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还痛着呢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作者:风雨归来兮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作者:风雨归来兮
109、还痛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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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原来微笑含(情qíng)的脸立马褪去血色,苍白一片,(身shēn)子摇摇(欲yù)坠。
在她前面的曹云清未曾发觉,纪子期却看到了。
她笑着对曹云清道:“是为了第二题考试的事(情qíng)在此。大人,这位是?”
她看向那小妇人,面上含着笑。
曹云清似乎此时才想起他(身shēn)后的小妇人,转过(身shēn)有些尴尬地介绍:“这是拙荆!杜将军的表妹,杜元帅夫人是她小姑!阿柔,这是纪子期,是…”
他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是如何与纪子期相识的。
纪子期大方道:“见过曹夫人!子期去年因差阳错,女扮男装进了天凉军营,在粮草署担任文书,承蒙大人多有照顾!”
反正她在天凉的事(情qíng),曹云清知道,杜峰一家也都知道,她想着没必要单瞒着曹夫人一人。
而且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情qíng)上还是不要说谎的好!
“原来如此!”曹夫人唇边绽开微笑,看起来(娇jiāo)柔得惹人怜(爱ài),“纪小姐你好厉害!”
“曹夫人过奖了!夫人不必客气,唤我子期即可!”纪子期回以微笑,“曹夫人和大人今(日rì)来此地,可是想选些字画带回去摆设?
子期有一朋友与这掌柜的相熟,价格上可优惠些。”
还好聂管事的已经先行离去了,不然心中定会暗自吐槽,人家掌柜是看在蒋大师的面子上,可也不能将蒋大师的面子如此((贱jiàn)jiàn)卖啊!
“小姑也就是杜元帅夫人下个月中生辰,趁今(日rì)清哥沐休,想着出来选份礼物!子期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帮忙过过眼!”
纪子期正想着如何拒绝,曹夫人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瞧我这记(性xìng),你刚说为了考题的事才在此地。
我虽然不知具体是何事,但也听过术数大赛的事(情qíng),想必你的时间一定紧迫。
你先去忙吧,我和清哥就不耽搁你了。”
“那子期就先行告退了!”纪子期拱手向二人行礼,“曹夫人再见,大人再见!”
曹云清望着纪子期远去的背影,一时有些发怔。
难得碰上面,却只能简单地打个招呼。
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上次寒服工坊的考题,他还可以借巡察进度的名义,偶尔去看上一眼。
这次的考题,林尚书大人说明了不需要巡察,不许有人去打扰。
他连一个借口也找不到。
今(日rì)无意中撞见,他很惊喜,然而不过一瞬,就换成了浓浓的失望。
“清哥?清哥?”曹夫人轻声唤道,“你在想什么?”
曹云清回过神来,看着(身shēn)边依然美丽温柔的妻子,突然生出一丝罪恶和内疚感。
他收回神思,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送什么礼物比较好!阿柔,咱们先进去看看吧!”
曹夫人点头道好,依然温柔的面孔下,掩藏着深切的担忧和恐惧。
夫君人在她(身shēn)边,可心却不在了。
当初从天凉回来时,她初时还以为他只是不习惯而已,慢慢就会好了。
可(日rì)子一(日rì)(日rì)过去,夫君待她温柔如初,可她却再也走不进他的心。
他的心好像锁上了一扇名叫天凉的门,任凭她怎么推,那门也打不开。
曹夫人想起刚刚那巧笑倩兮的少女,那把钥匙就是她吗?
她乖巧地任曹云清牵着她的手,顺从地跟着他朝里间走去。
低垂的眼眸泛起一丝红意,却在抬头望向曹云清的那一瞬转为了浓浓的(情qíng)意。
马车在去愫衣坊的途中,经过了杜府。
纪子期下意识地叫停。
刚刚曹夫人说曹云清今(日rì)沐休,不知杜峰今(日rì)是否也沐休呢?
她现在就在外面,他能感应得到吗?
她是不是应该趁着今(日rì)去跟他说明,她那天的话不过是气话而已?
纪子期望着杜府紧闭的大门,想着愫衣坊人手不够,他们都等着她回去。
而且她也不好意思大喇喇地上门去找杜峰。
万一杜元帅和杜夫人都在怎么办?
那不是还得先拜见他们?问题是她根本没有准备好啊!
还有刚刚曹夫人说的,下个月杜夫人生(日rì)的事(情qíng)。
她要送礼吗?
毕竟从名份上说,她现在是杜峰的未婚妻,杜夫人未来的儿媳妇!
哦,晕!纪子期想想就觉得头痛不已!
先不管了,反正她也没打算这么早嫁!万一到时候杜峰等不了,解除了婚约,她和杜夫人也没什么关系!
如此一想,纪子期放下车帘,让车夫继续前行。
马车刚行到前面拐角处,杜峰便骑着追风到了杜府门口。
就那么一息而已,两人就此错过了。
回到愫衣坊时已至午时,两位画师经过二个多时辰的奋战,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画像。
纪子期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二人。
一切暂时顺利了。
纪子期又将画像送至画坊后折回,恰好铺头也到了关门的时候,便关了门与几人商量轮休的事(情qíng)。
“现在一切上了正轨,咱们也该略微放松一下了。从明(日rì)开始,咱们一人轮休一天,如何?”
刚刚才出了点成绩的几人,正在兴头上,便不愿意了。
江嘉桐:“反正待在客栈里也没事干,而且我休息的时候,你们都在铺头里,京城我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也(挺tǐng)无聊!
还不如在店里多卖几件衣衫。”
程清:“是啊,如若在天顺,还可以约上一两朋友出去游玩。在这京城,还是和你们大家待在一起比较好!”
罗书和吴三多也点头附和。
唐大公子却道:“我同意子期的说法。咱们这些(日rì)子繃得太紧了,需要适时放松一下。
哪怕在客栈里睡觉,或是画两幅画,或是解两道术数题也好。
我觉得咱们需要从现在这种状态下抽离开来,专心做一件事不是不好,可太过专心容易患得患失,钻入牛角尖!”
纪子期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面对比赛,咱们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但比赛毕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咱们不能完全被它控制。
而且既然是比赛,有赢就会有输,有时候即使竭尽了全力,可若老天不帮忙,结果还是会输!
所以只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和心态,才能坦然地面对输赢!”
这一说完,程清几人都沉默了。
理智上已经接受了纪子期和唐大公子的说法,(情qíng)感上还是不愿意离开。
“这样吧!咱们用抽签的方法,分别在纸上写上一至六的数字,按抽到的顺序休息如何?
当然若其中一人有急事,可以与另一人商量好后对调!”纪子期提议。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点头同意了。
好巧不巧,抽到一的人,就是纪子期。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好运!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是她提议的,由她来开个头最好不过。
临分别的时候,纪子期笑着挥手同几人告别:“明(日rì)不要太想我哦!”
这几(日rì),纪子期一直很累,不只(身shēn)累,而且心累。
自从那天晚上她想明白后,就一直想要去跟杜峰说清楚。
可愫衣坊里事太多,根本走不开。
于是那几句话便在一直在她心里纠缠着她,缠得她很难受。
今晚躺在(床g)上的时候,暂时放下愫衣坊的纪子期,想起那晚的杜峰,想起他的所作所为。
心里有些痛,有些怨,有些恨,又有些甜。
那个讨厌的家伙,莫非真的生了她的气不成,几(日rì)也不来找她!
这一想面上又开始发(热rè):纪子期,你竟是在盼着他来跟你私会吗?
她忍不住将头埋进被子里,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有个声音暗中骂自己:纪子期,你个不要脸的!竟想着要和男人私会!
然后另一个声音反驳道:不是,我只是想跟他说清楚而已!
对!纪子期掀开被子,露出头,吐出一口气。
对!她只是想跟他说,她那(日rì)说的是气话而已!仅此而已!其他的就还跟以前一样!
还有那晚他如此凶狠地对她,咬得她(胸xiōng)口发痛的事(情qíng),就,就一并算了!
但,以后不许再如此对她了!
天!纪子期这下不止脸上发烫,边(胸xiōng)口都烫了起来。
她捂住脸,这么羞人的话,让她如何说出口?
可,不说也不行!万一,万一他以后还如此对她该如何是好!
对了,还有打她(屁pì)股的事(情qíng)!
她长这么大,还人未被人打过(屁pì)股!
居然被杜峰这厮打了!
思及此,纪子期又有些恨恨了。
讨厌的大坏蛋!
纪子期就在这种纠结与甜蜜中睡着了。
早上蒋灵来的时候,看到纪子期还未起(身shēn),大惊失色,“小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睡?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昨晚纠结了半夜的纪子期睡得正香,被蒋灵的声音吵醒。
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沙哑慵懒,“娘,我今(日rì)休息,这几天累坏了,你让再睡一会好不好?”
那声音中不自觉的(娇jiāo)媚听得蒋灵心中直跳。
若是哪天被那未来女婿听到了,忍得住才怪!
她看着侧(身shēn)躺着的美好曲线,峰峦起伏,凹的更凹,凸的更凸。
连她(身shēn)为娘的都看直了眼,何况那未来女婿?
不行不行,这婚期若是能提前,就尽量提前吧!
反正亲家母也是如此希望的。
她实在担心出嫁前整出点什么事来!想起她娘孤(身shēn)一人带大她的心酸,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招人诟病!
纪子期这一睡就差不多睡到了午时。
小风小雨都去了学堂,纪仲(春)重新开了一间布行,今(日rì)一大早的也出门了。
只有蒋灵和小星在家。
纪子期突然间闲下来,便觉得有些空虚,可若要和蒋灵说些什么母女间的贴心话,她又做不来。
只抱着小星逗个不停。
小星才一岁多,睡得早,起得晚,刚好与纪子期的时间错开。
两人好似有好久未见过了。
但神奇的是,小星见到她,一点陌生感也没有,现在只会发单音节的他,咧着嘴流着口水,“姐,姐”,(奶nǎi)声(奶nǎi)气地叫唤。
纪子期不由抱起他,在他粉嫩的小脸上香个不停,惹得他哈哈大笑。
孩子的纯真最易感染人。
纪子期抱着柔软的小孩(身shēn)子,闻着他(身shēn)上的(奶nǎi)香味,整个人像跑了十万八千里一样,软得不行。
午膳过后,纪子期哄着小星睡下了。
忙碌了一上午的蒋灵也已经习惯了午睡,看着强撑着眼陪她的蒋灵,纪子期便道自己想回房休息,离开了贰园。
回到叁园的纪子期,躺在(床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中有件事没有完成,让她不得安生。
在(床g)上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后,纪子期决定出去走走。
街上人很多,嘈杂得有些不真实。
她顺着那城墙一直走啊走,一直走啊走,走累了便坐在街边某个小铺停歇一会,听隔壁两人的对话声,听路过夫妇的争吵声,还有行人匆忙的脚步声。
然后继续往前走。
不知不觉那威严的宫墙在她一抬头间,映入了她的眼帘。
啊,原来竟然走到这里来了!
夕阳余晖照在宫墙上,将那片青砖染上了金红色。
高高城墙上守城士兵的铠甲也染上了半面金红,如第一次见到杜峰时,他(身shēn)上铠甲的颜色。
那时他和杜康正骑着马赶路。
而她和小雨还有小风正被人绑架,然后她使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识破了那夫妇的伎俩,然后他救了她们姐弟三人。
若不是他的出手相助,怕没有今(日rì)的她了吧!
纪子期如此一想,又觉得之前对杜峰似乎残忍了一些,毕竟她今(日rì)所拥有的一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来自他的恩赐。
她叹口气,既然已经到了这,如果杜峰还未回去,就与他见上一面说清楚再走吧!
纪子期走上前,询问守着宫门的士兵,“这位兵大哥,请问杜峰杜将军可曾离宫?”
“未曾!”
纪子期道过谢,老实地走到宫门两百米之外等着。
不一会,陆陆续续有穿着各色官服的人从宫门里走出。
纪子期翘首以盼,却使终不见杜峰的(身shēn)影。
天渐渐黑了,宫墙上的宫灯亮了起来,一排排的灯笼,整齐又肃穆,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夜风起,纪子期瑟缩一起,在原地走动保持(身shēn)体的温度。
现在可是连病都没时间病啊!
宫灯再亮也比不得太阳,可杜峰一出来,眼睛就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让他又(爱ài)又恨、在那不断晃动的小小人儿。
一看到她,他的心中就涌上无数的喜悦。
一看到她,那晚她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在他心上割了一遍又一遍。
在这种又喜又痛的感受中,杜峰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qíng),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她面前缓缓走过。
纪子期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杜峰,心脏狂跳不已。
若是他生气了,发火了,她该如何跟他说呢?
可铁青着的脸杜峰竟然对她视若无睹,直直地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该死的女人!就算你不是在等爷,难道看到爷从你面前走过,都不会打声招呼吗?杜峰咬牙大恨。
看着他就快走远的(身shēn)影,纪子期心中一阵痛,声音中带上一丝哭意,终于张嘴喊了一声:“杜峰!”
那声音微不可闻,被风一吹便散开了。
可前面的杜峰还是停下了脚步。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小跑两步,走到他(身shēn)后,轻声道:“杜峰,我来是想告诉你,那晚我说‘出家做尼姑、终(身shēn)不嫁、还有以。以死询节’的话,都是气话!
我这个人怕死的很,也喜欢吃(肉ròu),也喜欢(热rè)闹,断不会做出那等事的!
还有之前楼九的事(情qíng)也是,那时候我想着你要是骄傲的话,应该会放开我,若是别人,我,我是不会如此说的!
我其实说的都是气话,我,很(爱ài)惜我自己的!”
前面的男子(身shēn)形未动,只站在那,像一棵沙漠中的树,坚强而(挺tǐng)拔,孤独而苍凉。
纪子期咬咬牙,将原本还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我话说完了,我走了!”
前面的男子突然转(身shēn),恶狠狠地道:“不准走!”
纪子期本已转过(身shēn),听到声音吓一跳,脚下便停住了。
然后(身shēn)一转,看着前面的男子。
就这么说两句就想走?没门!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杜峰暗中磨牙,冷着脸勾着手指头,“过来!”
纪子期扁着嘴,依言走了过去。
“再近点!”
再近?纪子期又跨了一小步。
两人之间便只剩下了半个手臂的距离。
“再近点!”杜峰面无表(情qíng)道。
还近?再近就自动到他怀里了!
纪子期不愿意了,站在那不动。
杜峰便一伸手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双手很自然地搂往了她的腰。
纪子期只惊呼了一小声,便抿着唇乖乖不敢动,眼光与他冒火的眼一对视后,便低垂着眼不敢看他。
杜峰恶劣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说这么几句就想走?”
“那,那你还想我说什么?”纪子期嗫嚅道。
“说你想我!很想很想我!”
纪子期讶异地抬眼盯着他,面上迅速染上绯红。
这种话,让她如何说出口?
她望着他的眼,有着受惊小动物般的不知所措。
“说!”杜峰((逼bī)bī)着她。
纪子期咬着唇,“我心里想说的已经说了!”
“那你可要听听我的心里话?”一瞬的停顿后,杜峰刚还凶狠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莫名的虚无。
纪子期总觉得这话里带着陷阱,可此时此刻却是不能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我想要亲你、想要抱你、想要摸你、想要与你成婚、想要与你洞房花烛,想要和你在很多很多地方睡觉!”
明明是一本正经地语气,偏偏说着如此下流的话。
纪子期不由恼了,脸涨得通红,怒斥道:“杜峰!”
杜峰忽地笑了,亲昵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你要我听你的心里话,为何你不能听我的心里话?这不公平,期期!”
纪子期被他突来的笑迷惑了,没回他的话,反而傻傻问了一句:“你不生气了吗?”
杜峰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眼里含着笑与她对视,那眼里的深(情qíng)浓得要渗出来,“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就算有,看到你的一瞬间,也早就忘了!”
纪子期继续傻傻道:“那你刚刚是故意装作没看到我?故意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杜峰含笑点点头。
紧接着小腿处一阵剧痛传来,他不由松开了手。
纪子期趁机逃离他的怀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恨声道:“杜峰,你个骗子!”
杜峰哈哈大笑,长腿一迈,朝纪子期方向追了过去。
纪子期见不对劲,拔腿就跑。
可她那小短腿哪比得上杜峰的大长腿?不出两步,已被杜峰从后面拦腰抱起。
然后压在了宫墙的(阴yīn)暗处。
“杜峰!”纪子期气息不稳,“你快放开我,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放心吧,不会!我是最后一个离宫的!”
“还有上面的……呜~”
杜峰不满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里,总是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一低头便将那渴望已久的红唇含在了口中。
纪子期停止了挣扎,顺从地背靠着宫墙,双手撑在他(胸xiōng)前,任他轻轻品尝,肆意怜(爱ài)!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乖巧,杜峰心中生起无穷的**,那舌描绘完唇形后,抵开牙关,凶猛地探了进去。
像火一样燃尽了她(胸xiōng)腔里所有的空气,勾着她的舌,强迫着与他共舞。
纪子期躲避不及,被((逼bī)bī)得狠了,吸得痛了,便用那丁香小舌主动去引(诱yòu)他一下,惹得(身shēn)上男子(身shēn)体越发紧繃,气息粗重,引来更疯狂地追逐。
明明是初冬的夜,杜峰(身shēn)上却越来越烫,烫得被他包裹在怀里的纪子期浑(身shēn)颤抖,连那寒风吹到(身shēn)上也感受不到冷意。
空气越来越稀薄,喘息声越来越重。
抱着她腰的双手开始慢慢向上移。
察觉到他意图的纪子期开始挣扎起来。
杜峰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唇,挑着眉略有些不满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原本想说的“不准摸!”到了嘴边,不知怎地就变成了,“还,还痛着呢!”
这不准摸和不能摸可就是两个意思了。
杜峰咧着嘴笑了。
纪子期羞红着脸瞪他一眼,恼羞成怒了,“好了也不准摸!”
只是那瞪杀伤力甚小,杜峰很自动地将她的警告忽略了。
然后盯着那高耸处,想着那处的(诱yòu)人光景,心中暗暗后悔。
难得有那么好的机会,居然被自己一怒之下给毁了!
杜峰伸出舌尖((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双唇,即使看不到眼里的神色,也知肯定满是浓厚的**。
良久,他艰难地咽咽口水,声音暗哑,“那,下次让我瞧瞧可好?”
什么?居然敢直接提这么色(情qíng)的要求?这个下流胚,就不值得原谅!纪子期磨牙道。
“不行!”纪子期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行?”杜峰理直气壮,“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的就是我的,我有权验货!”
“我说不行就不行!”纪子期抬高下巴,“你要是不满意的话,退货好了!”
“我们杜家从来没有退货之说!”杜峰不满,再次强调,“我有验货权!”
纪子期磨牙,“不准!”
杜峰忽地暧昧笑了,俯(身shēn)她耳边压低声音,“你若不让我验货的话,我让你验验如何,嗯?包你满意!”
纪子期面孔臊得不行,(胸xiōng)膛急剧起伏,横他一眼,“杜峰!”
可惜在那昏暗中,杜峰只看到了那眼里流动着的一汪清泉,在他心间缓缓流过,以及声音中的(娇jiāo)嗔,像风一样拨动着他的心弦。
腹部一紧,低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
十二这天,轮到程清休息。
纪子期一到客栈与几人汇合,唐大公子立马感觉到了她今天的不同。
双眸含(情qíng)带着笑与莫名的羞意,盈盈眼波中那一汪(春)水像被阳光照耀着,反(射shè)着粼粼的光。
粉面上像施了胭脂般,带着桃花般的淡淡红晕。
偶尔会不自觉地走神,陷入沉思,于是那桃花般的颜色犹如经过一夜绵绵(春)雨的滋润,更显艳丽。
连带着那唇色也更加的嫣红,好像芙蓉花开在了那里一般。
初识(情qíng)滋味的唐大公子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变化,只觉得心时莫名痛的厉害。
那人儿浑不自知,在他面前散发着越来越惊人的美丽,他却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
唐大公子的落寞落入了吴三多的眼中。
吴三多轻叹一声:老弟,同是天涯沦落人,哥哥我现在帮不上你,也顾不上帮你了!
愫衣坊的生意果不其然开始回落了。
倒不是那新鲜劲已过,恰恰相反,是因为附近的商铺那些个精明的掌柜,立马借用了愫衣坊的点子。
因着铺头内的所卖的东西不同,有些请来唱戏的,有些请来耍猴的。
是夸张的莫过于,不远处的一家男子成衣坊,请来了几名青楼女子。
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吸引了过去,当然啦,主要是男子。
那火爆程度绝不亚于像在现代车展上围观那些车模,或是当街走了一场(性xìng)感内衣秀,所吸引到的疯狂人群。
这样一来,那些正经人家的小姐便不出门了,就算有些出了门,一打听发生了何事,也立马掉头回府了。
逛不了街是小事,万一遇到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失了名节是大。
所以这几(日rì),街上人流不减反增,但各铺头的生意反而淡了,特别是像愫衣坊这种专做女子生意的铺头。
为了防止出事,这几(日rì)程清和江嘉桐也不出来充当门面了,老实地待在二楼上。
店里静得可以拍苍蝇,与前几(日rì)人来人往的(情qíng)形一比,落差实在太大,几人都闲得慌。
这人一闲下来,心里想法就多了,想法一多,思绪就乱了。
江嘉桐:“子期,你说这样的(日rì)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吧?这马上就要缴租了,虽然前几天挣了一些,可再这样下去,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程清:“我也知道不该心慌,可这一闲,心里就发慌!”
纪子期笑着安抚:“没事没事,这街上的(情qíng)形最多维持两天!而且昨天的画像集已经送了不少出去,那才是咱们的大客!”
吴三多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街上的(情qíng)形最多维持两天?”
“那家男子成衣坊所卖成衣价格不高,中下水平,因此请的几名青楼女子,想必样貌(身shēn)形均属一般。
但其从早到晚聚在门口的人群只多不少,能被这等姿色吸引住的男子,想必也是一些在这附近打零工见识少的。
这整天只聚在人家门口不干活,拿回家的家用肯定也会少了。
一天两天倒没啥,三天一过,那家中媳妇怎会不生疑?
这一生疑之下,定会悄悄打听,或是跟过来瞧瞧。
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吴三多咋舌,“纪子期,你竟然连这种事(情qíng)也懂?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一点歪心思也不能生!”
纪子期调侃道:“怎么的,吴三多?你是打算以后成了亲,还要生歪心思吗?”
吴三多桃花脸瞬间通红,眼睛飞快扫一眼程清,结巴道:“怎,怎么可能?我,我要是成了亲,定会对自己娘子一心一意,绝不负她!”
那表白似的誓言听得江嘉桐捂嘴直乐,大喇喇地看着程清不说话,意有所指。
程清的脸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染上一抹嫣红,羞得连头也不敢抬。
纪子期却有些走神,貌似她还未同杜峰讲明白,若(日rì)后二人真的成了亲,是绝对不会许他纳妾的!
他若有此念头,休想她嫁给他!
若成亲之前答应了不纳妾,成亲之后感(情qíng)变淡,生了此念头,那她就和他和离!
纪子期在心中暗自决定,虽说她没打算这么快成亲,但有些话还是早早挑明的好。
若双方的观念不一致,还不如早聚早散!
可真正当散这个字浮现她脑海时,纪子期发觉她心中竟有丝无言的痛意滑过,措手不及!
果不其然,到了十八这天,男子成衣坊门前的青楼女子不见了。
之前聚在门前的汉子,要不是不见人影被自家媳妇拘在了家中,要不就是由家中媳妇亲自陪在(身shēn)侧。
经过那铺子时,媳妇便拉着自家相公快速走过,有些个泼辣的,直接朝门口吐水,或是揪着自家相公的耳朵不依不饶。
那男子成衣铺的老板得意了不过两三(日rì),随着人流渐少,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男子成衣铺的生意一半来自男子,一半来自女子帮自家男(性xìng)亲属购买。
这小家小户的,多数是由家中媳妇管理钱财,若那些媳妇对这铺子生了怨恨,以后不光自己不上门光顾,还(禁jìn)止自家相公上门光顾,这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那老板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一点,后背一阵发凉。
都怪自己一时眼红,脑子发(热rè),想出了这么个臭点子!
当下立马就遣了那几个青楼女子回去!
街上清静了,回温还需要几天。
不过纪子期几人已将买卖的重心,转移到了那些深闺中的小姐(身shēn)上。
初步还是很成效的。
那次一共订了二十(套tào)的大户小姐,收到画像册的第二(日rì),便遣了人过来,说要先预订那上面的二十(套tào),要求同上次一样,并要了五本画像册,准备后(日rì)送给一起相聚的好友。
纪子期立马与程江二人商量后,将衣衫的改良建议写在信上回了信。
江嘉桐问道:“子期,程姐姐,咱们为何不要求那位小姐,后(日rì)带咱们一起去,咱们可以带些衣衫样过去,当面展示讲解不是更好吗?”
程清:“那位小姐此次是和好友相聚,送她们画像册只是其次,也或许是某种小姐要求的。
但人以群分,咱们现在不是以前的(身shēn)份,是商贾,贸贸然提出这种请求,反会惹人反感!
若那位小姐和她的朋友们有需要,定会专门要求咱们上门去的!”
那位小姐的回信还没收到,店里却来了一位意外的人。
其实也不能说意外,因为除了吴三多外,没有一个人认识她,初初都以为是个普通的看上吴三多美色的小娘子。
反正这种(情qíng)况不是天天有,隔三岔五的还是会碰到一两个愿为吴三多和唐大公子美色买单的小娘子。
这小娘子已经是连续三(日rì)过来了,纪子期和程清一人前天休息,一人昨天休息,而且在店的时候,若底下人不多,也多数待在楼上。
所以对这小娘子就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但吴三多却不同了,他已经被连续纠缠了三天!
关键是这小娘子,还是认识的!
而且还是得罪不起的!
吴三多从十四开始便由他爹带着,在年前过京城里拜访各上官,盼望着吴三多能被哪个上官家的小娘子或是夫人看中!
纠缠吴三多的小娘子便是其中一个上官家的小姐,姓卢。
卢小姐年岁不大,与纪子期几人岁数相仿,前几年初见吴三多时,只觉得这少年长得真真好看,比那画上的仙人还要美上几分!
只是那时年幼,还未知(情qíng)为何物!只是感叹他绝世的容颜而已!
这次意外相遇,卢小姐已到了(情qíng)窦初开的年纪,这一见吴三多,忆起是三年前相见的那个绝色少年,一颗芳心便托在了他(身shēn)上。
卢小姐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自知京中小姐若想冒出头,除了本(身shēn)的才貌之外,敢于展现自己也是一项必备的特点。
109、还痛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