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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劫_分节阅读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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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劫 作者:楚寒衣青

    原缃蝶微扬嘴角,她的容貌依旧纤弱柔美,但眸光流转之间,独属原音流的风采扑面而来,若言枕词现在此地,绝不会将人错认:“我前番不是先来北疆,在这里给你留了点食物吗,怎么没有进房间吃?”

    娇娇诉苦声变小:“其实主要还是色道士……”

    原缃蝶:“他怎么了?”

    娇娇气愤道:“色道士把鸟绑起来了!”

    原缃蝶:“哦?你说了什么?”

    娇娇:“色道士摸了原兄的扣子去买东西吃,鸟就问色道士还摸了原兄什么地方,色道士就翻脸侵犯鸟了!”

    原缃蝶也是叹服:“鸟若死,死于嘴贱。”

    娇娇大不服气:“原兄也认为是鸟的错?”

    原缃蝶:“自然。”

    娇娇:“鸟哪里说错了?”

    原缃蝶缓缓道:“你若对我说,色道士摸了原兄哪里,对他说,原兄摸了色道士哪里,这就不错了。”

    娇娇:“???”

    瓢泼大雨下了整整一日。

    昼夜交替,大雨稍收,转而化作蒙蒙细线,缀得天际珠帘不断。

    北疆的冬日本就寒意凛冽,一日的大雨更使凛冽之中再添三分寒湿。

    自从去了一趟后院,言枕词不知为何,心情格外的好,今日见雨还未停,特意支了一张锅子,于庭中招呼原缃蝶和百草秋一起温鼎。

    百草秋本在冥思苦想如何解言枕词身上鬼瘴,走进庭中时见言枕词拿着把小刀随手片东西,刀起刀落,肉片飞旋,霎时好看。他未曾料到伤患如此悠然不经心,不禁再次提醒:“道长千万不要动武!”

    言枕词:“大夫放心吧。还有人还想推着我去做事呢。在做完他想要我做的事情在之前,我是不会有危险的。”

    说罢,别有意味地看着坐在旁边的原缃蝶一笑。

    百草秋一脸茫然,不知言枕词到底在说什么。

    原缃蝶捧着双手,小小呵了一口气,白气隐约,如一小云,十分可爱。她感觉到言枕词的视线,也侧过头,回以一个小小而有点羞涩的笑容。

    言枕词:“……”

    原音流真的会露出这种笑容吗?

    他内心又动摇了,决定暂时先冷静一下,随意同百草秋聊天:“大夫不会武艺,看上去也不是拿云城中之人,怎么会出现在望月平原?”

    百草秋有点难过:“我是跟随摩诃山主来到此地的。但是山主——”

    言枕词道:“节哀。”

    百草秋长叹一声:“这并无什么,只是我又要重新找个势力投靠了,也不知能不能找到,愿不愿意答应我的要求。”

    言枕词抬眸:“大夫有何碍难之处?”

    百草秋:“我是百草一族的人。”他看着言枕词略带疑惑的目光,又接下去说,“道长不是北疆中人,可能不太了解,百草一族的人天生没有学武根基,就算穷极一生之力,也不能入门。但是我们又天生有一只非常好的鼻子,这只鼻子可以分辨药草上最细微的不同。所以百草一族世代住在天阴山中,以采药制药为生……”

    言枕词有点兴趣:“贵族之人想必都精研医道草药。”

    百草秋苦叹道:“但因为北疆年年战乱,药草用量很大,天阴山在这些年的挖掘之中草药日益稀疏,剩下的大多长在毒雾弥漫之地或悬崖峭壁之上,我们不具武功,每每要去找这些药草,都得用人命堆砌。就这十年来,百草一族的人较之十年前已经少了三成,若再不做些改变,也许再过二十年,百草一族便将灭亡了。我从百草一族中出来,就是希望真正能够托庇于一位霸主之下,让他替百草一族找一修生养息之地。”

    说罢,百草秋又有点憧憬:“只要有这样一位霸主能够接纳百草一族,给我族妇孺一块安安稳稳的生存之地,我们剩下的人进天阴山就再不用提心吊胆,既怕找不到药材,又怕死的人太多了。”

    言枕词一怔:“都找到了生存之地,你们还要进天阴山?”

    百草秋同样讶然:“若百草一族不进天阴山,百草一族依附之主为何要接纳百草一族?”

    言枕词不语。

    百草秋又忙解释:“道长别误会,百草一族决不是贪生怕死!北疆中人就没有怕死的!只是百草族人已共同度过许多冬狩,若有可能,总还希望能够延续血脉——”

    言枕词忽道:“界渊。”

    庭中两人一同看向言枕词。

    言枕词虽对百草秋说话,眼睛却看着原缃蝶:“你去找界渊吧。他已杀了德云拉茉,夜城主人,苍天教之首,此后整合余下势力,必然成为北疆新主。百草一族若不能练武,便该找北疆最大的势力依附。你去找他,若他需要你们,你们应该能过得好些。”

    原缃蝶终于开口:“言哥哥真了解界渊。”

    言枕词“唔”一声,笑了:“界渊是你哥哥,好侄女觉得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原缃蝶眨了下眼:“我觉得——言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原宝喜好①

    随口艹人设。

    第54章

    言枕词:“……”

    明明是极为正常的一句话, 他和原音流在一起时说过不知凡己, 但面对冲自己眨眼叫哥哥的原缃蝶,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升起了浓浓的古怪之感,明知一切只是其人的促狭之心, 目光也不由一阵飘移,飘到了正咕噜噜冒着热气的汤锅中便不再转了。

    原缃蝶唇边噙了一缕微笑。

    锅头烧开,她愉快地将之前丢下去的东西捞出来。

    第一捞是瓜片, 这在北疆极为难得, 她将瓜片放入言枕词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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