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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集体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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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作者:风雨归来兮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作者:风雨归来兮

    116、集体被绑架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不知是药效甚轻,还是天太冷被冻醒的缘故,纪子期觉得自己很快就醒过来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身shēn)上盖着一张薄棉被。

    摸摸(身shēn)上的衣衫,完好无缺,也没什么不适,暂时放下心来。

    她伸出手在黑暗中胡乱摸索,不一会触到一个温(热rè)的(身shēn)体。

    纪子期连忙缩回手,那(身shēn)体因为她的动作,轻哼了一声。

    是程清。

    纪子期立刻向刚刚的方向摸去,小声道:“程清,我是子期,你还好吧?”

    刚醒来的(身shēn)子还有些发软,程清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之前马车上的事,惊呼道:“嘉桐呢?”

    纪子期又用手摸索了一阵,摸到另一具(身shēn)体。

    那(身shēn)体嗯了一声,是江嘉桐。

    屋子里实在太黑,只隐隐看到左前方有个小小的窗口,泛着一丝灰朦朦的光。

    几人又冷又怕,便拥在一起取暖。

    慢慢的,眼睛适应了房里的黑暗,能看清这是一个很小的屋子,里面除了她们现在躺的这一张(床g)外,几乎什么也没有。

    不知道什么(情qíng)况的三人,也不敢说话,屋子里只听得到三人急促的喘息声。

    有过被绑架经验的纪子期,只过了一小会,便冷静了下来。

    脑子里开始思索会是什么人绑架了她们。

    在术数大赛期间,在皇城脚下,在术师协会和皇帝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关键是,还有杜乐!

    杜乐既然是杜峰派来保护她的,绝对不可能是一般的习武者。

    可杜乐居然没有出现!

    这说明什么?

    说明杜乐要不被支开了,要不被制住了。

    如果是被支开了,要不是非常熟的人。而与杜府相熟的人只有杜夫人外家,但她与他们才见过一次,话都没说上两句,哪会有什么仇怨?

    而且杜乐明显就是除了杜峰之外,其余人的吩咐不会听的人,那么杜夫人外家的人可以排除嫌疑。

    要不就是认识,但位高权重的人,高到他不得不违背杜峰的命令而走开。

    另外一种就是杜乐被人制住了。

    如果杜乐本(身shēn)是高手,制住他的人必须是武功高过他数倍的绝顶高手,才能在杜乐连警告声都没有发出的(情qíng)况下被制住了。

    位高权重,或是能支配绝顶高手的人;无视皇权,或者说无畏于皇权的人;而且,貌似还跟杜峰有仇恨的人。

    不然不会在她说出是杜峰的未婚妻之后,接了一句“抓的就是你!”

    还有那个蒙面人熟悉的眼神,她肯定见过。

    这几个关键点在纪子期脑海里转来转去,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就快想明白了。

    胡思乱想间,窗子外的天空伴随着鸡鸣声,渐渐亮了。

    鸡?什么地方会有鸡?乡下庄园?

    一片灰蓝从窗外(射shè)进来,三个终于看清了这间屋子。

    黄泥糊成的,最简易的房子。

    里面除了(床g),(床g)上的三人和被子外,果真是,什么也没有。

    纪子期活动下(身shēn)体,在程清和江嘉桐小声地惊呼中,跳下了(床g)。

    房子很小,只走了几步就到了门口。

    纪子期试着拉了一下门,门没锁上。

    她轻轻拉开门,从门缝里探出一点头,往外面看。

    外面被大片大片的山挡住了视线。

    因为是冬天,近处看来荒芜一片,远处能看到一些一年四季常青的冬柏树。

    纪子期将门又拉大了些,整个人想出去看看。

    却被左右突然伸出交叉在一起的剑鞘拦住了。

    她吓得啊一声尖叫,倒退两步,听得她叫声的程清和江嘉桐吓得抖得更厉害了。

    她一退,那剑鞘便收回去了。

    好似刚刚的出现只是纪子期的幻觉。

    等纪子期砰砰乱跳的心脏平稳下来时,门外仍然没什么动静。

    她稳定心神,又靠近那门边。

    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纪子期大着胆子将头慢慢往外伸。

    没有动静,没有动静。

    她继续向外,就在头快要越过门外的那一刹那。

    那两柄剑鞘又交叉出现了。

    这次纪子期没有后退,她的头停在那,那剑鞘也停在那。

    看来只是为了防止她们出去而已!纪子期心想。

    于是头不再向前,而是用眼角左右瞟动,想看清拿着剑的是什么人。

    那两人并未蒙面,但却是很陌生的两张脸。

    笔(挺tǐng)的姿势一丝不苟,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让纪子期无端想起天凉杜家军中,杜峰帐前的那两个近侍。

    永远都是这种笔直(挺tǐng)立的姿势。

    纪子期又在可(允yǔn)许的范围内,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qíng)形。

    跟之前从门缝里看到的一样,外面一片荒凉。

    只能从气温及被绑架的时间来判断,这应该是在京城附近不远处。

    纪子期关上门回到了(床g)上。

    程清用嘴形问道:“什么(情qíng)况?”

    纪子期小声道:“门口守着两个人,样子看起来像是军中出(身shēn),或是受过什么专业训练的人。

    外面周围都是山,我估计这里是山脚下的一栋屋子。

    从这里的气温,还有绑架后将咱们运到这里的时间来看,应该离京城不远。”

    纪子期边说边瞅门外。

    直到她说完,门外两人都没有动静。

    她猜想那两人接到的命令,应该是只要她们三人不出房门就行了。

    可是,人有三急啊!

    这屋子里又没有可以解决需求的地方。

    江嘉桐憋得满脸通红,终于忍不住道:“子期,我想去茅房!”

    这个,确实是比饥饿更不能忍的事(情qíng)。

    纪子期重新下(床g)走到门边打开门,将头探到(允yǔn)许的位置,然后扭过头对着左边那人,眨巴着眼道:“大侠,小女想去茅房!”

    在纪子期看不到的那半张脸上,那人眼皮直抽,想当作没听到。

    见那人不理她,纪子期又扭过头对着右边那人大声道:“大侠,小女想去茅房!”

    右边那人亦没理她,只(胸xiōng)脯一颤一颤,好似忍得十分辛苦。

    纪子期索(性xìng)将门大开,朝二人吼道:“你们两个,我说我尿急,我想要尿尿,你们听到没有?

    要是不能作主的话,麻烦去请示你们主子!

    你们两个大男人,又有功夫在(身shēn),还怕我们三个小女子跑了不成?”

    右边那男子听到纪子期大声吼出“尿急要尿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一笑,整个气氛就变得很奇怪了。

    左边那男子狠瞪了他一眼,强忍着跳动不停的眼皮带来的不适,冷声道:“随我来!”

    纪子期三人互相挽在一起,颤颤巍巍地走出了门。

    那男子带着三人来到一处竹子搭成的简易小屋前停下,扬着下巴朝那一点,示意茅房就在那。

    然后很识趣地走开了。

    待那男子走远后,江嘉桐第一个冲了进去。

    纪子期是最后一个进去的,里面倒是收拾得很干净,有丝异味,但不是很重,勉强在接受的范围内。

    这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大部分女人无法忍受的一件事(情qíng)里,肯定一定有厕所不能太脏这件事在内。

    纪子期就是其中一个。

    因着这茅房的可接受程度,对这次的绑架而带来的后怕也小了些。

    三人解决完后,那带她们来的男子便走了过来,领着她们重新回了那间黄土小房子。

    纪子期在这过程中,飞快地扭头观察了附近的(情qíng)况,却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经过茅房一事,程清和江嘉桐二人也胆子大了些,没那么害怕了。

    三人开始讨论起,什么人绑架了她们,为何会绑架她们,以及为什么会绑架她们。

    江嘉桐先想起了寒服工坊方案的事(情qíng),“子期,程姐姐,你说会不会是上次寒服工坊方案的事(情qíng)。

    之前子期曾提醒过,这方案一出,现有各工坊的幕后之人以及合作的其他工坊,收入会大大减少。

    可能会因为如此,而对咱们产生不利。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那方案是咱们提的事(情qíng),泄露了出去,所以那些人便派人将咱们抓了过来?”

    程清低头想了一会,“我觉得不像。如果是那些人的话,肯定对咱们恨之入骨,哪会只将咱们抓到这里来?”

    纪子期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像。现在正在术数大赛期间,陛下户部还有术师协会的眼睛时时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

    只要不是太蠢的,要动手也会等大赛比完后,你们回了天顺再动手。”

    江嘉桐:“可现在咱们就真的被绑了啊!说明绑咱们的人,真的是蠢得可以!”

    程清:“这确实是有点矛盾!”

    纪子期:“不过还是能说明这次的绑架同寒服工坊方案无关。”

    江嘉桐:“难道是愫衣坊的竞争对手?之前总是派人捣蛋不成,所以绑了咱们关在这,只要店开不成,就没生意了。”

    程清:“这个好像有点可能(性xìng)。”

    纪子期:“从这点上倒说得通。但有一点说不通的,就是自上次容大人强留我之后的第二天,杜峰派过来的杜乐。

    杜乐功夫不错,若要请个能制服他的人,想必是个高手,既然是高手,肯定得花不少银子!

    再加上还要关咱们一些(日rì)子,银子恐怕不少。

    当然,如果是几家合起来出的银子,每人分摊一些也出得起,倒还能说得通。

    但被绑前,我曾说过我是威远将军杜峰的未婚妻。

    那人就算不认识杜峰,光听威远将军也知道不是好惹的人。

    若真是江湖中人,自是不愿与官府扯不清。

    但那人却道:绑的就是你!

    杜峰(身shēn)为将军,唯一的最大的敌人便是临国如武夷国等。”

    程清:“所以,子期,你的猜测是,对方可能是敌国派来的?”

    纪子期:“两种可能。一种是敌国派来的,专为打击杜峰与杜家军,你们是遭了池鱼之殃;

    第二种是黎国皇宫中人,能在此时不畏皇权,能指使如此高手的,也只有皇宫之人。”

    江嘉桐:“那他们抢咱们银子干啥啊?直接敲晕了,或迷晕了,带走就好了。

    抢银子又浪费时间,又容易被人家发现,若是敌国派来的,没这么傻吧!”

    纪子期与程清互看一眼,“第二种,皇宫中人。”

    江嘉桐:“可还是没法解释,抢银子的事(情qíng)。”

    纪子期((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唇舌,“若是术数大赛第三题呢?”

    程清皱眉:“这倒有可能!但是第二题还没结束呢!”

    纪子期:“今年的考题本就不同往年,虽说明长是两个月,也没规定说一定要等到月底结束才算完结,才可以开始第三题的考验。”

    三人这一合计,心里又安心了不少。

    不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就怕是她们意想不到的(情qíng)况。

    绑她们来的人,虽然将三人关在屋子里,除了限制行动不可外出外,吃喝倒是没少。

    还一天三次由守在门外的人,带三人去那个竹子搭成的茅厕。

    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后,那个带头的蒙面人终于出现了。

    纪子期瞧着他(身shēn)上眼熟的素色袍子,据唐宋说是皇宫专用的云锦缎。

    看着那人看着她如泥土的轻视眼神,就想起了那人是谁。

    之前去过愫衣坊三次的,她与唐宋专门讨论过最后无结果的,只针对她一人的,那名相貌俊俏带着贵气的男子。

    纪子期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qíng)绪,微笑着与那人对视。

    那男子眼中神色由轻视到惊讶到不满,被人绑架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果真如那野草一般,低((贱jiàn)jiàn)又顽强。

    男子轻哼一声。

    见这个讨厌的女人,既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跪地求饶。

    觉得自己的精心策划不过是一场空。

    好生无趣之下,一伸手,扯掉了面上阻碍呼吸的黑色面罩,随手扔在了地下。

    这鬼东西,戴着可真难受!

    这男子正是大皇子黎渊。

    也就是纪子期猜测的那个去了愫衣坊三次,无端对她心存不满的男子。

    “出来吧。”黎渊扔下一句话,转(身shēn)离开。

    纪子期三人跟着黎渊走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好多人。

    唐大公子吴三多罗书三人也在其中。

    看到她们,吴三多兴奋地朝程清挥舞着双手。

    纪子期再一细看人群,发现居然是其他三家学院的学生。

    看来真是与第三题有关了。

    纪子期三人走入了人群中,同唐大公子三人汇合在一起。

    吴三多一见到程清,立马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眼中的担忧与惊喜溢于言表。

    程清只象征(性xìng)地挣扎了一下,便任他握着,只耳尖有丝微红。

    二十四名学生中,其他三家学院的学生几乎人人都在发抖,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有些怕是早已嚎啕大哭了。

    见到纪子期三人站入了他们中间,下意识的就向她的方向靠拢。

    黎渊看着像找到鸡妈妈,初生小鸡似的一群人,嘴角扯出不意察觉的嘲笑。

    一群没用的弱崽子,向个女人寻求庇护,也太没种了!哪称得上我黎国未来的栋梁?

    似是享受够了眼前一群人的慌乱,黎渊走到正中间。

    浑然天成的高高在上之姿,如鹤立鸡群。

    “玄武、白鹤、棋林、云上,在下奉陛下之命,将各位带至此地,便是为了术数大赛第三题。”

    陛下之命?术数大赛第三题?

    可以明说啊,要不要这样吓人啊?还真以为碰上什么绑匪了!

    众人(欲yù)哭无泪,心中倒也安心了不少。

    纪子期与程清江嘉桐一早就讨论过此可能(性xìng),心下倒是没什么震惊。

    面色不变,静静地等着黎渊下面的话。

    黎渊虽未直接看向纪子期,眼角余光却未离开她周围。

    见她仍然镇定自若,仿佛一早就已知道似的表(情qíng),心中更是不爽。

    “各位离开京城参加术数大赛第三题比赛的消息,从离开那天起,已派人知会了各学院留在京中的院长或副院长,以及主要的亲属,这一点大家无须担心。”

    黎渊双眼从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在经过纪子期时,并没有刻意停留,反而故意跳过了她。

    那种刻意被忽视的感觉令纪子期心中略有些不舒服,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如此对她的原因。

    “第三题的考题是:在现在大家所处的地方,凭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条件:一、不得超出方圆十里的范围;二、不许向任何人亲友求救;三、在不伤人(性xìng)命的前提下,(允yǔn)许以任何的方式获取生存的物资。”

    黎渊的眼睛看向纪子期所在的方向,像似在看她,又像是穿透过她看着远处的山峦。

    嘴角浮起一丝怪异的笑,“例如:抢对方的粮食。”

    纪子期突然明白,这人刚刚所说的这一句,也许并不是考题上本(身shēn)的条件,而是他自己附加上去的,却又不违反题目本(身shēn)条件限定。

    因为在四所学院中,只有棋林学院有三名女学生,若其他学院真动起手来抢那没见着影子的粮食,棋林学院肯定无法抵抗。

    这人此言,分明是意有所指。

    纪子期心中冷笑一声。

    “四、若有学院学生支持不下去,可中途申请退出,退出的学院则在此题考验中落败!

    五、考试时长……暂时不定。”

    暂时不定?这是想让他们在这待多久?

    “请问咱们的粮食有多少?在哪里?”纪子期问出关键的问题。

    “每人配十天的粮食。等会到阿大阿二处领。”

    才十天?众人快疯了,在这个荒芜的地方,难道打算十天后,让他们吃草吃泥吃土吗?

    这样的一群天之骄子,从小锦衣玉食的养着,未洗过一次衣,未下过一次厨,除了纪子期几名女子。

    来到京城,每(日rì)将换洗的衣衫托与外面专门洗衣的人进行清洗,饭菜是客栈准备好的。

    除了钻研术数在精神上带来的劳累,从出生到现在最大的(身shēn)体上的劳累,就是之前的工坊提升方案,以及铺头经营的这三个月不到的时间。

    可那毕竟重点也是考脑力的事(情qíng),所做的体力活最多也就是搬动一下铺头里的物件。

    现在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想让他们干什么?

    自己洗衣?看看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要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摸冰水吗?

    哦,还有一个问题,(身shēn)上的银子及贵重的物件,早被带他们来此的人抢去了,他们连客栈都没回,哪来换洗的衣衫?

    天,难道在这考试期间,他们就只能穿现在(身shēn)上的那(身shēn)衣裳吗?

    这比让他们自己动手洗衣还要恐怖!

    劈材煮饭?这只会拿笔的手,拿着斧子砍柴?生火?确定最后斧子砍到的不是自己?

    一想到这,那些个(娇jiāo)贵的少爷们,差点都要抱头痛哭了。

    然后羡慕地看着棋林学院,有三个女学生在可真好啊!

    众人不敢诽谤皇帝陛下,可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户部和术师协会,是玩他们玩上瘾了吗?

    不是说只要入了京城的术数大赛,以后就算不能飞黄腾达,也是前程似锦吗?

    可为毛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原来必须要先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啊!

    爹啊,娘啊,院长啊,夫子啊,您们的儿子和学生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受苦呢!

    求求你们快来救咱们脱出苦海吧!

    阿大阿二,便是守在纪子期几人屋前的那两人,真严肃的是阿大,装严肃的是阿二。

    不知从哪里运了几大车东西过来,掀开来,里面锅碗瓢盆木头斧子一应俱全。

    每个学院领了应得的物资后,老实地等着安排住的地方。

    看来不只是她们几人被关的地方里面空无一物,其他人也是,纪子期如是想。

    “都不回去还楞着这干嘛?”黎渊喝道。

    回去?回哪?回他们刚来的地方?那鬼地方除了(床g)和棉被,什么都没有!

    不会吧?纪子期心中生起不安。

    果真见黎渊嘴角又浮起那诡异又可恶的笑,“从哪来,回哪去!”

    众人楞在当场,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大人,小女有问题要问!”纪子期看着那不正眼看他,却(爱ài)用眉眼扫她的男子问道。

    “问!”

    “如果小女十(日rì)后想退出,去哪找大人?”

    “这段(日rì)子我和阿大阿二会随大家一起待在这,在离这八百米左右的庄子里。”

    黎渊心中冷哼,果真是没用的女人,这么快就想着要退出了。

    他再一次鄙视起杜峰的眼光,越发的为自己的掌珠妹妹抱不平。

    “那么大人,是不是学生们无论做什么事(情qíng),大人和阿大阿二两位大侠都不会干涉?”

    “只要不超出刚刚所讲的条件范围,均许可!”

    “请问大人如何称呼?”

    黎渊楞了一下,未料到纪子期会突然问到他的名字。

    “在下姓杨,”黎渊用了他外家的姓,沉思一阵,随口起了个名字,“杨成,成功的成。”

    杨成?羊城?我还广州呢!

    “谢杨大人的解答!”纪子期心中腹诽,面上恭敬答道。

    黎渊回答完后,便坐上阿大阿二驾驶的马车走了。

    学生们还楞在原地,听完两人的对答后,不知纪子期是何意,也不知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因着之前四间铺头整合的时候,一切都是听从棋林学院的安排,无形中将棋林学院置于了首领的位置。

    眼巴巴望着纪子期,期望她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

    纪子期问唐大公子:“唐宋,你们住在哪?”

    唐大公子指指(身shēn)后一条小路,尽头是一个小山坡,“顺着那条小路一直走,经过那个小山坡,往左拐进去约五十米。”

    难怪之前她们去茅房的时候看不到,原来是在一座小山后面。

    “好。”纪子期点点头,“各位同学们,趁今(日rì)天色还早,咱们先到唐宋所在的小屋子里集合,商量对策如何?”

    其他三所学院的学生此时正如无头苍蝇般,巴不得有人出主意,忙不迭点头。

    唐大公子几人住的屋子同纪子期几人的一样,也是那般大小,根本容不下二十四人。

    于是几人便聚在了门外,以棋林学院为中心,围成了一团。

    本来还顾着仪态,想站着好好说话,可想到接下来灰暗的(日rì)子,浑(身shēn)早就没了力气。

    仪态什么的,能当饭吃?能当衣穿?

    心中一恼,便将那些抛在了脑后,均席地坐下了。

    坐定后,纪子期问道:“不知大家对这次的考题有何想法?”

    这是纪子期思考问题的方式。

    无论遇到什么事,习惯先了解对方的意图,再寻求解决的方案。

    吴三多:“估计是同前两题差不多的目的。希望培养新一代的术师,有实((操cāo)cāo)能力,有沟通能力,有动手能力。

    这一次便是动手能力!”

    大部分学生都点头表示认同,还有一部分犹在惶惶然中的学生,见别人点头,也跟着点了点头。

    纪子期:“既然吴三多的观点大家一致认同,现在回到实际的问题上来。

    我们现在只有十天的口粮,但考试的时间不定,大家心中可有想法?”

    围坐在地上的各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片茫然。

    有位学生大着胆子道:“纪同学,咱们现在脑子里都还是一团乱,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跟咱们说吧!”

    “是的,你就直接说你的想法吧。咱们听你的!”

    “好。”纪子期点点头,“这一次,我仍然想用之前四间店整合的法子,将咱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各展所长。

    咱们现在犹如原始群居人,要有人主外,也有人主内,那就先说分工的问题。

    第一类是主内的,洗衣、煮饭、挑水、劈柴的人选。

    第二类是主外的,上山狩猎,采摘果实,寻找附近的人家,以劳动换取口粮等。

    洗衣煮饭这类事项自然是由我、程清和江嘉桐三人主力负责。

    至于其他的各项,请大家根据自己的能力,先说说自己擅长哪样。”

    擅长哪样?除了解术数题,等着人伺侯吃饭穿衣,以上一样不会!

    良久都没人出声。

    纪子期看着这一群毫无生活自理能力的白痴们,心中叹口气。

    但一想到自己,貌似在这古代这生火之类的事(情qíng),也是大半年前才学会。

    而且世人向来信奉君子远庖厨之说,又都是有钱人家少爷,还真是不好过多指责。

    遂又道:“这样吧,今(日rì)也快午时了,先解决了中午这顿膳,咱们下午再接着商量。”

    众人齐点头,却个个都坐着不动。

    纪子期抚额,“现在,玄武学院的各位师兄们,负责去劈材;白鹤学院的师兄们,负责搭好架子;

    云上学院的各位师兄们,负责去担水;唐宋吴三多和罗书,负责协助我们清理粮食和食材,以及搬运劈好的木材。”

    得到详细指令的众人,从地上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开始了自己的新任务。

    这边的粮食食材份量预估得差不多了之后,纪子期站在中间,看着乱成一锅粥的现场。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云上六人水只拎回了两桶,玄武六人只劈开了两根木材,白鹤六人一个可搭起来煮饭的架子也未整好。

    “那个劈柴的,小心!”纪子期看着拿着斧头,一眼看去感觉就没瞄准的有些瘦弱的玄武学生,大喝出声。

    那学生一惊之下,准头更是大失,力已使出收不回,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好在纪子期提醒,倒地前(身shēn)体往右一滚,堪堪避开了先落地的斧头锋利的一面。

    当下脸色惨白,心中大道好险!

    纪子期也吁了一口气,刚看那人(身shēn)形及姿势,心中大约计算了一下,觉得要出问题,立马出声提醒。

    还好来得及!若不然就算不重伤,怕是也会留下不小的伤口。

    不行!纪子期立马走上前去,制止了刚从地上爬起来,又想举斧劈柴的那位学生。

    “这位师兄,按照你的(身shēn)形体重,以及这把斧子的重量来计算,很容易出问题的。你还是停下吧!”

    “计算?”(身shēn)为痴迷术数的学生,一听到计算二字,下意识地就问道:“如何计算?”

    “你(身shēn)形瘦小,约百来斤,这斧子约摸着有十来斤,加之你并未特意进行过力量训练,因此这手臂及腰部的力量大约在这个范围。

    而斧子拎起后悬空或用力向前的力道,大约在这个范围,所以你很容易要不往后仰倒在地,要不就向前像刚才一样扑倒在地。

    这个具体的计算方法是这样的……”

    旁边几个正在劈柴的玄武学院学生也纷纷围了过来,听得纪子期如此解说,露出了然的神(情qíng)。

    “劈柴这活,通过练习控制力度和角度也可以做好,不过现在咱们没有时间和条件来练习。

    所以这两位师兄,就先停下吧!等会再安排适合大家的活计。”

    玄武学院两位瘦小的学生便依言停了下来。

    这时,不远处出现了几位拎着水桶颤悠悠晃过来的(身shēn)影。

    水源离此处约一里路,算不得太远。

    学生们从中级学院开始,有接受正规的御(射shè)训练,不能完全算是弱不(禁jìn)风的少年。

    只路虽不远,却狭窄难行,又是上坡又是下坡的。

    刚开始两人一组,找了根木棍抬着。

    可一遇到上下的路,那桶里的水便洒得差不多不说,后面的人还被淋湿了衣衫。

    黎渊连换洗的衣衫都未曾给他们留下,这里山风又大。

    为了防止生病,淋了衣衫的两位学生便了住所,脱了衣衫,用棉被将自己包了起来。

    其余四人来回了三五回后,也累得快趴下了。

    每次拎回的桶里的水越来越少。

    纪子期暗道这样下去可不行,便让那几人先停下来歇息,换了吴三多和唐大公子去担水。

    走到搭架子的几人(身shēn)边,正想问问(情qíng)况如何。

    空斜里有一人伸出手试了试搭好的架子,纪子期想出声阻止已来不及。

    架子彭一声倒塌了。

    忙活了半(日rì)的几人狠狠瞪了一眼((舔tiǎn)tiǎn)着脸讪笑赔罪的伸手试架子的那人。

    然后又懊恼地将倒在地上的架子扶了起来。

    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架子这么容易倒地,根本不应该怪那人,是自己搭的不好。

    只是心(情qíng)不好之下,便迁怒了于人。

    纪子期见状出声道:“各形体之间以三角形最为稳定,要搭成立体三角形的。”

    立体三角形?什么东西?

    这么现代的名词,云鹤几人自是未听过。

    纪子期上前将原本只用了两根木头搭成的架子,加入了一根,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搭了两个三角架之后,中间再横架上一根木头,将锅的两端绑住,吊在了上面。

    “瞧,就是这样!只要不大力撞上去,是不会倒的。”纪子期道:“现在咱们就先这样,晚上在这木头下面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挖上几个坑,埋得紧实些,大风刮过也不怕了。”

    然后将玄武两个瘦小的以及云上两人叫来,负责搭架子这种轻松活,换了几个比较强壮的白鹤学生去担水。

    今(日rì)无阳光,无法得知具体的时辰。

    黎渊用了晚膳,爬上山顶,看到的便是从早上到现在仍忙乱不停的场面。

    于是,这庄子上难吃的食物、粗糙的寝具带来的严重不适感在这一刻得到了平衡,他满意地笑了。

    一群人忙活了大半(日rì),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终于闻到了米饭的香味。

    平时里挑食挑得不得了众人,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时候哪管什么好味不好味,只要有(热rè)食熟食落肚,便是老天最大的恩赐,世上最幸福的事(情qíng)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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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默默用订阅支持的各位亲们~

    过分啦亲的石石第二天一看吓到大大了,不知道石石和花花的这么特别的数字,有没有什么含义呢?(哈哈~)

    还有男主的亲妈一号和亲妈二号,不点名,应该知道是谁吧(呵呵呵~),大大决定退位当亲爹啦~亲妈的名号留给你们啦~

    116、集体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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