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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凝聚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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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如沫花了点时间组织整理说辞,“仲景方术它是张仲景医圣创立的一种对人类疾病的预测学说。它对某些人某一类的疾病会有一定的预测作用,在疾病的预防和控制研究领域具有极高的应用价值。”

    “盖因人类个体之间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表现在外的就是我们人为什么有些人容易生病,有些几乎一辈子都很少生病。归根结底,先天遗传缺陷是造成疾病多变性与复杂性的根本原因。”

    “因为人类个体在生老病死生命演化过程中是呈有序性、动态性在逐渐发展变化的。张仲景医圣则通过方术将其变化规律以九变十化的形态呈现不同的周期,以三阴三阳来表示人体部位的分类,疾病的分类,以及生命周期的分类,同进还表示人类个体差异气质分类。要研究仲景方术,必须精通河洛八卦象数学说。总之挺麻烦的。”

    众人一听这仲景方术还涉及河洛八卦象数之类的,就觉得头疼,还真是复杂。

    “那你能预测我以后会得什么症吗?”栾徵音问。

    闻言,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显然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你先告诉我,你之前生过最重的一次病是在几岁的时候,并且那病有什么症状?”

    栾徵音犹豫地看了信阳长公主一眼,只见她微微颔首,得到母亲的首肯后,她方说道,“我病得最重的一次是在六岁的时候,啖黄精,不乐谷食,强之,乃复饭。”

    谢如沫低声问了她一些基本的信息,又给她把了脉,然后就端坐在那做着心算。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打扰她。他们都是刚才被谢如沫他们这个小团体所说的话题吸引过来的。

    在众人的期待中,谢如沫开口了,“按仲景方术来算,汝之气质分形乃7/3厥阴之人,你六岁患的是厥阴太阴并病,厥阴病有‘饥饿却不欲食’之症状,而太阴病,里虚寒则‘食不下’——”

    “等等,谢少主,你这判断从何而来。”有人打断她。

    却是白沉香帮她回了的,“昭惠郡主当时吃不下,强迫却能吃下一些,表明她不是不饿,只是没有胃口。”

    栾徵音微微点了点头,证实了他们的说法。六岁,记事其实并不怎么清楚,但这病痛给栾徵音的印象太深刻了。

    众人哦了一声,都明白过来了。

    “不对啊,可是为何昭惠郡主会口啖黄精?”

    谢如沫接过话头,“这正是我要说的了,昭惠郡主肝胃寒而肺气热,呈寒热错杂之症,故不乐谷食,需要人强迫才吃,为何独喜啖益气健脾滋阴之黄精药?此乃天性使然也。”

    仲景方术和伤寒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从病症可反推出其先天遗传缺陷即其气质分型。

    “这些都是过去了,未来呢?我会患什么样的病啊,是和之前的一样吗?”栾徵音忙问。

    “不一定的,人类个体差异气质分类,只能说是先天差异,属于内因。体质、年龄、性别、饮食、地理、六淫疠气等因素属于外因,对人体也会有影响。如果没有外因诱发,也不一定会得病,与性格环境有关。我只能说你容易在29、63时注意阳明太阴合病,其病在胃肾,在36时......注意.....不过这也只是一个预测,就如同李圣手预测了冯国老的病三期当复发一样,具体的用药和医治方法如何还是得看到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情形。”疾症有其发展规律,由表入里还是循经发展,等等,不好说。

    说这些就有些虚了,这也是她之前不大提起仲景方术的原因。很多的病症预测了又如何,具体问题还需具体辨症论治,这也是仲景方术传至现代不兴的原因之一吧。

    信阳长公主领着几位友人,在外围,信阳长公主的视线落在侃侃而谈的谢如沫身上,心中想的是,在姑娘家中,很少见有人有如此大的凝聚力。

    因为男女差异,不少姑娘很容易将自已代入了弱者的角色,即使他们出生在富贵家庭。

    弱者角色,会让她们弱化自已的能力,习惯于依附男人,这个男人可以是父亲兄长乃至出嫁后的丈夫,晚年时的儿子。她们习惯做男人背后的女人。

    而人们看待一个女人成功与否,常常是以她身前的那个男人是否成功作为评判标准。这更加剧了女人隐于幕后的心态。

    所以,很多姑娘都是内敛的,甚少在公众场合里如此耀眼,活得如此肆意。

    偏偏谢如沫又是有真材实学的,她靠实力赢得了在男人堆中平起平坐的资格,而非哗众取宠。

    谢如沫话落,不少人跃跃欲试,就想知道自已哪一年得注意啥。

    “咱们换个话题吧。”有人提议。

    这就打断了那些人的想法,人谢如沫又不是算命的,人家也说了,这只能预测一下,到时情况如何还与诸多因素有关。现在知道了又如何,还不得辨症论治,还要看到时好不好运能不能请到好大夫。

    说话间,栾晟又领人进来了,众人抬眼看去,认出来人身份时,面面相觑,有些更是忍不住看向谢如沫。他们刚才可是看得真真的,她是一个人领着两个堂妹来的,而她亲娘,却带着傅梓琳一道,这是什么骚操作?

    他们心中都有些淡淡的不舒服,经过方才一翻交谈解惑,他们都自认为是谢如沫的朋友了,朋友受委屈,他们不好迁怒到谢如沫的直系长辈身上,只好将情绪都放在傅梓琳那了。

    栾徵音担忧地看向谢如沫,连她都替谢如沫感到尴尬。

    谢如沫见了谢婉,也很意外。收到信阳长公主府的请帖时,她就去问过这天谢婉来不来,要是来的话她俩可以一道。当时谢婉是明确拒绝了,说累,不想折腾。

    这是傅梓琳令她改变主意了?疑惑猜测中,谢如沫迎了上去。

    气氛地凝滞谢婉也感受到了,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谢如沫走了过来。

    “娘——”招呼完了,谢如沫还冲傅梓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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