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危险靠近
宋刘毅接了起来:“刘老师,你找我?”
“没有在第一时间接我的电话,说明你的身边有另外一个女人。”
“哪有?”
宋刘毅刚说完,有人敲雅间门。
他把门打开,看到是刘赛,呵呵笑道:“刘老师,你居然玩这一手。”
“检验一下,你个坏小子会不会对我撒谎,你果然撒谎了。”
刘赛走了进来,笑道:“玛丽,你在呢,那就我们三个一起吃了。”
“好啊。”玛丽热情欢迎刘赛坐下来一起吃。
刘赛和宋刘毅碰杯。
一起吃过饭后,玛丽微笑道:“宋刘毅,我先回家去了,回头联系。”
“好。”
刚才玛丽老师说,让宋刘毅下午陪她玩,或许玛丽看到刘赛来了,所以才一个人回家去了。
刘赛略有尴尬,笑道:“玛丽,你陪宋刘毅玩吧,我走了。”
“我有很多衣服要洗,没工夫陪他呀,还是你们两个玩吧。”
玛丽离开了。
刘赛道:“坏小子,你一个人玩吧,我也走了。”
宋刘毅拉住了刘赛的手,而此时是站在飘香酒楼外面,来往的都是人。
刘赛赶紧把手抽了出来,瞪了宋刘毅一眼,暗示宋刘毅来她的车里。
坐进索纳塔,宋刘毅笑道:“玛丽老师回家洗衣服了,你回家要洗什么,内衣?”
“洗你的脑袋。”
“好啊,去你家,你洗我的脑袋。”
“坏小子,你敢对老师耍流氓?信不信我一脚油门,让车冲进飘香酒楼?”
“刘老师,你是校长的女儿,你要是在毗陵学院前门外做出了这种壮举,很坑爹的。”
“呵呵……”
刘赛甜美的笑,启动了车:“我想买几条鱼,陪我去清闲路吧。”
“好。”
所谓的清闲路真的很清闲,虽然地段比较黄金,但那里并不喧闹,属于市区最为静谧的一条路了,花鸟鱼虫都能买到。
刚才宋刘毅和刘赛走出飘香酒楼时,伍风云找来的高手,雇佣兵出手的古溪流就看到了。
而此时,古溪流已经开着那辆三菱越野车跟了上来,车上除了古溪流外,还有另外四个人,其中两个来自伍氏娱乐公司,另外两个是古溪流从社会上找的狠角色。
“古哥,我们的车跟得这么近,不会被宋刘毅发现吧?”有人担心道。
“发现?还揽胜呢!我是雇佣兵出身,我是跟踪高手,料定宋刘毅这个毛头小子发现不了我。”古溪流非常有信心。
或许是因为古溪流跟踪的手段太高了,他亲自开车,车走出的线路太自然了,所以宋刘毅丝毫没觉得那辆三菱越野在跟踪。
几十分钟后,不远处就是清闲路了,那条街并不是标准的步行街,车也是可以开过去的。
但是毗陵很多人都有个不错的习惯,如果不是非要过去拉一些大的物件,都不会把车开进清闲路,都停在转弯处的停车场。
这样有个好处,如果买了什么名贵的宠物或者是花鸟,就可以当众在路上晒一晒。
刘赛把车停到了停车场,和宋刘毅一起下了车:“你看这条路上,好多柳树,等春夏时节,那就是一片绿色,很美的。”
“是啊,还有这条街路上的建筑,都很有特点,古代的时候,这可是公子哥提着鸟笼子转悠的地方。”宋刘毅道。
就在这时,一个提着鸟笼子的青年纨绔走了过来:“你什么逻辑,难道只有古人能提着鸟笼子转悠?现代人就不可以了吗?”
这个纨绔虽然吊儿郎当,可笑脸友好,无非就是找了个机会调侃,全无恶意,宋刘毅笑道:“现代人当然也可以,比如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帅哥。”
“那是。”
纨绔提着鸟笼子走了。
刚才刘赛吓了一跳,等那个纨绔走远,这才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一脚踢飞了他的鸟笼子。”
宋刘毅道:“人家跟我打个招呼,调侃几句,我就踢飞了他的鸟笼子?我又不是精神病。”
刘赛道:“可人家马婧怡大小姐说,你有的时候就是精神病。”
不管什么时候听到马婧怡这个名字,宋刘毅的心里都很暖,比如此刻,他笑道:“要不我们给马婧怡打个电话,让她也过来玩吧。”
“还是算了,我估计马婧怡都回家去了,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不是找麻烦吗?”刘赛道。
慢步走在清闲路上,宋刘毅和刘赛都显得很悠闲,走进了一家卖鱼的店面,里面的观赏鱼种类很多,其中包括罗汉鱼,七彩神仙,龙鱼,清道夫,鹦鹉鱼……
当宋刘毅和刘赛开心地欣赏这些五彩的鱼类时,古溪流已经带人过来了,就站在这家店面外面。
古溪流的嘴角歪了歪:“真他妈的,有点意思,进去买鱼了?刘赛老师,你这么美的女人,你养鱼不如养鸟啊。”
“古哥,听你的意思,你很想和刘赛发展一下,让她把你的鸟养起来?”
“你这觉悟很顶级,古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古哥,不如我们冲进去,就在这家店里修理宋刘毅?”
“还是等他们出来吧,在街上修理更过瘾。”古溪流很有经验,他当然知道,在街上打人,可进可退,比在店里好很多。
而且,清闲路上的店面虽然面积都不大,可老板因为平时接触的顾客基本是有雅兴的,其中不乏背景深厚的人物,一来二去就建立了交情。
所以小店面老板可能认识大人物,如果把人家店面给砸了,闹不好就是高官或者社会大佬帮着出头。
就比如此时进这家几十平米店面买鱼的刘赛,她就是毗陵大学校长的女儿,虽然她的父亲是做学问的,可权力不小,级别很高。
刘赛选了两条三条七彩神仙,三条鹦鹉鱼,还有两条清道夫。
宋刘毅笑道:“刘老师,你也买接吻鱼吧?”
“不接吻。”
“我说的是接吻鱼。”
“都说了不接吻,哦,你说的是鱼啊,老娘不想买。”刘赛瞪了宋刘毅一眼,心说,你个小王八蛋,我差点误会了你的意思,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吻我呢。
刘赛的手里提着鱼,和宋刘毅一起走了出去。
宋刘毅郁闷道:“刘老师,刚才你应该先让鱼放这里,等会儿我们再来拿,你把鱼都拿出来了,我们还怎么逛街啊。”
“我们现在就回去,然后还要买菜去呢,好不容易我今天有心情,难道你不想让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刘赛微笑道。
“好啊,我也有段时间没吃刘老师做的菜了。”宋刘毅正说着,他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刘赛老师嗔怪看了他一眼,嘴角笑出一个可爱的弧度:“你可真有出息,肚子都开始叫了。”
古溪流带人出现,挡住了宋刘毅和刘赛的去路,宋刘毅显得很淡定,虽然没发现有人跟踪,但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刘赛很害怕,身体和宋刘毅贴得很紧,颤音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我叫古溪流,看宋刘毅不顺眼,所以修理他。刘赛,看在你的父亲刘向东校长的面子上,我们不想伤你,你滚远点。”
刘赛老师很害怕,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尽管帮不上什么忙,可她还是很想守在宋刘毅的身边。
宋刘毅没有丝毫的惧怕:“古溪流,恐怕不是你看我不顺眼,因为我们以前没见过面,而是伍风云看我不顺眼,虽然还没有交手,但我已经感觉到了,你是个高手,你怎么能给伍风云那么可恶的东西卖命呢?”
古溪流欲言又止,冷冽的目光在宋刘毅的脸上停留两秒钟:“修理他!”
顿时,古溪流身边的几个人动了起来,提着铁棍和钢刀朝宋刘毅冲了过去。
一把钢刀朝着宋刘毅的后背砍来,一根铁棍朝着宋刘毅的腿扫了过去。
刘赛吓得尖叫起来,可就在刘赛尖叫的瞬间,宋刘毅出腿踢飞了那把朝着他的后背砍过去的钢刀。
虽然怀里搂着刘赛,可宋刘毅还是避开了朝他的双腿横扫过来的铁棍,然后将刘赛推到了一边。
“刘老师,你先去店里躲一下!”
宋刘毅喊叫的同时,又是一脚踢到了一个壮汉的脸上,那个壮汉惨叫着摔到了地上,血流满面。
又是一把钢刀砍了过来,宋刘毅避开的同时,手刀劈到了那人的腕上,钢刀震飞的瞬间,宋刘毅又是一个鞭腿抽到了那人的腰部,那人侧身摔到了地上。
片刻后,宋刘毅面对的就是古溪流一个人了,轻笑道:“你非要挡我的路,让我玩得不痛快,你的下场只会比刚才那几个人更糟糕。刚才我只是让你身边的人失去了还击的能力,至于你,或许我会把你变成残废。”
“宋刘毅,你这个毛头小子,你要是不怕我,就不会说那么多屁话了,你的功夫确实是很高,不过在我古溪流的眼里,这不算什么。”
古溪流的右臂一个虚晃,已经是出腿朝宋刘毅踢了过来,古溪流爆发出的速度让宋刘毅很是吃惊。
避开了古溪流虚晃的右臂,可宋刘毅却没能避开古溪流踢过来的腿。
小腹被踢了一脚,宋刘毅发出了一声痛叫,捂着小腹后退,古溪流前冲瞬间,又是一脚踹到了宋刘毅的胸口,宋刘毅应声倒在了地上。
古溪流显然不想给宋刘毅喘息的机会,右手多了一根铁棍,朝着宋刘毅的腿砸了过去。
宋刘毅在地上翻滚,先后避开了古溪流的三次进攻,忽地出腿朝着古溪流的下盘踢了过去。
古溪流闪避瞬间,宋刘毅已经站起身,扫腿踢了过来,古溪流再次闪避,宋刘毅再次出腿,竟然踢飞了古溪流手里的铁棍。
古溪流笑了:“好功夫,看来我低估你了,但我一样摆平了你!”
拳脚相对,电光石火间,宋刘毅和古溪流都是几十次出招,拼的是招式和速度,都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
宋刘毅和古溪流的拳头撞到一起,两人的拳头都出了血,鲜血淋漓流下。
下一刻,宋刘毅的扫腿朝着古溪流的脑袋招呼了过去,古溪流避开的瞬间,也是扫腿踢了过来。
而此刻,耗费了不小体能的古溪流,爆发出的速度明显没有宋刘毅那么快了。
看来是老子前段时间玩女人太频繁了,所以关键时刻爆发出的能量小了一些。
如此想着,古溪流的心里充满了愤懑,认为正是那些妖精似的女人让他的表现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
宋刘毅施展出了彪悍的三段踢,分别踢中了古溪流的小腹,胸口,可是当第三腿朝着古溪流的脑袋踢过去时,却被古溪流用双臂挡住了。
宋刘毅的腿与古溪流的双臂接触的瞬间,他的身体旋转,落地的瞬间,快拳进攻……
古溪流无法招架如此猛烈的进攻,终于是痛叫着摔到了地上,然后宋刘毅的大脚落到了他的腿上和小腹上。
古溪流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右手却是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宋刘毅的小腿刺了过去。
宋刘毅闪避的速度很快,可裤子还是被划破了,小腿也破了皮。
然后,宋刘毅出腿踢飞了古溪流的匕首,又给他的脸上来了一脚。
古溪流终于没了反抗的能力……
“是真打还是假打?”
“是在拍电影吗?”
“拍电影怎么可能流这么多血,这不是鸡血也不是鸽子血,这是真血。”
“那个男孩的功夫真高,他的腿功太神奇了!”
……
“谁都不许报警,否则,我弄死他!”这不是宋刘毅喊出来的,而是古溪流喊出来的。
虽然没了反抗的能力,可古溪流还是有着喊叫的能力,刚才那一嗓子声音很大,吓坏了那些看客。
宋刘毅也趁机对那些看客道:“你们都走吧,这里的冲突跟你们没有关系,这次你们都不要报警,免得麻烦上身。不过日后,如果遇到了恶人行凶,该报警还是要报警的。”
那些看客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