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覆姜氏皇族
“一旦我专门为姜氏腾出时间来,就不是斩杀几个人那么简单了。”
云皇并非开玩笑,若是姜氏皇族的修士执迷不悟,就莫要怪他心狠手辣,有些人不让他感受一下死亡,是无法学乖的。
姜明正的双眸中满是冷厉的杀光,一个无知的蝼蚁也敢口出狂言,真当姜氏皇族的人都是泥巴捏的吗。况且,就算是泥巴捏的,那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他一步踏出,踏天大势复苏,有澎湃的凌韵喷薄而出,诸天神则都在疯狂演绎,有神秘纹理交织不停,涅槃境的强者很恐怖,引起来的变化更加惊人。
他怒吼道:“小畜生,你既然如此自信,那老夫就送姜氏皇族陪你玩一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皇族灭亡。”
“我到要看看,一个蕴体境的蝼蚁,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如此猖狂。”
“轰……”
天穹上雷音轰鸣,有可怖的神威喷薄欲出,狰狞裂痕中霞光浮动,滔天神势横杀出去,仿佛能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摧毁,内蕴的神威太可怖了。
姜明正干枯的手掌探出去,有无数道灿盛的金光洒落,瞬间将云皇四周的空间给封锁住,不让他有逃遁的机会。
涅槃境的修士出手,果然与众不同,一开始就先断绝对方的后路,只要对方没有强横的手段抗衡,那么下场必然很凄惨。
“小畜生,下辈子记得学聪明点,别太狂妄了。”
姜明正怒吼,手掌变幻间,有日月倒悬的异像在演化,有极强的杀机隐藏,疯狂朝云皇冲了过去,要将他给抹杀。
这一击来的很快,释放出来的杀伐非常霸道,无数修士都在颤栗,心中的恐惧只增不减。这就是涅槃境强者的手段吗,果然很霸道。
“嘶。”
看见那一道可怖的杀光将云皇笼罩住,无数修士倒吸凉气,他们感觉云皇挡不住这一击,别说只是一个蕴体境的蝼蚁了。
恐怕就算是聚华境的天骄,也要吃大亏。
姜明正没有手下留情,既然敢招惹姜氏皇族,就要受到严重的惩罚,死亡是唯一的出路,要让天下人都知晓,姜氏皇族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蝼蚁都能挑衅的。
“哈哈哈……”
姜明正仰天狂笑道:“小畜生,老夫只用了三分力气,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这都挡不住。”
被那满天杀光笼罩住,云皇有些无奈摇头,这条老狗还真是太无知了,就这点手段也想让他受伤。
“砰!”
云皇的根骨争鸣,有一股极强的气息溢出去,每寸天地都在炸裂,无数条狰狞的裂缝浮现,大片圣洁的华光从中洒落,留下来的景象很惊奇。
他的伏天神体与太乙体大成后,可谓是立于不败之地,光凭肉身力量都能横扫无数修士。
双手紧握成拳,快速横杀出去,他的拳头上有灿盛神芒萦绕,诸天星斗演绎不停,那一拳爆发出来的力量太强横了,好像有至强者出手,能将一切都给摧毁,无人能挡住他的神威。
“嗤嗤!”
层层涟漪朝远处激荡出去,九天霄汉都在颤栗,尘土非要,这一拳直接将姜明正的攻击崩溃,可怖的拳劲横扫出去,震飞了姜明正。
那一拳太恐怖了,姜明正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他倒在地上连爬起来都很困难,气息奄奄。
云皇收敛气息,缓缓的走出去,说道:“姜氏皇族已经没落了,只可惜你看不到。”
“死吧,蝼蚁。”
他抬起脚,直接将姜明正的脑袋踩爆,鲜血横流,让众人惊恐无比。
他们完全看不透眼前的少年,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将一尊涅槃境强者斩杀,他究竟是谁。
姜氏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就算云皇不亲自出手,一些虎视眈眈的势力,很快就会将这个皇族吞没。
一时间,所有修士看云皇的眼神都变了,有惊恐,有崇拜,但更多的是疑惑,他们不清楚云皇的来历背景,更加不知晓他还有多少惊人的手段。
云皇走入客房中后,再也不去管外界的议论,还有三天时间就是蟠桃宴,他要养精蓄锐,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
云如烟到是没什么事可做,就在一旁盘膝而坐,等着蟠桃宴开始。
三天的时间,关于姜氏皇族没落一事,也成了脍炙人口的话题。但蟠桃宴开始时,这些无聊的话题就结束了,所有人都前往蟠桃仙山。
蟠桃仙山,坐落在皇儒上国后方,仙山高耸入云,上面栽种着许多蟠桃树,这些蟠桃树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吃了不仅能延年益寿,更能永葆青春。
天刚蒙蒙亮,就有许多修士聚集到此处。也许是为了吃一口蟠桃,也许是为了远古牧场而来。
因为姜氏皇族一事,傅白言等人已经找到了云皇,并且与他在一起。这次基本上所有人都赶过来了,无论是蟠桃宴,还是远古牧场的开启,都会有绝世机缘诞生。
云皇也没有去的太早,等到快正午时分,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去往蟠桃仙山,这个地方与其它疆域有很大的不同,四周都有澎湃的灵气迷茫,威压强盛无双。
来到这里时,到处都围满了修士,但他们的到来,依旧让许多修士侧目,很多人都知道傅白言,墨轻笑,云皇等人。
毕竟刚来皇儒上国,这几人就小出了一把风头。
武神台的老者走过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眉清目秀的,但给人的感觉有些娘气。
老者介绍笑着道:“两位姑娘,这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后辈,柳源。”
傅白言与墨轻笑很有礼貌的点头回应,她们先前就听老者说过他的后辈,整天专研琴棋书画,不爱修炼。
还以为是一个俗气书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柔弱的小男孩,真是可爱。
“这位是……”
老者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云皇身上,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少年的气息很诡异,给人一种很可怕的危险,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威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