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眼见他楼塌了
神医毒女:逆天小狂妃 作者:君子周
没了灵石,去哪找供奉客卿,去哪找修炼资源,又有谁愿意拥护一个没了家底的家族呢?
没了雷心,她们慕家的秘法又该如何修练,遇敌又改如何自处,从此以后会不会就此停滞不前?
这一瞬间,慕家子辈面色异常难看,但还不至于没了血色。
因为他们还有希望。
他们的老祖宗千年之后就会从河底下爬出来,为他们撑腰,为他们重新建立一个诺大的世家。
只要他们隐忍一些,时间一晃而过,到时候就说不准谁强谁弱了。
顾幽离看这一地上品灵石,转过头看向受了重伤的慕清画,说道,“这些灵石有多少?”
慕家的东西,慕家自己应该也清楚。
慕清画没有说话,慕冠侯上前几步轻声道,“共计七千万上品灵石,四千万下品灵石。”
他声音有些颤抖,从前他们家族强盛时,夺来的灵脉挖采灵石就是为了维持这个阵法,可是如今,阵法已经没了,灵石也被抖落出来,这女子若是强行都要拿走,他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幽离却没这个心思。
她就只拿该拿的,剩下的……她余光看向剩下三大家族那蠢蠢欲动的目光,嘴角多了几分笑意。
这巨大的修行资源摆在眼前,就不信他们还能坐得住。
她随意的用袖里乾坤将五百万上品灵石给收走了,转过身就对拓跋惊寒说道,“咱们走吧。”
再在这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不知道的他们一点都不知道,知道的说出来还半真半假,不如她自己去找答案。
闻煦见她离开,立即追了上前,说道,“顾姑娘,你还没有和我说明白呢,你为什么突然问起了我太师父?”
顾幽离停下脚步,出声道,“你那太师父,生前做了一件很不光明的事,你可知道?”
闻煦愣了一会,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毁的差不多的雷池,倏尔一笑,“我太师父为人光明磊落,不曾有过错事。”
他们闻家不比慕家,十分低调,不曾做出什么伤天害理杀人信命的事。
顾幽离见他如此笃定,也不揭破,换了个话题,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你太师父被送去了哪里吗,或许我可以带你去一趟。”
提起这个,闻煦目光一亮,“此话可当真?'
这次去了,他定要太师父一封亲笔信,和这姓慕的疯婆子断绝关系。
当然了,经过这件事情以后,慕家势力肯定会大减,那慕老头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为难他,趁此机会,他就去找一趟太师父,了解这件事。
闻煦想的很美,自然笑得也格外灿烂。
顾幽离轻声道,“你就在慕家等我,三天之后,我们就出发。”
闻煦高兴的应承下来。
……
和慕家结了这么大梁子,她自然是不会在住在这里,当即她就嘱咐秦辰去城外包下一家客栈作为歇脚地
秦辰拿着一袋子灵石,办事十分的利索,没过半天他们几人便坐在客栈二楼,看着底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外面的声音异常纷杂,却一字不漏的传到了顾幽离的耳中。
“今日慕家遭了大难你们知道吗?”
“有个神秘女人出手便是雷霆手段,毁了他们的雷池,拿走了数千万上品灵石!”
“天哪,太可怕了,那女人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慕家这次是完了。”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有人轻声说道,眉目之间满是漠然,讲的话也是十分有趣,顾幽离便多看了那人一眼。
是个年轻的修士,眉目清秀,浑身上下有着一股格外干净的气质。
有些像崔泽。
想起这个名字,顾幽离心咯噔一下,转过头对上了拓跋惊寒的目光。
“咳”她举起酒杯,喝了半口酒。
气氛有些尴尬。
秦辰却丝毫没有察觉,他兴奋的和卡卡闹着玩,用去城外买的毒药喂给它吃,“你吃这个真的不会死吗?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卡卡吃着毒药像是吃着蜜,甜得很,也没和他一般计较。
“我是巫蛊,不是什么东西。”
秦辰见它态度很和善,接着问道,“那你怎么长得和妖兽一样?好奇怪,像兔子,又不像兔子,灰溜溜的,有时候我还以为是老鼠呢,哈哈哈要不是这只可爱的耳朵,我都……”
说着说着,气氛愈发的冰冷。
卡卡慢悠悠的放下毒药瓶子,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一双绿豆大的眼睛也没了善意。
顾幽离也看了过来,卡卡是她想出来的,样子自然也是她决定的,他这话说的,是在质疑她的审美?
秦辰见着他俩的目光,也知道刚才的话有些不对,他坐正了身体,垂下头,“我错了。”
见他态度也诚恳,卡卡也没那么小气,冷哼一声便专心的吃着毒药去了。
顾幽离轻声道,“你今天的修行进度怎么样了?”
秦辰立即站起身,“我这就去。”
他也不是什么贪玩的人,自从顾幽离为他打实了基础以后,每天都有认真修连,进度却不是很如意,这也是他这些天的心结。
这几个字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心,片刻也不敢在这呆了。
万一师傅对他感到很失望不要他了怎么办。
卡卡见着他离开了,小眼睛一转,看着这边的两位,也觉得自己在这有些不自在,小爪子拿着毒药便从窗边飞快的溜走了。
房间内,就只有顾幽离和拓跋惊寒了
“我……”顾幽离刚要说话,拓跋惊寒就开口了,他出声道,“如果我有一天也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你什么感觉?”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淋下,顾幽离浑身冷的厉害,这一刻,即便她有这般修为和强悍金身也无济于事。
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眼前的这杯水酒也摇晃的厉害,好像就要洒了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到底什么意思。
她目光转向窗外,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