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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滑头鬼H】遇到妖怪后我洗心革面了_ 作者:司隶校尉
几人躲在角落观察这边,青田坊摸摸脑袋低声道:“少主让我们先走是为了摆pose等待这个女孩子吗?”
黒田坊声音很配合地压低:“没错。”
毛倡妓:“传闻果然没错,少主的确很在意她。”
雪女在一边不高兴地鼓着脸颊。
她看着那边两个人,照红叶揉着额头跟少主说了几句话,侧过身似乎想走。少主一把拉住她,照红叶好像生气了,拽拽袖子,没抽出来,不知道他们又说了几句什么,少主忽然上前把照红叶抱了起来。
照红叶试图挣扎,少主低头迅速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抱起她就离开了。
雪女一失控,冻住了青田坊的半只手臂。
青田坊:“冷,冷静啊……”
话音未落,“咔嚓”声响起,众人看过去,发现首无徒手捏碎了扒住的墙砖。
毛倡妓低声又担忧道:“首无。”
墙砖化成齑粉从指缝簌簌掉落,首无面沉如水,一字一句,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绝对不行!少主他,绝对不能和……她在一起。”
毛倡妓连忙按住他发抖的手:“不要冲动,我们现在都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她。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毕竟少主的这个学姐是人类,这你我都能感觉到的。”
雪女茫然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黒田坊按低了帽檐,默然不语。
毛倡妓低声劝首无:“也许只是巧合,就算真的……她也不至于害少主,不是么。”
街道慢慢被夜色浸透,带着令人不安的风声鹤唳,刮来阵阵刺骨的凉风。
————
照红叶拉开折门,立刻走进去关上,转过头却看见刚刚还在门外的妖怪少年已经懒洋洋地半躺在她的被褥上,冲她眨眼。
妖怪少年手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照红叶酱,我可是妖怪,这种木门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呢?”
照红叶走到他面前,少年保持半躺着的姿势,抬眼看她。
这个角度是很致命的。
【十四岁则是更娇艳的爱情之花,比之更具魅力的是十五岁,十六岁的少年是众神追求的花朵。】
照红叶还在纽约读书的时候,某天在诗歌鉴赏会睡醒,那个胖胖的黑人女老师念的一句诗,就这么飘进了她的耳朵。
照红叶在这样的情景下,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白发少年的眉骨线条笔直华贵,眉眼间的情态又那么靡丽,只要他想,就连月亮都会奔他而来。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你继续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迁怒你。”照红叶别过头说。
妖怪少年歪头:“没关系。如果这能让你放松下来。”
他站起来抱住照红叶:“不要去想这些事了,住我家吧。”
照红叶:“不要。”
“为什么?”少年不解地说。
照红叶把少年伸进她衣服的手拿出来:“因为这个。”住你家方便你天天偷袭吗?想都别想。
然而照红叶低估了刚开荤的妖怪少年的执着,话说不通就用干的,等妖怪少年再次邀请照红叶住到他家时,被压在他身下干的死去活来的照红叶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不回答就代表你同意了。”少年自顾自下了结论,紧紧缠住照红叶,按住她试图反抗的大腿,扣在叠席上。
相比较第一次的游刃有余,照红叶这次只能被死死按在少年身下,无力反抗。
双腿被打开按在身体两侧,少年就这样毫无阻碍地尽情进出,性器摩擦潮湿紧致的内壁,带来的阵阵酸麻说不上刺激还是折磨,他亲吻照红叶的动作足够温柔,可是下身的粗暴与强暴却逼出了照红叶的点点泪光。
然而外貌本来就柔弱惹人怜惜的照红叶露出这样流泪的神情并不能让男人心软,只能激起他们内心更深层的暴虐与摧毁欲。
尤其是天性阴冷残酷的妖怪。
昏暗的和室没有开灯,只靠半打开的窗户照进月光。照红叶泪水迷蒙地看着身上动作的少年,少年的眼睛带着欲望与痴迷,牢牢地看着她。
耳边是忽远忽近的声音,似乎是少年的喘息,似乎是自己的低语,又似乎是下身交合处传来的啪塔水声,在一片玫瑰色的光影中,她呻吟出声,双臂搂住了少年的脖颈。
感受着花穴高潮后喷出的水,少年瞳孔收缩了几下,没撑住也射了。滚烫的液体打在照红叶花核上,照红叶大腿抽搐着试图挣脱开这濒临死亡的快感,却被少年按住阴蒂揉搓迎来第二场近乎崩溃的高潮。
汗水打湿了照红叶的脸颊,她喘着气,觉得眼前还是花的。下身穴口的两种液体混在一起,慢慢流淌出来,浸湿了垫在她腰下的少年的羽织。
少年微微喘着气,和照红叶唇舌交缠,水声黏腻,光裸的身体紧密贴合,他收回禁锢住照红叶大腿的手,将她搂进了自己怀中。
令人丧失理智的情潮逐渐褪去,照红叶茫然地和他对视,少年的动作阴狠而柔情,鲜红的眼眸彰显了他与人类有异的身份,像是红色的宝石,又像将开未开的玫瑰。
漂亮的红宝石。
但是黄金般的阳光也很夺目。
照红叶忽然想道,没有深究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
————
奴良组的二代目别称“游人鲤先生”,因为他来去无踪喜欢四处游荡,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从不在哪停留也不为谁心动,但其实他在十三岁刚成年那年就遇见了一生挚爱。
照红叶有时会陪伴奴良鲤伴四处闲逛,但更喜欢一个人出去独自旅行。
她走过高山与深谷,走过每一寸向她的丈夫俯首称臣请求庇护的土地,看着奴良组的代纹竖在每一处妖怪扎根的地方,如同船舶行满江河。
然后在深秋的红叶树旁,会遇到一只俊美的年轻妖怪。
妖怪青年眼睛是流丽的金色,衣着不羁潇洒,他的手放在衣襟里,腰间挂着弥弥切丸。
他走到照红叶面前,拂开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