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ōùяōùωù.ōяɡ 分卷阅读112
第九十八章 明明(手指梗)
青宇的舌头一卷住少女的丁香舌尖,就立刻带了些力道地勾缠吮吸。兰珊本来便思绪有些矛盾和浑噩,一方面想要彻底把自己和凌若谷的事情,摊开在青宇面前,试一试他对她的感情能够容忍的底限;另一方面他刚刚那一番忍让和示弱已经那样明显,他让她不要再说下去的祈求,又令她实在内疚心疼,她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不忍了。
他也是她喜欢的人啊……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兰珊被青宇一吻,便仿佛找到了能够逃避的港湾,明明前一刻还非要将她和凌若谷的事情说出口,此刻却好像被动地松了口气。即使她知道,要想拿到青宇的真心血,这一步迟早要走,他对她的感情越浓烈难收,会付出真心血的机率就越高。可是……
更何况,除了激烈的深吻,他的手指还变着花样在她的身体里撩拨抽插,她被他这番根本不留余地的亲吻和插弄,招惹得愈发无法集中注意力,身子软得厉害,花穴中的蜜液汨汨流出,只顺着那一根指头就淌了青宇一手湿漉漉的香甜,滑腻丰沛,暖得如春阳下的小溪,潺潺不断;又像是从被碰倒了的蜜罐里流出来的蜜汁,光那气息就惹得人食指大动。
青宇在她一个小幅度的拱腰时,忽然抽出了手指,甩了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一片水渍,“嗯……”她的脸红得厉害,却因为依旧被他吻住了唇舌,压根说不出任何话,而身体也因着骤然而至的空虚,不由自主地贴上了他的身体。肌肤相亲的滋味让男人有些踏实的感觉,怀中的人儿因为情动而漂亮极了。她大概不知道,她想要的样子,多么魅惑。青宇一心要让兰珊快活,所以吮着那小舌一吸,听着少女嗯哼了一声,手指就立刻又一次插了进去。
“噗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随即而来的抽插更是让兰珊两腿打颤。
“啊!”她的腰肢颤了颤,犹如脱力一般落回床榻上,左右轻扭着,口中含混地咿唔着,也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但那越流越多的蜜汁,却显然易见地给出了答案——她舒服极了。
这穴儿有多敏感,青宇自然清楚。但他方才第一次将手指插入的瞬间,就感受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湿润。清修百来十年,一旦被少女开启了欲望的大门,纵然是他也有些上瘾,根本没有几次是做一回就足够的,所以这种湿润感他很熟悉,那是少女已经被疼爱了一番后的反应。他心里隐约划过一丝不想深究的猜测,手上却更添了几分揉弄的技巧。
除了兰珊,他不曾亲近过其他女子,也从未对旁人生出这样的风月心思,所以说是技巧,倒不如说是他亲身在她身上实践出来的经验。他清楚如何才能让少女获得更大的欢愉,让她的脸上充满在欲望中沉溺的动人表情。
为人清高正直的无垢城执剑长老,处事严肃淡漠的青宇真人,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眼中除了苍生大义,便是剑法大道,可如今却只想让身下的少女沉浸在他给予的快乐中——必须是他给予的。
是他强硬地得到了她,又将一无所知的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卑鄙地隐瞒和骗取她的信任、依赖、甚至是感激。
他比谁都知道,这样是错的。
他只是,不想放手。明知道是错的,也希望继续错下去,还希望拉着她一起错下去。
只要有她在,总有一天,错也会变成对的。
他的星眸中是自己浑然不觉的占有欲,浓烈得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女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
之前,他得到了她的人,又得到了她的回应,便以为她自然是他的了——是他一个人的了。如今,他才恍然惊觉,原来她也可以是别人的。她这样年轻、活泼、娇俏,又怎么会喜欢他的古板和沉闷?他还……比她大了这么多,虽然容貌上的差距看着只不过十岁上下,可实际上,他的寿数对她而言何止是大,那是……老……青宇在心中苦笑,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在意自己的年龄。他转而想到自己的徒弟若谷与她年纪相当,且这孩子都从来对他无比尊敬,如今却也敢当着他的面出言顶撞,只为了百般回护珍爱她,她会动心,实属正常。
可……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明明也是他先得到她的!是他带着她回到无垢城,这二人才有了相识的机会!他的心里涌起了莫大的怒意和不甘,兰珊对他分明也是有感觉的,她说过喜欢他的,那现在她怎么能又爱上别人!
“嗯……嗯……”少女在青宇的身下轻轻扭着身子,他的手指感受到她花穴里温热软肉的纠缠不休,越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男人的亲吻里带上越来越多的狠劲,甚至挟裹了一丝向来清正端方的他身上,从不会出现的阴沉。那是他无处发泄的怒火和一直强忍的酸楚,他的骄傲让他问不出口心里如今翻腾的念头,他怕一开口,少女就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来,自己也会怕啊……他的心中一涩。
但是,他又没办法对兰珊做到完全的狠,倒更接近于是某种拿她束手无策的无可奈何。心里的酸涩涨得太满,这陌生的情绪梗在他喉头,他无法言说也不善表达,只能靠着这样吻得又深又重来宣泄着情绪,直到兰珊双颊泛红明显有些呼吸不过来,他才勉强放开她,转而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兰珊娇喘吁吁,嘴角泛着一点水光,上下唇间甚至有银丝黏连,说不出的诱惑。“青宇,唔……”她刚开口想说什么,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就又被男人吻住了。
还是刚刚那样激烈又深入的吻,他的唇舌不停地进攻她的檀口,手指的抽插也同样频繁而迫人。她压根就没能平复的呼吸,便又一次被对方攫取得近乎窒息。他一定……是故意的……当第三次,又被这么吻得浑身发软头晕目眩时,兰珊恍惚想着,明白男人压根就是靠这种方式杜绝她说话的可能。她气也不是,恼也不是,身体里倒是被他弄得一阵隐秘的空虚。如他所愿,她的身子泛起了对他的渴望,别的念头一时间都兴不起来了。
青宇就是要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话也别再说,什么人都别再惦念,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哪怕只有此时此刻她是如此,都好。
英俊俊逸的脸上闪过晦暗难不明的情绪,复杂又深沉,带着一丝遮掩失败的痛苦。少女的目光有些涣散,被吻得连眼中都泛着泪光,视线模糊又难聚,自然未曾看到一贯坚毅淡漠的男人,竟然有些脆弱流露出来。
被解开的衣裳自少女胸前垂下,柔软贴身的小衣也一并被解了扣儿,藕粉色的肚兜被两座娇美饱满的乳峰顶得鼓起两个小山丘,山尖尖上隐约可见的乳首已经立了起来,那细小圆润的形状隔着肚兜也看得一清二楚,男人眸色划过一抹烈焰,他的腹中犹如有一把火在烧。
将肚兜一扯,软弹香蜜的椒乳顿时呈现在青宇眼前,形状娇挺可人,红似樱果,白如粉桃,加上她无意识地抬了一下上身,简直就是在无声地邀请他品尝。他的呼吸一沉,到底抵挡住这番绝色诱惑,只重新吻住少女半张的唇,一边手指继续在兰珊的体内抽插,一边单手脱了自己的袍衣。
宽阔的脊背微微一躬,背肌也跟着隆起,月白色的道袍并里衣一起被扔到了一边,他努力克制身体里即将爆发的情绪和欲望,赤裸着胸膛朝身下的少女压了下去。
软香满怀,瞬间酥了他的心。
带着男人体温的肌肤一下子贴上了娇艳的乳果儿,随后又将乳峰压得有些变了形,男人从鼻腔中逸出一丝喘息,一手覆住一团娇软,拇指与食指捻住了乳尖儿一搓,“嗯啊啊!”少女的变了调的呻吟,便是给他最好的奖赏,他不由把人搂得更紧,紧得好似这辈子都不会再松开。
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随着他姿势发生了变化,深入兰珊身体里的手指也换了角度,指关节屈起刮擦到了她花穴上方的媚肉,她的身体一扭,却被他压住了,只能承受那股意外袭来的酸麻。
“嗯啊啊啊!”她尖叫了一声,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抠进皮肉。若不是他肌肉紧实,她轻易抓不破,此刻只怕已经划拉出几道深深血口子来,而不是如今几丝显而易见的划痕。
花穴一阵紧缩,湿滑的蜜液从花径深处喷洒在他的手指上,从四面八方缠紧了他手指的媚肉吸吮不止,青宇的下身简直硬得发疼,他不敢想象,若将手指替换成自己的性器,被她这么裹着吸着,自己会有多疯狂!
他给了她几许呼吸的机会,趁机又低头含住另一侧乳尖吸嘬。滚烫的呼吸洒在少女赤裸的白嫩胸脯上,犹如炽热的蒸汽,带着惊人的热度,烫得她乳峰直颤,口中流泻而出的呻吟越发细碎又动人,“嗯……啊……”妙目半阖朝他看来,迷迷蒙蒙的眼神带着缱绻。
青宇抬头看向她的脸,他额上青筋暴起,汗水滴在了她的胸脯上,他的忍耐早已经岌岌可危。可他想用手将她送上高峰,看着她先去一次,他再将男根插进去,彼时她的身子更加敏感,他就能给她更层次分明的极乐!
他重新抱紧他,两具躯体交缠在一起。男人紧实遒劲的胸膛上一层肌肉硬邦邦地绷起,压在那两团充满弹性的绵软上,更是将男人发烫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传了过来,兰珊一抖,竟然恢复了几分清醒,抬起手似乎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突然添了一根手指的动作一惊,紧接着身体里敏感的那一处被狠狠地搔弄摩擦,突然而至的快感瞬间击碎了她的意图,她的腰身一颤,手指再一次狠狠抓住了青宇的手臂。
“唔啊!”她动情的一声嘤咛被男人尽数吻住,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又狠又快地顶弄着她内壁上微微轻颤的敏感软肉,不给扭动的她一点逃脱躲避的机会,压着她直到那密集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把她淹没!
“噗兹噗兹”的抽插带出的水声犹如就在耳边,兰珊微凉的体温早就沾染了青宇的热气,更浸透了情欲的热度,他明知道在如今的攻势下她已经接近高潮,却在一次抽出手指再推入时,又再加了一根手指!
好过分!兰珊呜咽了一声,像是被玩弄狠了,有些委屈却又不全是委屈,更有七分沉溺情欲的呻吟含在其中。她抬起的小腿颤了颤,足尖摁住被褥连蹬腿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唯有秀气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抠在被面上。
不行,太刺激了!她受不住了!
腿心被反复抽插着,他的指节修长,指腹还有着薄茧,比肉茎多了一份参差不齐的粗粝,磨得花穴中千娇百媚的嫩肉又酸又麻,一股热流突然喷洒出,随着青宇猛地撤出手指,那蜜汁没了堵住的东西,一刹那就洒在了床褥上。素白色的床单顿时被打湿了一片。
青宇不是第一次用手指亵弄少女,将她取悦至高潮,却是第一回见她喷出这样多的水,他的小腹能感受到她在他身下一耸一落的细腰秀胯,仿佛她的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被他亲手拨弄出宛若惊鸿的乐章。她身上香汗淋漓,犹如被捞上岸的银色鲤鱼,就连扭动都美极了。
青宇终于舍得放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舔了一口那被唾液润泽得如晨曦坠露的红唇,才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少女酡红的脸,她仿佛喝醉了一般,口中吐露的气息都醉人的芬芳。
“喜欢吗?”他的嗓音低醇沙哑,显然靠强大的意志力苦苦压抑着欲望。
第九十九章喜欢吗(手指梗)
眼看着兰珊情潮涌动的模样,青宇只给她缓了一口气的零星时间,就又将手指插了回去。
“噗呲”一声,指尖推开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受到了来自紧合颤抖的软滑媚肉争先以后的夹道欢迎,瞬间裹了满满的水液。
“啊!”少女的头颅后仰,青丝凌乱,那还没有完全流出体外的小部分蜜液,被男人的三根手指又给捣了回去。
又湿又滑,又紧又暖,还在自动一张一合、一收一缩的花穴,简直就是在勾着人的神魂,偏偏那肉贝嫩中泛红,又有几分幼弱,被他的手指压得朝两侧分开,犹如被拈住的娇艳花瓣,不堪一折。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狠狠欺负她。
还在等兰珊回应的青宇喘着粗气,几乎是咬牙忍受着下身的胀痛,而眸中早已闪烁如岩浆烈焰般滚沸的欲火。
其实,青宇和凌若谷在床榻之上倒是很有些相似之处的——他们都属于话少力多的实干派,虽然情至深处时也会温软了语气爱慰少女,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喜欢身体力行地将兰珊弄得蜜水横流身子直颤,将她推上了极乐的高峰,便就觉得自己已经表了心意——她已经那样快乐了啊,那难道不就是喜欢吗?
但细究起来,这二人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相较凌若谷对兰珊持有的那种,混合了愧疚和深爱、视若珍宝又自我贬低一般的小心翼翼,以及毫不迂回的直白喜欢;青宇对待兰珊的姿态则要高一些。虽然,他对她的情愫也是男人对女人的慕艾,却又包含着一种近似于混杂了年长者对年幼者的爱护、以及强者对弱者的怜惜。初见时的强迫,之后的隐瞒,他对兰珊自然也有诸多的歉疚,可在没有危机感到来之前,这歉疚并不会让他把姿态放得很低。他不是不在乎兰珊,只是一向严正清高的性格使然。
在等兰珊从满月池回来的时间里,他静坐在她的卧房内,很不冷静,却又很冷静——若是李家镇那个小巷里,少女对白蛇的亲近犹可看作是因为中了“情愿”身不由己;那她对凌若谷,只可能是发自真心。可她将真心给了他的小弟子,那还余下什么给他?
所以,他这一句“喜欢吗?”其实问得非常难得,简直有些他生平不曾有过的低声下气。可因为实在太想知道了,也因为对象是兰珊,所以并不是那么难以问出口。
以前,他看她在他身下情动的表现,自然觉得她也是愉悦至极的,也就觉得没必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废话。但现在,他明明贴身拥抱着她,手上全是她的蜜液,耳边尽是她的呻吟,她娇艳欲滴的模样近在咫尺,她穴肉收缩缠裹的紧致就在指尖,他却总有种她非他所属的不确定。
因为,她这样娇媚动人的样子,也曾向着他以外的男人展露过……他对她而言,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身上,还有些许新鲜的欢爱痕迹,哪怕那些印记一点也不深重,但她的肌肤太过娇嫩白皙,丁点儿的青红都那样显眼。而这些……一看就不是他之前留下的;且她去过满月池后,这些就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他眸子一暗,制止自己再深想,只是让手指猛地按住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用力一摁!
“啊啊啊啊!”少女尖叫了一声,突然急促地娇喘,像是把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光了,蜜液自腿心淋漓而出,那么多,弄得床单上如同被人倒了一杯香茗,湿塌塌晕开好大一片。她的腰臀压在水迹上当然不舒服,可身体里莫大的愉悦掩盖了这不和谐的感受。细碎的呻吟悠长绵软,如泣如诉,细听又全是夹杂着颤栗的吟哦。
兰珊早就不复清醒,任由青宇用三根手指插得她几乎瘫软在床上,若不是被他搂住压在身下,她怕是会如一条无骨的蛇一般从床边呲溜滑下去。快感好似会窜天的烟火,看着不动声色,内里火力十足。男人的手指便执着火源,而欲望的引线一被点着,就卷着她一起冲上云霄,攀升再攀升,短短的时间,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到了令人窒息的高空中,紧接着又轰地爆燃炸裂!
那是一种让人震撼的美妙,她全身心都浸入了其中。欲火绽开成绚丽多彩的烟花,也将两耳嗡嗡作响的她炸得粉身碎骨,犹如被当场毁灭成了灰烬,再四散地被抛洒落下。而在落下的过程中,他似乎又召唤来了狂风大作,她被吹啊吹啊,纷纷落落,越发犹如齑粉,半点主都做不得。
兰珊浑身都是酥麻的,连指尖挑动头发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出于本能地颤栗和呻吟。那快乐来得太多太快,她应接不暇,几乎连灵魂都在这样翻天的巨浪里被狠狠冲刷和涤荡。
可就算她已经喷出来那么多清亮的蜜液,青宇的手指依旧没有停止抽插。此刻痉挛敏感的蜜穴哪里受得住丁点儿的刺激,所以他不管触碰到花穴里的哪一处,都能得到最热切的回应。虽然没有进入她,他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搅动着手指,蜜液便源源不断地流出,或是飞溅出。
少女的样子,明明是喜欢的,喜欢到已然失神。
他像是重拾了信心,再问一次时,语气已经毫不迟疑,“兰珊,喜欢吗?”
兰珊觉得暴风依旧在吹着,而她自己化成的灰,最终又在他无形地引诱下,重新落回了欲海里,漫无目的地随波逐流。而青宇的声音,就像是夹杂在海浪里石砾,被潮起潮落的浪花撞击得模糊到听不清。
她的灵魂犹如出了窍,根本听不进青宇的话,她微微湿润的双眼看着他的薄唇张张合合,脑中却浑浑噩噩,迟钝得根本无法反应和解读只言片语。
他在说什么?她像是连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
如今她最鲜明的感受,全都堆积在她的花穴里面。那么舒爽,那么刺激,快乐得简直令她倍感羞耻。眼角沁出一点泪水来,她自己却毫无觉察。
青宇的问题迟迟得不到她回应,心中有隐约的焦躁渐渐升起,她为什么不回答?
可当他一眼扫到她微红的眼尾缀了一颗泪珠,将落不落时,又从心底泛上来绵绵的心疼。
他只是不想听她开口说她和若谷的事情,他只是希望她能在他给予的快感中得到极乐,他只是希望……她回一句“喜欢”,罢了。
这让她很为难吗?
他的心尖,犹如被倒钩的刺扎住,又扯了一下。
她觉得,他在逼迫她吗?
那刺又扎得深了一寸,扯得也更加用力了。
他一直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那她和若谷之间算什么呢?若谷将两人之事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明知他会发怒却还是执意要提到若谷。他们的默契让他觉得自己犹如一个笑话!
在她心里,他算什么?他和她之间,又算什么呢?!
这些念头逼得他要疯了,犹如倒刺被狠狠推了一把,直接扎入撕扯着心脏,虽然不见血,可是真疼啊……青宇的星眸黯淡了一瞬,不想承认自己的无力感。
手指依旧激烈地抽插着少女嫩红的花穴,男人却又低头以唇舌为巾,轻柔地拭过她的眼角,抹去那一滴泪。他的舌面有些粗糙,扫过她眼尾卷翘的几根睫毛,后者轻轻一颤,他的心尖也有如被小刷子扫了一遍,明明应该是一点点痒,如今却裹着一丝疼。
他一点也不想看见她哭。
他们初见的那一天,她已经哭得够多了。
他下山去接她的那一次,她也哭得够多了。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流泪,哪怕她哭起来也这样好看又生动,他还是喜欢看她笑。眉柔若柳,眼弯似月,明媚又天真,如春阳,如夏萤,如秋月,如冬火,一年四季,都是最美的风景。
可他这一舔,却好像触动了她情绪的开关一般。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向下滚落,他抿唇吻住,尝到那泪水温暖却咸涩的滋味。
她明明浑身浸透了情欲极乐,为什么却这样哀恸?
是不是,自己只会让她哭。而若谷才能够让她露出无忧无虑的笑容?可对方说过,他们之间,她也是被强迫的,那她为什么还是会愿意亲近对方?是因为……足够喜欢吗?
“别哭。”他低低地说了一声,肺腑中是淤积堵塞的酸涩,不会随着呼吸而消散,倒是仿佛即将浸入血肉骨骼,与他融为一体。
她脸颊上那道泪痕哀婉极了,犹如在他心中开辟出一条小道,她偶然地驻足,他便不由自主地想拥有她。他以为自己离她很近,触手可及。可转眼间,他才发现,原来那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她的身边,已经出现了其他人。
“乖,别哭。”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吹开被香汗黏着在她额上的几缕青丝,放缓了手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再慢慢抽了出来。
而后,他选择退了一步,“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还有半句,“我是喜欢你的。”他到底没有说出口。
在山下客栈的客房里,他求娶她时说的是略微含蓄的四个字——“我心悦你”,如今,他却更想直白地让她看到他的心。
他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喜欢你。”
“我爱你。”
可他不确定,她是不是想听。
第一百章让步(某梗)
即使青宇撤出来手指,可之前他带给兰珊的刺激实在太大。在快感的冲击下,她神智恍惚如出窍般的状态维持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一些清醒,恰好听见青宇几乎带着一声叹息的这么一句话,“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一旦清醒过来,身体的各种感觉就变得清晰而明显。肌肤上汗水的湿漉,身下床单的黏腻,花户穴口的酥麻,小腿肚子的抽搐……兰珊几乎是全然懵的。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青宇用手指送上高峰,却哪里像这样喷出过如此多的水,她只觉得腿心以下都是湿漉漉的,犹如当着青宇的面小解了一般,顿时又羞又臊。可此刻却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她终于意识到男人在问什么,他转瞬而逝的黯然她也都看见了,忽然就心疼又心软了。
“喜欢!”她急急地回了一句,不过是微微拱起了一下身子,一股难言的酸麻并着舒爽顿时让她软了腰身。双腿间的花穴像是嫌刚才的抽搐喷水还不够似的,又变本加厉地淌出许多蜜液。
青宇的手掌立刻覆住那水淋淋的花瓣,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就沾了满手的蜜水,更是引得少女纤腰一扭,更多花汁喷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兰珊有些惊慌又羞怯地试图蜷起双腿,抵御身体里即使没了男人的手指,却还在绵延不绝的快感。可看男人听了她的回答似乎没什么反应,她有些搞不清刚刚是不是因为自己还不太清醒,所以回应得太晚了?他伤心了?还是他不信?
她抓着青宇手臂的手抚上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青宇,我喜欢你。”一串呻吟从她的樱唇间逸出,她皱眉忍耐着涌动的情潮,咬字清楚地将重点复述了一遍,“我喜欢你。”
青宇的情绪却瞬间被那“喜欢你”三个字重新点燃,眸中闪着不敢置信的光。“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手按在她的花丘上,微微带出一点力道朝那重新闭合的蜜缝儿处抚摸过去。
这人怎么这样!兰珊觉得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已经听清了她的话,做什么又问一遍!蜜水流淌得臀腿上哪哪儿都是,她臊得厉害,扭头闭目,不肯再出声。
而男人见她又不说话,一边俯身紧紧拥抱住她,一边抬臀用早就炽热坚挺的肉刃代替手指,直接插了进来!
水亮红嫩的花瓣被深赤的粗大阳具压迫得朝两边分开,细小的花穴被撑成了圆形,穴口一圈嫩嫩的皮肉也被迫展平,继而拉伸得犹如透明的薄膜一般。兰珊小口急喘,承受着他的巨物一寸寸朝里凿似的开拓她的身体。而青宇的呼吸也不由加重了许多,无论进入她多少次,里面温暖紧致的感觉永远都是这样鲜明刺激,能把他逼疯——疯狂的疯,也是疯魔的疯。
硕大的龟头在顺滑却又紧致的穴道里一点点前进。她刚刚潮涌了一次,流了那么多蜜水,里面自然湿润温暖极了,但也正是因为方才的高潮,穴里的媚肉完全觉醒了敏感疯狂,他还只是捣进去龟头而已,就被狠狠地缠住了!
绵软滑嫩的内壁却有着绝佳的弹性,犹如最契合不过的皮套子,箍住他的肉茎就不肯松开。穴口那样小,吞纳他的确有些吃力,加上许是受了主人心绪的影响,竟然收缩着似乎想把埋入三分之一的巨物从她身体里赶出去。
而感知到她情绪的青宇心一沉,那种即便她在他怀里,他却还是觉得自己抓不住她的不确定感,又一次浮上心头。
不过几日,他们之间就像是隔了许多层纱,他站在这边,隐隐约约能看到她就在那边,似乎看着他,笑着伸出了手,朦朦胧胧,不远不近。可当他想向她伸出手,甚至想向她迈开步子走过去时,她不仅没有迎着他走来,甚至还收回了手默默退后。
他们之间的距离顿时变得更遥远起来,他看不清她了。
他更觉得自己好像从没有看懂、看透过她……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少女,何以让他的心中感触多到复杂。
“啊!”兰珊咬唇吟哦了一声,细声细气的,又软又娇,听得青宇的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他眸子里一贯的平和端正,早就被情欲和情绪杂糅成了深沉复杂的欲火,如今又成了闪烁的疯狂!
“兰珊,你再说一遍。”他忍着想要立刻驰骋的冲动,忍得额上青筋都暴起了,连嗓音也嘶哑得几乎带上一股干柴焚烧的烟熏火燎,他苦苦抵挡着欲望要命的折磨,也一定要亲眼看着、亲耳听着、清清楚楚地让她再说一遍——她喜欢他。
这一点,对他很重要,非常重要。
可兰珊的脾气说好听了点是娇气,说得不好听点了是任性,真要上赶着往难听的那方面说,可就是固执了。要是不固执,她能为了救一个压根不爱她且目前生死未卜的敖潭,就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搭进计划里,去和三个之前未曾谋面的男人周旋?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对他们动心。
她的计划里容不下这样的意外,而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们也不会信她的剖白。
常言道,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人看。可她没有心,又如何做到剖心?
所以,即便她说出了一句喜欢,而不论是否得到青宇的回应,对她而言都是煎熬。
心里头的委屈与无奈交织成一股子无法直抒的郁气,兰珊的倔强一时涌上来,却不肯再说一句话,只是红着眼眶看了青宇一眼,又立刻偏过头去。
于道法上释难解惑,于剑法上见招拆招,这些都难不倒青宇,可他偏偏猜不透身下这少女的心思。心中刚刚歇下去的烦躁感再次萦绕心头,他将少女抱得更紧了一些,那一双椒乳几乎被他压得软扁下去,赤裸白嫩的胸膛,好似糯米雪团缀着红樱桃,软糯香甜,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吃入腹,可转念一想又舍不得,更想将她捻住了一点点细嚼慢咽,好好品尝。
少女微快的心跳透过他的胸膛传过来,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怦然心动的声音。
一瞬间,他几乎笃定她是对自己动了心,就像她说的,她是喜欢他的。
青宇深吸了一口气,从不曾想过自己在情爱中会有这样靠半猜测半臆想来自我安慰的一天,其实若不是少女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他压根不解情爱的滋味。
可她和凌若谷……这件事犹如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不吐不快。只是,他又怕他吐出了这根刺,反倒会扎伤了她。而如今,伤她,比伤他自己还让他难以忍受。
他甚至想,只要她此刻别避开他的目光,只要她愿意主动转回头来看着他,他就……可以减少一点介怀。
所以,他沉默了一瞬。她依旧不肯说话,凌乱的青丝遮住半张脸,他连她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太清。明明他心里痛得发苦,却终究不忍心看她这般为难——他倒也不再逼她重复了,只是挺腰直直深入到底,顶住了一块软肉才停下来。
“啊!”兰珊敏感得直接哆嗦了一下,花穴绞住青宇的男根毫不松口。男人滚烫坚硬的肉刃像是进入了一座极其狭小且无比湿暖的巢穴,明明内壁的温度完全比不上他性器的炽热,可贴合上来却一点也未降低他的体温,暖温中和的作用在这里就好像失效了,她的暖意更是直接叠加在他本身的热度上,两两相加,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粗重滚烫的呼吸,昭示着她对男人的影响力有多强,可兰珊却分不出心神思考这些。她的呻吟亦如她的身子般娇软无力。她年纪轻,花穴虽然长成,却还是带着一股少女的幼嫩,甬道深度也完全无法与男人的性器长度比拟,往日承欢虽然也情动水流,可要想完全吞吃他的欲根,到底还是很勉强。
先前,她被青宇用手指送上高峰,穴内的痉挛还未平息,此时陡然被他插入到最深处,里面的褶皱都被碾开展平,他虽然俯下身抱着她,实则不过是双腿半蹲,膝盖压在床边,两脚仍然站在床前的地上。他的手肘夹提起她的腿,也带得她的臀部微微悬空。她的花穴越发如同通幽的曲径,带了一丝美妙的弯折。而他的长物也因为这样的姿势,擦过她身体里往常不易被照应到的角落。
那儿实在太嫩,即便青宇的动作并不粗鲁,可她还是吃不消。太大……太深了……一点隐秘的疼痛尚且不曾明晰,就被一股绵延起伏的颤栗冲散。她的身体里有什么隐秘的开关,之前被他的手指拨弄到,就水液流溢;如今又被他狰狞的龟头撞击到,顿时激得更多的蜜汁一块儿涌出。只不过,这些甜腻的汁液,被青宇饱胀粗长的性器堵住了去路,这才没有再一次淋漓腿间,却是浇得那肉茎如同灌溉了琼液玉露,瞬间跳了几下继续胀大,龟头竟然张牙舞爪地还朝更深处一顶!
她的手一下抓住他的手臂,花穴被疼麻刺激得猛然收缩,似乎在抗拒他变本加厉的深入,好似想把他推挤出她的身体。可湿滑的媚肉本就缠裹着肉茎不肯松口,这番收缩倒是将他绞得更紧,她几乎可以描绘出他那欲根上暴起的每一根青筋血管。一瞬间,她身体里的空虚都被他填满和充盈。
青宇头皮发麻,平时的冷静持重都化作如今的刹那失控。他只静待她适应了一会儿,就忍得满额是汗,幸好这非人的折磨终于换来蜜水将花穴中滋润得有了一丝可以让他抽插的余地,他立刻将她的双腿一提,微微站直,动了起来。
兰珊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倒提起来,男人的性器进进出出,囊袋不停打着她的腿心,青宇的耻骨反复撞到她的花瓣,光是这撞击都刺激不已,何况他大开大阖的抽插。有别于往日循序渐进九浅一深的肏弄,他这次一进入就迅猛非常,回回都要抽身退到仅余龟头卡在细窄的穴口,再猛然咆哮捣回她的最里面!
“啊啊啊!”少女尖叫了一声,一瞬空虚一瞬填满的感觉在身体里轮流交替,兰珊被青宇的动作逼得丝丝直吸气,十指划过他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她掐着他肌肉紧绷的胳膊,恍惚间犹如抓着坚硬的石块,他身上尚未完全迸发的力量让她胆颤心惊,那是她绝对承受不了的冲击。
青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低头又一次吻她。他用口、用手、用身体、也用心,来感知她,品尝她。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已经将她的气息刻进了骨子里,如今也希望从她身上得到同等的反馈。
她的反应告诉他,即便她的心里有别人存在,他也有独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经过了之前的愤怒和茫然,再到如今的沉溺和索求,他身体里的情欲澎湃,神智却逐渐明晰——她对他不是全无感觉的。
更何况,她刚刚亲口说了,她喜欢他。
这种笃定,来得晚,却一点也不迟。青宇真人曾经不通情爱,一颗道心万般坚定,一旦心动,就好似醍醐遭点醒,心意瞬息万转,对少女的情意却一语难休,悠悠然竟想起未脱俗家时,稚子读关雎,囫囵背诵,不解其意;少年时入道,多年流转后,他才有些悟得何为“君子好逑”。幸而他以为“求之不得”,如今看来,倒也不是。
他搂紧怀中的人儿,原本的苦涩中现出一抹回甘,他是——求之,得之。
随着他再一次的深刺,少女发出一点泣音:“嗯唔……”
兰珊也已经沉浸在这场欢爱里。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青宇,哪怕她当时动了手脚算计他,可也还同时让她自己也处于昏睡中,才过了心里那个在她清醒时怎么也过不去的坎儿,顺利地与他发生了那些事,有了肌肤之亲。为了打开之后的局面,她不得不那样做。不可否认,她也是在“逼”自己下定决心。
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在石窟的初次性事给她留下的并非欢愉,反里倒是伤害颇多。幸而青宇虽然正直自持无情无爱,到底将她带回了无垢城,也确实认真细致地照顾她。虽然是计划需要,她“失忆”从而恢复了活泼的性子,可若是没有他事必躬亲的照料,没有他之后在每场性事中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对待,她对情欲的阴影很难消去,更不会越来越享受男欢女爱的欢愉。
粗长炽热的肉刃在她的身体越插越快,几百下的插弄捣得花户中的水液咕叽咕叽直响,媚肉疯了一般吸附住柱身,越收越紧。太多的快感无处发泄,两人终于在大汗淋漓中一起攀上了顶峰。
浓稠的精液激打在花穴的深处,被撞得战栗的敏感处痉挛抽搐,兰珊搂住青宇的脖颈,恍惚觉得自己正临渊而望,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坠入其中粉身碎骨。她细细颤抖着,听着男人的心跳咚咚作响,呼吸却渐渐平复。
青宇这一次要得很猛烈,又是肏弄了很久才出精,眼见少女有些疲惫,思及她回来之前应是与凌若谷也燕好了一番,又被他的手指玩弄了好一阵儿,此时怕是到了极限,便按下欲望不再做第二回,只是待得阳茎硬度稍退才离开她的身体,搂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先睡会儿吧,等下我给你去备水。”连替她铺换床单被褥的事情他都做过了,如今说到为她准备用水,他的神态语气十分自然。
兰珊的确累得不行,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可她今天铁了心要逼出青宇的态度,只不过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熏染春意的眸子扫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
青宇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闭了闭眼,将她抱得紧了些,下颌抵住她的发顶,沙哑着嗓子说道:“从今以后,在我怀中时,你绝对不能想着其他人。”
既然放不下她也放不开她,那便提些要求约束她吧。他能给的,能让的;都给了,也都让了。
兰珊听到这话,立刻想要抬头去看他此时的神情,却被他强硬地将头按在怀中:“答应我。”坚毅和无奈,这两种矛盾的神色,自他俊美的脸上划过。
少女得到了期冀的答复,心中却又并不欢喜,反倒是充满了不忍和酸涩。
她低低回了一声:“好。”又觉得这样不好,便将唇贴在他的左胸膛上,动作轻柔又虔诚,犹如在亲吻他的心跳。
青宇不愧是无垢城的执剑长老,即便妥协也是如此强硬的口吻,可让步便是让步,不管他语气如何,他终究因为对她的感情而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也许更早的时候,当他们初见那日有了牵连开始,他就已经一直在打破自己的原则。
可他们的相见相识,以及他们最初的关联和之后的发展,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无关缘分,不是天成。
她恍惚想起自己和白蛇一本正经地讨论过,如何让一个男人爱她爱得深入骨髓,却又可以忍受其他男人对她的分享?
毕竟,她的目标可是三个男人的真心血。
翻了那么多话本子,都没能找出可供参考的答案,她眼巴巴看着白蛇,希望他可以给出点有建设性的意见。毕竟她撩拨不动敖潭,也没有撩拨过别人,倒是白蛇好歹给人家当了几天上门女婿,怎么着也比她有心得吧?
果然,它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琢磨了片刻,冒出一句:“让他得到,但又不是全部得到。”
她似懂非懂,难道不应该是——“让他们得到,但又不是全部得到。”吗?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咬文嚼字的人,她只想知道:“这可行吗?难道是……你的经验之谈?”
白蛇一笑,月光浅淡地照在它的眉眼上,那双黑眸中笼着一点并不真切的星光,它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又邪气:“算是吧。”
原来,真的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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