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城东断崖,惊喜
夜帝的第一狂妃 作者:年下承欢
第777章 城东断崖,惊喜
“我们回去吧。”清萱忽然正起脸色。
北烈乾见她的情绪突然就变了,一颗心不禁提了起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烫,“累了吗?还是怎么了?”
清萱抿着唇角,望着他满目的急切与担忧,并不似作假。
清萱并不傻,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与北烈乾回到北烈国这么久以来,北烈乾的付出她并不是感受不到,可惜,她就算是感受到了,她也不想回应。
她轻轻的转着手中的木棍,摇着头:
“这里很吵,我有些心烦。”
北烈乾听罢,当即说道:
“我们立马回去。”
说罢,他便带着清萱,走了条最近的道路,回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两人上了马车,便径直的朝着乾王府而去。
清萱很想说,如果北烈乾想再走走的话,不必顾及她的想法,可是,偏偏北烈乾就像是以她为中心一般,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多……
回到乾王府,清萱便回了偏院。
她将那只泥人插在了梳妆台前,放在了桌上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便洗漱着,准备入睡。
自从北烈乾住进房间里,她都是和衣而睡。
今晚,清萱像往常一般和衣而卧,动着身子时,有什么东西忽然从胸口蹭掉,在床单上。
清萱望见了,不禁用手摸去,却是摸到了一团揉成一团的纸条。
她的衣襟里,什么时候塞了纸条?
她疑惑的那团纸条打开,却发现纸条上写的有字!
“你在看什么?”榻边,望过来看的北烈乾突然问道。
清萱下意识的将纸条揉进掌心,顺便向内侧翻了个身,低声道:
“没什么,我先睡了。”
北烈乾嗯了一声,没有多想,便躺在了榻上。
清萱静静的躺着,她听着北烈乾躺下的动静声,这才将纸条从被窝中小心的探出来两分,借着烛光,望去:
——城东断崖,惊喜。
简便的六个字落在上方,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字迹。
清萱打量着小纸条,脑中不禁回想起之前在街道上时,自己被一个陌生人撞了一下。
这团纸条,定然是那个不知名的陌生人放的。
清萱望着这简单的六个字,心生疑惑,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寻自己呢?她在被北烈国中,也不认识什么人,会是谁呢?
她左思右想,本想就此睡去,却又对送达纸条的主人心生好奇。
就像是有一片羽毛,拂的她的心痒痒的。
清萱思来想去,最终,她坐起身来。
“北烈乾?”她轻唤了一声,下意识的想将纸条的事告诉北烈乾。
然而,北烈乾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十分平稳,也没有回应。
清萱又再次唤了一声。
再还是没有得到回复的时候,清萱便翻身下床,将那张小纸条放在了桌上显眼的位置之后,便离开了乾王府。
出了乾王府,她径直的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在不熟悉的北烈国中,清萱询问了百姓,找对了方向,一直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出了城。
夜里的城外与城内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
城内,歌舞升平,热闹至极。
城外,一片黑暗,极为安静,只有惨淡的月光洒射着大地,给大地蒙上一层灰蒙蒙的光亮。
月光之下,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看不清晰。
清萱沿着官道,一直向外走去,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
黑夜之中,不知名的动物叽叽喳喳的叫着,更显夜的安宁。
清萱走了两炷香的时间,发觉自己走的有些远,便想折身往回走的时候,空气中,突然扬起了一阵波动……
清萱瞬间打起警惕,锐利的眸光扫视着四周。
下一秒,从黑暗处闪现出数道黑色的人影。
这些人身着黑衣,蒙着面庞,手拿弯刀,将清萱团团的围住。
清萱扫视着他们,借着月光,看清了他们手中所拿的弯刀,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柳眉轻拧,细细的想了起来。
很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对了!
清萱脑中灵光一闪,猛地回想起来:
“你们是那日前来刺杀之人!”
她想起来了,这样的弯刀,她在纪薇的尸体上看见了。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多说一句话,挥舞着弯刀,径直的朝着清萱攻击而来。
清萱身姿灵巧的一躲,并且提着内力,反手攻去。
她还以为是谁故意在大半夜的玩弄花样,原来又是这群人,到底是来刺杀北烈乾的?还是冲着她来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对付着这些黑衣人。
黑衣人有数十个之多,他们团团包围着清萱,从各个方向、各个角落攻击而去,招式凌厉。
清萱一边躲避着,一边寻找机会攻击着。
一时之间,一群人打作一团。
清萱的武功不低,上一次,因为抱着纪薇,耽搁行动而受了伤,这一次,她的伤恢复了七八分,又没有累赘,对付起这些黑衣人来,倒也不算太吃力。
打着打着,反而是那些黑衣人觉得吃力了。
他们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
他们打着打着,忽然对视了一眼,动作极快的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洒去……
……
乾王府,偏院。
清萱离开房间的第一刻,躺在榻上的北烈乾便睁开了眼睛。
他笔直的坐起身来,脸上哪有半分睡意?
他笔直的望着桌上那张小纸条,眼中闪过算计之意。
忽然,他扬声:“暗羽。”
暗处,一道黑影闪身入内:“主子。”
北烈乾双眸微眯,食指轻轻的敲着膝盖,深沉说道:
“你去通知纪将军,就说夫人遭受绑架,需要派人营救,另外,再去一趟光明寺,就说……皇上逃出光明寺,抓走了夫人,意图威胁于我。”
暗羽听罢,速速离开。
北烈乾起了身,抓着屏风上的外袍披在身上,穿戴完毕之后,他两指挑起桌上的那片皱巴巴的小纸条,眸底的光芒冷然。
北烈祁,当年的杀母之仇,今晚,该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