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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夹住了瑟瑟软嫩的粉嫩乳蕊,轻柔地爱抚拉扯着,瑟瑟登时逸出浅吟。
“柔嫩光滑,一摸就挺了起来…”子胥可恶地伸舌舔了那挺立的花蕊,快速地拨弄,让花蕊微颤颤地在空气中发凉硬挺。
“嗯…啊…”瑟瑟乳尖被他这么狎弄,酥麻感泛遍四肢百骸,克制不住的舒服感让她开口轻吟,难耐地夹住了双腿。
“张开腿,瑟瑟…”子胥撩开了瑟瑟的裙襬,轻轻以膝顶了顶瑟瑟的腿间。“为我张开腿…”
“可是…很湿…亵裤得换了…”瑟瑟羞着脸,心里想着的不是子胥的要求,却是蜜径潺潺流水湿了下身,亵裤都湿透了。
子胥闻言,理智崩解,口干舌燥,拧眉压抑着情欲,哑声低吼:“你这是…故意的?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这种话?!”
“张开!我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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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羞臊,双手掩脸,因紧张而冰凉的手掌贴着燥热的脸颊,等了片刻,冷静些才乖巧地岔了开腿。
就如瑟瑟所言,她素白的亵裤湿个通透,粉橘色的花瓣让葱郁小草覆盖在单薄布料下反而更为诱人。子胥瞧得脸热,记不得想勾引瑟瑟的初衷,反倒是让她迷昏头,手指慢慢地往那处移动。瑟瑟见子胥呼吸沉了,瞳中似有流墨浮动,突然想起李纭姬说过的话,什么若隐若现最勾人,思酌她行为像个妓子一样,羞耻地想夹起腿,关闭那条芳草幽径。
子胥见状,手指往她那儿按去,正巧让她夹在两股间,弄得瑟瑟轻呼,要夹住他也不是,不夹住也不是,松松紧紧,开开合合,羞臊非常。
“你要么就夹紧,要么就放我走,又夹又放的,留我还是不留?”子胥睇着瑟瑟,眸中促狭之色闪动,蓦地将玉指倒勾,钻入了贝缝中按住了微微突起的花蒂,缓缓地抽动中指磨弄起来。
“啊…唔…啊…”快感来得极快,瑟瑟尚未回答他的问题,嘤咛声先一步飘散于室内,她浅吟轻叹,船舱外波涛沙沙拍击船身声,舱里舱外接式摩擦的声响,她的轻吟浅嘤声让海涛声压过,如同深海女妖的轻歌,虚无飘渺,一点也不真切。
湿滑的蜜液沾湿子胥的手指,亵裤彷佛不再存在,温热的手指磨辗着灼热的花缝,如行舟滑行在水面上,渐行渐快,往复抽送唰唰有声。瑟瑟无法抵抗他浪荡的爱抚,双臂夹得紧密,握紧拳,浓重地喘息。但身下的花瓣缓缓绽放,沁出甜香蜜水,满室皆是女人体香。
“这么舒服吗?”子胥凤眼微弯,望着仰躺在床榻上的瑟瑟,深呼吸,舔了干燥的唇。她无意的动作将丰乳挤压成一线,乳尖半掩在手臂下微微翘起,如同鲜美欲滴的莓果般诱人采撷。
这般香艳的视觉刺激让子胥再也忍不住欲念,一手捉住瑟瑟手腕往上举,头一俯,叼住了瑟瑟的酥乳,轻啜舔弄,复而吸吮啧啧。溺在水穴的手指未停止动作,隔着亵裤,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花蒂与幽深洞箫处,放荡地爱抚狭玩。
子胥指尖用力猛烈些,亵裤便往蜜穴里塞进几分。他的动作逐渐狂放,不单用一指,食指与无名指纷纷加入了轻薄调戏那吋软嫩贝肉的行列,或拨或揉,狎弄得瑟瑟娇喘着,双颊泛起红潮,拱高了乳峰,象是主动将雪乳送进了子胥的口中般,淫靡骚浪,风月无边。
“啊…啊…啊…啊…子胥…”瑟瑟轻喘,亵裤薄滑,但对蜜穴来说依旧略嫌粗糙,刺激得她想放声娇啼,又不想让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她情欲焚身的声响,只能哀求子胥:“啊…隔壁…还有人…啊…”
子胥依依不舍地离开瑟瑟的乳尖,他嗓音中充满欲念,哑声调笑说:“浪大,他们听不清,只会以为哪里来的小女妖,正吟哦着骚浪勾人的春曲…”
语音方落,他的手指抓住亵裤,扯开了一个口子,花缝立现。他抬首吻着瑟瑟的锁骨,轻柔如蜻蜓点水,但中指却毫不留情地往花缝里头插去,一举攻进了瑟瑟的花径中。他的手指纤长如竹,中指一插便是三个指节没入花径,贴着瑟瑟紧致的媚肉尽情探弄,旋转抽动,带出了淫荡的蜜汁。
“啊…啊…嗯…你的手…啊…太深了…啊…”瑟瑟头一次让男人用手指插入了蜜穴淫弄,刺激非常。
她陡然扬声娇啼,不知如何是好。长指与肉棒不同,无法填满蜜穴,但坚硬且指节勾挠明显,滋味殊异,她层迭的媚肉让子胥指尖这么玩弄,忙不迭地吻上了子胥的长指,亲热地收缩吸吮。
“…嗯…”子胥鼻音轻哼,瞧着瑟瑟情动迷乱的模样,狠狠地吻上了瑟瑟的唇瓣,模模糊糊地低语:“夹得好紧,好浪,瑟瑟,说,想要我怎么玩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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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于平常的缓软引诱,今夜的子胥不是梦中温润的翩翩佳公子,倒象是一头狼,眸中火星窜动,炯炯有神,满天星辰都为之失色。蜜色的胸肌半隐于素白的衬衫,随着他抽送手指的力道飘动,显得他的手臂浪荡而霸道,加重手指抽送的力道。瞧着瑟瑟因他手指抽送得舒服震颤,子胥微微一笑,抽出中指,突而并拢两指,再度往瑟瑟蜜穴深深插入。
“啊…啊…子胥…不要…啊…那样,快不行了啊…”瑟瑟扭动圆臀她的亵裤未褪去,却已让子胥抓出一个细缝,鲜嫩的花瓣微微露出,又让他淫邪的手指戳入蜜穴中侵犯,激烈而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冲击,她无力抵挡,腿不知何时张开,正轻轻颤抖着。
船在夜浪中摇晃着,瑟瑟已无心注意,她依旧晕船,只是这船,是子胥的手指上。由蜜穴媚肉中溢出满潮快感,波波袭击拍打着瑟瑟的意志,在他熟稔且露骨的玩弄下,蜜水汩汩流出,随着指头抽插水花飞溅,推着她轻飘飘的神思直抵高浪上,无法脱离肉体煎熬与快乐交织的情欲。
“舒服吗?瑟瑟…还想要更多吗?嗯?”子胥眸中溢满情潮,粗硬的男根撑起薄软的西装裤,贴着瑟瑟白皙的大腿侧,缓缓地磨蹭。
他想插入瑟瑟身体内。
非常想。
欲念几近溃堤,他想在瑟瑟软肉中尽情奔驰抽送,仅剩一丝男人的自傲坚持着取悦瑟瑟,直到她达到第一波情欲高潮,求他插入狠狠肏干,他才会心甘情愿地将欲根送入令他念想痴狂的蜜穴。
“啊…舒服…唔…啊…”瑟瑟迷醉地呻吟,但心里的骚动依旧难以平复,手指的抽动到底少了些什么,她说不清,只能不安地扭臀,想要躲开子胥手指的抽插。
“嗯?为什么要躲?”子胥蹙眉问道,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啊…啊…不要…不是这个…啊…”虽然第三只手指稍稍填满了蜜穴,但那股空虚依旧折磨着瑟瑟。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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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更多。
瑟瑟喘息皱眉,可怜兮兮地望着子胥,泫然欲泣。
“不是这个,那会是这个吗?”子胥轻笑,由瑟瑟蜜穴撤手,一手抬起瑟瑟的腿,门户大开,硬挺的男根隔着西装裤替换手指顶了上去,缓缓磨擦她潮湿敏感的洞口。
“啊…嗯…”瑟瑟羞耻地看着墨色的西装裤里兜着那只坏东西,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抬眸望着子胥,贝齿娇怯地咬着唇。
她的眼眸湿漉漉地如愿待诉,瞧得子胥情动难耐,银牙一咬,挺腰用力往她撞去,挑眉命令道:“想要什么,自己说。”
瑟瑟抬手咬着手背,羞怯万分,极力忍耐,就怕被他看轻。但子胥淫浪的指尖挑逗着娇嫩的乳蕊,淌着蜜水的花径口不断让子胥若有似无的旋弄,终于受不了娇叫:“啊!人家想要啊!给我!啊…”
“是想要什么?说清楚,我想听。”子胥望着瑟瑟羞得嫣红一片的脸庞,扬起了魅笑,不放弃威逼瑟瑟说出内心的渴望:“是想要我磨,还是不想要我磨?不想要我磨,是想要我离开?还是想要我肏你?”
“…不要…不要磨了…啊…”瑟瑟带着泣音哀怨地瞅着子胥,别开头,羞嗔:“是啦!我想要你干我!想要你肏我!呜…快进来啦…”
“如妻所愿。”
子胥绽开了笑。他等很久了。坏心眼地想着,自己要她不要求他,说要尊重她的意愿,不勉强她,但却又用尽千方百计勾引诱惑,偏要将她骗到手,就如同梦里他干的坏事。这种征服的愉悦令他更为亢奋,肉茎微微跳动,等不及享用到口的甜美猎物。
他拉开拉链,男根弹跳而出,耸然而立,勃然欲发,瑟瑟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却捏住她的下颚转向他。
子胥霸道地转过瑟瑟的脸面向她,一脸坏笑:“瑟瑟,看着,你想要的东西。”
“啊…”瑟瑟瞧了一眼那根赤红狰狞的肉棒,上头还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麝香蜜液,她的脸灼热蒸腾,快速地别开眼。
“不许逃!你求的,要仔仔细细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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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胥捧着瑟瑟的脸蛋,凑近她放肆地吻着。他的男根就这么抵在瑟瑟的蜜穴上,随着他的吻,有意无意上下蹭了蹭,沾上她的蜜水。
啊。
瑟瑟的内心在尖叫。
子胥仅仅是轻轻在她的花瓣上磨过,她的花瓣便轻颤着,迫不及待啊。
她好淫荡。
他却还要逼她看着那羞死人的欲根。
想到此,她又偷觑了那坚挺的欲望一眼。
想要。
子胥慢条斯理地将茎头顶上蜜穴,蜜穴居然忍不住缩了缩,胸前乳蕊跟着挺立,羞得瑟瑟想哭。
子胥看在眼里,笑得欢快。他扳开了瑟瑟双腿,让瑟瑟倚在枕上,粗热的肉棒就这么贴在她的花户上慢慢地摆动,滑过穴口,轻撞着花蒂,指尖更是放荡地按了上去,揉了起来。
“啊…啊…嗯…别磨…啊…”瑟瑟随着他每一次的磨蹭不由自主地抬高雪臀,羞耻地想哭。
怎么自己这么放荡,骚?竟迎合他了?今晚不若昨夜还有媚药在体内,难道自己就是个淫娃?
子胥瞧她羞愤挣扎的样子,猜到她心里想些什么,轻笑吻了瑟瑟,低喃着:“瑟瑟,我喜欢这样的你,喜欢你淫荡,很美,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爱你…好好地…”
“干你…”
瑟瑟脸似蜜桃般白里透红,甜美多汁,不敢相信子胥对她说了什么,但却在他蓄意挑逗下几乎快要泄了身。
他都还没插入啊。
她不敢说自己竟如此敏感,只能主动吻住了子胥的唇瓣,封住了他更放荡的话语。
子胥凝视着瑟瑟的长睫,知道她羞得不敢在听他的床榻缠绵特有的淫声秽语,但却偏开头,捉住了瑟瑟的臀瓣,故意挑逗说:“瑟瑟,看着,看我如何进入你…”
接着,一吋一吋地插入了瑟瑟的蜜穴中。
瑟瑟羞得要命,既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最后还是看着那根赤红柔嫩的肉棒没入蜜穴!
“啊…啊…你好坏…啊…啊…啊…”瑟瑟同时间绷紧身子,拱高胸脯,仰头瞇眼,无法抑制地吟叫起来。
“才刚插入就泄了?啊…”子胥有些意外,层迭的媚肉绞紧了粗热坚挺的肉棒,狠狠地吸吮不放,舒服得让他也跟着嘶声抽气。
瑟瑟瞇着眼,凝视着子胥,樱唇微张急速喘息。
“瑟瑟…这才要开始呢。”子胥斜挑剑眉,带着勾魂夺魄的俊笑,窄臀绷紧,倏地摆动起来。
“啊…不…嗯…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啊…”瑟瑟的花径因高潮而紧缩,花蒂勃起而敏感,子胥突然的抽送引起强烈的快感,第二波高潮瞬间袭来,猝不及防,她几乎是拉开嗓子呻吟娇啼,完全顾不着隔墙有耳了。
子胥噙着笑,双手移往瑟瑟的软乳,一把捉住,淫靡地揉捏,开始挺腰将肉棒送入瑟瑟的水穴中猛烈地抽插肏干起来。
“啊…啊…子胥啊…”瑟瑟让粗热的肉棒满满填充,每一次的律动都顶至媚肉最深处,抽出时磨辗着肉壁,近乎疯狂的酥麻感由花径中蔓延开来,每一寸的肌肤都同时炙热奔放。
“嗯?”子胥浅笑应了声,他连衣服都没脱,随着窄臀的律动冲撞,衬衫飘然如风鼓。
瑟瑟望着他微敞的衬衫,匀称的胸肌若隐若现,诱引她伸出手指攀住那寸肌肤。却没料到子胥又一个撞击肏弄,让她失手扯掉了衬衫钮扣。
子胥微微皱眉,难以置信,情色而浪荡地笑斥:“梁瑟瑟,你是想强奸我不成?撕我的衬衫?小妖精,我要处罚你!”
035重夜如水风复吹,娇吟颦眉落花雨(1)(H)ん@ιtāňɡshūωū,CΔM
子胥脱去衬衫,随着动作,结实匀称的肌肉拉迤出优美诱人的曲线。与昨夜惊慌恐惧不同,今晚瑟瑟才真正安心看着心仪的男人在她面前裸裎以对,心跳剧烈,身体无法克制的轻颤,从未想过子胥再平常不过的动作竟具有如此强烈的诱惑力,情动至极,水穴酥麻,即使子胥未有律动,媚肉却是吐出滑腻的爱液,紧紧包裹着子胥的欲茎,湿漉漉的蜜穴嘴馋地拚命亲吻吸吮。
子胥再度让瑟瑟绞得嘶声抽气,舒服地弓起腰,将肉茎往后退出一吋。但这动作却让他劲瘦精实的肌肉完全展露在瑟瑟面前。他这六年为求体健延请名师练武有成以外,一身体魄也磨练得诱人万分。
“瑟瑟…我这么好看吗?”子胥看瑟瑟望着他目不转睛,促狭说道。心里虚荣又得意,狠狠地将肉茎一插到底,紧紧地顶入水穴深处。
“啊…啊…嗯…好看…”瑟瑟眼神迷蒙,想起六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少年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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