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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80 破了皮的小嫩穴 H
8小时过后,冷慕体力严重透支,虚脱地昏睡过去,温雅言也终于在这场失控的性爱中清醒过来。
红肿的小嫩穴不断地吐着他的精液,连同那条没有脱除的小内裤也糊满了精液,温雅言长吐了一口气,懊恼地抓着头发,他又犯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脱去她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物,将她抱到了浴室洗澡,温热的水冲去两个身上粘腻的体液,可能是过于疲累,她始终没有醒来,安静地偎在他的怀里。
“很快就结束了。”
他吻着她的唇承诺着。
直到第二天中午,冷慕被刺眼的阳光扎醒,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连举手的力气也没有,完全瘫着,她只能勉强地转了转身,果然,身边又是空无一人。
那种失落与被哄骗的感觉再一次充斥着整个心头。
“闭上眼,这个不算!”温雅言从外面回来,发现冷慕醒了,惊慌失惜地往床上扑去,捂着冷慕的眼睛,将被子盖好,强行掩饰自已的失误,“你刚才在做梦,重新醒一次。”
半刻后,温雅言才胆战心惊地挪开捂着她眼睛的大手,冷慕正睁着眼瞪着他。
“你怎么就挑我正好下楼拿药的空档醒来。”他啄吻着她的唇解释着,“别生气,我只离开了47秒,总不能叫阿欢送上来吧,对不对。”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讨饶。
冷慕轻轻地啃了一下他贴着自已的下唇以作教训,胸口中的郁闷散去,享受着他身体给自已带来的温暖。
头发没有做造型,柔软地垂着,阳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亮,就像漫画中的美少年,精雕细琢。
“不睡的话,那我给你上药了。”
“嗯。”她全身都酸痛无力不能动弹,只能用喉音应了一声。
温雅言将被子掀开,将连夜空运过来的药膏打开,药膏是上次用的改良版,多添加了表皮生长因子以促进伤口愈合,他用手沾了一点轻轻地涂抹在她锁骨上被他咬破皮的吻痕上,再将她的小白腿给打开。
可怜的小嫩穴沾满着精液流出来干涸后形成的精斑,他抽了块纸巾沾了点药膏。
“痛……”纸巾才轻轻碰到穴口,冷慕就全身一个哆嗦。
“我再轻点。”他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手放得更轻。
精斑被清理后,穴口更显触目惊心,一片红肿还破了皮,可见昨天的自已多失控,他又愧疚又心疼,那么娇嫩的小穴被他入成什么样子,估计里面也有损伤。
“痛痛……痛!”
手指沾了点药轻轻抹在穴口,冷慕又大吼大叫起来,大腿也夹起来。
“乖,忍一下,不上药有伤口会感染。”
“你这混蛋!”要不是全身使不上劲,冷慕估计会跳起来打他了。
温雅言继续给她穴口的周边上药,手指往穴口浅处探了进去,还真是名器,让他入了整整一夜,穴口居然一点也没松,依然紧致如初,夹着他的手指。
“痛!”甬道浅处比穴口的磨擦更重,破损也更厉害,冷慕忍不住艰难地踹了他一脚。
温雅言不以为然地受了她一脚,将她的腿搁回去,看样子里面还是得上药,望着自已做了一晚的性器,正软绵绵地垂着,暗叹了一声。
他握着粗硕的茎身撸动了起来。
冷慕胆战心惊地望着他,生怕他听不清楚,字咬得很准,“你,在,干,什,么?”
“给你上药。”
Vol.81独占欲/它只能被我入H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用他那个大屌来上药,但今天的情况跟上次的——不一样啊!
完全不同的量级!
这次比上次严重多了好不好!
温雅言在卖力地撸动着茎身,并不像往日那样,随便就硬了,不,是见到她就硬了,撸了许久也没动静。
毕竟真·做了一夜,她的肚子到现在还是涨涨的,都不知被灌了多少精液,举不起也是正常的,冷慕稍稍松懈下来,她真的怕了。
那摧情药的确霸道凶猛,而且,药力是逐渐加强的,开始的时候头脑还能处在清醒状态,随着高潮,意识会一步步减弱,失控,射精的次数越多,性欲会提升,他只能记起开始的那四次,下半夜的都忘记了,抱着她昏睡过去。
过度的使用,阴茎的敏感度变得很低,只是微微地涨了一点点。
“不行,就不要勉强了……”冷慕善解人意地劝阻。
“不行?”温雅言挑眉。
在性能力方面,男人总是格外的敏感,而且不容质疑。
“不,我的意思是昨天都做了一夜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就别让它那么操劳了。”
温雅言果真停了下来,冷慕还以为他消停了,结果……
“你要是用嘴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刚说完,男人就爬到了她头上,将那软趴趴的性器给猝不及防地塞到她的嘴里。
她连拒绝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他洗过澡,那东西很干净,没有一点异味。
“乖,嘬硬它,不上药,你这几天都走不了路,这样不行。”他抚着她的额头哄着。
的确,订婚那天肯定是要闹事,他不可能就那样被要胁。
冷慕敷衍地舔着,不能走路是一回事,但是被捅的恐惧感又是另一回事,这玩意要是硬起来,捅进去这得多痛。
“认真点。”男人看出了她的敷衍,“还是你需要点刺激?”
大手伸到她的胸上,摩挲着一只布满吻痕的白嫩奶子,拇指掐着上面的尖尖。
冷慕含着他的东西猛地摇头,不敢再敷衍,卖力地吸吮着,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中间的铃口,感受着口中之物渐渐地变硬发烫,终于发展成一可观的柱状物。
“真乖。”男人将半硬的柱状物从她的口腔中拔了出来,油亮的龟头还勾出了一条亮晶晶淫靡的口水丝。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柱状物靠近自已破了皮的小穴,心里发毛,全身心在抗拒。
“就不能有别的东西帮我上药么,比如——硅胶丁丁?”她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到整个阴茎上,连同上面的冠状沟也没有遗漏。
“没有,我不想除了我的性器之外再有任何条状物进入你的小穴,它是我的。”
“……”冷慕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这是怎么样的独占欲,连死物也要吃醋妒忌吗?
圆硕的茎头已才碰到穴口,冷慕又开始嚎叫。
温雅言只好停下来,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要不你自已掰开。”
“我不要!”她才不傻到卖了自已还给人贩子数钱。
“我手没你的灵敏,可能会弄痛你。”
冷慕不配合,温雅言也只好硬来,小心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将其掰开,一鼓作气地捅到了最深,受损的粘膜被压迫着,尖锐的痛感在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骇,她痛得拱起了腰,眼泪也迫了出来。
“温雅言!”
Vol.82禁止高潮/插着尿尿H
她想打死他。
才进去,她的甬道就开始蠕动起来,绞着他。
“别绞,不能再高潮了,我没东西能射出来了。”半硬的阴茎经她那么一绞动着,又达到了全硬状态。
“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不!你别动!”冷慕抓着身下的被单在吼叫,痛得全身在发抖,本能地将他绞得更紧。
“不动怎么将犄角旮旯的地方沾得上药。”撑开的茎角反复地拔开层层嫩肉,将药膏推到了之间的缝隙。
药膏没有给她带来多大镇痛感,倒是他捅进自已小穴的东西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更加刺激她的内壁,痛得她头皮发麻。
她艰难地撑起上身,想要逃离,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那根粗壮的巨物在自已破了皮的小穴里进出,随着他的进出,小腹微微地鼓起。
“呼……”温雅言突然长吁一声,拇指按着她的小肉核揉搓着,尝试着让她产生快感抵消一部分的痛感。
“你在干什么?”这边叫她不要高潮,那边又撩拔她的身体,这是要闹哪?她都要抓狂了!
“忍着,我要进入子宫。”
“what!”冷慕炸了!“去他妈的!我都痛死了!”
“嘘,别骂脏话,不雅,昨天……我过份了,子宫应该也有损伤,涂点药好点,你忍一下。”
“我不……”
他伏下身吻着她,以吻封缄,下身一个猛刺,顶进了子宫。
“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
冷慕实在太痛,泪水在打转,用力地拍打着他。
其实,他也很难受,过度的性爱,将他的身体掏空,体力还有没恢复到正常水平,身体在透支着。
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嫩肉包裹着,还用力地绞动着,本是人间的天堂,但对透支的身体来说却是无间的炼狱。
“还有多久?”小腹突然有股熟悉的涨意。
“药效在热力的作用下会发挥得更好,大约半小时吧,你再睡一会,你别说话,一说话,下面好像动得更厉害。”温雅言伏在她身上,半眯着眼,调整着呼吸,想要消退下身的欲望,“乖乖。”
“不行,忍不住,我想要尿尿,你出来。”
温雅言皱着眉支起了身,冷慕以为他要退出来,那知他却拔动她的身体,将她翻个了身。
青筋盘扎的茎身硬是在她的穴里转了半个圈,麻爽的感觉直窜全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就绕着她的膝盖将她以童子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冷慕突然觉得与他在沟通上出了问题,怎么她说的话,他总在理解上怎么老是跑偏。
“带你去尿尿,要是拔出来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硬不起了。”
这么尴尬又折腾的姿势,他硬是能顺畅连惯地下了床,抱着她进了浴室,还单腿挑起了马桶盖,跟他平时方便一样抱着她对准马桶,为了迁就她还稍稍体贴地下蹲了一些。
“尿吧。”
冷慕脸红耳赤倔强地望着天花板,不为所动。
“怎么了,怕瞄不准吗?”
她忍着要爆发的怒气,压着声音道,“这不是瞄不瞄得准的问题!”
“那是……?”男人努力思索着,他曾见过的一些画面,想起了一些细节,“嘘……嘘嘘……”
他执着地嘘了十几分钟,这样摧尿声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是,她真的很急,庞大的性器加上这个体位严重地挤压着膀胱,尿意盎然,小腹酸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那种酸胀感越强烈。
“你出去,我不能接受在男人面前尿尿。”
“不过是正常生理需要,以后生老病,要互相照顾的地方多着是,甚至更难堪污浊的,现在不过是把过尿而已,你不用那么纠结,我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
“我不要!”
她理解,但是她就是介意啊,她是淑女啊!是不会放屁拉便便,不吃人间烟火,从头发美到脚指甲的小仙女淑女,怎么可以在自已心爱的男人面前尿尿!
她过不了自已那一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至少现在过不了!
见她不为所动,温雅言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浴缸边沿,将她的腿放了下来,用小腿锁定,大手抚着她小腹膀胱的位置,稍稍地施了点力,“憋尿对身体不好,你就当潮吹就好,反正又不是没试过。”
那点外来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令人尴尬至极的温热水流强有力地射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响亮而清脆的水声,还溅到了四周。
水流持续了一小段时间,最后削弱到只剩几滴,流到了男人的卵囊上。
膀胱的压迫感被解除,通体淋漓舒畅,但也极其羞耻。
她哭了。
Vol.83Iproyou
男人清洁后,将她抱回床上。
“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他从后面吻着她的颈脖,柔声地哄着,“要不,我也尿给你看。”
冷慕怒视着他,要不是她连手指头也动不了,她一定摁着他往死里打,再给他打开后门,让他学会一下“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稍作停留后,他才彻底地退了出来。
她趁机使上了吃奶的力将他扑倒,对着他的唇小咬了一口,直到破了一点皮,才消气。
比起她下身的痛,他那一点伤,还不及九牛一毛。
温雅言轻笑着拭去她嘴角的血迹,摸了摸她的发顶,从下楼端来了粥水喂她。
直到晚饭时间,她的体力才稍稍恢复了一点,但是每走一步腿心都如被针刺,痛得她眼泪汪汪。
“是不是那个贱人给你下的药?”这里的贱人当然是指安森娜。
“嗯,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她在温家也敢这么做。”
温雅言看到冷慕走路的姿势太不自然,知道她那里一定很痛,干脆单手抱了她起来。
“你家的人跟她根本就是蛇鼠一窝,要不然怎么敢这么放肆。”
他轻吻着她的脖子,眼神前所未有的阴骇。
“在这里,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我不在的时候,跟着阿欢,听他的话,你是我唯一的命门,好好保护好自已,别让我担心。”
“其实,你……”
她欲言又止,她怕他们说的话会被窃听,不敢再说下去,隐隐知道他要可能进行一场影响温家,甚至是颤覆温家的变革。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贴着她的耳窝用喉音发了一个音,“嗯。”
他从来不相信所谓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但是他知道,她懂他,至少在她知道他要订婚时,没有发难,在他受药性影响时,无论多生气,也愿意回到他的身边。
这一仗,太险。
他完全没想到,她会被牵涉进温家,也没有想过自已的家族,居然是如此的肮脏龌龊,拿他心爱的人来要胁他。
他的父亲温子儒自从结婚后便不问世事,家里的生意也不顾不管,只有逢年过节回几趟温宅,在意国的一所中学里当一名语文老师,于是温呈书直接跳过了温子儒挑选长孙的他作为温家的继承人,他并不稀罕这些名与利,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责任罢了,既然,他有责任,那么他便尽责。
如果她未曾出现,也许他也会听从温呈书的摆布,娶他相中的女人,与其结婚生子,完成继承的人责任与使命,继续巩固家族地位名誉声望,反正,怎么样的女人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分别,然后,再接手家业,将家业发展壮大。
他并非什么正直良人,但也不屑做下三流伤天害理的偏门生意来敛财,他更加不能容忍的就是——动她。
“我们要去那里?”冷慕问。
“挑婚服,老爷子怕夜长梦多,订婚直接改成结婚,我要你当伴娘,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你,真要跟她结婚吗?”
温雅言顿了一下,挑了挑眉狡黠地望着她,抿嘴一笑,“你吃醋吗?”
“才不。”冷慕撅了撅嘴,“我不想你跟那种贱人行礼,就算是假的也不想。”
他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颈后,在她黑发的掩护下,有节奏地轻敲着她的脖子,是摩斯密码——Iproyou。
Vol.84苏格拉底爱情启示
他抱着她来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大厅,几百件的婚纱礼服挤占了一半的空间,还有十几个所属品牌的导购在候着。
安森娜已经换好了一套超长拖尾的昂贵婚纱,对着镜子在审视,见到了两人的出现,换上了亲切的笑意走近两人。
“亲爱的,时间仓促,我已经给你挑好了几款燕尾服,你快来试试。”仿佛昨天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挽上温雅言的手臂,“姐姐的伴娘礼服我也挑好了。”
这表情管理水平,冷慕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能将两个王子弄下台的公主,戏演得真好。
“不用了,我们自已慢慢挑,你没事的话早点休息吧。”温雅言也不想与她在这个时刻冲突,拿开挽着自已的手。
安森娜抑了抑头,望着被单手抱着的冷慕,隐晦地说,“昨天玩很尽兴吧,今天连路也走不了。”再垂涎望向温雅言,色情地舔了一下嘴唇,“改天一起玩。”
温雅言的脸转瞬即逝地划过一丝阴暗,但很快又保持原有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然而也没有耐性继续跟她说话,走向前面的女款礼服。
“先生,这边的礼服都是顶级的质材,面料都是蚕丝与藕丝为主,上面镶嵌的都是天然宝石,比如珍珠,水晶,玉石。”其中一个导购上前介绍产品,“请问,您喜欢怎么样的款式,比如一式领,立领,交领,长裙,中裙,短裙?”
“本色藕丝面料托胸姬袖帝政长裙有吗?”温雅言问道。
冷慕好奇地歪着头,“想不到你对女人的衣服也这么了解,这么专业的名词说这么溜。”
“先生,有的,请稍等。”导购立即转身去找相应的礼服。
“你穿帝政裙的样子很好看,暗红色的,白色的,都好看,婚纱呢,你也想要帝政风的吗?”男人冷不防地转移话题。
“我想要黑色的婚纱。”
“为什么是黑色?”
冷慕还没来得及回答,导购已经回来,她拿了一件质感非常漂亮的帝政长裙,上面点缀着大小各异的珍珠与水晶,特别奢华高贵。
“小姐,这是我们公司一位新晋的设计师作品——依恋,托胸是花形设计,后背是一大蝴蝶结,表达的意思就是蝶恋花,您看,要不要上身试一下?”
光看布料质地冷慕就非常喜欢了,她从他身上下来,在导购的帮忙下,换上裙子。
“非常漂亮。”温雅言毫无吝啬地赞美。
藕丝布料轻盈光滑,珍珠华美,托胸的设计将冷慕那白嫩的胸脯高高地耸起,藕色突显皮肤的白皙,小高腰拉伸了身体的比例,后背的垂尾大蝴蝶结又多了一份娇俏的活沷感,既高贵隆重又俏皮娇嗲。
裙子就像专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异常合身,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寸,就连导购也啧啧称奇。
“请问还需要试其它的吗?”导购问,虽然已经很完美,但毕竟才是第一件。
两人同时默契地摇了摇头,“就这件。”
最好的已经在眼前,正如爱情。
ROUROUщū(肉肉屋)點℃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