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西夏的财宝
口脂和胭脂做法比较复杂,需要一定的时间,因此先做出来的并很多,大约只有十来盒而已,不过这些价格高一点,也可以看看售卖的情况,然后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这几种的成本也比较高,只那些香料每样不过几两甚至几钱而已,就已经花去了近二十两银子。
之前祛斑的药膏,换一些材料,加些美白效果显著的材料,就可以是美白嫩肤膏
做出来忙碌了半个月,将陆陆续续做出来的东西送了过去,这一次也给长安城的铺子定位好了,就是卖化妆品的。
越绣宁给铺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青屏妆。
鉴于看铺子的是个男子,所以越绣宁将所有的产品都贴上了标记,上面有青屏妆的商标,还写着产品的名称,香粉、润脸膏、口脂等等的。
梁娟她们本身就会做香皂什么的,也就是香胰子,因为平常用的,因此越绣宁叫她们做了一些,也送去。
价格高低都有,最贵的紫茉莉香粉三两银子一盒。
忙碌的做这些东西,又还要忙着处理药材,好几天越绣宁都没有出门。
越绣宁忙得不可开交的,林炤这段时间其实也非常的忙。
东暨县的东边,属于秦岭山脉系的东城山上,出现了一伙土匪。这伙土匪出现的比较突兀,本地官衙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去占山为王的,因为这些人不抢百姓。
只动过一次手,抢的居然是朝廷的东西。
这事还得从头说,皇帝今年六十岁整,十二月的生辰。既然是六十大寿,还是当今的皇帝,朝廷京城如何奢华的大办特办,这就不用说了。
长安城离得这么远,照理也没什么能牵扯上的。不过,因为各地官员要贺寿,因此从八九月开始,就不断的有一些贺寿的东西云往京城。
有些是小东西,有些却是奇大无比的,但全都是非常值钱有些还是价值连城的,为了能入皇帝的法眼,官员们当然是竭尽全力穷尽一切办法的给找自认为最合适,能讨皇上欢心的东西。
比如说什么预示祥瑞的东西啊,或者预示长寿的东西啊,甚至有些人想把黄山上的不老松给移植到京城去。
皇上年纪大了,穷奢极欲的心也比较盛,贪图享受奢华富贵,对于朝廷官员们这种过度的讨好,他不但没有制止,甚至还比较享受。
东城山上的土匪做了一票生意,就是劫了西夏总督廖大人送进京城的寿礼。
东城山直属东暨县辖下,东暨县的王县令顿时焦头烂额,西夏总督虽然管不到东暨县,但人家也是一品的封疆大吏,东暨县令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怎么敢怠慢?
不过这也是东暨县令的事情,照理林炤是不应该过问的,他的身份,当然是越低调越好。
这件事惊动了林炤,倒是因为京城来的一个人。
一个钦差大臣,明面上说的是,查廖大人送往京城的寿礼被劫的案件。
但跟着这个钦差大臣后脚来的一个高北辰的探子,过来跟林炤禀报,说京城的邓大人,高大人等人怀疑这个钦差大臣并不是真的来查寿礼被劫的事情,只是用这件事做借口,实际查的有可能是皇长孙的下落。
林炤听了之后琢磨了良久。
如果邓大人等人怀疑了,那么必然是皇帝做出了一些令他们怀疑的举动,皇帝什么时候疑心自己尚活在人世的?还是在长安城附近的?
想要判断自己怀疑的是不是真的,皇帝是不是察觉了自己的行踪,只有一种办法。
那就是,尽快解决了土匪的事情。
既然钦差大臣用的是查寿礼被劫案子的,那么只要案子破了,他必然是尽快的回京城去交差。
解决土匪,林炤可以想办法。
这样做还有其他的好处,第一,帮着王县令解决大问题,王县令虽然聪明,也有头脑,但到底只是一个县令,能动用的就是县衙的一些衙差和捕快而已,人数太少了,且都不是经过训练的。而林炤这边有人,虽然人数不多,但要说一个侍卫顶两个衙差,倒真算谦虚了。
第二,林炤可以用这件事来侧面了解一下皇帝知道了多少。
如果土匪的事情很快解决,钦差马上就回去了,那他就只是专门办这件案子的,毋庸置疑。但如果解决了却还留在本地,那只能说明,他另有目的。
促使林炤插手这件事的,最主要还是第二条好处。
毕竟离开京城太久了,林炤需要掌握的东西很多,如果他想要在今后的争斗盘算中掌握主动,就必须知道更多的事情,多了解皇帝的想法。
了解了皇帝的想法,林炤才能早做准备,提前防范。
因此,林炤派了一个人去长安城那边,主要盯着那位钦差大臣,看他除了查寿礼被劫的案子之外,还查什么东西。
然后派了陆光涛带着几个人去查探土匪的事情。
陆光涛去过两次,已经查出来了一些眉目。这些土匪中,只有一个是本地人,其他的都是西夏过来的,也就是说,这些人其实在西夏的时候就已经盯住了总督大人给皇帝送的寿礼。
西北一路崇山峻岭,高山险峻,能动手的地方很多,而秦岭山应该是最后一道险峻的地势了,出了长安城,一路就是平原了,往南直入中原,往北直奔京城了。
所以,秦岭是他们动手的最后一处险要关口。
这些人为什么放着一路险峻的地势,却一直到了最后一道关口才动手?
陆光涛也查明了:“总督大人给皇上送的是一百年前西夏王朝的财宝,具体是什么,神神秘秘的没人知道,便是押运的人中也是一个都不知道。从西夏跟着来的这帮人也很慎重,一路上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动手,他们需要的就是一个当地的,熟悉环境的人,但是甘肃界内并没有,只在这边有一个人,因此最后选择了东城山动手。”
林炤听了道:“西夏过来的是多少人?本地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