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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珺艾细碎地哼哼唧唧,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哼得温宏哭笑不得,那肉棒也跟着软了一两分。不过他也不急着出去,就如
他 说的,埋在里头很温暖。
两人温存地抱了好一会儿,窗外头已经一片漆黑。
有人打了电话进来,温宏伸长了手臂去接矮几上的听筒,珺艾稍稍的仰头,就听见那头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
“温老板啊,找你真不容易啊,电话打回你们家,你们家说你还没回。我猜着你是不是还在公司,果然就被我猜中了!”
温宏的眉头微微的锁起:“都说了不要叫我温老板。”
那头的家伙一连道了几声好:“我还不知道你,嫌弃老板这个称呼粗俗呗。”
温宏懒得跟他废话:“有事说事。”
齐岳呵呵哈哈哈地笑:“没趣味,没意思,怪不得你的女人缘不好。”
珺艾听到这里,是一万分的不认同,恨不得抓了听筒告诉这个狗东西,我大哥不是你这种肤浅的人!他、他有好多人爱
他你也不知道啊!狗袍子瞎了眼的东西!
齐岳了解温宏的性格,打趣了两句就步入正题:“行了,我也不废话了,南京证劵所的所长今天过来了,你可别白白
浪费这个机会啊!”
温宏草草地收拾了自己,将白衬衣的下摆统一秩序地塞进裤腰内,皮带叮叮咚咚地响了两声,等他转过身来,珺艾看到一
个“复原”的大哥形象。他迈开步子去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臂膀动作两下,瞬间更加的衣冠楚楚。
他不是很愿意离开如此舒适的环境,更何况珺艾身上胡乱地搭着衣服,圆润的肩头上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蛋,眼波水盈盈的
凝望着他。
温宏走过去半蹲下来,摸摸珺艾乱糟糟的头发:“要不,我还是先送你回去。”
珺艾把脸蛋送进他的大掌里头,一股复杂的念头涌上心头。
既是幸福快乐得要飞起来,又是担忧害怕得要哭出来。
她当然不愿意哭,可是想到上辈子跟温宏的两不相干,想起她失败而混乱的两辈子,想到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间房子去到别
的地方,心脏就要皱巴巴地紧缩起来。他为什么会要她会爱她呢?他这么的好,能配上更好的人不是吗。
珺艾在理智上知道温宏不过是去应酬,可是情感上又仿佛攒着恐惧。
好在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克制,稍稍的克制,极努力地把悲哀的情绪的压制下去。
温宏把人拖进怀里吻她的嘴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珺艾拖着鼻音怪他:“都是你刚才太用力。”
温宏微笑着,食指抚上小艾湿润汪汪的眼角:“那准你明天不上班,我下班就去看你,好不好?”
珺艾着实受不了他的温柔,心口里咆哮着你快走吧,免得我会发疯啊!
温宏抬手看了看手表:“你先睡一会儿,如果时间还早的话,我就回来接你。”
在他起身的那一刹,珺艾拉住他的小指晃了晃:“大哥”
温宏噙住笑回望她:“嗯。”
珺艾吻他的手指头:“你爱我吗?”
还是只会很短暂地爱我一下。
温宏伏下来身来,捧住她的脸蛋,轻轻地说:“爱,当然爱你。”
珺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公司里出来,自己已然坐上了黄包车,初秋的寒意一阵阵的随风吹到她的脸颊上。
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着,一直都擦不完。
车夫听到后头的啜泣,安慰道:“嗨,这位小姐,你别嫌弃我嘴多。像你长得这么俊,多的是男人会喜欢的,真不用在一
个篮子里磕死啊。”
珺艾抬手臂狠擦一下脸颊,气鼓鼓的低吼:“他好得很!”
车夫被啐了一口,便把自己的嘴巴紧闭住了。
到了公寓楼下,珺艾跳了下来,虎虎生威地朝楼上去。
拿着钥匙开门之际,后头响起一声惬意的轻笑声,她扭过头去看,安少峯但手臂拖在红木的栏杆上,站得歪歪扭扭庸庸懒
懒。
安少峯捏着一根香烟,拿鼻子低低地笑:“我是说谁把地板踩得要断了,料想是你也不会有别人。”
珺艾对着门板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
安少峯款款地下了楼梯,趁着她把门打开的瞬间,直接大模大样地挤了进去。
既然他进了房,也就不怕轻易被轰走。
温珺艾可以轰他,或许也是必然要轰他,可是走不走不是还看他自己
讨人嫌 < 流年(H)(艾玛)|脸红心跳
讨人嫌
珺艾本来就烦,见安少峯不请自来,不由自主地去寻花瓶上的鸡毛掸子。
她还准备好好的哭上一场呢,他怎就这么没眼色呢!
安少峯已经对她家了若指掌,就那么轻松地、跟男主人似的跷着腿在沙发上坐下了。
自顾自地把茶几上装糖果的小碟子倒干净了,挪到右手边充当烟灰缸。
他笑吟吟地续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地看着杵在门前充当门神的温珺艾。由于出生背景和职业环境,他向来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眼睛尖如射电,心思严密如蛛网。不知道多少人一开始会被他的好性情好风度给骗倒,都以为他是个好说话会看颜色的识时务者。然而他到底如何,也只有自己知道。
今晚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的情绪不对。
此刻面对面正视着,她在他面前就如一张雪白无暇的白纸。那张红润的圆脸蛋,显然带着泪水洗过之后的痕迹。眼角红红的,往日樱桃粉红的小嘴转成殷红,微微的鼓着有点肿,眼下正是紧抿着告诉别人生人勿扰。
安少峯从上往下的扫过一遍,她的衣服穿的也不整洁,各处都有细微的褶皱。
八九不离十跟男人离不开干系。
这些且不论,安少峯安心泰然地坐着,虽然这家伙叉腰拿着鸡毛掸子要赶人,可是完全掩盖不住通体湿润的意味。
这骨子由里散发出来的湿润,忽然间就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珺艾看他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便是火上浇油地生气,打直了手臂拿棍尖儿指着男人:“你看什么看!”
安少峯轻拍一下扶手:“天天这么凶,小心没男人要。”
这就戳到珺艾隐晦的心思,她迈开步子就要冲过去,半路发现皮鞋拌在毯子上很碍事,于是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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