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醉酒
而后,都不用徐晶她们帮忙介绍,其他几位女人就各自跟他坐自我介绍,短发干练的叫白雪妮,也是她们中最活跃热情的一个。
陶芳琪长发披肩脸有点尖眼睛有点小,不过她挺会打扮的,很好的扬长避短。
汤瑶宁特别清瘦,秦放歌估摸着她可能有厌食。
冷婧则和她的名字比较符,稍嫌清冷,但调侃起秦放歌来,照样不落下风。
这几个女人基本都是薛敏那边时尚圈里的,和席晚晴她们也经常聚会,更是何茹芸的美容会所里的常客。对秦放歌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他的大红大紫,在时尚圈也有很好的体现。她们之前还想给秦放歌拍照。
这会白雪妮也问秦放歌,“你的身型做模特绝对秒杀其他人的,要不要再考虑下,就拍几张照片也是可以的呀!”
秦放歌当然是婉言拒绝掉的,开什么玩笑,要让宁秀佩邓红梅知道的话,一准得骂死他。
薛敏则是叹息着说,“唉,我都不知道跟晚晴说多少回了,当真是可惜了!”
席晚晴态度很坚决,“这事就不用再提了!”
其他女人嘻嘻哈哈一阵,何茹芸也说她们都没看过秦放歌,这席晚晴也把他保护得太好了!
“唱歌唱歌!”秦放歌对这群胆大的妇女也是挺头疼的,要真给她们看了那还了得。
这是里私密的场所,唱歌也只是娱乐,她们把音响的声音开得都不大,主要还是以喝酒聊天为主。
白雪妮她们点好了歌,席晚晴也不怕丢脸,接了话筒过来就跟秦放歌一起合唱,她以前学过音乐,这两首歌也都狠狠练过,要不是给了徐新怡的话,她只怕是自己保留起来的。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席晚晴虽然喝得不少,但唱这样的歌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秦放歌就不用说了,随便唱唱就行。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当然,少不得会被徐晶她们调笑,说他们两个这是在秀恩爱,席晚晴身子都贴秦放歌身上去了。
秦放歌都懒得去反驳,不过这些女人说话不算话,他唱了歌还叫他喝酒。可席晚晴哪里舍得,立刻就勇敢地站出来护驾,他都有些哭笑不得,“晚晴姐,你这又是何必!”
薛敏则声明说她们今晚是要不醉不归的,叫秦放歌自己看着办。她们想要使坏也挺容易的,找席晚晴拼酒就行。
席晚晴喝得有点大,还来者不拒,说什么好好醉一次也行。
秦放歌可不想让她喝太多,拦下来自己帮着喝!
这也是让徐晶薛敏她们一群女人更加兴奋,拼酒的理由随随便便都能扯出上百条来,还有胆大的白雪妮和薛敏伸手去摸他的胸肌,她们几个搞时尚杂志的,念念不忘想让他当男模的话题。
席晚晴喝得比较多,薛敏她们之前也都喝得不少,借着酒劲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她们轮番上阵,席晚晴双拳难敌四手,也无力阻止。
连冷婧都在笑话秦放歌这么纯情的样子还是不是处男,白雪妮说看他的样子就不是,身边那边多的美女,要真是处男就太丢脸了。
秦放歌说他不怕丢脸,可她们哪里肯信。
汤瑶宁则说以秦放歌的才华,如果不搞艺术,出来从商或者从政肯定都能闯出一番事业来的。
秦放歌自承他的性格不合适,徐晶则笑他现在的生活就最好,每天美女环绕声名什么也都有,何必到外面勾心斗角,累死累活,只有没本事的人,才在社会上混日子。
薛敏表示赞同徐晶的说法,还笑话说,“秦放歌其实靠脸就可以的,偏偏还这么有才,难怪晚晴这么痴迷。”
他有女朋友的事情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而且他和席晚晴的年纪差距有十岁之多,所以她们也都识趣地的不提那些扫兴的事情,比如未来什么的。
大家都喝得很多,也借着酒精说些平时不敢讲的话。
秦放歌也不例外,当然他还是要装一装的,让她们也得收敛着点。本来他学声乐的,也是不能喝太多的酒,因为喝酒而被毁掉的演唱家什么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白雪妮、徐晶、薛敏几个还去卫生间吐了几回,等回来又差不多恢复了战斗力,薛敏还让她们务必要尽兴,把她当朋友的话就不醉不归。
也让本来不八卦的秦放歌知道了她们很多隐秘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一帆风顺的人生赢家,她们也不例外。看似无忧无虑的富贵生活中,也会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老公,婆婆,家人之间的矛盾,可谓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工作上,烦心的事情更多,勾心斗角也少不了。
薛敏搞的时尚杂志也不例外,要协调不好各方关系的话,也经常会搞出事情来。
席晚晴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多,不过大家都觉得她忙是忙了点,但却是过得最洒脱和开心,精神状态也是最好的,从她红光满面的情况就能看得出来。
秦放歌也劝她们不要喝了,早点休息,可惜没什么卵用,又玩了半个多小时,都喝得醉醺醺的才停下来。
即便如此,她们的意识也都还算清醒,席晚晴根本不放心秦放歌开车回去。她们是在酒店玩的不怕没地方睡觉,何况薛敏早就定好了房间。她也舍得下血本,直接要的两间总统套房,十足的不差钱土豪做派。
过生日的薛敏喝得最多,也吐了好几回,席晚晴就让秦放歌帮忙搀扶一下她,当然,另外一边肯定是席晚晴自己挂在秦放歌身上的。
徐晶和何茹芸,以及白雪妮她们就只能各自搀扶着走,也没忘记把各自的包啊衣服什么的收拾妥帖。尽管即便落下,也没什么大碍。
好在出了房间就有外面的服务生接应,这里的五星级酒店服务态度还是相当不错的。
席晚晴也跟秦放歌小声透露说,这间酒店薛敏占有股份的。这并不出乎他的预料,这群京城的白富美们,实力都不可小觑,但他并没有什么寻根问底的心思。
房间她们也都分配好了,徐晶,何茹芸,薛敏席晚晴一套房,其他几个女人一套房,她们也都让秦放歌这么晚就不要开车回去,酒驾也危险,她们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又有总统套房住,更加不想回去。
秦放歌一边一个,倒也不怎么费劲,只是这薛敏学着席晚晴,不但身子靠在他身上更使劲揽着不松手。他倒更宁愿背一个抱一个还好点,其他女人都嘻嘻笑,就秦放歌笑不出来,其他帮忙引路的拿包的女服务生则都装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当然,私下地她们议论什么的话就不得而知。
秦放歌也管不得那么多,很快把她们送到房间,还是服务生帮她们关的门,也并没有在里面停留,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他可薛敏不肯松手,“大才子,今天晚上谢谢你了!让我过了一个非常棒的生日……”
秦放歌忙说他都没做什么,但脚步也没停,另外边席晚晴也不想松手,他也就随她,先把薛敏弄上去再说。她可比不过秦放歌的力气,席晚晴这会也识趣地让他施展,薛敏的眼神里还有些幽怨的,还抱怨秦放歌,“你装醉啊!”
秦放歌笑笑没有回答,其他的他就不伺候了,他自己被她们灌的酒也真的不少。然后,他就直接抱着席晚晴去另外的房间,还被薛敏一阵笑话。至于何茹芸和徐晶,她们两个的情况要好上不少,大家的酒品都还不错,也不用他操心太多。
他想把席晚晴放到床上,可她死活不肯松手,“谢谢你晚上过来搭救我!”
秦放歌只担心,“她们怕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这个席晚晴倒是不担心,“她们又不傻,知道也没什么,他们不会到处乱讲的。你也喝那么多酒,先不许回去……”
秦放歌说好,但也说,“天亮之前我还是得赶回去,要不然没办法交待。”
这点席晚晴倒是同意的,她也不想那么早把关系暴露在宁秀佩面前,让她知道和让薛敏她们知道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我要先洗澡……抱我去!”醉酒后的席晚晴眼神妩媚迷离,本来她就挺狐媚的,这会尤其如此。她其实是有点小洁癖的人,在秦放歌看来,这也并不稀奇,带着酒气睡觉怎么着都不会太舒服的。不过薛敏她们的话,秦放歌是不想管的,也管不了。席晚晴嘛,这个问题就不大,加上体内酒精的刺激,也让精力旺盛的他荷尔蒙急剧上升。
在林宝卿那边,秦放歌就得到了善解人衣的称号,到席晚晴这边就更不用说了。而她今天晚上似乎也特别有兴致,还问秦放歌记不记得上次在她家里的情景。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也是格外刺激的一回,算不上变态,只是闺房之乐。
浴室里,席晚晴就格外动情,不过她并不想用浴缸,秦放歌同样如此。但两人合作已久,也早已配合默契,赤诚相对的时候,更容易碰撞出火花来。
浴室战罢之后,又转移战场,席晚晴先前还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可随着一浪接一浪的感觉连绵不断的袭来,本来就醉酒的她也就完全放开来,声声入耳。
秦放歌战斗力特别强,这点也是毋庸置疑的,加上有酒精的刺激,非但没有削减他的战力,反而让他更加持久。这男女之间的浪漫情事,一旦纵情开来的话,也根本不受控制。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席晚晴求饶都没什么效果,好在她的闺蜜听到她的呼喊,跑过来救场。
也是秦放歌没注意没有把门反锁,让借着酒劲在门口听墙角的薛敏和何茹芸两个一不小心就把门给推开了。
秦放歌自己倒还有些清醒着,奈何敌不过如狼似虎的薛敏两人,她们一横心扑上来,包夹住他,秦放歌想躲都躲不开。到后面,一直被她们吵徐晶也闻讯赶过来加入战场,有酒精的麻醉,也让她们彻底放开,倒是让秦放歌狠狠地享受了一回。他精力旺盛,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退却,一直勇往直前,颇有些佛挡杀佛,人挡sa人的意味。
绵软无力的席晚晴根本无力阻止,她似乎也早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
“我现在开始后悔当初搞这《春江花月夜》出来了……”秦放歌犯贱道。
林宝卿瞪他,“又讨骂了呀!”
“打是亲骂是爱!”秦放歌呵呵乐,林宝卿都对他的厚脸皮挺无语的。
路过肖雨然四零二琴房外面的时候,她还跟他说,“小雨没练新曲子呀!”
秦放歌就说,“小雨的任务应该还没完成!新曲子慢慢来都没关系的,要达不到目标会被邓老师骂的。”
林宝卿还蛮同情她的,“钢琴系这些学生基本都这样过来的,每天花在钢琴上的时间,也比我们多,而且基本都是一个人!小雨要不经常下来跟我们玩的话,恐怕会得抑郁症。”
秦放歌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还是得看自己怎么去调节了!
林宝卿开门进琴房,秦放歌帮忙把古琴放好之后,她也真的开始练琴,她的时间也都是挤出来的。秦放歌自然不会去干什么分她心神的坏事,而是用心帮助她练琴。
在这首春江花月夜上,其实花再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是值得的,林宝卿也知道这点,所以也格外用心。在秦放歌的音乐会上,她并不求完美,也很难做到完美,尽她最大的努力,不给他拖后腿就好。
秦放歌自己倒是看得挺开的,可惜林宝卿对自己的要求特别高,说专心练琴也就真的专心练琴,和他交流也都是音乐艺术上的东西。
直到时间差不多十一点半的时候,她才主动叫停下来。
这也给了秦放歌机会,将她揽入怀里亲亲摸摸,更过分的事情,没得到她允许他却是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