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缭乱,罪孽深重(微H)
草长莺飞,太学授业坛的杏花飘飞,铺满了国士的肩头。人卓和新科二百多位国士盘坐在坛前,听着长者金玉之言。因为来的晚了,只能和思携坐在后面。
博士官的声音苍老无力,传到人卓耳中若隐若现,听不真切。但是左前方那几个渣滓的窃窃私语,她倒是听的清清楚楚,咬牙切齿。
“前方那个玉绶带的男夫子是什么来路啊?”
“是太学学士君怀远,从五品官,背景不太清楚,像是寒门。”
“切,不过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小学官,瞧他那那副高冷的样子,私底下指不定是什么骚浪贱货。”
“眉眼似如黛青山,这么个美男子,埋没在书堆里,真是可惜了。”
这些污言秽语,气的人卓气血逆流,这么好的授业恩师,被她们如此轻蔑。心下暗恨,好好记住她们几个的样子,等这讲会做完,非得教训她们一顿不可!
解散后,已经是傍晚了,人卓运起轻功跟在她们身后,伺机想教训教训她们。哪知道她们跑去找君怀远问问题去了,一直跟在君怀远身边高谈阔论。
人卓悄悄藏在一边暗骂:“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一路跟随着她们告别夫子,去饭堂吃了饭,又去了宿舍。人卓挂在外面的树上想着,该怎么整治她们还能不累及自己,趁她们睡了扔个蜂窝进去?
等的人卓在树上都要昏昏欲睡了,终于等到她们灭了烛火,人卓用布包起隔壁树上的马蜂窝,刚想投进去,却又看见她们鬼鬼祟祟的又出去了。人卓把马蜂窝抱在怀里,想了想又好奇的跟了上去。
没想到她们居然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学馆,晚上的时候这边是不许过来的,不过巡查的松,竟让这二人人偷偷溜了进去,来到一个窗沿下,偷偷摸摸的和另外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药下了吗?”
“下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药,无解不死也伤。”
下药?躲一边的人卓惊呆了。她知道她们坏,没想到她们竟然坏的如此胆大包天罪恶滔天。室内是君怀远在书案前整理批阅,灯火如豆,映在他脸上是那样的飘渺苍远。
人卓拿起一颗石子,射进去,灭掉了灯火。又把马蜂窝扔向她们,趁乱翻身钻进室内,拽起君怀远就跑。
君怀远还没搞清楚情况,只觉得摸布料像是太学的国士。跑到外面刚要问询,人卓就听到那几人追了过来。
马蜂窝都困不住你们。
人卓一把将夫子卷到花丛里,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这时君夫子才斜眼看清是谁,他怒视着人卓,要挣扎。
人卓一脸苦逼的示意他看看外面。
那几人一边拍打着马蜂一边追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靠,让他给逃了。”
君夫子蹲在草丛里,似乎也反应过来。没一会,他呼吸开始灼烫紧促起来,他紧紧的捏住人卓的手腕,差点没给她捏碎了。
待这些作奸犯科的无耻之徒走后,他一把推开人卓,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刚一起身,就是一个趔趄。人卓怕人看到,恐有损夫子声誉,便扛起他,去了他所住的院子。
人卓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挣扎呻吟了,脸上覆满了汗水,发丝结成一缕一缕的粘在他微微狰狞的脸上。这场面,让人卓不觉得香艳,只觉得冷汗淋漓和恐惧。他是人卓可敬的长辈啊,却在她面前暴露着私密隐晦的人性一面,像是一个伟岸的靠山露出了自己的软弱无能和狼狈。
她想起那几个贱人说的话:“不死即伤。”
人卓趴在他床前,像个无措的孩子:“夫子,我该怎么帮你?”
“落、落学士,你先回去吧,我没事。”君夫子瑟缩在床上艰难的说道,汗水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身下的胀痛几乎要将亵裤撑破。
人卓伸手想要解下他的腰带,被夫子的手猛然按住,他怒斥:“你要干什么!你也要像那些无耻之人一样?滚!”
“可是夫子,这样下去不死也会要了你半条命啊。”人卓哀哀说道。
士可杀不可辱,君怀远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如此的屈辱狼狈:“你是我的学生,我怎可做出这等败坏师德之事,求求你,出去吧。”他双目赤红,手上的青筋暴起,面前的女人气息折磨的他欲死。
“就当是我求你,看在师生情谊上,留给我最后一点尊严。”他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
人卓眼中淌下了眼泪,她冲着夫子狠狠磕了一个响头。默默的出去了,守在门外,看着天空上朗朗的月光,听着他的呻吟挣扎一点点衰弱下去。
这些人渣!
人卓扭头冲了进去,夫子毫无动静的躺在床上,人卓探了探他的气息,还有气。不小心碰到某处,依旧滚烫涨硬。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人卓身手掏进去,摸住这陌生的勃起,夫子浑身大颤。人卓不敢看他的脸,伏在他半身,做着亵渎之举。
她的手在夫子的阴茎上和缓有力的抽插着,这陌生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击,击在人卓心里,也击在君怀远心上,震动他的神经。
君怀远绝望的享受着,呻吟着,撕心裂肺一般。仿佛忘了身在何处,坠下了万丈深渊。也不知明日清醒后,等待他的将是何等的可怖和绝望。
“啊——”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嘶吼,在人卓手心一阵抽动泄出之后,他拽起人卓,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
人卓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夫子院,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手上的白色浊液滑了下去,滴到石板上,发出“滴答”一声响。
这声音振聋发聩般,惊醒了她,吓得她惊慌失措的躲进草丛里,拿着草叶拼命擦拭,却越黏越多,怎么也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