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神界套路深
如果是没结婚的,称呼姑娘也不会被称为夫人。
桃花姬看到刘会沉默没说话,也不再追问刘会是哪里的人,“仙人,请问你给哪位老友带的话呢?”
呃……
这?
到底该不该说呢?
刘会是彻底犹豫了。
这话如果说了,会不会影响人家桃花夫人的夫妻感情,再一个,这许多年过去,还有说的意义吗?
刘会犹豫一下,然后解释说,“桃花夫人,对不起,我好像走错了地方。”
这事别说了,说出来之后,影响桃花夫人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么多年了,可能人家夫人早把炼狱魔王给忘了,谁还没有个初恋呢?
这初恋的事情哪能老记着,对了,自己的初恋是谁来着?
是王苗苗。
这事都差点忘了。
现在见到王苗苗,早已经没有曾经在村里面看见王苗苗那种激动,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和高兴,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慢慢的淡忘了。
甚至王苗苗的长相,在自己的脑海里面都有些模糊。
刘会的这种表现,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临时改变主意,本来要说的话不说了。
桃花姬脸上仍然带着淡然高雅的笑容,周围空气中,桃花的香气更加的浓烈。
两人沉默着,他们之间的气氛极其的尴尬。
刘会把手里剩下的桃花饼放入口中,决定吃下这块桃花饼就离开。
“仙人,在神界,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寡妇,没有任何男人会到桃花谷来。”
“为什么?”刘会傻不拉叽的问了这一句。
随即想到,什么为什么?寡妇门前是非的呗!
“因为,只要是到桃花谷来的男人,基本上在神界已经消失了。”
这……
“什么意思?”
“都做了桃花树的肥料。”她的表情始终淡然清雅。
哎哟!
我草!
这是到了哪里?
刘会的心情本来如同粉嫩的桃花一样柔软,突然一下子充满戒备的敌意。
桃花夫人的意思是来了就不能走,这女人看起来高雅美丽,这说话让人心里产生恐惧感。
炼狱这家伙口味真是太重,怎么能喜欢这样的女人呢?
因为她的血腥狠毒,所以没有男人会到这里来。
刘会忙站起身,做着随时离开的准备,“桃花夫人,请原谅,因为我是外地人,所以误闯到这里来,请原谅。”
桃花夫人动作没变,“你说,你是给谁传话的?”
能不说么?
不说会做了桃花树的肥料!
和这么漂亮的女人打架,下不了手。
算了,她是寡妇,也影响不到感情。
可是,炼狱魔王那个丑样子,能配上这朵桃花吗?
“是桃花夫人许多年前认识的一位故人,这么多年过去,不说也罢。”
空气中,桃花的香味更加的浓烈,周围桃花辦零零散散的飘落,湖面上因为飘了一层桃花瓣变成粉红色的。
粉红色的湖面渐渐起了烟雾,这烟雾飘飘荡荡的向桃花林弥漫。
刘会先前起了戒备之心,身体里的龙元之力快速的旋转翻滚,清理身体存在的各种不适,保持自己精神和身体是清醒状态。
“仙人,你到底是在哪里来?”
桃花夫人的声音虽然温柔,但是在这种温柔之中,暗含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杀气。
刘会能感觉出来,她声音里面的逼迫很是明显。
“我在人界来。”
“人界?”桃花夫人轻轻的笑了,“仙人,本夫人没见识,也知道就是神仙想到人界或者冥界去,都会耗费许多年的修为,那人要到神界来,可能来得了吗?”
是啊,他也没想来,特别是这一次,他都没想到能到神界。
谁想到这个地方来?
处处是陷阱,到处是危险,一来了就遇到可恶的蛇,接着到了桃花谷,看着美丽温柔的桃花夫人,她也是暗藏着杀气。
这神界套路太深,不如回到人界农村,回去过舒服自在的生活。
“我真的是在人界来。”只不过拐了个弯,路过冥界而已。
“那你说说,我这个故人叫什么名字?”
一说名字,刘会有点后悔,他不知道炼狱魔王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叫炼狱魔王。
这个应该是称号,他应该有自己的本名。
这事闹的,桃花夫人现在问名字,刘会说不出来,沉默之中空气变得冷刹。
知道什么说什么吧,尽量让她放自己离开,不想和她打架。
“我只知道他叫炼狱魔王,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炼,炼御?”桃花夫人惊呼出声,粉嫩的面容瞬间没有了血色,她声音颤抖着站起身,直接盯着刘会,早没有先前的淡然高雅,“炼御在人界?”
难道炼狱就是炼狱魔王的本名吗?
“他不在人界,他在冥界。”
“在冥界?”桃花夫人语气再一次提高,颤抖的声音,失色的面容显示她的吃惊。
“是的。”
桃花夫人上前两步,走到刘会面前,一双大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刘会的脸,隔着纱帽的纱幔,她看不太清楚刘会的五官,可是他直接看着刘会,“你说,他长什么样子?”
这长什么样子?
刘会脑海里面浮现炼狱魔王那吓人可怕的样子。
他的容貌应该不是以前的样子,他好像毁容了。
“唰”的一声。
桃花夫人手里多了三张画像,她手臂一挥,小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消失。
把这三幅画像摆在小桌上,“你说,哪一个是他?”
刘会一看这三幅画,第一个是一个穿一身白衣的,俊美无双的如同谪仙一样的男人。第二个则是穿着一身青衣,满脸书卷气的一个男人,第三个是一个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有型,长相绝美的黑衣男人。
时间石里的画面,都是炼狱魔王的背影,只看见桃花姬的正脸。
炼狱魔王的丑陋样子,和这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像的,但是和最后黑衣男人的身形却有些相似。
刘会的目光在黑衣男人的画像上停留几秒,然后摇摇头,“没有他的样子,不一样。”
“不一样?那你为什么看这个男人?”她用手一指黑衣人画像,语气早已经没有先前的温柔,带着一种犀利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