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天下第一楼
重生之嫡女谋嫁 作者:笑寒烟
重生之嫡女谋嫁 作者:笑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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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牵着夏梓晗的手,跟在左右护法的后面,走了有一盏茶功夫,才到了一栋竹楼前。
竹楼大门上头,有一块匾额,上面写了五个大字,《天下第一楼》。
气势磅礴,雷霆万钧,让人下意识的
左护法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先去通禀主上。”
褚景琪嗯了一声,左右护法就走到竹楼门前,恭恭敬敬的弯腰,向里面禀道,“主上,云(雷)前来求见。”
声刚落,竹楼的大门就被人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提着裙子,跑下来,笑嘻嘻的喊道,“云护法,雷护法,你们回来了,主上在屋里等,快进去吧。”
左右护法就进屋了,不到片刻,右护法出来,唤褚景琪和夏梓晗二人进去。
夏梓晗总觉得右护法看向褚景琪的眼神怪怪的,很诡异,很奇特,下意识的,她就多了一丝戒备之心。
可当她见到客厅里那位白衣飘飘,美若天仙的妇人时,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就感觉不对。
“不,你不是我娘,你……你是……天啊,怎么这么像?”夏梓晗瞪着眼前跟卓氏长的一模一样女人,震惊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而褚景琪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她。
要不是夏梓晗先一步喊了一声娘,他就要喊出来了,可很快,他就发现,眼前的女子不是他娘,她跟他娘亲的气质不一样。
两人的外貌虽长的一模一样,可气质却南辕北辙。
卓氏年纪虽不小了,但她很活泼,很好动,大大咧咧的,喜欢笑,喜欢打趣人,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太安静。
而眼前的女子,淡雅安静,清冷脱俗,跟卓氏的性子不一样,还有穿着,除了斗篷大氅外,卓氏不喜欢穿纯白色的衣裙,而眼前的女子,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褚景琪有一个强烈的肯定,她很喜欢穿白衣裙。
现在是冬日,天寒地冻,冷风瑟瑟,屋里虽烧了一个炉子,温度也低,可女子身上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秋裙。
而卓氏一向怕冷,每到冬日,她就恨不得坐在热炕上不动,这一点,倒是跟夏梓晗有点儿像。
女子见到褚景琪时,没有反应大,毕竟褚景琪和卓氏虽有几分想象,但也没有女子和卓氏那么想象,两个人就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女子的表情只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直到夏梓晗惊叫出声,她的眼神才颤动了几下,眼中似有惊喜,激动,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冷静,看向褚景琪,“你就是大盛鼎鼎有名的褚小将军?”
“是。”
面对一张和自己母亲长的一模一样的脸,褚景琪的态度多了一份恭敬,还躬了躬身,行了礼。
他刚要开口问她,怎么和他娘亲长的一模一样时,女子又看向夏梓晗,又问道,“那你是他媳妇,楚玉郡主?”
夏梓晗嗯了一声,目光没从女子脸上移开过,也好奇的问她,“你是谁?怎么会和我婆母长的一模一样,你们……你们是亲人么?”
她曾听卓氏说过,卓氏从小就走丢了,后来被养父捡到,而那时候,卓氏已经有了三四岁,脑子里还有一些记忆,她隐隐约约记得,她貌似有个双胞胎姐姐。
莫非,眼前的女子,就是卓氏的双胞胎姐姐?
“你说,你的婆母,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女子的眼睛里有些湿润,有惊喜,有激动,但更多的,是声音中却透射出了太多的沧海桑田。
“是啊,简直一模一样。”夏梓晗点头道。
这时,她想起左右护法第一次见到褚景琪时的那段对话,原来,左右护法是对褚景琪的身份有了怀疑,所以,才会好心的带他来见天下第一楼的楼主。
女子的眼泪流了出来。
美人垂泪,惹人万分怜惜,右护法担忧的喊了一声,“主上……”
“你们下去吧,我要跟他们两个说说话。”女子说道。
左右护法对视一眼,就不放心的双双下去了。
左右护法下去,屋子里侍候的小女孩,也机灵的退下去,还把门给他们关上了。
女子让夏梓晗和褚景琪坐下,然后才道,“我们水家,每一代都会生出来一对两对双胞胎来,到了我爹和叔叔这一代,婶婶只生了一个儿子,我娘也只生了我们这一对双胞胎,虽然都是女孩,可爹娘却一点儿也没看轻我们。”
“我四岁那年,天下第一楼的总舵被仇家寻到,仇人趁我爹和叔叔不在时,偷袭我们,娘为了保护我们,被仇人给杀了,婶婶也为了拖延时间,让堂哥逃命,在临死时,死死抱着仇人的脚不放,被仇家一剑穿心。”
“大长老和二长老赶到时,我娘和婶婶都死了,他们就一人抱着一个,拼死把我们姐妹二人救了出来。”
“二长老受了重伤,还没等把妹妹交给我爹和二叔时,在半路上,人就死了,妹妹也丢了。”
那一次敌袭,是天下第一楼创建上百年来,第一次死伤惨重,除了她娘和婶婶外,楼里的上百个杀手,也因为保护她们,全都死在了敌人的手上。
后来,仇人虽被她爹和叔叔给杀死了,可她娘和婶婶却再也活不过来了,还有楼里的上百个兄弟,全都死的凄惨。
还有,比她大一岁的堂哥,也在那一次失踪了。
要是……要是没有那一次的事情发生,后来的事情,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
那她……那她是不是就不会阴错阳差的爱上堂哥,还……最后,还……亲自逼走了堂哥。
女子一想到她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男人,就悲痛欲绝的闭上了眼睛。
那么深的痛,让她这一辈子都快乐不起来,这一辈子都笑不起来,哪怕是即将要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她也笑不出来。
如果当初,她当不知道,就那样含含糊糊和他过一辈子,那她今日,是不是就不用活的跟在地狱里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