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她嫁的什么夫君
农家俏闺女 作者:浅兮媚颜
农家俏闺女 作者:浅兮媚颜
第七百三十三章:她嫁的什么夫君
“表兄向来便是一个优秀之人,自是无需好月多说!”好月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张一千两的银票,“天气冷了,也该给表嫂添置一些东西,毕竟是个女儿家,喜欢买些首饰衣衫也是天性,这钱不多,且先将就着花花!若是有事,便去找苏南!”
那张一千两的银票摆在了桌面上,当真是无比的惹眼。
陆子旭忙是摆手不要,“可不能劳烦表妹了,租这院子本就花了表妹不少钱,如今怎的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再接受表妹恩惠?这些时日为兄也去接了一些抄书的活计,生活倒也是能过去的!”
“抄书能赚多少钱,我还能不知晓?”好月笑,“入冬了,屋子里需要添炭,请厨娘也需要工钱,吃穿住行哪样不需要花费?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又何须如此客套?我如今也不过能在这等小事方面来帮帮你!
罢了,这天色瞧着不早,我也不多逗留了,手中还有事儿等着我去做呢!”
陆子旭闻言,瞧了一眼天色,恰过午时。
但北方气候极冷,再加之有了落雪的预兆,整个天色瞧着很是昏暗。
南方的冬天往往在这时也会变得十分干燥,到了这北方,只感觉天寒地冻的,比起南方天气来又要干燥了不少。
且更是冷了数倍。
“不如留下来一道吃个晚饭罢?好久未曾热闹的一起吃过一顿饭了,今儿个天气冷冻,不如住个一天?”
好月闻言笑出了声来,“见过了表兄,瞧着表兄一切安好,我便也安心了,可手中的事儿却是万万耽误不得的,下回罢,待下回我找了苏南跟轻言来,咱们在一起好好的聚聚!”
且在话间,好月已是站起了身来。
陆子旭见状,又挽留了一番,且还将桌上的银票强硬着要塞回给好月。
好月哪儿肯要,最后无奈只道了一句,“表哥若觉着这钱拿着烫手,那便算是你借我的,等你今后赚够了,你便再还我也是一样的!”
如今他手中的确是十分羞涩,听得好月这般说,他左右想了想之后,这才咬着牙应了下来。
万千的感激之意,最终只道出了一声谢意。
好月不想同陆子旭多有客套,只笑了笑便也再无多话。
但在出书房门时,则又见得何珍珠依靠在了大厅门口。
一见着好月,则又冷嘲热讽起来,“且,也不知道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竟让大神到了咱们这院子里坐了这许久,啧啧!”
何珍珠这人的确是娇纵惯了,好月的确没有任何想要同她计较之意。
当下同她笑了一声,再同陆子旭说了一声告辞之后,便出了院子。
何珍珠瞧她不爽,越瞧越不爽。
“嘿,好歹我也是你嫂子呢,竟这般不将人放在眼里,不就是有个公主头衔嘛,没了这个公主头衔,还不就是一个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农家女?”
“你说够了没?”
何珍珠的声音并不小,陆子旭确定好月能听着,可对方却是连头都未曾回的直接离开了院子里。
“别无理取闹了!”他朝何珍珠走过去,“表妹也是为了我好,你怎的就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呢?”
“我不分青红皂白?”何珍珠怒了,“咱们说什么也都是她的亲戚罢?你见过哪个亲戚如此绝情的?绝情的连自家兄长都能扫地出门,哼,我可是没这么高端的亲戚!”
“你懂什么?”陆子旭感觉头疼的紧,轻喝了一声,“表妹也是情非得已,我马上将要参加春闱考试,不住公主府也是为了避嫌!”
“避嫌?”何珍珠冷喝一声,“避嫌什么?你们本来就是表兄妹,这有什么好避嫌的?就是那人如今瞧不上咱们,觉着咱们高攀不起这门亲戚,哼,也就你这么一个傻子还帮着她说话!”
“别说了!”越听陆子旭脸色越黑,“我已经讲过好月此回已是情非得已了,你今后不许在背后随意编排人家,总之此事你莫再多言,如今住在这里,也不曾少了你吃穿用度,你还有什么怨言?”
说罢这话,陆子旭当真是不想再同她多扯,挥了挥袖袍,便将自己关入了书房。
何珍珠当真是气的不行。
她嫁的是什么夫君?无论出了什么事儿,从来都是她的错,从来都未曾站在她身边替她说过话。
心中越想越是憋屈,越想越是憋屈。
最后,朝着书房的门大喊了一声,“陆子旭,我让你欺负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不跟你过了我!”
哭着说完这话之后,便回房匆匆收拾了几件衣衫,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陆子旭正在书房里看书呢,再说京城到扬州有几千里路,她一个弱女子哪儿嫩有什么银钱回得去?
再加之何珍珠这人本就娇生惯了,加之在京城又没个什么朋友,他是绝不相信何珍珠能走远的,这般所说也不过是同他闹闹脾气罢了。
此时他也正心烦着,便也不多理会,哼了一声之后,继续瞧自己手中的书。
好月离开陆子旭的院子之后,便又出了城,在城门不曾等上多久,则见得一个素衣少年朝她缓缓而来。
少年年约二十来岁,五官端正,身形修长。
俊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微有那双清冷的眸子不见任何波澜。
“猜着你也应当是这时候会到京城!”见他走来,好月搓了搓手,“这一趟辛苦你了!”
而那人,不是小五又是何人?
“不辛苦!”小五的声音依旧是这般清冷,“天寒地冻的,早些回府罢!”
“你辛苦了几个月,我自是要来亲自接你回家的!”好月笑,“一路来也的确辛苦你了,走罢,我请你去喝碗热茶,暖暖身子咱们一起回家!”
小五闻言,瞧了一眼好月,又快速的敛下眸子来。
她的鼻子已冻的通红,本是红润的唇瓣也起了几分干皮,想来她也是冷的。
清清淡淡的,他应了一声“好!”
随即,二人一左一右的牵着马入了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