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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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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结果】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堂上堂下又乱作了一团。

    “我坚决反对!”李云玄头一个就表示了不满。

    他怒气冲冲地起身站在香堂中央,侧身指向堂上的牌位道:

    “请父亲恕我不敬!小月是女儿家,我们李家从没有这样的先例,怎么能把一家之主的位子传给一个女儿?那岂不等于把我李家基业拱手让给外姓人?父亲这样决定,怎么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

    李胧月刚被她爷爷的决定惊到出神。听到李云玄提起列祖列宗,她又不免气上心头,当即起身道:

    “既然提到对不起列祖列宗,小月倒想问问,谁才是那个对不起列祖列宗的忤逆之人?”

    李云玄瞪大了眼珠,妒火中烧:“你!你是什么意思?”

    李仞峰见状,连忙上前质问道:“李胧月!有你这么跟我爸讲话的么?李家的长幼尊卑,都让你丢到哪里去了!你这样的德性,才是真正的忤逆不孝!”

    说完李胧月,李仞峰又向李隐洲说:“爷爷,仞峰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和我爸为了李家的事业,可谓是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把位子传给我爸也就算了了。却传给李胧月这种目无尊长行为不检的人,您老这么轻率的决定,足以令孙儿怀疑您老大病未愈,神志未清。”

    “混账!”李隐洲将桌子一拍,“你跟我说什么目无尊长行为不检?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的时候,想过什么叫行为检点么?”

    李仞峰脸色煞白道:“爷爷您说的那些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您一世英明,可不能在这时偏听偏信啊!正是因为我行事刚直,才会遭人嫉妒,被人谣言祸害。说不定…妖言惑众的人…就是李胧月!”

    李隐洲更是气不顺:“你还在狡辩?要不是小凌告诉我实情,我还真被你那一身皮囊给骗了。”

    “凌随风?”李仞峰像是找到了冤头债主,“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作乱。自打你一出现,就把我们李家上下搞得天翻地覆。明明是你和那丫头片子合谋,想要搞乱我们李家,趁机谋夺我家家产!”

    凌随风冷冷答道:“李仞峰,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跟你说来华京跟买家接洽,实则是来华京

    找人调查你的。谁知那么不巧,我找的人,偏偏又是你二爷爷。”

    “呵呵,你说我污蔑陷害,恐怕又怪错了人。别忘了,所有的证据材料,其实都是你二爷爷经手查到的。要不是这样,恐怕当天他也不会出现在明堂了。”

    “那…那也是你和二爷爷联手起来…陷我于不义…”李仞峰声音变得颤抖了起来。

    李隐洲指着李仞峰的鼻子骂道:“畜生!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小凌,你给他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

    凌随风摇了摇头:“李仞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如咱们一起查查金裕、乾顺、宝康和庆隆四家公司的账目,报一报你那总额一百七十六亿的资金都花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一大堆的视频、录音、照片、单据…这些要不要当众拿出来给你看看?”

    凌随风说得有鼻子有眼,句句戳到李仞峰的骨髓里。

    李仞峰知道自己败家的事情败露无遗,一颗心像坠入无底深渊,面如死灰地跪在地上。

    李云玄见儿子栽了,赶忙跪下求请道:

    “父亲大人息怒啊!仞峰他也是年少无知,受了坏

    人的唆使,才会犯下如此大错。求父亲念在他是李家长孙的份上,饶恕他这一回吧!孩儿担保今日之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

    话说到此,李隐山终于坐不住了:

    “你也懂得你儿子是受了坏人的教唆?你却始终没提,这教唆他走上邪路的坏人,根本就是你!”

    “二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已觉察二叔言语偏颇,有失公允。但念及儿孙的教育,我才不愿出言驳斥。可到头来,这污水怎么竟倒到我头上来了?”

    李隐山说到气头上,竟然当堂摔了杯子。

    “二爷爷息怒,您可别再气坏了。”凌随风安抚李隐山坐下,转向李云玄说,“还是我来替二爷爷说吧。”

    开口之前,凌随风先说:“年伯,辛苦您老把堂下的人都请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都是李家家丑,实在不便外扬。”

    年伯听了凌随风的吩咐,遂下去把人都叫了出去,全都留在东西南北各院里不许出来。

    见香堂里只剩李家自己人,凌随风才说:

    “人们都说苏步青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偏偏只有大伯你爷俩不信这个邪。你以为我们调查李仞峰的同

    时,没有查出你本人干过的那些破事么?”

    凌随风见李云玄眼皮子一跳,便又继续说:

    “之所以前些天没有当众戳穿你,只是因为二爷爷念在你们长子长孙的份上,指望你父子有朝一日浪子回头。谁知你们不仅不思悔改,这次竟然动起了谋害大太爷的念头!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竟还有脸在你列祖列宗面前装成道貌岸然!”

    凌随风的话音刚落,堂上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李云玄仰天大笑道:“凌随风!你一个外人,有何权利在此恶毒诬陷我李家长子?谋害父亲的罪名岂能随口乱安?你要斗胆诬陷,也应该找个好点的罪名,说我谋害亲生父亲,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华京人的大牙!”

    “好吧,死到临头你还嘴硬的话,就让我把来龙去脉说得再清楚一些吧。”

    凌随风牛饮了一口香茶,润了润喉咙:

    “记得年伯说过,大太爷前一阵子忽然中了一种不知名的邪毒。我问过年伯,他说发现中毒症状的时间,大约是在今年端午节之后,对吧年伯?”

    年伯答道:“是的。那种邪毒十分罕见,但是看那血气运行的症状,很像根据青囊要术的医理,逆向而

    为的下毒手法。但我从未听说过此毒,心中也没有把握,所以一直不敢对别人提起。直到凌先生追问,我才说出。”

    “那就对了。我也一直纳闷,这毒是怎么下的,除了年伯之外,还会有哪个青囊传人有机会接近大太爷。说来也巧,偏偏在二爷爷交给我的资料里,让我偶然看到了一张端午节前的机票的购票记录,以及随后的酒店消费记录。那张机票是华京飞往渝山市的,而那间酒店则是尹州县的。从渝山到尹州这一条路线,再往前延伸三十公里,就是上尹古州。”

    凌随风顿了一下,盯着李云玄的眼睛问:“大伯你猜,这坐飞机和住店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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