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降职
次日!
临南逐阳地下武馆中,林善义正在训斥着翟戈与吕甫。
“真是废物,去了那么多人,结果就你们两个回来了。”
“魂使大人,我们真没想到江家早就布置好了,我们刚去就被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带了那么多人去?居然跟我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林善义怒瞪翟戈,“难不成他们江家还有仙武强者不成?”
“仙武强者倒是没有,但他们有三名天武境的人,其修为都在我们几人之上……”
“还有脸辩解,难道你们两大分馆都是吃素的吗?竟然连吕炅和侯世杰都死了,你们让我怎么向佐领大人交代?”
林善义又怒斥一声,接着又道“听着,我现在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重组两大分馆,且实力不能低于以前的程度。”
这?
翟戈和吕甫都露出了苦涩地神情,要知道他们两大分馆可是好不容易才展至今的,让他们三个月内重组,这怎么可能?
于是,翟戈又开口了,“魂使大人,三个月时间太仓促了吧?除非能从天龙武院给我们调集几名学员过来帮忙。”
“哼!”
林善义怒哼一声,“你还想从天龙武院调人?你以为天龙武院的学员,是你我能够调动的吗?就算佐领大人也没这个权利,简直是痴人说梦。”
“还有,你们得给我密切注意江家的一举一动,昨夜之仇,我林善义必须要报。”
“魂使大人!”
吕甫忽然咬了咬牙,“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少在这里婆婆妈妈的,有屁快放!”
“是这样的,二十年前佐领大人巡查至我们江都,正好得知我们上一届的馆主准备对付江家,便也前去压阵了,只是……”avv
他说着还稍稍顿了顿,才又继续起来,“反正那晚的情形比昨晚更加惨烈,进入江家的人一个都没能活着出来,就连佐领大人也被吓到了。”
“他说江家有高人,我们几大分馆根本不可能撼动他们。也下过严令,没有他的命令,从此不能再动江家,只是让我们暗中监视就行了。”
“所以,我猜测江家昨晚那么多高手在,恐怕也是那位高人安排的。”
“咱们要想复仇,那就算重组两大武馆也恐怕不行,除非是佐领大人亲自带人行动。”
“高人?”
林善义愣了愣,立马想到昨晚所遇的老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他却又呵斥了一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背着我把这事禀告给佐领大人吗?”
叮铃铃!
正说着,他放到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屏幕上也显示着一个‘佐’字,这让他立马站了起来,还颤抖了一下。
随即,也赶紧拿起电话接通,“佐领大人……”
“混账东西,我让你去临南分馆拿陨金钥匙,可你居然敢擅自下令,去对付江都那个江家,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爆喝,吓得林善义一哆嗦。
当即,他也连忙解释,“佐领大人,我不是想擅自下令,只是听说江家也有陨金钥匙……”
“好你个林善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狡辩?”
佐领的声音依旧愤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林家跟江家有仇,结果被江家所灭,而你就趁此机会,想要借助咱们两大分馆之手替你林家报仇吗?”
“我……”
“林善义,你听着,从现在起,你被降职为江都烈日分馆馆主,兼管逐阳武馆。”
佐领又怒喝起来,“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给我重组两大分馆。若三个月后,没有成效,那你就提头来见我吧。”
“是……”
林善义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脸色也苍白起来。
阳山!
一座位于哈鲁山脉中的大山,在这群山之中,也算是一座特别的险峻奇峰了。
在峰顶之上,还坐落着一排木屋。
木屋前,有着一圈用竹子编织的篱笆栏,里面还种了各种蔬菜。
看上去,这里像是世外桃源。
“这是?”
此间,江禹正从一个木屋的竹板床上醒来,在看到四周环境后,不由得大惊,“我竟然又回阳山了,难道是师傅带我回来的?”
“难吃难吃,比那小子做的东西都难吃,快去给我重新做两份。”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师傅!”
江禹眉头一皱,赶紧翻身下床,而外面又响起了一道悦耳而又无奈的声音,“啊,先生,这个青菜和土豆,我都已经炒了七次了,你还让我重做啊?”
“不想做啊?那你赶紧下山吧,我等那小子醒了给我做吧!”
“不不不,我这就去重新炒一次!”
宁姿赶紧摆手,且委屈地端起青菜和土豆扭身朝厨房方向走去,但扭身的一刹,正好看到了江禹。
“咦,你醒了?”
当即,她也惊愕地声,“老先生还真是神仙啊,你比我伤重那么多,居然也这么快就好了。”
听着这话,江禹微微笑了笑。
自己的师傅是谁呀?只要他出手,那就算死人也能救活了,何况是受点伤呢?
不过,一想到昨晚宁姿挺身相助的事情,他还是很礼貌的回了一声,“宁大小姐,昨晚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呀?我又不是去帮你的,而且,我也没帮上忙,要不是你师傅来得及时,恐怕我也没命了。”宁姿噘嘴回了一句。
“反正都得谢谢你,不然,我早被那混蛋给杀了……”
“喂喂喂!”
端坐在院中凉亭的老者忽然喊话了,“你小子在那里嘀咕什么呢?醒了不知道给为师问好吗?”
“嘿嘿!”
江禹憨笑的挠了挠头,并也迈步走去,“师傅,你老人家一向很好,还需要我问好吗?”
“说得也是,这些日子没你小子打扰,过得是挺好的。”
老者自诩一声,但这话却让江禹苦涩了,“师傅,你这么说,我很伤心啊,好像你不希望我回阳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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