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赵氏父子
都市至尊邪少 作者:岁末年关
偏将,在这郡城是不算什么,比他位高权重的人多的是。但问题是,不怕官只怕管。他是负责这一带的偏将,得罪他的儿子,是能随时找个借口收拾自己,如何能轻易招惹?
而众人的反应,更是助长男子的气焰。看他嚣张跋扈的模样,那是吃定了向罡天两人。
对众人的议论,向罡天自然也是有听到。一个偏将而已,纵是面前的男子是偏将,自己也是不惧。因为,单是一个大将的身份便是能吃定他。何况,自己还有个禁卫副统领的身份,他敢在找自己麻烦,那就是在自寻死路。
但小钰听着,小脸上的惊恐之色是更浓,死死的抓住向罡天手臂,不让他有异动,檀口张开,大声喊道:“姐姐,你在哪?有人欺负钰儿,你快来啊!”
随着她这呼声,一道娇喝从远处传来,随后,有人影从学院中冲出,落在向罡天两人的身前。这人,赫然是小钰的姐姐。她一眼扫过向罡天,眸子中带着不加掩饰的不屑之色,随后,目光才是落在男子的身上。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负我妹妹?你想死吗?”小钰姐姐厉喝,恐怖的气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让众人震惊,没有想到,这个漂亮的女子,居然是元脉上品境的强者。在她身后,五条道脉虚影显现。这是意味着,她有五脉天赋,已然称得上是不凡。
男子的脸色变了,没想到还未入学院便是招惹到一个这样的存在,他心念转动,拱手道:“姑娘误会,赵堋只是生怕令妹被他这一脉的废物蒙蔽,好心提醒而已。姑娘既然来了,那我便告辞!”
说完,带着几人是灰溜溜地逃走。
“钰儿,我们也走!听话点,姐不是和你说过,不要乱招惹人的吗?有些人心术不正,你又识人不明,那是会吃大亏的。”
两姐妹是执手而去,说话间人已经走远。听着,向罡天是大感无赖,这女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啊!小爷是外来者又怎样?是一脉天赋又怎样?难道没听说过吗?碧鸠都被自己弄死了!
小钰悄然回头,朝向罡天眨了眨眼,圣念传音:“大哥哥,我叫司马钰,姐姐叫司马凤,你可要不要生姐姐的气哦,她人其实挺好的,下次有机会钰儿再找你玩。”
“好的!”向罡天传音回了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最后是化成冷意。脚下移动,继续往学院走去。
这事,没完!
不出百米,之前溜走的赵堋带着人是从暗处出来,几人蜂拥而上,将向罡天围绕在中间。赵堋走在向罡天的前面,阴笑道:“小子,那对姐妹花本公子现在不想惹,但你一个废物,本公子是随手可捏死,你认为我也需要等待吗?小子,你要是识趣的话那就立刻给我跪下,乖乖地求饶,或许本公子心情好放你一马也是说不定!哈哈哈……”
“定你妹!”向罡天邪笑如魅,懒得再和他这种纨绔子弟多说,喝声中一脚踢出,正中赵堋的小菊花,将其踢出十数丈外。
这还是向罡天留力的结果,如果想真要了结其小命,这一脚能轻易地将其踢爆。
不过,向罡天可不是什么心怀善念的主,在动脚时,眸子深处化成血红色,一缕血蚀煞情无声息的钻入其体内。
这缕血蚀煞极是微小,以这赵堋万脉境的修为,倒是撑个一两天。但一两天后,如果还是不能将这血蚀煞逼出来,那他的下场是只有一个,便是化成血水而亡。
跟随男子的众人,显然是没有想到向罡天居然真的敢动手,几人顾不得为难他,一个个都是朝赵堋飞奔而去,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向罡天嘿嘿一笑,提脚伸手弹了弹鞋子,飘然而去。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该死的人终会死,不该死的人则会好好的活着,向罡天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至于赵堋,显然是个该死的人,在众人扶起后,他嘴中咯血不止,几人扶着他也顾不得再入学院,直接回赵府求救。
有推荐令,甚至是都不用展露修为境界,轻易地入了郡学院。城内有府邸,也不用在学院中居住,领取身份牌后,向罡天便是离开,依连伯传讯所示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郡城,与县城自然是不一样,物价什么的明显是要高,而且在这时候,好的府邸更是难求。毕竟,能入郡学院的人,基本上都不缺神灵币的。
连伯花了近五十万神灵币购得一府邸,与赤木县的府邸相比,却又是只有其一半大小,倒民和烈林县的府邸差不多。不过,供众人安居下来倒是可以的。
向罡天来到府中,四下看后,倒也是满意。随后,在连伯的引领下,进入内院。
一夜无话,第二天,乔庄和莫非真两人前来汇报。之前的千人跟随来郡府的只有三百余人,其它的人都留在了赤木县,恢复军士的身份。
这些,向罡天都是知道的。
三百人,在这人口超过数亿的青州城,实在是太少了点。不过乔庄和莫非真两人是真有些小本事,在这些日子里,靠着手中的三百人收服城中的一些小帮派,手下赫然是聚起两三千人,控制了方圆数百里地盘。
可以说是发展速度迅猛。
不过,有利也有弊。发展的是够快,但是手中的神灵币也是如同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两人身上现在是一清二白了。看着两人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向罡天脸上倒是高兴。
“神灵币算什么,只要你们能做出事情来,神灵币便不是事情。这玩意,就是拿来用的,不怕你们用掉,我怕的,是你们用不出去。”说着,向罡天又是取出数十万神灵币交给两人。
在他们没看到的时候,向罡天那是一脸的心痛色。从碧鸠身上抢到的神灵币,现在算是花的差不多了
有了神灵币,两人自然是高兴的离开,在他们走后,向罡天却是一脸苦色,看来,得想办法挣钱才行。依两人所说,框架搭构好还需要一两月的时间,到那时自然也是会有些收益,养活他们自己那是没问题的。
要挣钱,闷在府中肯定是不行的,向罡天从府中出来,往学院走去。自己现在已经是学院的人,可以自由出入,也是可以进出藏书院,自然是没有什么禁忌的。
一路上,向罡天东张西望,当然,他这不是走马观花,而自是有他的深意在内。
其一,自然是想看看这些做生意的,什么生意好做,什么生意不好做,什么赚钱,什么亏本,都是要打探的。其二则是在寻人!现在手上缺钱,向罡天自是希望赵堋能跳出来求自己施救,那样的话,可以名正言顺的赚些神灵币,是大好事!
一路走着,倒也是不着急。
事情倒也是没有让向罡天失望,在学院门口,几名神色不善的男子,正打量着进出学院的人。当看到踱着方步,负手而来的向罡天导时,几人的眼睛一亮,有人在为首的男子身前轻声耳语。
听着,男子双目中精芒暴射,几人朝着向罡天大步而来。转眼间,一行人来到向罡天跟前,男子双眼盯着向罡天,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开口出声:“是你小子,跟我们走吧!”
“走?去哪?”向罡天心中是大喜,脸上却是尽是疑惑之色,朝男子问出声。
“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你心中是没有半点分寸吗?还是说你现在是怕了?”
“快死了吧?”向罡天嘿嘿一笑,忍不了男子这嚣张的模样,低声说道。
这话一出,男子的脸色顿时大变,厉声道:“果然是你搞的鬼!小子,说,你用的是什么法子暗算我家小公子的。他要是有什么好歹,你百死莫赎。”
“然后呢?”向罡天一脸笑容,并没有因为男子的狠话而有半点改变。
“然后……然后你……”
“告诉你,那小王八蛋最多还能捱过今天,如再不施救那是必死无疑。至于我,身为郡学院的弟子,你敢在学院门口动我?”向罡天一脸和善地道:“得罪人,那自是会受罪的。而要想救人,那自然也得付出代价才行。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在我面前发威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准备足够救他命的资源宝物,你说呢?”
见男子是要开口反驳,向罡天摇头一叹,接着道:“时间不等人,你在此待的时间越长到时便越是难救。自然,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会越高。回去吧,别和你家公子的小命过意不去了。”
说着,向罡天尚是挥挥手,那模样,倒像是在和自家的奴仆说话一样。
男子听的是双眼圆睁,脖子间青筋暴涨,一双虎目中,竟是出现血丝。那纯属被气的!直待向罡天不再开口,他才是冷声道:“说完了?你这废话还真多!不过没有用。我只奉命带你回去,其它的事情夫人可是没有交待的。”
说着,面带狞笑,伸出大手朝着向罡天抓来。
这男子的修为不弱,万脉之境,而且是有三脉天赋,这一出手倒也是极为厉害的。
不过,就他这点手段,对向罡天而言却是真不算什么。直待那手爪抓住自己,向罡天才是动手,抓住男子的手臂,邪笑道:“小时候你老妈没有教过你吗?不能乱伸手,要是碰上脾气不好的人,你是会吃大亏的,说不定会死哦!”
“听你这话的意思,这人应该就是你了吧?”男子冷笑,在来时已经打探清楚,一个刚入郡学院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万脉境,与自己万脉圆满相比,那是肯定不如的。
至于说天赋,万脉境才入郡学院,这样的人天赋再强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男子有信心,能镇压。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在话刚说完时,他便看到向罡天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那抓住自己手腕的五指赫然是化成神铁所铸的一样,强大有力,坚不可摧。随后,看到对方的五指收拢,听到自己臂骨崩碎的声音,再然后,男子发现自己抓不住对方了。
因为,整条手臂被生生捏断。
一股强烈的痛意自手臂中传出,伴随着的,还有大恐怖,男子不由地皱起眉头,很讨厌这种感觉,念起,另一只手化拳朝向罡天的狠狠地脑袋砸来。
如果被他砸中,怕是真的会头痛。
向罡天轻喝:“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你是真的活腻味了!”说着松开男子的手臂,握拳轰出。
这一拳,后发先至,论速度,远比男子的拳头要快。
一拳轰在其胸口处,男子身子不由地为之僵住,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处是被砸出一个坑,深深的陷了下去。
向罡天没有再动手,而是绕过男子,朝学院内走去。
男子也没有再拦他,直待向罡天走远,他这才一口精血喷出,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脸色在这瞬间苍白如纸。
“送……送我回去,传讯请……请大公子……回……回来!”
说完这句话,男子双眼一闭,没有了呼吸。
向罡天出手,可是没有留情,一拳将他生生轰杀。
待一行人走后,向罡天消失的身影是又出现,想了想,没有再进学院,而是走了出去。
“对方看起来是真的有点来头,要不然也不敢在郡学院门口找麻烦。自己可没有靠山,看来,还是先将身份弄妥了保险。”
嘀咕着,向罡天朝着郡衙走去。
大将爵,放在府城中倒是有些份量。但在郡城这样的地方,却是不算什么。而且在这青州城内,向罡天也的确是没有靠山,所以,他这个大将和普通的偏将也是差不多,不过是能领兵三千,镇守郡城内三百里之地!
简单一点来说,就相当于是个城管大队长,手下有三千人马,管三百里的地盘。不过,从郡衙出来后,向罡天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因为这三百里之地赫然是包括郡学院在内。
也就是说,整个郡学院发生什么大小事,自己都是能插一手的。当然,学院的人鸟不鸟他却是得另说了。但不管怎样,自己总算是有了些底气。
名不正则言不顺,有了这个身份,倒是名正言顺!
这很好!
向罡天是为此高兴,但他不知道,对其他的人而言,这三百里是个禁忌之地。
学院没有油水捞,这只是其一。更让众人不敢恭维的是进出学院的人非富即贵,一个大将在他们有些人的眼中,那是和奴才没有什么两样的。
没好处捞,反而是要受罪丢脸,这地方不是禁忌之地又是什么?
看到向罡天笑眯眯地离去,那分配任务的候将是一脸异样,那神情,如同是看到傻子一样。不过,一想到这是从郡王府中传出来的令谕,他便是不敢再多想。
向罡天不在乎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将自己的器甲是提升到中品神灵器,然后才是笑眯眯地离开,悄悄的又跑了趟禁卫,将副统领的身份也是报备。
禁卫倒是比郡衙要人情味,听说向罡天所管辖的地方是学院时地段时,遂也是将学院周围之地也让向罡天负责。如果一来,向罡天大是感激,真心谢过禁卫统领才是离开。
像向罡天这样的大将,都是有处理日常事务和驻军的地方,被人称为大将衙。
向罡天从禁卫出来,想了想,决定去大将衙看看,认认自己的人,免得用人时对方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
大将衙,有偏将三名,参将九名,军士三千!在向罡天来之前,主掌这大将军府事务的是偏将赵守心,五脉天赋,元脉上品境的修为。这人也是有些野心,一心想着夺取大将这个位置。但就在他在快要得手时,向罡天却是凭空而降,坐上了这个位置。如此一来,对向罡天自然是在为忌恨。早在向罡天未来时他便是放出话,要给向罡天在个大大的下马威。
但让赵守心没有想到的是,向罡天会来的这么快。他话声未冷,已经是有军士禀报,新上任的大将到了。
听到军士的禀报,赵守心的脸上露出笑容,而另外两名偏将也是一脸笑意。
“两位,你们帮谁?我赵完这心说话算数,只要两位能两不相帮,事成后,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我也知道,在这地方没什么好处可得,但两位应该明白我那孩儿的本事。将来两位若外放一县,有他一句话,禁卫中的人自会多加照顾,到那时,两位会发现自己的日子比旁人是要好过许多的。”
听到这话,两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淡淡地道:“我近来感应体内道力圆满,应该是可以冲击下一境界。两位,容我先行闭关一些时日,府中之事,请两位代劳。”
“这……我也感应到快要突破,也得闭关些时日,赵兄,看来迎接咱们新大人一事,只能由你代劳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说道,虽说这借口是有些不入流,但两人的态度是明显的很,那就是答应了赵守心。三人心神领会地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向罡天从前门进府,他们两人是从后门出去,不与向罡天见面。
对他们之间的约定,向罡天并不知情,随军士入府,还未等他进入府内主厅,是见到一中年男子,从内匆匆出来。
这人,自然就是赵守心。
看到向罡天,赵守心一脸的急色,朝向罡天拱手道:“这位想来便是新来的大人了吧!属下赵守心,参见大人。”
“原来是赵偏将,有礼了!观赵兄你神色匆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向罡天问出声,如果真是有事,自己这个新上任的大将,自然是要插手处理的。
“回禀大人,是属下家中的事。幼子被人暗算,命悬一线,属下得赶回去处理此事。失礼之处,还请大人恕罪。”说完赵守心不等向罡天再开口,拱拱手,是飞掠离开。直至走着到府门处,他才像是记起来一样,大声道:“大人,如无要事的话您便请回吧!改天再来。大将衙内的另外两位偏将都在闭关突破,怕是没有人招待大人。”
话音落时,赵守心人已经是走的远远的了。
听着,向罡天的脸上露出怪异之色,以因果大道推算一番,对这中间的来龙去脉立时是明白过来。
“有意思,居然是联合起来给我一个下马威。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赵守心怎么来求我。”向罡天一脸笑容,推算得知,赵守心倒是没有说假话,他的幼子的确是命悬一线,不过能救他的人,是只有自己。
因为他的儿子,便是被自己暗算的赵堋。
朝带路的军士微微一笑,向罡天也不进云了,转身离开朝学院走去。如果推算没有错的话,此时,赵家的长子正在学院找自己。
向罡天的推算,自然是不会有错。赵守心有两子,长子赵柲,幼子赵堋。
受向罡天暗算的赵守心的幼子,而其长子赵柲,比这幼子是有出息的多,六脉天赋,元脉中品境的修为,更是通过禁卫的考核,现在是巡城卫。
虽说,巡城卫在禁卫是最低级的存在,可对偏将参将而言,一个巡城卫对他们而言震慑力实在是太大了,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禁卫的身份本是不得轻易泄露的,但是赵守心却不管这些,凭着赵柲这身份,他可是没少耍威风的。
父是如此,子自然也是不会例外。
赵堋敢如此嚣张,与其说是仗父威,还是如说他是仗兄势。
如今在向罡天手下吃了暗亏,府中的管家抓人被生生打死,赵柲得到消息后,自是从所镇守的县城来到郡城学院,准备找向罡天的麻烦。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帐真是不好算,一个不好那是会将他都搭进去的。
向罡天再次出现在郡学院,如同上次一样,没有进得了学院,路,又被人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