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是谁先动手
夜帝的第一狂妃 作者:年下承欢
第495章 是谁先动手
众人惊愣的瞪大了眼睛,暗器一事从楚王爷跳到了楚王妃,又跳转到了云家家主的身上,他们听的云里雾里,现在则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峰不敢置信,这毒药制作的特别轻微细小,撒出去时能够看见轻微的白色,撒开时便会融入空气中,找不到丝毫的存在感,杀人于无形之中,怎么可能被楚王爷抓住那么多!
“楚王爷与云家主本就是旗鼓相当的两方,几十个回合下来都是针锋相对不相上下,方才那一失手,是因为突然遭到暗器攻击,否则的话,你们觉得,一名高手会失手到那种程度?”落初年嗤笑一声。
众人都是江湖人士,在场之人,几乎都是习武的,而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相关的道理,一名高手极少会失手严重,而方才楚王爷一直打得好好的,甚至有占据上风的形势,却突然失手。
众人随着落初年的话一想,觉得很有道理,脸上出现了倒戈之意。
云峰的脸色黑了黑:“楚王妃,你这是在陷害我吗?明明是你使用了暗器,还胆敢当着众人之面陷害于我,群众的眼中都是雪亮的!”
他依旧强势,他手中的银针就是最好的证据,至于楚王爷手里的毒药……
“这分明是楚王爷故意藏在手中的毒药,因为被我抓住了你们使用暗器的小辫子,特意反过来咬我一口!“云峰语气冷硬的一口咬定。
“呵。”落初年不屑的扯开嘴角,栽赃嫁祸之事,她何时又需要做了?
她扫视向台下一行人,扬声道:“在场之人,可有会辨认毒药的?”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不出几秒钟,便有好几抹身影上了高台。
“我是大夫,对毒药颇有了解,楚王妃不妨让我看看。”一名中年男人谦和的说道。
“我也会。”另一人也上前几步。
众人兴趣紧紧的仰头看着,一个是楚王爷楚王妃,一个是云家家主,他们倒是好奇的很,究竟是谁使用了暗器,这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当着整个江湖人士的面,这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云峰有些许疑惑的蹙起了眉头,毒药便是毒药,楚王妃却要让人来分辨出是什么毒药,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不过,他倒是要好好看看,楚王妃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好。”落初年点头,“那你们便看看,这是什么毒?”
楚御霖扬起手掌,他手心还有一部分白色的粉末,在方才云峰挥出毒药的时候,他猛然抓了一点,不过这一点已经足够分辨了。
两人点点头,走上前来,一人捏起一点楚御霖掌心的白色粉末,在指腹晕开,又在鼻翼下闻了闻……
众人极其关注的张望着,十分期待得出的答案会是什么。
云峰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众人,经不住冷笑,他使用的毒不过是简单的软骨散罢了,这种毒药使用范围极广,制作简单,极其广泛,就算是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这是罂粟!”云峰的想法还未完,一道惊呼声猛然响起。
罂粟?
云峰一怔,众人也是一惊,这罂粟他们真真是谁都不陌生,不过,此毒不是已经被禁了吗?
“我也验出来了,这确实是罂粟!”另一人脸色沉重,方才他验的时候,还以为是不是自己验错了,直到另一个人收的时候,他才敢说出来。
云峰瞳孔微缩,不可能!他使用的是软骨散,怎么会变成罂粟?若是此毒为罂粟的话,便会直接与云城挂钩了!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云城不就是种植了罂粟园吗?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再也没有罂粟了!”有人说道。
“不错!这毒不就是云家家主放的吗?难道真的是云家家主先暗中投毒,楚王妃为了救楚王爷才出手的?”有人猜测。
“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云家家主未免太卑鄙了。”有人咬牙切齿。
一时之间,众人的脸色各异,各种猜测,以及难听的话也说了出来,这些话传进了云峰的耳中,让他的脸色一沉再沉。
“云家主如何解释?”落初年眸光轻扬,注视着云峰,气势强大的目光有几分逼迫的味道。
云峰的双手握紧两分,他使用的明明是软骨散,怎么就变成了罂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有人在陷害他?
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整个江湖人士的注视之下,今日,他绝对不会承认!
他脑袋一扬,直视落初年与楚御霖,冷声道:“你们揪住罂粟只有云城才有的这一点,故意用罂粟来陷害我,不觉得这样很卑鄙吗?况且,我如此高的武功,岂会用毒?这说也说不过去!”
今日之事,打死不承认,一点头不止是盟主之位,他在江湖中的名声都玩了完了,以后睡觉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落初年嘲讽的扯开唇角,既然云峰还要嘴硬逞强,那她便让他心服口服。
“你方才用手拿毒,手上必定会沾的有残留的毒,云家主敢不敢让人看看?”
云峰身子一震,双手下意识的收紧,该死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若是让这两人看了,只要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那他岂不是就……
他的脸色隐隐变得难看,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勉强保持着正常状态,表面之下却早已经着急万千,双手也收的越来越紧,好像将手上残留的毒药给蹭掉一般。
他的沉默让众人来了兴趣,云家主为什么不回答呢?莫非这其中藏着什么?
落初年不待他回答,嘴角冷冷的轻扬:“云家主一向行的端做得正,定然是不会做下毒这种卑劣的事,但是为了打消罪名,劳烦你们二人去看看他的手掌。”
“好。”那两人点点头,朝着云峰走了过去。
云峰的身体瞬间绷紧,目光跳过了这两人,笔直的望向落初年,眼中的冰冷阴森的如同寒冬腊月里的霜雪,没有丝毫的温度,甚至是越来越冷冽。
好你个落初年!他似乎没得罪她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他何时被人逼成这样?何时被弄得这么狼狈过?
无尽的怒意压在心底,他双手紧握,看着走近身侧的两人,他猛然扬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