慢晃着,晃得展锋眼晕。曲起的关节慢慢敲过甬道的角角落落,每碰一下她的胸脯就会挺动一下,咬着下唇一副羞耻难言的样子,格外惑人。
当他触碰到一块微硬的软肉的时候,时惜惜忽然抽搐着尖叫起来:“别!别碰那里!”
“怎么了?”展锋的手指让了让,又缓缓探进一根手指慢慢抠挖。
两根手指就把那甬道填的满满的,哪里还有什么闪避的空间?那故作姿态的闪避,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挑逗罢了。
身体里的敏感点被他一次次得揉捏,情欲汹涌,他却不让她逃开,又强行插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着就已经把她涨得痛了,搅动着水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淫靡的声音只不过是他动作的伴奏,一同拉着她沉沦欲海,让她插翅难飞。
最后,他甚至把头都埋到了那一处,时惜惜浑身巨震,她没想到他会做这样极尽羞耻又极尽屈辱的事,弹着腿便要躲开:“不要……脏……”
却被他不容置疑地压了回来:“惜儿,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最美最干净的,不脏。”
呼吸带着火气,喷在溪谷上,催的那一点花核都绽开了。展锋吻住了那一点花蕊,吮吸着花蜜,薄唇贴在溪谷上,粗糙的舌头扫过水道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像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
这一幕对时惜惜来说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没两下就缴械投降,喷出了潮水。
他爱抚这她最娇嫩的私处,缓缓的沉身进入了她。山洞寂静,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展锋能听到她的喘息都被山洞带起了回音,脸颊绯红,神情投入,心甘情愿得栽进他带来的情欲浪潮中。
他深深得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爱抚她的娇躯,是那样珍惜而温柔,最后,连他自己的呼吸中都带上来难耐的喘息。
呼吸交织,气息交缠,连两个人的长发都交缠在一起,凌乱得分不出你我。
恍如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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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莫两伤(半H)
男人的身躯火热,指掌灵活,劲腰有力,紧贴在她身上游走揉捏,时惜惜瘫软在他身下,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似的,与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瘫软,白玉般的脸颊儿上沁出了胭脂似的红。黑发荡开,像黑蛇似的蜿蜒,偶有几缕落在身上,也是黑纱似的被汗水黏在肌肤,半遮半掩着身子,朦胧而妖媚。
那汗有她的,也有他的。那是尽兴狂放的汗水,滴滴坠落在她身上,落在肌肤上的时候,偶有如被雨点轻打之感。
堆雪一般的乳儿顶着红艳艳的樱果和青紫斑斓的吮吻齿痕,反射着水光,颤颤巍巍得摇晃着,和他坚实得赤裸胸膛挨着,两人的乳果是离心脏最近的肌肤,而每一次擦碰,都会给两人带来深入人心一般的战栗。
男人的劲腰起伏挺动,打桩一样得稳定,连速率都不乱了分毫,从他身后的影子看上去,倒像是在进行着什么机械运动。
外头日色正好,这山洞却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而一片阴暗湿冷,灰暗的石壁难得遇着光亮却又被影子遮挡,就像在这山林之间上演了溢出市井孩童最爱的皮影戏,那影子不断得起伏晃动,诡谲又香艳。而水汽又被火塘烤着,空气是温暖又湿润的复杂感觉,似乎是因此,连在这里响起的“啪啪”声都带着湿润的黏腻。
那声音越发激烈高亢,似入了巅峰。浸泡玉杵的水穴花径本已软腻,此刻却甘心奉上最娇嫩的一点儿,承受着仿佛要把她灼穿的高温白浆,那涵洞也和凑趣儿似的放出炙热的花水,两相混杂,互相冲抵,把那溪谷沼地没成一片泽国。
拍击声在冲水声之后便渐渐止住了,再一次恢复安静的山洞里只剩下柴火哔剥的水花声,在黑魆魆的山洞上投射出哪怕已经安静休息着却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就像交颈的鸳鸯。
“惜儿。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伤我,还是伤你自己?”时惜惜本就身体虚弱,性事激烈而持久,她未等他尽兴完成便已经昏睡过去,意识昏蒙中,她似乎听到一声长叹。
时惜惜本来就受了蛊虫发作的伤,气虚血弱,又受着他没日没夜的欲望,无力得躺在铺砌的地铺上,身上除了盖着的披风松松裹了一件外袍,轻轻一撩便能暴露大片肌肤。
不是她不想穿,而是就算是她穿了,没多久就会被他脱去,手脚稍微重些便破损了,既然如此不如随意些,她的衣物带的不多,可不想到时候出山的时候连件能蔽体的得体衣裳都没有。可饶是如此,这一件只是聊胜于无的外袍也免不了毒手,衣领前胸下摆都已经撕裂了数处。
衣裳都已经是如此,外袍下的身子更是狼藉,挺起的乳房乳尖真的胀的和樱桃一般大,顶尖都破了皮,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