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深入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4
被迫深入 完结+番外 作者:站着写文
成正哲切了一声,“我这几天小小的调查了一下,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
邢仲晚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快说!老子他妈累的要死!”
“祁匀从小是他奶奶带大的,你知道吧?”
邢仲晚靠在墙上,脑海中闪过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你说那么好的一个老人家怎么就养出祁三这个倒霉孩子!
成正哲当然不知道邢仲晚和祁老夫人有一段渊源。
“已故的祁老夫人是海源沈家的独女。当年嫁进祁家之前跟前夫生过一个女儿,这个女儿留在了海源沈家,也就是现在沈家的当家人沈清虹。沈清虹至今未婚,没有儿女。但……祁匀少时很得沈清虹的喜爱。老邢啊,祁匀不是一点底牌都不剩。海源的沈家啊,那是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的门第。以祁老夫人在世时对祁匀的宠爱,不可能没有给他留后路。祁匀他父亲早就去世了,沈清虹又没有孩子,唯一有沈家血脉的只剩下祁匀了。”
“我和你说这件事情就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和祁匀走的太近了,这人虽然残废了,脑子还没坏。祁三可不是什么善人,手段心狠手辣,他身体好的时候得罪了多少人,现在是墙倒众人推,没有一个人想见着他好。
要不是他出了车祸,祁家早就是他的了,这样一个人就算是残废了也不能掉以轻心。老邢,你不喜欢这个圈子,置身事外这么多年,可千万别因为祁匀再把自己搭进去!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成正哲难得严肃了一把,邢仲晚慵懒的靠在墙边,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你想多了,我把我妈的事情办完就走,至于祁匀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心中有数,你别多想!”
“那就好!”成正哲松了一口气,“办完了,赶紧回来,这头还等你回来主持大局。”
邢仲晚挂了电话,一双狭长冷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祁匀房门,虽然不知道祁匀为什么放着这层关系不用,忍着屈辱让这群人如此糟践。但多年前祁老夫人对他妈妈的恩惠,邢仲晚不能不报。祁匀到底是怎么想的邢仲晚没有兴趣知道,在他离开之前让祁匀过的舒服一些也算是报答当年祁老夫人的恩情了。
邢仲晚站直身体,呼了一口气,算了,他是男是女也没必要解释了。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而已,祁匀把他当成女的,那就女的吧,又不是真的未婚妻,真的要结婚……
回自己房间抱了被褥,好好的铺在祁匀的床边。床上的祁匀始终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邢仲晚也不理他,拿了睡衣进了洗手间洗澡。洗手间里传来水声,祁匀微微的侧过头,看着洗手间的方向,一顿,飞快的转回来。
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怎么就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洗澡了。祁匀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她的性子似乎不像一般的女孩子,毕竟有哪个女孩子能灌着自己喝水,拖着自己去洗手间的。
她,有点凶……
祁匀雪白的脖子染上了红晕,他重重的闭上眼睛,突然一个念头闪进他的脑海里,他是一个瞎子,下半身还瘫痪着……
她的确没什么好顾忌的。
祁匀脖子上的红晕逐渐褪去,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浴室的门打开,邢仲晚带着一身的水汽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打着哈欠。
“你还没睡啊?想上厕所吗?我扶你去。”
邢仲晚以为祁匀想去洗手间,将毛巾一扔就去扶他。
鼻尖传来淡淡的松木香,祁匀僵硬着身子,任邢仲晚扶着自己。进了洗手间,邢仲晚很自然的就去拉祁匀松松的睡裤,祁匀按住邢仲晚的手,邢仲晚愣了一下,“干嘛?额……难道是大号?我扶你坐着,我撑着你。”
祁匀愕然,他突然有些不能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了,自己还没纠结过来人就已经被脱了裤子按在马桶上了。
邢仲晚弯着腰撑着祁匀的上半身,祁匀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为什么自己所有私密的事情全都一点不保留的被这个女人看的一干二净了。
邢仲晚的思绪却不在这上头,他看着祁匀两条细瘦疲软的腿,突然想起他来邢家退婚时候的样子。
挺直的背影,那双腿在黑色的西裤里显得修长笔直。天生一副遭人妒忌的长相,还有一副让人垂涎的身材。就是自恋如邢仲晚当年也不得不承认,祁匀的那双腿真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只是现如今它就如两条**早就没有当年的样子。
邢仲晚这边感慨,祁匀却越来越尴尬。本来没有上厕所的意思,只是坐在马桶上,也许是条件反射还真的有些许感觉。
祁匀憋红了眼睛,他不想在邢仲晚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许是发现祁匀的异样,邢仲晚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明白了,
“别忍着,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见过,大不了我摒住呼吸。”说完邢仲晚忍不住自己也笑了,他发现祁匀挺好玩的,只要一逗他,他脖子就会红,他皮肤白,一红特别明显。
邢仲晚弯着腰,离祁匀很近,呼吸就轻轻的拂过祁匀的耳朵边,让人心里痒痒的,一声轻笑让祁匀莫名的没了紧张。笑声很好听,也很随意,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她在做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祁匀完事了以后,邢仲晚从一边扯了纸,放在祁匀手中,故意问了一句,“你来我来?”
祁匀的脖子又红了,邢仲晚看着好玩。以前看你冷冷的没想到这么不经逗,
“我转过头不看你,你抓紧哈。”
邢仲晚果真转过头,听到后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残废了也有残废了的好处,这么无措的祁三有点可爱啊。
将祁匀扶回床上,上床时不小心腿磕到了床角,祁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邢仲晚低下头看了下,还挺尖的,这么一下磕上去肯定疼。
想到这里邢仲晚眉头忍不住一挑,看来祁匀的腿并不是毫无感觉。
晚上,邢仲晚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