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铁鹰队:我们这是见鬼了
军爷撩妻之情不自禁 作者:凹凸蛮
军爷撩妻之情不自禁 作者:凹凸蛮
第478章 铁鹰队:我们这是见鬼了
江昕沉默,面对鸡同鸭讲的战友自己应该怎么拯救?
程臣见他一脸嫌弃的盯着自己,大概是因为被雷劈之后全身上下火气旺盛,他一个没有绷住,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想和老子打一架?”
江昕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只说了一句,“我还要去照顾孩子们。”
程臣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话,但从他的肢体语言辨认而来,这个家伙肯定是在嫌弃自己,“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江昕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已经怒发冲冠的扑了过来,抱着和自己同归于尽的念头,他的手已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程臣怒目,“老子跟你说了,老子不稀罕你的鸡腿,老子有鸡腿。”
江昕忍无可忍的同样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老子并不关心你中午吃了什么,老子只知道你这个混蛋玩意儿被雷劈傻了。”
程臣脸色渐渐灰败,很明显是缺氧后遗症,他却是不肯服输,提着一口气,吼道,“我不稀罕你的鸡腿你听不明白吗?”
江昕眼睛已经开始翻白眼,双手渐渐的失去了力气,他道,“你放手还是不放手?”
程臣大概是听懂了他的话,“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放。”
“一二三。”江昕抢先一步回答。
程臣松开了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踉跄一步,深吸两口气之后恢复了些许感官,他喘着气道,“老子不跟你这等俗人计较什么。”
江昕咳了咳,一言未再说的转过身,准备离开。
程臣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耳朵里好像还有些耳鸣。
“程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裴祎擦了擦自己的光头从阳光下走来。
程臣没有听见身后有人在说话,一个劲的捯饬着自己的脑袋。
裴祎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绕到他面前,蹙眉道,“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
程臣注意到自己身前的副队,看他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听不清他说了啥,就这么愣愣的盯着他的那张嘴。
裴祎忍不住提高音量吼道,“你听不到我在跟你说话吗?”
程臣龇着牙,提高声贝的吼着,“副队,你说大声一点,我好像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裴祎看他那傻里傻气的模样,啧啧嘴,“算了,我是懒得和你在这里周旋什么。”
程臣看他准备离开,急忙伸手挡住他的去路,“副队你还没有说清楚啊。”
裴祎加重语气,道,“我还有事,不和你说了。”
程臣眨了眨眼,回复道,“我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和你交代,我已经结束了训练,。”
裴祎点头,“那你回宿舍休息吧。”
程臣道,“我现在不去吃饭。”
“你吃屎去吧。”裴祎轻喃一声。
程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嘴,不知为何,自己并不是很懂唇语,然而这一句话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他道,“副队,你刚刚说了什么?”
裴祎笑,“没有说什么,我夸你好看。”
程臣咧开嘴同样露出八颗牙微笑,“是啊,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风光明媚。”
“这傻孩子。”裴祎转过身离开。
程臣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瞧着不远处好像已经结束了训练正在集合的女兵们,他本是打算跟随上自家副队的脚步去共同迎接黎明,刚走了一步,一人径直而来。
江山平开口道,“队长的宝宝们都在宿舍?”
程臣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能根据她的唇语猜测一个大意,他回复,“队长他们今天没有在生宝宝。”
江山平皱了皱眉,“队长他们什么时候会生宝宝?”
程臣又道,“队长他们的宝宝长得很漂亮。”
江山平愣了愣,为什么她有一种既视感,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程臣见她突然沉默,又说着,“队长他们的宝宝很特殊。”
江山平心里一惊,想想沈晟风队长的身体,他本身就是特殊人士,如果是基因问题,那么孩子们也有可能会遇到同样性的问题,他口里的特殊,难道也是指的孩子们身体具有腐蚀性?
她忍不住的追问道,“队长们的宝宝怎么特殊了?”
程臣咧开嘴露出一个绅士般的微笑,“队长他们棒棒哒。”
江山平肯定了,这个家伙跟自己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他是听不懂自己说什么,还是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程臣试探性的问,“江教官还有话要说吗?”
江山平摇了摇头,“没有了。”
程臣踏着正步转过身,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朝着自己的宿舍大楼走去。
江山平看向不远处的大楼,抬步走了过去。
“江教官。”
熟悉的男人声音从江山平身后响起,闻声她身体反射性的站直了身体,随后机械式的转过身,抿唇一笑。
阳光从萧誉的军帽帽檐斜斜的照耀在他的眼瞳处,灿灿的余晖衬托的他整个人更加的高大威猛。
江山平面色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她环顾左右确信女兵已经完全解散之后,移动着自己的小小碎步不露声响的移了过去。
萧誉看出了她的用意,点破道,“小菁他们在宿舍吗?”
江山平点头又摇头,“我还不确定,正准备上去看看。”
“听说他们把孩子带来了?”萧誉又问。
“长官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嗯,我大概是多此一问了。”萧誉拐了一个角度,应该是打算上楼。
江山平看了一眼他走去的方向,双脚竟是不受大脑支配的跟了上去,“长官,您就只是来看看孩子们吗?”
萧誉止步,“江教官有话可以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江山平轻咬红唇,“你就不想再看看别的人?”
萧誉明知故问道,“江教官觉得我应该再看谁?”
江山平抬起手轻轻的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萧誉摇头,“我一般而言只有公事,没有私事,所以并不存在特意为了看谁才绕了几百里过来看看。”
江山平点头,“我的意思是长官就不打算顺路一并看一看某个人?”
萧誉目光直视着眼前人,“江教官有话但说无妨。”
江山平也不打算再周旋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长官就不打算看看我?”
萧誉没有同意亦是没有否认,他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江山平不屈不挠,继续道,“凡事都有可能不是吗?”
萧誉沉默。
江山平轻咳一声,化解化解这莫名其妙的尴尬,“长官吃了没?要不咱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来看孩子们?”
萧誉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
江山平说着,“我们赤鹰队的日常作息不一样,这个时候才是饭点。”
萧誉并没有来得及同意就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随后被她强硬的拽着自己走向了食堂方向。
微风从她的两鬓间轻抚而过,空气里有细微的薄荷味扑鼻而来。
江山平回眸一笑,微露着自己洁白的牙齿,她道,“长官可是吃过咱们赤鹰队的黄糖馒头?”
萧誉一时之间出了神,他没有承认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跑来赤鹰队,是为了小菁还是为了孩子,或者是因为眼前人?
为了眼前人?
萧誉不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他难道是为了江山平才不远千里的跑来赤鹰队吗?
不,不可能,他不会那么失策,他大概只是不放心宝宝们。
江山平没有听见长官的回复,继续问,“长官没有吃过吗?没有吃过没关系,我这次带您去品尝品尝。”
萧誉自然而然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江山平停下脚步,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长官,他说好这个字的时候,眼底好像带着笑?笑里好像还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像什么?
像宠溺?
萧誉很快便隐去了自己面上多余的表情,转而一本正经的说着,“怎么不走了?”
江山平回过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情急之下竟然牵上了长官的手。
萧誉的视线下挑,同样落在两人紧紧相扣的两只手上,他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心虚的瞥向别处。
江山平的脸色越来越红,她喃喃道,“长官,您好像变了。”
萧誉直言,“变了什么?”
江山平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您好像没有当初,没有当初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你错了,你只是习惯了我的一视同仁而已。”萧誉抢先一步走上了台阶。
江山平挺着胆子抓住他的手。
萧誉顿了顿,“江教官请自重。”
江山平却是不依不饶道,“自重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就只是差了一张纸而已,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牵一牵手有什么不可以的?”
萧誉试着想要放开她的接触,“这里人多眼杂,不适合说这些话做这些事。”
江山平大步一跨挡在他面前,“长官,我明白了一点。”
萧誉不明,“你明白了什么?”
江山平一五一十道,“您其实不是不喜欢我,您只是不习惯身边多了一个人,所以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让您知道您要习惯您的身边多出来的一个我。”
“你误会了,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就是水与火的关系,长时间的接触之后,不是我蒸发您这团水,便是被您浇灭我这团火,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就赌长时间的相处之后,谁胜谁负,谁征服谁如何?”
“好。”几乎是不假思索,萧誉脱口答应。
江山平心里一怵,她没有料到张光竟然会毫不考虑就答应了?她原本还打算用自己的三寸不难金舌和对方唇枪舌战一番,让他知道自己坚定的决心以及殊死同归的勇气。
然而现实呢?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江山平一口气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她好像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画面一度陷入了一种叫做尴尬的氛围中。
萧誉道,“我可以给你机会反悔。”
江山平急忙摇头,“不,我不会反悔,您放心,这场赌博,我宁死不降。”
萧誉走上台阶,“希望你不会后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萧誉一时之间没有绷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竟是忍俊不禁的上扬了嘴角。
江山平一副气势汹汹模样的跑在了前面,“长官,我是军人,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战场上,我绝不会做出任何反悔后悔之事。”
萧誉看向前方的食堂,转移了这个话题,“黄糖馒头好吃吗?”
“很好吃。”江山平两只手上上下下的勾了勾,随后鼓足勇气的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然后拼着一股劲和他十指交缠。
萧誉下意识的低下头,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他道,“这样太昭然若揭了。”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长官为什么要让我避讳忌讳?”
“我只是觉得凡事应该低调一点。”萧誉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是任凭她紧紧的抓牢了自己。
“江教官。”不远处,齐越朝着江山平挥了挥手。
江山平身体本能的准备挥手示意,却发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的攥着,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正握着长官的手。
萧誉见到食堂前一脸热情洋溢的齐越时,手下的力度渐渐加剧。
江山平感受到手下的力量过重,她本是打算松开的手这下子反倒是被对方给抓住了。
等等,江山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对方给握住了手?
萧誉道,“不是说黄糖馒头很好吃吗?”
江山平魔怔般的点头如捣蒜,“是很好吃。”
“正巧我中午还没有吃饭,劳烦江教官领领路了。”
“好。”江山平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人,就连上台阶都不忍错过看他一分一秒。
萧誉牵着她的手进入了食堂,直到看不见齐越之后他才猛地清醒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江山平坐在凳子上,面色微红,“长官您除了想吃馒头外,还想吃什么?”
萧誉的双眼落在了随后进来的另一道身影上,语气冷冷冰冰,一如往常,他道,“你可以自行安排,我这个人并不忌口。”
江山平蹦跶着小蹄子心情愉悦的跑到了窗口位置。
齐越本是打算一路跟上前,却听得身后有人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萧誉声音平静,不温不火,“齐教官。”
齐越停了停步,转过身,昂首挺胸的敬礼,“长官。”
“齐教官和江教官好像交情不浅。”
齐越笑,“毕竟大家都是同一营区的战友,大家往来往来也是情理之中的。”
萧誉身体前倾靠在桌面上,他道,“想来齐教官还不知道一件事。”
齐越情不自禁的挺直后背,“长官是有很重要的事特别交代我吗?”
萧誉微微点了点头,“这件事是挺重要的,不过是对我挺重要的。”
“长官请直说。”
“想必齐教官不知道一件事,我和江教官的关系不同平常人。”
齐越心里一紧,不同平常人是什么意思?
他倏地想起了刚刚看到他们时那一幕,长官好像是牵着江教官一同进了食堂?
萧誉开门见山道,“她是我未婚妻。”
如雷轰顶,齐越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长官——”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也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既然我们有了一纸婚约,我就必须要承担起一个未婚妻的义务以及责任,还望齐教官避讳避讳。”
齐越再迟钝也是听明白了一点,长官这是在委婉的警告自己了。
萧誉看着打好了饭菜走回来的女人身影,继续说着,“齐教官还有话要说吗?”
齐越默默的退了几步,“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山平望着已经掉头就跑的齐越,蹙眉道,“刚刚齐教官好像还有话要对我说。”
“大概是有什么公务吧,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挺急的,应该是先去处理公务了。”萧誉拿起一个馒头,“这就是你说的黄糖馒头?”
江山平苦笑道,“黄糖馒头已经吃完了,只剩下荞面馒头了。”
萧誉咬了一口,“无妨,我这个人不挑食。”
江山平低下头,手指头勾着手指头,“长官吃完饭之后就去宿舍看孩子吗?”
“江教官也是准备过去?”
“我们同路。”
萧誉没有再说话。
齐越跑出了食堂,忍不住抬头看着头顶上空的青天白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连续质问三个为什么。
想当初自己看上的顾教官,明明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啊,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萧烨,人美路子野的顾教官就这么成了萧烨的媳妇儿。
如今呢?干干净净的江教官,那犹如铿锵玫瑰般火辣辣但又似水般娇滴滴的江教官就这么被人抢先订了票,自己连半路补票的机会都没有啊。
天理啊,何在啊,一不留意她们都成了他们萧家人了啊。
阳光毒辣的落在泊油路上,一辆车行驶在高速路上。
萧菁驱车驶进了战翼队。
战翼队哨兵确认了来人身份,开门放行。
萧菁将车子停在了办公大楼下,随后打开车门。
莫洛本是蹲在大楼下寂寞的抽着烟,还没有抽完一根烟就见到了不请自来的女人。
萧菁面带微笑,开口道,“莫队长,好久不见。”
莫洛手指头中间的香烟顺着自己的指甲缝掉在了地上,他很想要努力的挤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可是自己这个笑容是怎么笑都拧不出来啊。
萧菁敬礼,“我特意过来是为了跟莫队长商议商议关于这次考核的事情。”
莫洛被她这么一句话吓得连掉在地上烟头都忘了捡,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她是来开玩笑的吗?
萧菁迎面上前,嘴角依旧挂着那抹谦虚有礼的笑容,她道,“莫队长可是觉得我这么跑来有些唐突?的确是有些唐突了。”
莫洛恢复了感官,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却是如鲠在喉,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跟自己商议什么正事,她一定是打算在赛前给自己来一场精神上的摧残,然后折磨自己的意志力,让自己颓废的对待比赛,最后失去了获胜的最佳机会。
太心狠手辣了,太不要脸了。
萧菁见他依旧没有回应,继续道,“看来我的到来的确是有些失策了,其实我不应该在这个敏感时期特别过来的,但我觉得毕竟我们也算是老对手了,好歹也要过来和莫队长唠唠嗑,闲话家常一番。”
莫洛嘴角牵强的挤出一抹微笑,他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知道莫队长的作战顺序,似乎有些不利于战翼队啊。”萧菁拉长了声音,说的风平浪静。
莫洛拿出自己十米八气场,昂头挺胸骄傲的说着,“考核每一年都在进行,都是一些老对手,并不存在利弊问题,相反我们每一支特战队在各自的挑战中,更能够相辅相成共同进步。”
“嗯,莫队长所言非虚。”
“所以萧队长还是回去吧。”莫洛蹲回了地上,捡起那根快要熄灭的香烟,寂寞的抽了一口,看着烟头处袅袅升起的猩红烟圈,他偷偷瞄了一眼身前岿然不动的女人。
萧菁莞尔,“莫队长言之有理,只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来和莫队长说说,毕竟咱们是战友,如果在考核期间,我们这群女人下手狠了,还望莫队长大人大量,不要和咱们斤斤计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事,莫队长大可以当做我是无所事事过来刷一刷存在感而已。”言罢,萧菁转身准备离开。
莫洛瞧着来时匆匆,去时也匆匆的女人,似乎还有些不明就里,这女人跑来他们战翼队做什么?
江峰从不远处走来,同样看到了只留下一道背影的萧菁,皱紧眉头,道,“那是赤鹰队的萧菁队长吗?”
莫洛一脚踩灭了烟头,“她说她来和我唠唠嗑,我们之间像是可以随便唠嗑的那种关系吗?”
江峰疑惑,“那她特意跑来做什么?”
莫洛恍然大悟,“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来迷惑自己的。”
“队长为什么这么说?”
莫洛眯了眯眼,“她知道我会避讳铁鹰和铮虎,故意在这个时候让我知道她背后的那一只打不下来的鹰和那一只凶猛残暴的虎。”
“萧队长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和沈晟风那坑货朝夕相对,肯定迟早会被他给祸害成不要脸的家伙,而现在,他就是来炫耀他们的不要脸了。”
“队长——”
莫洛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他道,“我一直想着以大局为重,现在看来我必须要努力一点,我要让这个女人知道,我是男人,我不能被一群女人给压在身下不要不要的。”
“队长,您这话是——”
莫洛毫不犹豫的点头,“我要让这个女人看一看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江峰苦笑道,“队长,咱们要认命。”
莫洛嘴角抽了抽,“你这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江峰摇头,“不,我挺相信我们的能力的。”随后江峰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头,他指了指其中的一根食指,“队长,这是萧菁队长的赤鹰队。”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小拇指,他继续说着,“这是咱们战翼队,看看,无论是长短还是粗细,咱们都差人一等。”
“……”
“咱们肯定打不过赤鹰队啊,哈哈哈。”江峰知晓气氛的尴尬,只得露出一个清朗不是礼貌的微笑。
莫洛默默的低下了头,将踩灭的那根烟又点燃。
江峰蹲在他身侧,也是掏出一根烟,两缕烟丝从两人的指缝间袅袅升起,都是寂寞啊。
萧菁听着不远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呐喊声,下意识的看过去。
战翼队的精英们正在加强训练,看那情况是在练习定点狙击以及团队协战。
“叭叭叭。”车喇叭声从停车场区域响起。
萧菁闻声看过去,一辆越野车车窗缓缓降下。
萧烨伸出自己的脑袋,喊了一声,“你怎么会来战翼队?”
萧菁靠在车门处,反问道,“你又为什么会来战翼队?”
萧烨打开车门,嘴角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他说着,“兵法常云,知己知彼,我今天是来刺探刺探战翼队情况的。”
“你想要刺探什么?”
萧烨后退一步,保持距离,他道,“说来我们也是对立面,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应该彼此之间保持沉默才对。”
萧菁盯着他,“既然这样,那你慢慢观察吧。”
萧烨却是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说着,“我们是一家人,作为一家人,我还是有一件事提醒提醒你。”
萧菁抬眸,“你想说什么?”
萧烨似笑非笑道,“我现在不一样了,你们赤鹰队遇到我的时候,还是敬而远畏好一点。”
萧菁自上而下的审视他一番,双手交叉环绕在心口位置,她道,“的确是有点不一样了。”
萧烨自豪的高高仰着头,“你知道分寸就好,我怕自己一个憋不住误伤了你。”
“你知道你哪里不一样了吗?”萧菁又问。
萧烨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头,刻意的压低着声音,他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要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泄露一个字,否则糟了天谴可怪不得我了。”
萧菁道,“天谴不天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如果再听下去,我的智商会受到很严重的侮辱。”
“你这是在怀疑我这话的真实性?”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有点缺根筋,现在看来你就是傻,真是可惜了姨奶奶那么温良贤惠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不长眼的遇到了你这个缺心眼的家伙?”
萧烨一指戳在她的脑袋上,“感受到了什么?”
萧菁目不转睛的盯着戳着自己脑袋的家伙,“你感受到了什么没有?”
萧烨愣了愣,他觉得自己的丹田空空无物,好像自己的神秘力量顷刻间散去了一样。
不对啊,今早他特意充了电啊,打算来战翼队呼风唤雨吓尿他们这群凡夫俗子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是没有成功?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心里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己充电的时候电压不够重?
萧菁看了看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家伙,道,“听说核桃补脑的,我回去之后让姨奶奶给你多买一些。”
说完,萧菁便准备绕过车头离开这里。
萧烨拉住她的手,“没关系,你什么力量都没有感受到也没有关系,我依旧可以告诉你我的秘密。”
萧菁扯开他的手,“我想你的秘密恐怕会让我的智商受到更大的侮辱。”
“别啊,我现在是不吐不快,我必须要告诉你。”萧烨拦住她,“我最近可以呼风唤雨,你知道吗?我能让整排路灯全部点亮然后又熄灭,最后覆手一翻时,所有灯泡都能破碎了。”
萧菁没有说话。
萧烨一本正经道,“虽然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像是玩笑话,但等我充完了电,我会亲自去赤鹰队让你看看我的能力。”
萧菁重重复复的看了几遍这个拦住自己去路的男人,看着他信誓旦旦的用着自己的手掌朝天,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的,这个家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萧菁问,“你说你能引电导电以及控制电?”
萧烨不假思索的点头,“是的,那一日在祠堂我虔诚跪拜的时候,祖宗们赐予我的能力,哈哈哈。”
萧菁不禁想起了萧家祠堂的事,她掩了掩嘴,隐忍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你今天就去赤鹰队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萧烨双手撑在车前,“不行,我今天好像还没有充满电。”
“充电?”萧菁看着这家伙发黑的手指头,忍俊不禁道,“你不会是用自己的手去戳插板电孔?”
萧烨知晓自己的这个办法有些像个白痴,但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最快捷也是最适用的方法,于是乎,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萧菁一口气没有憋住,直接破口一笑,“果然成功都是需要奋斗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那些空口白话咱们还是别说了。”萧菁直接打断他的那一通废话。
萧烨走上台阶,“我先去找莫队长唠唠嗑,晚点再去赤鹰队坐坐。”
“不需要那么麻烦,我等你一起啊,我突然间很想看看你是怎么充电的。”
“这个过程你不能看,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都知道的秘密。”
萧菁点了点头,“不看就不看,我这个人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萧烨面色凝重的注视着她,“你记住一点,要替我保密知道吗?这事连沈晟风都不能透露。”
萧菁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郑重的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守口如瓶。”
“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就好,英雄都是寂寞的。”萧烨走上了台阶,挥了挥手,“你回去吧,我晚一点会亲自过去让你长长见识。”
萧菁靠在车门上,见到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之后,前一刻还是一板一眼严肃认真的面部表情霎时像是被打破了禁锢的面瘫,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发出了一长串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的偷笑声。
夕阳落幕,黄昏的余晖从窗口处静静的落在地板上。
床上本是熟睡的小家伙一个翻身高高的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
一旁的沈慕箫被惊醒微微的睁了睁眼,轻轻的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嘟囔着,“弟弟睡觉。”
小家伙依旧高高的抬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间里一道浑身僵硬到无法动弹的身影上。
江昕有些尴尬,他不过就是进屋子来看看孩子们有没有醒过来,奈何自己刚进屋就被一双大眼珠子给直勾勾的盯上了,说来也奇怪,被这双眼看到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腿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牵制住了,愣是动弹不得。
小家伙双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距离他三米左右的男人,好像在研究他的来意是好还是坏。
江昕放下自己悬空的腿,试着缓和缓和气氛,他道,“小宝醒了吗?要不要替你兑奶粉?”
小家伙的眼珠子连眨都没有眨一下,随着男人移动的方位依旧明晃晃的落在他的身上。
江昕背对着那张床,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去看那双眼,就可以忽视那些潜在的危机,然而却是如芒在背,好像有犀利的刀锋正冷冰冰的对着他的脖子,还散发着莫名的寒意,让他在寂静中身体一点一点的挺直僵硬。
沈筱筱睡意惺忪的睁开眼,“哥哥,我饿。”
沈慕箫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去找吃的。”
当下了床沈慕箫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沈家。
沈筱筱看见了屋子里多出来的一个男人,斜了斜脑袋,“叔叔有吃的吗?”
江昕本能的掏了掏口袋,却是空空无物,他只得说着,“或许门外的叔叔有吃的。”
沈筱筱赤脚从地上跑出去,本是打算推门而出,却是一个激动的用力一推。
“哐当。”整个楼板被震得晃了晃,随后扬起了一层灰土。
灰土慢慢的散去,程臣一脸懵逼的站在房门口,他眨了眨眼,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沈筱筱无辜的嘟了嘟嘴,“筱筱不是故意的。”
江昕听见声音,下意识的回过头,原本昂首挺胸刚刚才病愈的那扇门就这么宣布寿终正寝了。
“叔叔,筱筱饿了。”沈筱筱捂了捂自己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
程臣回过神,双手机械式的掏了掏口袋,掏完了全身上下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压缩饼干。
沈筱筱见到包装袋,眼前一亮,伸出手一拉。
程臣顿时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引领着自己往前一扑,他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两步,最后用着视死如归的速度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嘭”的一声,程臣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右半边脸蹭到了墙上,一片白灰。
江昕本是打算出门看看情况,身体刚一动,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裤腿。
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江昕脚边,正坐在他身侧,扯着他的裤脚。
江昕目测了一下自己距离床的位置,以及床身的高度,营区里的床高度大约是在七十公分左右,他试想了一下这个孩子的身高和床的身高,应该可以达到他爬下来的高度。
哈哈哈,我在想什么?难不成我还在怀疑他不是爬下来的?
江昕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寒噤。
小家伙翘了翘嘴,看着江昕手里紧紧拽着的奶瓶,有些不开心的啃了啃自己的手。
江昕这下子不是打一个寒噤那么简单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痉挛了起来,像是被电了一样。
“呀呀,呀呀。”小家伙双手抱住江昕的腿,借力使力的站了起来。
江昕刚想把手里的奶瓶递过去,手指头恍若被咬了一口,他的手一松,奶瓶垂直落在了地上。
江昕弯下腰去接,奶瓶却是擦过了手指头,直冲冲的掉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江昕捕捉到自己原本被风轻轻撩动的发丝有短暂时间的静止了,不远处被阳光照耀过的地方,本是浮动着的灰尘颗粒亦是停止了飘动。
周围的一切包括扬起的尘灰,一动未动!
小家伙抱住了奶瓶,心满意足的喝了两口。
江昕静止的头发丝搭了下来,停止飘动的灰尘也在阳光中继续翻滚起来。
------题外话------
队长今天竟然完全打酱油去了,不行,明天我一定要让他出来刷刷存在感,哈哈哈。
第478章 铁鹰队:我们这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