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八 发自肺腑地吹嘘
修真零食专家 作者:薛之雪
薛城微笑道:“这是一杯色彩绚丽美轮美奂的鸡尾酒,是我目前所能调制的最高品阶的鸡尾酒!”
她的话发自肺腑,她都有点被自己调酒的天赋惊呆了,虽然调酒过程中没有使用灵珑点心神功的实质,但用了灵珑点心神功的形式。
也就是说,除了没有往酒中注入柔和灵气外,调酒比配、对各种原料的激发都是灵珑点心神功的的方式,而且,还用了紫意业火进行烧灼。
如此大言不惭,樱桃园一片唏嘘嘲笑声。见过吹牛的,从没有见过吹牛吹得自己都如此当真的人!
有人毫不避讳地道:“华夏人脸皮果然后,难怪能写出三国演义和黑厚学那样的巨著来!”
挑战的女调酒师郑重地点点头道:“看得出来,这也的确是你的最高水平了。”然后转向众人,“现在,今年品酒会的冠军属于我了,大家没有意见吧?”
过半数的人举手赞成,并且希望能品尝那杯美丽的“我的一方世界”鸡尾酒。
薛城道:“不忙,我有意见,我的鸡尾酒还没有展现出最美丽的一刻,你慌着抢什么冠军?”
女调酒师此刻已经不把薛城当回事了:“你要怎么展现你那杯石油,嗯,我想它如果叫石油的话,应该是很符合的。莫非你还想找个人来品尝你的石油?”
“不不不,我可不要品尝!”许多宾客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当那个傻瓜。
薛城笑道:“好吧,睁大你们的眼睛,仔细看我的石油是怎么燃烧的!”说话间,她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女调酒师不在意道:“燃烧?当然,酒精是能燃烧的,你不会打算把你的那杯酒点燃,让酒燃烧时释放的颜色当成是你调酒的绚丽色彩吧?那样可不合规矩,喝不到口里无法品尝的鸡尾酒是不算数的。”
她话音刚落,有人惊讶地叫道:“快看,那杯酒的颜色在变!”
众人忙定睛看去,恰好有一缕阳光从樱花树叶间落下,落在杯子上,如同给杯子打了一道聚光灯。
原本黑乎乎的一杯石油,慢慢出现微小的黑红点,红色小点越来越大,一层层一片片在黑暗中增长……
“看啊,是不是像一朵红玫瑰在夜里慢慢开放?”有人喊道。
众人被一提醒,果然见到一朵暗黑红色的玫瑰花蕾初具形态。人群躁动起来,许多人举着手机围上前去拍照,后边的人看不到,想要往前边挤。
酒会举办者安田忙问薛城:“我是不是可以将杯子举起来让大家都看到?”
“当然。”薛城点头。
安田走上前,小心地举起杯子,踩到石台上边,让整个樱花园的宾客都能看到杯中正有一朵玫瑰在绽放。
仅仅是过了十几秒钟,一朵鲜红欲滴的黑红玫瑰完全绽放,占满了整个杯子。明明知道是各种酒调和出来的视觉色彩,众人却仍然忍不住想这就是一朵真正的玫瑰绽放在酒杯中,而且,他们似乎闻到玫瑰的花香。
赞叹声和拍照的声音不绝于耳。
旁边的女调酒师理不直气不壮道:“但是,这杯鸡尾酒仅仅展现了黑色和红色两种颜色,谈不上色彩绚丽。”
薛城道:“姑娘,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要着急,继续看。”
酒杯中,红玫瑰绽放后没有一秒停止,酒的颜色还在改变,整杯酒的颜色完全由黑色转化为红色,而依靠黑红对比出现的玫瑰的样子也消失不见。
此刻的杯子中就是一杯颜色很深的红酒。
但是没有人肯挪开视线说废话了,这些爱酒、董酒、善于品酒的人决不允许自己错过一杯绝世鸡尾酒的变化。
暗红的鸡尾酒中渐渐出现浅一点的红色斑点,斑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当快要占到三分之一体积时,突然有人恍然大悟:“这是石榴花!”
随着他的话音落,一朵鲜红娇艳的石榴花在杯子中绽放。明亮鲜红的石榴花越开越大,最终占满整个杯子,杯子中的变化没有因为红石榴花的美丽而停留,最终整个杯子的酒变成红艳艳的石榴花颜色。
此时的颜色比刚才的暗红色浅了不少,明亮了许多。
女调酒师已经不说话了,脸色很难看,但不想错过这难得的鸡尾酒变化,仰着头,死死盯着安田手中的杯子。
端着杯子的安田此刻心情激动到无法形容,作为一个自认为全日本最爱酒的男人,遇到这样神奇的美酒,若是不品尝,实在是白白活着了。
石榴花的香气似乎还在鼻息间萦绕的时候,酒杯中的颜色一刻也不停息,还在变化。
这一次出现是颜色更浅了一点的红色,浅红慢慢扩张,开出一朵富丽堂皇的芍药花,花朵铺满酒杯,颜色更浅了一层。
宾客们已经变得面目赤红激动地嗷嗷叫。
酒的颜色完全变成浅红色,芍药花消失。
一朵莲花在酒杯中酝酿,十几秒,酒杯中的莲花开得娇艳欲滴。
莲花消失,酒的颜色更浅了一分,成为粉色。
宾客们叫喊着鼓掌。
酒却不理他们的激动,自顾自美丽。
一朵岛国人最喜爱、最引以为傲的樱花在酒杯中绽放。
樱花园中尖叫一片。
人们激动地期待下一个变化时,樱花花瓣层层凋落,凄美如诗,酒的颜色随着花瓣掉落渐渐隐去,变得越来越透亮,最终成为一杯透明如水的酒。
“天哪——”许多人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然后才意识到,他们见证了世界上最神奇的鸡尾酒。
十分钟的激动期过后,安田美南颤抖着端着杯子道:“薛城小姐,我能饮这杯酒吗?”
薛城点头:“当然可以,这是一杯口味绝佳的鸡尾酒。”
安田美南站在石台上,将酒杯送到嘴边,全场宾客伸长脖子,眼神中充满期待,似乎安田的这口酒会喝到他们的肚子里一般。
安田美南终于轻轻抿了一口酒,他的表情先是一惊,继而陷入陶醉,一口接一口小酌,似乎沉醉在一个美妙的超然物外的世界。
喝完一杯酒,连杯子都不自觉、不自知地当着全场宾客舔干净,安田美南又在石台上陶醉了十分钟。
见他睁开眼睛,宾客们迫不及待地询问:
“好喝吗?”
“什么味道?”
“有什么感觉?”
……
安田一脸不可置信道:“我想,这是我自会喝酒一来,品到的最美妙的酒!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杯酒调制出来,我一定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一杯酒,会以为是一杯琼浆玉液!它的味道实在是……用人间的词汇描绘不出来。但我知道,这杯酒的美妙不仅仅是它的口感,现在我感觉全身舒畅,头脑清晰,没有一点酒的负面影响,这是一杯真正意义上的美酒!”
这杯酒调制时,薛城用紫意业火将所用的各种酒中的欲业引导出来。世间万物有灵,同样,万物有欲业,欲业是罪孽萌生的缘由,无形无质。但当欲业被引导出来,就会掩盖一切,将一切拉入黑暗,所以那杯酒变成黑色,流动着欲业的黑暗看起来丑陋令人厌恶,所以没有人喜欢那杯酒,觉得像石油一般。
薛城的一个响指,让留在酒中的一丝紫意业火开始燃烧欲业,燃烧的过程,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其实花朵开放时正是植物最强烈的欲业的怒放的时候。
欲业染尽,一杯酒变得纯粹,纯粹的甘美。它最好的功效就是让人从欲#望中清醒。
薛城的冠军再没有人挑战,岛国上流社会的品酒高手们输得心服口服。
她得到了一堆奖品,有各个酒厂提供的令现场许多人羡慕的头酒,还有安田少爷送的一些跟酒有关的各种珍品,包括一瓶据说很多年的威士忌。
这些东西,薛城其实一点都不稀罕,若不是顾忌安田的面子,她都想现场将这些东西拍卖给这些人流着口水的宾客们。
午餐后,是各个酒厂提供的小活动,各种跟酒有关的比赛。
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手,薛城可懒得陪这些凡人、而且是岛国的凡人玩儿,吃过午饭,擦擦嘴,就召集自己的人手告辞。
除了主人安田美南依依不舍将薛城等人送到庄园门口,还有一位青年男子跟着送出来,眼睛一直都不离轻语的身体关键位置。
薛城拒绝了安田少爷的派车,带着大家步行去做电车,每个人手上提着一堆东西。走到没认处,薛城把东西全部收进自己的玉扳指空间里。
路上伍凰嘀嘀咕咕教轻语怎么坑渣男:“那家伙百分之百是渣男,我肯定他已经结婚了,背着太太想在外面吃点野食儿,姐帮你整的他有苦说不出、有苦不敢说……”
薛城问江雪:“小雪,你今天在庄园里做什么呢?”
江雪笑道:“我不能喝酒,看着那么多美酒心累,就去庄园各处参观了一番。安田先生的这处庄园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园内留有不同时代的建筑和石刻。我从庄园里捡了一块石头,是从一个池塘里捞出来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石头,颜色乳白,鸡蛋大小,形状不规则。
薛城接过石头握在手里,清凉怡人。魔眼扫过,石头中排列着一个个的小泡泡,泡泡中有灵气存储。
“师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灵石?”薛城摸着石头询问旁边的燕揽夕。
薛城一语,江雪小婧伍凰等人都吃了一惊:对哈,他们旁边还跟着一个师父,怎么一直没记起来呢?
燕揽夕道:“不,这不是灵石,这叫聚灵石。与灵石不同,灵石是灵气固化后形成的。聚灵石本身就是石头。因为灵石本身就是灵气固化演变的,所以属于消耗品,用完就会消失,而聚灵石本身属于石头,它里面的小泡泡可以存储灵气。你可以把它当一个灵气存储器,不用的时候,放在有灵气的地方,它会自动吸收灵气存储起来。修炼的时候可以握住它吸收炼化其中的灵气。而且,它会自动凝聚灵气,在它周围,灵气会比别处浓一些。”
江雪激动道:“小雪,你拣到宝了,还有吗?咱们回去一人拣一块。”
燕揽夕道:“这种穷乡僻壤,有一块就不错了。小雪你是怎么发现的?”
江雪:“我走过池塘时,听见流水撞击石头有美妙的乐音,一般能让水撞出乐音的石头,都是不错的,我家里有很多捡回来的好听的石头。我就下池塘捞了捞,捞到这样一块石头。”
薛城:“我们回家看看你捡回的收藏品中有没有好东西。”
……
回到酒店,一进酒店大门,薛城就看到一位身穿武士服、面容严峻的男子端坐在大厅沙发上。
见到薛城一行人进来,男子起身走上前来,鞠躬行了一礼道:“请问,那位是华夏薛城?”
薛城举手:“我,你有何贵干?”
男子从兜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送到薛城面前:“这是我师父给你的战书,请你按时应战。”
薛城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信道:“你师父是谁?我凭什么要应战?”
“我师父春松子,也是川岛的师父,地级忍者。我师父希望与你通过决斗解决川岛的问题。如果你不应战,我师父会以密东忍者的方式解决问题。”
“密东忍者是什么样的方式?”薛城已经用魔眼扫过几遍男子手里的信封,确认安全。
男子道:“密东忍者的方式就是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就算是针对你身边的人、甚至是无辜的人。”
薛城很讨厌别人用自己在乎的人威胁自己,翻白眼拿过他手里的信道:“告诉你师父,洗干净脖子,等我去应战。”
男子一愣:“为什么要洗干净脖子?”
薛城冷笑:“你师父知道。”
“嗨。”男子告辞转身走了。
薛城打开信封看了一遍问道:“大肠岭在什么地方?”
众人正伸长脖子好奇那男子给薛城送来的信里写着什么,他们听不懂日语,但看那男子的态度,断定不是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