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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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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意从深沉的睡梦中醒过来,她忽地坐起身,随后身子一软、面色涨红,暗咬着银牙躺了回去。她闭了闭眼,掀开被子,以为见到的会是一片狼藉,谁知亵衣亵k穿的好好的,身下的床单也换了,干干净净的。她睡过去之前好像是不着寸缕的......这些是谁做的不言自明。
    李知意捂住脸,如果不是腿间的酸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她简直不想承认昨晚那场荒唐是真实发生过的。
    褪下亵k,只见红肿的花穴中露出一小截玉色的柱t,隐约可见那柱t雕着突起的繁复花纹,末尾坠着一把小环,打眼一看,竟与白嫩的肌肤一个颜色,仿佛是花穴天生长着的东西。然后如狼似虎的深闺妇人却知道,这是女人用来抚慰自己的玩具。
    因为方才起身的动作,那物事又往里钻了一点,被挤压的透明花液浸湿了亵k。
    这物事实在涨得她难受,肚子里好像装了一大堆液体,稍稍抬一抬腿,浓稠的液体便四面八方地挤压着花穴和子宫,那带着突出浮雕的物事更是磨得花径不断吐出花蜜。
    李知意将亵k垫在身下,手探到下体处,扣住那小环试图将其拉出来,原以为会很轻松,结果因为紧张,花穴也绷得很紧,居然没有拉动,反而将自己磨得腿软。
    她将腿张大,又用了一点力道,总算拉出了一截,堵了一夜的液体也顺着淌了出来,很快将干净的亵k打湿。然而还有好些液体被堵在里面。
    “这里都是我的精水和夫人的淫水。不放根东西堵住,就会流得满床都是,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被男人g过。”
    被快感和累意折腾得脑袋昏沉的女人下意识说着不要。
    “这根玉势虽说没有本侯的鸡8大,塞夫人的小穴倒是绰绰有余。”随后,一根冰凉的的东西便塞进了她的下体,在塞的过程中,那小穴还在辛勤吞咽着,已经睡过去的李知意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又被按着g一回。
    忆起昨日种种,李知意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缝里,又恨不得将唐文绪打一顿,半夜摸进她房里,最后还趁着她意识不清将这东西塞进来。气归气,她到底不敢再去碰那可恶的玩意,免得又将床单打湿,给人发现。
    “夫人?可要起了?”门外传来了阿兰的声音。
    隔着床帐,李知意脸上又添一丝薄红,她昨日几乎是在阿兰眼皮子底下和唐文绪做了放浪事,  现在要面对阿兰还是有点不自在。
    更尴尬的是,她的亵k已经湿了,必须得换一条。李知意在穿着湿的亵k去找新的和光着下身去找新的之间选择了前者。她暗下决定,以后绝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免得又被让‘y贼’看到兽x大发。
    一段短短的路程,生生让她走出了一身薄汗。她害怕玉势掉了,只能紧紧缩着花穴。然而这样一来,每迈开一次腿,玉势就会在花穴中转动,把紧张的花穴壁磨得快感连连,换完了亵k,她腿都快软倒了。
    “阿兰,备水,我要沐浴。”
    虽说早上沐浴有些奇怪,但李知意已经管不了那许多,她现在急需泡一泡热水澡,将那些东西弄出来,借着浴桶的掩映才不会让人看出来。
    “是,夫人”
    下阿兰领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各自忙活着。
    “夫人怎么出了汗?可是又给魇住了。”上一回也是如此,夫人满头大汗地惊醒,给阿兰也吓了一跳。
    “嗯”李知意强作镇定,简短的回了一句。她这是在做什么,当着一堆毫不知情的婢女,小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而且他还能感觉到有水正在顺着大腿淌下来。
    然而越是紧张,那物事与花穴的摩擦越多。
    专注做事的婢女们并不知道,面前一派端庄优雅的夫人,肚子里装满了精水淫水,小穴里夹着一根玉势,还正在被弄得快感连连。
    沐浴之前要盘发。李知意只好慢慢走向梳妆台,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玉势重新破开花径,硬生生戳在花心上,腹中的液体被挤压得来回激荡,一波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全身。
    “呃...咳”
    “夫人!是不是病了。”
    李知意心里已经羞得要命,依然装作淡定无事的模样:“无事,你...继续吧。”
    看着自家夫人晕红的面颊,有气无力的声音,阿兰并没有想到什么糜艳的原因,只是下意识觉得是生了病。
    李知意又是屏退了下人,直到全身衣物褪去,她才发现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胸前两个奶儿尤甚,被那人又是抓又是啃,雪白的乳肉上青红一片,殷红的乳尖肿成了花生米大小,再往上去,脖子上也缀着几处红痕。
    “属狗的么...”
    迈进浴桶又是一道难关,等她小心翼翼进了浴桶,肚子又涨了一分。
    她小心翼翼地靠在桶壁上,两腿分开,扣住玉势底端的拉环,慢慢拉了出来。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她得紧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拉到只剩最后一截时,那玉势上坚硬的凸起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积攒的快感一齐陡然迸发。随着堆积了一夜的液体倾泻,一股新鲜透明的液体同时激s而出。
    当——一声,一根雕刻精美的玉势落下。李知意也彻底瘫软在浴桶中。陌生的快感,不同于欢好时的激烈,是一种和风细雨般的快慰。
    良久,她怔怔看着那根‘罪魁祸首’,银牙暗咬,草草将自己洗了一下,将那物恨恨摔在桌上,谁知竟没有像质脆的玉一样碎裂,她只得扔进了角落不常用的匣子里。
    “我同一死物置什么气。”
    李知意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但她却找不到原由,甚至不知道哪里不对,她无法平静下来。
    在梳妆台前坐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想出原因,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是奴婢。”蓉姑的声音。李知意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注意到她了。
    “进来。”
    (这章收尾不好,先这。下一章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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