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一章:跑不了
全能庄园 作者:君不见
全能庄园 作者:君不见
周烨的老板胡总,在听完了陈总的话之后,默然傻眼许久。!
他心有一千个卧槽想要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他眼的“调料包”,竟然贵到了这种程度。
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正常。
他喝过的那些名酒,价格这个还要高的,也多得是。
但是那些酒有哪个真的庄爸的酒好喝吗?
没有。
但是习惯了别人家的高大,一时之间都无法接受州内企业的这种定价。
他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您……高兴好。”
他下意识地起身,想要离开,但是几秒钟之后,他猛然又坐了下来。
果然还是不甘心!
“老庄叔,算是您的酒坊定位高端,也总需要代理商吧……”
“我们在州内已经有足够的分销渠道了。”陈总不是太想和这位胡总合作,虽然有周烨的面子在……但若不是有周烨的面子,估计他都见不到庄爸的面。
“那州外呢?州外您总需要渠道吧。”
“州外我们也有打算,不过目前还没有详细的计划,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一定会考虑世华贸易。”陈副总滴水不漏。
“那您总也应该有低端的产品吧……这年头,仅凭高端是吃不饱饭的。”高端酒堪称是奢侈品,进入市场之后会被课以重税,特别是出口时,税收更高。
特别是最近这些年,世界经济低迷,连州内人都不太买账之后,各大奢侈品巨头纷纷卖身,被一些主打平民产品的厂商收购。
可以说,这些奢侈品品牌远没有他们的表面那么风光。
“低端产品的话,我们庄记酒坊是不打算做的,庄记酒坊只做高端,但有可能会发展一个副牌,这些都还是长远打算,暂时还没有相关计划,毕竟我们现在的拳头产品还供不应求……”
想到外面求购祛病酒的人群,胡总终于死心了。
是啊,人家庄记酒坊的拳头产品果然是太供不应求了。
来了这么一趟,难道一点收获都没有吗?
胡总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周烨和主管,这俩人简直是跟着来吃白饭的,一句话也不帮腔吗?
这一回头,胡总差点把脑袋气炸了,看到俩人正扒着周烨的背包,在数着什么。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正抱着肩膀,看着俩人数数。
……
庄爸心不在焉地听着陈副总和胡总的对话,心思却早已经跑远了。
在“酿酒大师”申请被驳回之后,陈总也找了许多的关系,去打听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申诉一下。
不过,州内能让酒业协会认可的酿酒大师不多,陈总找了很多关系,才辗转找到了州内的一个协会认证的金牌酿酒大师,这位酿酒大师算是州内白酒的泰山北斗,姓季,因为年龄很大,备份很高,圈内人士都称呼其一声季老,当初和陈总在某个品酒会,曾经有一面之缘,相处还算投契。现在季老的徒子徒孙都已经是州内白酒圈的大拿,而他本人早已经收山养老,久不出江湖。
如果州内谁能了解酒业协会的内幕,非他莫属了。
但他的回答,却让庄爸觉得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季老听到陈总的问题,语气颇多不屑:
“酒业协会的酿酒大师认证可不是那么好得到的,每年都会有无数人被驳回,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冤枉的,除非主评的金牌大师主动收回评定,否则酒业协会原则是不接受申诉的。而且驳回意见会被当作重要的复合标准,即便是来年再重新申请,也必须改进之前的缺点才能通过。”
“小陈啊,我作为一位前辈,劝你们一句,你们与其想要申诉,不如乖乖修炼内功,把自己的短板弥补起来,否则整天想要走捷径,那只是歪门邪道。我的那些徒子徒孙整天想要从我这里走h0u'me:n,我把他们都打回去了,你啊,也别想了……”
陈总哭笑不得,道:“可他的那个评语也太离谱了,什么艺术性不够……”
“在我看来,这个评语并不离谱,我们追求技艺的极致,可不是艺术了吗?酿酒如同作画,都是艺术。如果你们的酿酒师意识不到这点,那多半还是功力不够。”
陈总真想骂娘,但是对方是德高望重的酿酒界前辈,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如实转述给庄爸。
庄爸听得直皱眉头。
庄爸是酒厂小工出身,说实话他压根不懂什么艺术不艺术的,酿酒难道不是要酿造好喝的酒吗?
为什么艺术性好喝还重要?
百思不得其解,庄爸打电话给庄不远:“儿子,你的小伙伴周烨来了,你快来。对了,顺道帮我想想酿酒怎么才能艺术,这和艺术又有什么关系……”
周烨来了?
庄不远在庄园里,正到处打听木沼的所在呢,不过没什么效果,听到老爸召唤,小伙伴又来了,赶快跑了过来。
他到了酿酒坊,先和庄爸说了几句,让他别被这些疯言疯语左右。
什么艺术不艺术的?
等儿子我找到了这个木沼混蛋,把他打成抽象画,他知道什么是艺术了!
宽慰了庄爸几句,庄不远看到周烨正和一个年男子,正扒着背包,在里面数着什么。
“188,189……190……还剩下190包……”主管猛然一拍周烨的肩膀:“我去,小周,你快去把这些都卖掉卖掉!这是三百万了啊,发财了啊你!”
“嘘……”周烨瞪他一眼,你在老庄叔面前说这个,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嘛,虽然我现在真的很想去卖掉。
“周烨,你们喝的挺快啊!”庄不远纳闷,“这一晚,喝掉了十包!好酒量!”
“你说什么?庄主你啥时候来的?”周烨一愣,“没有啊,我们昨天晚喝了两包吧。”
“对,没想到昨天晚我们竟然喝掉了三万多块钱的酒!真是太奢侈了!”
“让老板给报销……”
胡总怒瞪这俩人,看来这俩人可以开除掉了!完全没用啊!
“不对啊。”庄不远眨眨眼,“我记得我爸拿了两大包给你,都是机器分装好的,一包100袋,按照重量称量,几乎不会出错……”
周烨和主管对望一眼:“办公室里有谁拿过吗?”
“不会,一直在我包里装着来着,除了昨天晚……”
“我去……那些扶桑客人,不会吧?”
“**,天杀的木沼老贼!不但胡说八道,还偷我们的菌株?”
“你们说……木沼?酿酒大师的那个木沼吗?”庄爸突然插了进来。
“是啊,木沼大师和我们公司也有合作,老庄叔您和木沼大师也认识……呃。”胡总本来觉得以为这是个突破点,说不定身为酿酒大师,老庄叔和木沼大师能够惺惺相惜呢?但此时但看到老庄叔脸红脖子粗,气得想要打人的模样,知道,这恐怕不是惺惺相惜,这是猩猩相袭,估计俩人见面,要出人命了。
何止是老庄叔,提到了木沼大师这个名字,整个酿酒坊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脸红脖子粗。
庄不远看看周烨手的小包,突然呲笑一声:“说了半天,所谓艺术原来是偷别人的东西啊。”
如果这种也算是艺术,那我也很擅长好不好!
暴力也是一种艺术对不对?
今天我让你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嘿嘿,可算是找到正主了。”庄不远摆手:“来人呐,跟庄主去干架了!”
庄不远一声招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堆人,一个个长的形怪状的,还带着长的很怪的大猫大狗。
胡总吓得一把抓住了周烨的手:“小周,你这个同学到底是干啥的啊!”
难不成是混hei社hui的?
一群人呼啸而出,真颇有要去干群架的架势。
酿酒坊门外,老警察华叔带着自己的几个同事,刚刚下了车。
他这两天,都在调查祛病酒的走私事件,现在终于有了点线索,打算来和庄爸通报一下进展,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出门。
之前见过的那位质彬彬,灰发教授高蟹,一手拎着个木棒,一手牵着几条猛犬,杀气腾腾,简直想要shā're:n,哪里还有之前那温尔雅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华叔一愣,看到旁边跑过来一个快哭了的胖子:“警察叔叔,你们快阻止他们,他们要打起来了!”
胡总和庄记酒坊合作不成,还得回去和白霜酒厂合作呢,这下子如果打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华叔听他三两句说完,瞪了半天眼,终于还是一咬牙,跟了去。
……
世华贸易,几名高层和来自白霜酒厂的谈判人员,还在徒劳地磨来磨去。
双方心都打着小九九。
世华贸易的高层想的是,如果胡总和庄记酒坊谈妥了,没有必要和白霜酒厂合作了。
白霜酒厂谈判人员,却期待着白霜酒厂能够复刻出来庄爸的菌株,那他们也不用和世华贸易合作了。
正在虚与委蛇之间,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一群人蜂拥而入,怒盛大吼:“木沼混蛋在哪里!”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们是扶桑人!”
“扶桑人了不起啊,打得是你们这些偷东西的扶桑鬼子!”
华叔那个头痛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现在转头走。
你说遇到了老庄叔出门要去何人打群架,已经够麻烦的了,这队伍里,还有他们之前调查过,刚刚排除了嫌疑的高蟹,然后要打的对象,还是一群扶桑人?
你们这些人是看我快退休了,纯心不让我拿退休金是不是?
“都住手!”眼看双方真要打起来了,他连忙喝止双方:“有什么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谁来说清楚?”
有了华叔的介入,打架是打不起来了。
而华叔心里也一点不轻快,这事儿大了啊,他处理不了啊!
而且涉及到外宾的事,一不小心会戳马蜂窝。
向级报告之后,级的回复,却是让他的心咯噔一下。
“偷取普通的菌株还好说,毕竟酒再好喝,也只是酒而已……如果他们是来偷祛病酒的配方的呢?”
这句话,让华叔心咯噔一下,心明白,这个马蜂窝,他不戳也得戳。
警方介入了调查,却让白霜酒厂的人心急如焚,他们借口说扶桑还有重要公务想要离开,却被警方限制离境配合调查。
这些人知道,调查的结果,只会有一个,心更是着急。
华叔身为一名老警察,太擅长察言观色了,本能的觉得不对。
好在他们有一个非常好的立案借口,那是丢失的财务价值很高,已经超过了十万元。
“庄总,现在事情有点不妙。”华叔用了一下午时间,调集了各种证据,坐了详细的侦查,并做了笔录之后,拽住了庄不远。
“现在,我个人认为,白霜酒厂确实偷取了我们的菌株……可是木沼他们几个人已经离境了,他们会不会把祛病酒的配方也偷走啊!”华叔是经历过某个年代的。
那时候的扶桑人,借口参观,偷走了州内的许多优秀的技术,现在一想起来,华叔要拍大腿。
“如果他们真的把祛病酒的技术偷走了,以他们的技术实力,说不定很快复制了出来,庄老弟的酒坊那可怎么办?如果他们到国际卖这种技术怎么办?你说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不看好点这些菌株呢?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给别人吗?”
“如果他们真的把祛病酒的技术偷走了,以他们的技术实力,说不定很快复制了出来,庄老弟的酒坊那可怎么办?如果他们到国际卖这种技术怎么办?你说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不看好点这些菌株呢?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给别人吗?”
庄不远没想到华叔竟然对这事儿这么心,不过他却是不担心,道:“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