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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条件是保护魏家,但,我要成为你的军师。如何?」魏子胥浅笑凝视着方雷虎忽然大喜而又瞬间隐去的眼眸,知道方雷虎已入瓮。
方雷虎心中大喜,魏子胥并非提出成为二当家分权的条件。仅作为军师,且可利用他的才能壮大声势,可说是大大的好!望着魏子胥身量不过至他的肩膀高度,儒雅书生样貌,有何可惧?
方雷虎野心勃勃,也不再和魏子胥客气,朗笑说道:「只要魏家不起取代之心,我们共荣,自然好。」他心想,只要你魏子胥有篡夺之意,我看子弹飞得快,还是你脑袋躲得快!
「一言为定。」魏子胥不以为意地耸了肩,淡笑站起身,意欲离去。
「魏先生,等等,你先挑几个女人吧,我送你!」方雷虎唤住魏子胥。魏子胥寻思眼下不要引起这人怀疑,就让他认为自己与他是一丘之貉也好,便坐了下来。
方雷虎一连买下几个雏儿,魏子胥百无聊赖地坐在包厢中,支着下巴靠在沙发椅上,冷冷地看每个女人被剥去了旗装、和服、韩袍,直到瞧见一抹水蓝色身影让人揣上了台。
0 此朝一别何时见,庄生晓梦两世牵(H)(1) 君许诺,倾三生 【民国】(简)(時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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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此朝一别何时见,庄生晓梦两世牵(H)(1)
魏子胥眉峰一凝,坐直身,握紧方才进入包厢后,便把玩在手的半脸面具,星眸闪动着焰火,紧紧盯着台上,视线跟着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梁瑟瑟移动。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方雷虎注意到魏子胥不寻常的举动,转头问道:「魏先生看上此女?」
魏子胥察觉自己失态,立时垂了眸子,整了整自己衬衫与西装裤,佯作调整坐姿,轻咳一声说道:「没。只是坐乏了,换了个位置。」
「是吗?」方雷虎不疑有他,将视线转回台上。
梁瑟瑟的衣物一件件让人褪去,小脸微仰,樱唇微张,眼神迷蒙,似昔愁伤翩若轻烟,如酒醉般慵懒软腻地倚着贵妃榻,越发撩人。
瑟瑟何时出落得如此哀艳?
是谁将她卖入此处?
可是因为杨治齐的缘故?
她可知道这两年来,她时常入梦?
梦里的她,与现在的她面貌不同,但梦里的他却唤着那女人瑟瑟,久了,就分不清到底谁是瑟瑟,是不是同一个人。
在他由天津搭上赴南岛的船只前一晚,他再度梦见了她…
月明星稀,夜凉如水,魏子胥锦衣金带,腰间系着一块螭纹翡翠,心里叹道又入了梦,梦中行止不能自己,索性任由身体驱使他往前方琉璃瓦亭走去…
瑟瑟一身雪白,独坐亭中,几名贴身服侍的宫人们在亭外候着。瑟瑟举着酒杯对月把玩,放下酒杯,瞧见魏子胥。
她的动作停了,两相凝望,半响,瑟瑟粗鲁地开口道:『你,过来!』
瑟瑟的态度无礼,服侍在侧的女官轻声叫道:『公主!』转身又向魏国公子道歉说:『公主今晚有些醉了,若有得罪,还请公子海涵。』
魏子胥听见自己的声音平和地说道:『无妨。』他举步登上小亭,离她一丈远,与她对坐相视。
瑟瑟看子胥挑了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不满的情绪扬起,任性说道:『你!坐过来些!』
女官再度出声阻止瑟瑟的无礼,但却让瑟瑟喝斥:『罗里罗嗦!你们全都下去!离我十丈远!』女官无奈地退了下去。
子胥瞧她双颊泛红蛮横无理的模样,扬起了极淡的笑。
瑟瑟转过头看见他那表情,不快地嘲讽说:『哼!人多的时候连坐近都不敢?人少的时候却对我百般折辱!孬种!』
『小公主倘若是因杨侍郎今夜迎娶你姊姊,心有不甘,借酒浇愁便罢;但迁怒撒泼,本殿就不奉陪了。』他依旧带着浅笑,不卑不亢地回话,由蒲团上起身。
『你混账!』梁瑟瑟忽然冲了过来,扬手便要往他脸上招呼。
子胥鹰眼一扫,先一步捉住了瑟瑟的手,扯了她的腰带将她压倒在地,拧眉沉声喝道:『不许对我动手!』
他的手紧紧扣着瑟瑟的手腕,瑟瑟手腕立时浮现红痕,但她让子胥凌厉的眼神吓住,愣得无法动弹。
他从没这么对待她过,自那晚她初尝情欲滋味后,再也没和子胥私下独处过,更甚者,真如子胥嘱咐,瑟瑟身边总是围绕着宫人保护。他要近身也困难。与其说是讨厌子胥,不如说是她内心羞愧。
如同她问子胥,你是我的谁?那她又是子胥的谁?说心仪,她还是心仪杨侍郎多些。比较起子胥与杨侍郎,杨侍郎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子胥的所作所为显得卑鄙无耻。但这无耻,她也有一份。瑟瑟难以面对自己的情欲,那晚的旖旎,只能躲避。
若情欲不是情爱,那她又为何喜欢他的碰触?
子胥知道她在躲他后,也没有逼迫她,那束水蓝色丝绢系裹的鲜花在寝殿外干枯,连续七日后,不再出现。
瑟瑟偶尔在筵席中巧遇子胥,他总是对她微微一笑,但那笑极其疏离淡漠,总让瑟瑟打心里落寞。
她想不透子胥到底在想什么?
是因为她躲着他,他死心了?
还是因为她没听他的话,告诉杨侍郎姊姊的事,他才疏离她吗?
那事之后,姊姊遭软禁,那些碰过姊姊身子的质子都让父皇使计毒杀、染上恶疾病故、意外死亡。所有的亲眼瞧见此事的人死尽,只剩她与子胥。
但她没想到的是最后父皇竟为了息事宁人,将姊姊许配给杨侍郎,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