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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灿眉眼带笑,亲了亲的她的小嘴说:“真是个乖女孩儿!”又补充了一句:“下次把精液含在嘴里让我看,知道吗?”那画面肯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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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孟灿只要了这一次,就搂着郑嘉琪睡下。
这次二人睡得很快,也很香。
大年初二的早上,二人被一阵狂烈的敲门声给惊醒,郑嘉琪最先醒过来,孟灿翻个身,蒙头继续睡,他最烦早起,有着强烈的起床气。
郑嘉琪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给孟灿盖了盖被子,穿上衣服,去外面开门。
当她费劲推开门的那一刻,有些傻眼,想不到雪这么大,地上的积雪竟没了小腿,天空已经放晴,干冷干冷的,冻得她直缩脖子。
“咣咣咣”“咣咣咣”敲门的像是把她家的铁门当成了出气筒一般,一顿猛敲,颇有一种不敲坏了不罢休的气势。
“来啦来啦,别敲了!”她心疼自家的大门,赶紧应喊一声,这么使劲敲干嘛,敲坏了他赔啊?
她趟着积雪走到门口开门,天呐,这铁把手冰的刺骨,强忍着寒意开门一看,原来是住在村口大井旁边的海叔,忙问:“海叔?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总算是把门敲开的海叔,松了一口气,又急忙问:“你家门口的车是小孟的不?”
村里人都喜欢管孟灿叫小孟。
她点点头:“是他的。”
“他在这呢吗?”
缓了两秒,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
海叔的媳妇就是个大喇叭,稍微知道点什么八卦消息,第二天全村就会知道,接着隔壁村的也会知道。现在海叔知道孟灿在她这,他媳妇肯定也会知道,到时候就全都知道了,她不好意思。
“那行,快和他说说,送我们去趟医院,二强放鞭炮把手给炸了,血流的哗哗的,咱们村的车都去拜年了,就他的还在村里呢。”海叔脸冻得通红,叽哩哇啦说了一通。
天气太冷,二人呼出的热气瞬间凝结成雾气,就像是电视剧里吐仙气的特效一般。
一听是急事,她赶紧让海叔进了院子,二强是海叔的儿子,平时宠溺的不得了。
“他在屋睡觉呢,我去给你叫他。”她边趟雪边说。
大雪从三十晚上开始下,下下停停,昨晚又下了一场大的,她昨天在床上休息了一天,都没顾得上扫雪,现在在院里走都困难。
海叔也顾不上这些,大跨几步就进了屋,身上的雪沫儿都来不及抖赶紧,就急着找孟灿。
其实他和孟灿有过过节,他家二强是个熊孩子,当初糟蹋孟灿家门口那株海棠花的时候,就是他带的头,把花枝折下来当宝剑耍,被孟灿看到后,一脚踹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哭,回家去告状,海叔就是那个护短的家长,当时火冒三丈的去找孟灿理论:“你这么大人打一个孩子,不嫌丢人吗?不就是几个破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孟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懒得废话,他冷傲的态度让海叔不满,就要撸开袖子打人,后来被在场看热闹的人给拦下。
眼下要求人办事,不得不拉下这张老脸。
他知道孟灿脾气不好,只是眼下火烧眉毛,也顾不上其他,放低了姿态说:“孟兄弟,有空没?送我去趟医院行不?我儿子把手给炸了。”
从郑嘉琪穿衣服开始,孟灿就醒了,只是懒得起来,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大嗓门,像炮筒子似的,很有辨识度。于是连眼都没睁,直接回了句:“没空!”然后用被子盖住头,继续睡。
他家那兔崽子把他的花祸害成那个样子,还有脸来求他?
他的心眼比真眼儿还小,必定是睚眦必报!
海叔没想到孟灿会这么直接,一点情面都不讲,他本来是好面之人,如果是以前,看见孟灿那都是鼻孔看人的,可这次是自己的亲儿子啊,眼下又陷入尴尬,缓了半分钟,几乎用着央求的语气说:“孟兄弟,你帮帮忙吧,等去完医院,我带着二强亲自去你们家赔礼道歉,你看行不?”
郑嘉琪走到孟灿旁边,为海叔说情:“孟叔,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去一趟吧!”人家都这样说了,还怎么拒绝啊。
孟灿这才掀开被子,睁开眼睛,往床头靠了靠,烦躁的挠了挠头,看见她小脸有点发红,伸手攥住她的小手,有些凉,说道:“手怎么这么凉,伸进来暖暖。”说着就拽着她的手往他大腿根中间放,那里最暖和,被她挣开:“不用不用,太凉了。”把他冰坏了,她可心疼。
看着二人还在不慌不忙的打情骂俏,海叔都要急哭了,刚要说话,被孟灿打断,不紧不慢的说:“这车和女人一个道理,我能把我的女人随便借给人么?”说完,又把郑嘉琪的手攥住,往被窝里伸。
郑嘉琪的手被孟灿放到自己肚子上,炽热的温度传到她的手心,听到这话,心里发甜,羞涩的看着孟灿,他说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