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莺莺儿12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风流公子通娇娃,一拍即合将上马。
莺娘还是略略自持的,她玉唇儿轻启,别过俏脸羞道:“什么如意娘儿,奴家倒是听不明白了?”
“夫人糊涂了,这如意娘儿可不就生在这吗?”尤二说着便摸到美人裙下,顺着那亵裤边儿就将大手给探了进去。
数指圆圆滑滑,丰而不挺肥而不鼓,款款扣击着美人腿心小户,对着那酥腻之处时而轻重时而缓疾,又是捏搔又是
挠掏的,尤郎出手不出则已,现下出了可谓是力度适合尺度精当,总之甚是合了莺娘儿的芳心。
美人鼻息紊乱喘的厉害:“嗯……郞君您这是做甚?怎好摸这处呢,不是说谈生意吗?还不快快将手给拿开!”
她虽是嗔怒之言,但那音儿婉转多情软的不像话儿,她浑身似火烧般难耐,腿心那被大手摸着的那处更是是春水潺
潺,湿漉漉地冒出了缕缕丝丝的蜜甜汁水儿来……
尤郎摸到了好一手的湿濡芬芳,心道这位已然开苞破瓜的熟妇人倒是长的貌美清纯,瞧着也含蓄羞赧。
然他不过刚伸手摸了几把,那处就恁的冒了这许多水儿,真真骚态撩人媚不可言……
他伸手一捋,在美人眼前晃着自己湿漉漉亮晶晶的两指,呵呵笑道:“夫人瞧瞧你这如意娘儿都已湿成这样,却还
哄小人呢!好美人,让小爷儿好好看看你这如意娘生的如何模样,看看怎么地就把我这手指给淹成这样?”
阔少爷被这骚态给撩的淫性大炽兴奋异常,手上功夫也不停下,双手捉住莺娘双腿便将那贴身的丝薄小裤给扒了下
来。
低头一窥,只见美人腿心那水光闪烁的黑草之下,刹地亮出一片亮晶晶的嫩缝儿。
这小馒头般的玉阜生的可谓圆润光洁,宛若那早已蓄饱了汁的荷花瓣儿,玉一般白,水一般清,闪闪荡荡光光盈盈
的,欲滴不滴地只不落下。
他看的两眼发直,直接便敞开天窗说了亮话,:“哟,瞧夫人这小逼儿平白的吐了这许多露水儿,看来是想要的很
了……咱们一个是急色公子,一个是浮荡贱女,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明人也不说暗话,莫再装模作样了!好夫人只
消说一声,小人便如您所愿了!”
尤郎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却也不曾见过这样漂亮鲜嫩的小户儿,人真真被诱得欲焰如焚。
那胯下阳具肿得硬到不行,顶的那裤裆高高翘成一座小山。
不过由着这位贵妇人太过拿乔,这心高气傲的阔少爷也太想见这位美人现出自个儿放浪形骸的一面,便勿自忍着胯
下冲动,只单单伸出两指,戳入那含着凝露的浅粉花苞里狠掏狠挖起来。
他手下功夫了得,三三两两下直弄得莺娘这个风流妙人儿也受不得了,如玉娇躯绷得生紧,猝不及防便从穴口又喷
了不少花汁儿满溢。
莺娘被惹得春心漾漾儿,眼瞅着即便簇簇地泻了身,可花心那瘙痒难耐也依旧难以纾解,唔,她想要呢!真的是很
想要呢!
这般饥渴淫荡的柳美人儿只得放下妇人娇矜,一个劲儿地软语哀求起了这位少爷:“唔……别啦,好少爷您好功
夫,别闹奴家了……奴家的确是这浮荡贱女,且求您这急色公子快快将那如意郎入了奴家罢,入得我快活了,您便
是奴家小祖宗咧……”
被这美妇人嘤嘤一求,尤郎也再坚持不得,二话不说即急忙解下腰间汗巾,胡乱于裆间拨弄一阵,挺着那肿长尘柄
直朝上弯,紧紧抵着那粉嫩牝户。
硬梆梆的红紫大物儿一耸一挺的,对着美人腿心那泡泡鼓鼓似一朵荷花瓣儿的小缝儿点了几点,才触着这娇嫩湿滑
所在便觉销魂。
尤郎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但觉那巨硕大物已然破开迭迭嫩脂,一耸一耸复耸复退,竟生生挺入三寸,后再猛一插
顶,竟是一气至底,只是那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其外犹不可入。
而莺娘也是浑身肉皮儿发紧,那阴户一触到男儿龟头,立觉烫热逼人,她的这副骚浪身子便似融化了一般,花心处
又不知从哪涌出许许多的滑腻来。
便是连那花口也着魔似的暗暗翕动启开,任由那巨硕无朋的大物缓缓揉入,把那嫩径给撑得饱满浑胀,随之那物什
又一寸寸又如灵蛇般溜进深处,入入抽抽最后竟直直顶上花心骚点。
莺娘苦守不住,唇角滋滋的吸起气儿来:“唔……好烫,好粗……唔,顶的人家……啊,莫弄这里……都要撑破了……
啊,受不了了……”
美妇人呻吟一声,她只觉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待她猛地闭眼再缓过神来,才觉娇美花
心已被重重采去,自肚脐以下蓦地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尤二郎被美人那紧窒娇美的嫩穴给绞的又爽又美,当即提起劲腰,一耸一耸的抽插顶弄起来。
他抬头见美人美眸轻阖似乎极为受用,他也心下得意,轻道:“夫人觉得如何?觉得在下这如意郎如何?可有让你
这浪荡淫娃如意了?”
美人花口顶上的娇粉花蒂也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尤二少爷插送进去的阳具之上,每下抽插都令得那小珠子活泼
泼乱跳而起。
尤二花丛老手当即发现端倪,他只觉分外得趣,心中意动,那粗大尘柄每每出入时,便是故意向上提起。
十分地刻意去磨擦美人腿心那颗伶俐的小东西,直弄得美人娇躯慌乱朝上缩起,抖缩缩的就是一阵战栗不休。
莺娘颤声连连,心道这位果不其然是眠花宿柳的老道道儿,经验颇丰花样百出,这淫技一出当即教她抵挡不得,莫
说她那老朽夫君,便是连那少年才俊年轻气盛的朱三郎也是比不得了!
她嘤咛声声娇媚入骨,若蘸了蜜糖般甜丝丝的:“杀死人哩,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
般要命……求您祖宗少爷别闹了,都弄得奴家快活死了……你这冤家,好冤家,插坏了,插坏了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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