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节阅读_90
炸毛辣爸 作者:血吟
卷二:完美贞操 第八十七章 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少年的眼眸炯炯有神,他缄默着的时候总是能透出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深沉与内敛,让人觉得压抑。
黝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在听到他的话后,嘴角渐渐扯开笑容的仁莫湾,小男人一脸的喜色,单纯的以为他们父子之间的情分还可挽回,所以他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仁莫湾扭动着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发觉他的下体紧紧贴在滕子封暴露在裤子外的狰狞的器官,满心的欢心,顾不上的激动与兴奋,他就知道,他的小封一定要爱他这个爸爸。
“小封,小封,爸爸也爱你,呵呵,以前是爸爸不好,忽略了你,以后爸爸加以改正,爸爸会补偿你的,呵呵呵。”这厮有些难为情,没好意思直说那就别和爸爸脱离父子关系,爸爸还等着你养老这么俗气的话。
“可以用你的身体弥补吗?”滕子封说话间突然伸手捉住了仁莫湾的后脑,少年双目如锥,死死的缠绕在仁莫湾的面眸之上,该死的,他受不住了,好想将他推倒侵犯他……
被桎梏住的人们先是一愣,似乎没太理解滕子封的话中之意,紧接着他就感觉他的手腕被滕子封操控起来,紧贴着他们父子俩的身体缝隙插了下去,一把扣住了滕子封鼓胀的事物上,心跳如雷!
“小、小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瞪圆,闪烁着迷惘之色,却从来不知,他这双眼睛到底有多媚人。
“闭嘴,快动!”滕子封嘶哑的低吼出来,慢慢的情欲呼之欲出,如果仁莫湾不听话的用手帮他解决,他难以想象他是否还能克制的住那股子想要占有他的恶念。
滕子封的怒吼惊得仁莫湾一激灵,而后在感觉到掌心间那充实的东西时瞬间回神,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还未等恼怒的训斥出来,嘴巴就被少年放肆的封住,不敢相信的成熟技巧是仁莫湾难以抵挡的,疲乏已极的身体因为自己儿子的吻而阵阵颤栗着,贫瘠的体验让他轻而易举的就腾云驾雾起来直至无法呼吸。
大口的喘息着,任由滕子封操控着他的手掌迅速的动作着,仁莫湾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温热的唇忽然咬上他的耳唇,少年用高挺的鼻梁顶在他的耳后,冰渣一般冷硬的低语在他耳畔响起:“我并不想做出让你讨厌的事情来,快动,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畜生的事情来。”
“……”仁莫湾没有说话,只是错愕的瞪圆他那双媚人的眼睛望着满脸爬满欲望的儿子,那么分明的五官,完美的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无可挑剔,然而,小男人此刻看着却如此丑陋滕子封的举止令他如遭雷击,炸乱了他的思绪,炸断了他的判断,直到他掌心的热度灼烧得他从梦中惊醒,垂下眼,跃入眼帘的是多么不堪的一幕,让他彻底失望。
“我小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摸我吗?来啊,摸啊,怎么不摸了?这是你的,全是你的,快摸!”少年讨厌小男人那绝望的眼神,是被厌恶了吗?心惊胆战,害怕如此,可事情却偏偏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了下去,怎么办?根本控制不住,一切都乱了,望着身下的仁莫湾,滕子封觉得他自己像是一个星期滴水未进的流浪汉,而仁莫湾就是一个软乎乎,香喷喷的白馒头,只想不顾一切的吞进肚子里果腹。
脑子里全释小男人赤裸的身体,纤长的双腿,奶白的肌肤,圆翘的屁股,还有那颗红色的痣……呼~他妈的,要疯了!
“小封,小封小封我是爸爸,别这样,快住手,松开我,我是爸爸,呼呼~唔,小封,不行,混账,松开老子!”小男人激烈的挣扎起来,如同一尾翻出水盆的鲤鱼,可怜的躺在锅台上张合着他的嘴巴,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刺啦~淡黄色的开衫被少年急切的从裤腰上扯出来,力气之大竟撕裂开来,接着,腰带被解开,裤链被拉下,仁莫湾心惊肉跳,不,不不不不!小封到底要做什么,他是疯了吗?
“让我插进去,老东西,插进去好不好?呼~我想要,我想要,我要疯了!”他们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滕子封重重地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垂首张嘴咬着小男人的发丝,粗喘着气说。
“你疯了?你难道疯了吗?滕子封,我是你的爸爸,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混蛋,快停下来,这是不对的,停下来,不~唔~你不能剥夺爸爸最珍贵的东西,停下来滕子封!”
“是谁不以身作则的?是谁始终在我面前光着身子乱晃的?我亲爱的爸爸,你可从来没有教育过我不要喜欢男人,是你勾引我的,一直一直勾引我!”剑一样的眸光射入仁莫湾心窝,小男人看得出少年是疯了,被欲望缠绕的已然没了理智。
“给我个机会,我爱你小湾,没人比我适合你。我了解你的一切,只有我能爱你的全部,嗯?你擦的那么香要去勾引谁?你洗的那么白药给谁摸?十二年,你守身如玉了十二年就是天意!我现在大了,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了,你瞧,你多敏感,我知道你寂寞,我知道你空虚,别怕,我来安慰你,安慰你一辈子。”
“啊~”很惨烈的一声喊叫,红着眼睛的仁莫湾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只瞧着滕子封的手掌延伸至他的身下,便被他的身体遮挡住了,而那最长的中指已经穿透了他进了去,仁莫湾狼狈的趴跪在地面,牛仔裤被扒掉,堆在了他的膝盖处压在膝盖骨与地面之间。
“你敢!你敢!你敢!滕子封,拿出去,拿出去王八蛋,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唔~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呜呜~别碰我!!”仁莫湾红着脸喊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摩天轮转到了最高点,真是不晓得他的嘶吼是不是被外面游乐的人听见。
他很执拗,这是他引以为荣的资本,不,这是他的信仰,就像有人信佛,有人信耶稣,他信真爱,他崇尚完美贞操,骨子里有着封建社会女子的三贞九烈,宁死不屈,更无法接受侵犯强迫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二年的儿子。
他的力气不够,他无法反抗滕子封的强迫,他被少年死死的按压在座位上趴跪在地面,他憋气又窝火,伤心又心碎的感受着儿子的火热之处,硬挺挺的抵在他的禁忌之地徘徊更是奋力地往外排挤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