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柳氏来人!
神拳爆发,秦川的身影抽身而退,一退则是千里。
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数百米开来。
远方一阵阵轰隆声响彻,秦川头也不会的逃离,根本不敢继续逗留。
青衣中年面色阴沉,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给耍了。倘若秦川没有防备他压根不信。
抬手,引虚空深处的雷霆化作箭矢,还欲再射杀秦川。
抬手一斩,手中有一道煌煌剑气斩出,仿佛黎明时分的第一道光束,是这样的明亮,又是这样的绚烂,仿佛天地见唯有这一剑。
剑意,一股磅礴而纯粹的剑意。
一剑出,天地黯淡,唯有这绚烂的一剑在纵横。
斩出的刹那,天地死一般的寂静。
与那雷霆箭矢碰撞,更是产生了激烈的爆炸,而秦川的身影更是没有停留的咻的一下飞出,朝着洞府外飞奔。
青衣中年面色阴沉,眼睁睁的看着秦川拉开距离而无可奈何,他愤怒的咆哮一声:“秦川,你胆敢出了洞府,我屠了你所有亲人!”
“你尽可屠杀,只是我很好奇,你的亲人又有几人能挡住我的屠杀!”
咻!
身形一闪,朝着洞府外飞去。
赵行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傻眼了。
堂堂真玄九重天的强者,一郡之主,各种手段动用,甚至不乏偷袭。可最终的结果还是让他逃了。这让他发蒙。同时也知道这天……变了。
嗖!
洞府外,秦川逃了出来。
看了一眼扬城,有些犹豫,可更多的则是一咬牙,直接朝着一个方向奔去,他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继续拖下去,扬城,真的可能因为自己而毁灭。越是留恋,越是让他无所顾忌。
咻!
他如长虹一般飞走,速度太快。
后方,不过一晃眼的功夫,青衣中年追了出来,可眼下他面色阴沉。因为继续追是已经没可能了。出了那洞府,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看了一眼扬城的方向,他目中闪过狠辣。
可下方,赵行轻声说道:“周前辈,扬城,还是算了!”
“现在是你与秦川之间的恩怨,哪怕未来秦川崛起,也是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倘若你动了秦川的家人,那你可要思考一下自己该怎么承担报复!”
“毕竟,秦川只有一个妹妹,还是早晚都要嫁出去的人。纵然留恋,也不可能会因为她,而逼迫的自缢。”
青衣中年目光闪过了一抹犹豫。
赵行,不再多言。因为说了多了不见得好。
犹豫了片刻,青衣中年一步踏出,朝着扬城奔去。
远方,秦川没有奔走太原,他在一个方向默默的注视,在盯着青衣中年,目睹他前往扬城,秦逸……闭上了眼。
双拳紧握,指甲沁入了血肉当中,面色狰狞而扭曲,最终咬牙切齿道:“你敢动秦欣尚可一根毛发。我定要屠杀你九族!”
浑身的戾气,让他所在的天地都是一片潮湿,殷虹。
闭着双眼,浑身上下蒸腾这戾气。
赵行微微叹息一声,他……终归去了扬城。
扬城,有一青衣中年踏足,他站在高空,目光闪烁冷冽之色,只需要一击莫说是一个人,哪怕是这整座城池他都能毁掉。
现在,动手与否全在一念见。
犹豫,迟疑在交替。
赵行几番犹豫后,还是跟了上来。轻声说道:“罢了吧。”
青衣中年目光闪过冷色,道:“秦川要是不现身,我就逼他现身。他不是有个妹妹吗,我就让她妹妹被人肆意侮辱,我倒要看看他是否出来!”
“没人敢,秦川的威名早已在这个地方威严已深!”赵行摇摇头,叹息道。
“我让人动手,谁敢不动手?不动手就杀了,杀了几人,他们还敢不动手?”
“虽然有用,可也只是增加一些仇恨。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要知道,秦川连扬城的方向都没看一眼就跑了,明显是进行了舍弃!他要是想救,早就奔来救援了。”赵行劝说。
迟疑了半刻钟,青衣中年走了。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正如赵行所言,刚刚秦川的行为已经是放弃了扬城。他哪怕再杀也不可能逼迫他现身,继续动手,无非就是在拉仇恨。
看着青衣中年离去,赵行面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知道这个恩情坐实了。
不远处,秦川长吁口气,说到底。秦欣,尚可终归是他心底的一处柔软之地。
遥遥眺望,看了一眼赵行目中带着感激。寻找一处安宁的地方,盘膝缓缓做了下来,他要稳固境界,甚至是……想办法再做突破。
江府,柳氏。
此刻迎来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青衣中年来了。
他不方便对秦川动手不假,可不代表他不能蛊惑秦川的对手动手。
柳郡。
柳柔,这个埋伏已深的祸害爆发了。
昔日,秦川灭林家,柳柔被柳斯带回了柳氏。如今,听闻可以肆无忌惮的报复,并且无用担忧秦川报复,她心动了。
往日,她丈夫林罡在扬城是何等的强势,可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斩掉。而她辛辛苦苦建立的林家,更是被一个偏僻镇上的小家族给替代,这让她愤怒。可柳氏的不作为又让她近乎绝望。
这一年来,仇恨不仅没有消灭,反而在逐渐的壮大。
今天,更义无反顾的去怂恿。
柳斯沉吟了许久道:“妹夫被杀,此仇也不得不报,我去问问家主。”
半日后,柳斯出发,前方江府。
数日后,扬城外,柳斯来了。他目光阴沉,带着阴冷之色,觉得这整座城都应该毁掉。
第一次,这小城里走出一个人,蛊惑了他的妹妹。这也就罢了。后来,他带队前来此地,结果……全军覆没。再后来,无论是每一次来此地都是一处梦魇之地。
他眼神冰冷,轻声说道:“这城池,真的应该毁掉!”
他缓缓前行,朝着城中扬城走去。
他要覆灭赵家与无极学府。要让昔日得罪自己的那个小子,悔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