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八十三章 他怎么敢来?
极品神医在花都 作者:乱红莲
一脸愕然的看着韩逸飞,此时阴阳圣子早已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
他没想到,韩逸飞不仅真的还活着,而且还在今天出现了。
感觉到了阴阳圣子脸上的愕然,道一圣女出言道:“朋友?”
“算是吧。”阴阳圣子淡淡一笑,压抑下了内心的惊讶,同时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虽然他很佩服在这种情况下,韩逸飞还敢出现在这里。
但……他要怎么才能带走新娘,全身而退?
这在他眼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初圣子看了一眼韩逸飞,便兴趣乏乏的继续独酌去了,显然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他刚才口中见到了便要斩杀之的韩逸飞。
一脸淡然的入座之后,韩逸飞冲着阴阳圣子淡淡一笑:“多年不见,阁下修为倒是突飞猛进了不少。”
阴阳圣子不置可否一笑,但心中却是再次一阵骇然。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此时韩逸飞的一丝一毫了。
三年前,他还能看出韩逸飞是什么境界,但今日,他别说看出韩逸飞的境界了,他都感觉不出韩逸飞身上有一丝修士的气息。
简直,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
但韩逸飞显然不可能真的修为全无,这样说来,那只能用返璞归真的境界来形容了。
他的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层次?
阴阳圣子本以为天地大变之后,自己这些底蕴深厚,还有无数资源的圣子圣女,必定会成为世间最闪亮的那些星。
但没想到……韩逸飞在当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在现在,他依旧神秘得让人只能叹服。
似乎是感觉到了阴阳圣子的异常,道一圣女也不由得多看了韩逸飞一眼,眼眸中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来。
因为她最擅长的,便是感知他人的境界,但此时,她一番探测下,却是在韩逸飞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不是她的探查被隔绝了的感觉,而是……她觉得,坐在她身边的这个人,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这阴阳圣子的朋友……倒是有点意思。”
冲着韩逸飞微微一笑之后,道一圣女便把目光转到了广场中心的舞台上。
因为那边,青阳圣子已经粉墨登场了。
在舞台下,是一条宽敞的大道,上边洒满了各种鲜花的花瓣。
如果有人眼尖一些,便会发现,这些花瓣,竟然不是普通的花朵,而全部都是六阶以上的灵花!
可以说,这地面铺满的,不是花瓣,而是丹药啊。
更加惊人的是,作为大道基地的鹅卵石一般的东西,也不是真正的鹅卵石,而是人间各种珍贵的珠宝玉石。
每一颗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存在,但在现在,却是被作为了垫脚的装饰品。
不少人在此时都对陈洛水心生羡慕,觉得她实在是太羡慕了,能嫁给青阳圣子这样的大人物,她这一生都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
十二点一到,四周便准时响起了一阵华丽的乐声,锣鼓升天。
伴随着这阵曼妙的音乐响起,在一名美貌的宫装侍女的搀扶下,陈洛水穿着雪白的婚纱,一步一步踏上了那条华丽的大道。
看到陈洛水的身影,台上的青阳圣子就本能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哈哈,她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韩逸飞,在地下有知,不知道你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吧。”
青阳圣子不知道的是,那在他想象中表情很精彩的人,此时正在一脸淡然的喝着美酒,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
那笑容,让阴阳圣子不由得心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虽然是非常心性淡泊的一个人,但如果自己的女人被人抢夺了,也会气得疯狂。
他能感觉到,韩逸飞此时脸上虽然是带笑的,但在这笑容之下所隐藏着的东西,非常的恐怖。
“道兄,如此良辰美景,等下还请三思而后行。”阴阳圣子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让同桌的其他两人都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韩逸飞淡淡笑着,一边把玩着酒杯中的酒盏,一边缓缓开口:“如此良辰美景,我又怎能不来送上一份贺礼?”
“我跟青阳圣子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相信我的礼物,他会喜欢的。”
道一圣女听到这话,又不得心生疑惑起来,跟青阳圣子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这人到底是谁,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
在道一圣女狐疑不已的时候,陈洛水已经被牵上了舞台。
虽然陈洛水与青阳圣子今日穿的都是西式的衣服,婚礼也颇有西式的味道,但仪式还是要按照华夏的传统来进行,不然他师门中的长辈,也都不会愿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全身都被笼罩在雪白婚纱之下的陈洛水,青阳圣子不由得淡淡笑了起来。
“洛水,这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要紧张,开心一些。”
说着,他便伸出一只手,看似温柔的握住了陈洛水的一只匆匆玉手。
婚纱之下,陈洛水的双眸之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惊慌失措之色。
只有她才知道,青阳圣子这一只手,并不是为了搀扶她才伸出来的。
这一接触,他竟然就把她全身的修为都给封印住了。
陈洛水紧咬着双手,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她原本想在这里引爆韩逸飞留给自己的符箓跟道器,但没想到,自己竟然连求死都做不到,在青阳圣子这样的天骄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与可笑。
“罢了……韩逸飞,我……来见你了。”
一脸的悲凉,陈洛水刚想咬舌自尽,却听到青阳圣子的冷笑声通过神识传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如果你想看到你妹妹惨死的模样,你就自杀吧,哈哈,她的死状,我想你不会喜欢的。”
听到这话,陈洛水脑海中,有如有炸弹轰的一声炸开了一般,一片空白。
她满脸的绝望,三年了,这是第一次,她的眼泪簌簌落下。难道,自己就连求死,保住自己清白都做不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