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孬不孬不好说,反正他不敢忤逆霍桀的意思。
私人会馆是陈家一公子开的,当初直接把会员卡塞给徐司礼,徐司礼近来火气重,适合来这些地方挥霍他剩余的精力。
黑夜中的会馆金碧辉煌,光洁铮亮的地板几乎能照清楚人脸上的毛孔。
叶河清第一次踏足高档的私人场所,会馆内冷气开的足,外头空气热,刚进去凉飕飕的气息直往身上扑,对比强烈。露在空气的手和腿慢慢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霍桀似有感应,稍微偏过脸,问他:“冷?”
徐司礼跑去打电话了,看样子想多联系几个朋友过来,叶河清跟霍桀单独面碰面的相处,像个跟在大人旁边不自在的小孩。
霍桀把挂在手上外套披在他肩膀,叶河清瞬间就呆呆的。
他吓到似的,头顶的毛路过空调口时,吹得东摇西晃:“不、不用。”
霍桀说:“冷就披着吧。”
余光向下看见小瘸子露出来两截光溜溜的腿,首先就是白,毛发轻,肉眼几乎看不到什么痕迹。
这跟叶河清发育跟不上有些关联,他十九了,身体看上去远不到十九岁还有的样子。
叶河清拿了霍桀的糖,披了人家的外套,霍桀说一不二,他满脸郁闷,还有点道不明的心思。
徐司礼打完电话回来,就看到叶河清把他哥的外套都披在身上了,表情异常生动。
他干巴巴地说:“冷气开的还挺大。”望向霍桀的眼神,分明问他想干嘛。
霍桀面无改色,徐司礼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哥是不是看上他自己口中的小瘸子,想绿自己的弟弟!
想到这点,徐司礼火气一下子上来,过去把披在叶河清背后的外套扯开,无意间碰到叶河清的手臂,冰凉凉的,一愣,过几秒,低头给叶河清重新披上了。
“不好意思,我考虑不周。”徐司礼像只斗败的公鸡,霍桀甚至不需要特意去做,刚进来就做得比他周到了。
叶河清不明白兄弟两发生什么事,他好奇地目光徘徊不定,包厢很快来了几个人,看起来与徐司礼年龄相当,进来就喝酒,本来想叫些人陪,霍桀在场,镇着一帮爱玩的人没敢放肆。
叶河清先吃饭,吃完再喝送过来的奶茶。奶茶香浓,跟店里卖的味道有些不同。喝着喝着,脑袋似乎飘起来,他还疑惑,怎么喝奶茶也能喝醉,还有些兴奋。
小瘸子对霍桀憨憨地笑了笑,霍桀见他目光涣散,手里动作一停,对几个喝疯的小崽子说:“你们放东西了?”
东西并非禁的东西,在市面流通,类似咖啡过量,专门供一些有钱人玩的,既能玩又不违/法。
跟徐司礼玩的其中一个男生说:“我刚才叫他们就掺在酒里,没想到奶茶也放了……”
解释归解释,霍桀冒火,没空教训崽子,过去扶着手脚轻飘飘的小瘸子:“能站起身吗,找个地方吐一吐。”
叶河清一路飘着跟霍桀出去,被霍桀半搂半抱地带进卫生间。霍桀叫他用手抠嗓子眼,把喝进肚子的奶茶吐了。
叶河清吐不出,他反胃,抱着肚子说想喝水。
霍桀没办法,只能伸手强制性替他抠了抠嗓子眼,小瘸子泪眼汪汪,看得霍桀脾气软得不能再软。
“吐出来就舒服了,忍一下。”
叶河清趴在马桶盖吐,跟霍桀说他想喝水。
周围没人经过,霍桀出去找侍者送水,顺手把卫生间的门关好。
叶河清还在卫生间里,他掬起一捧水漱口,关掉的门忽然让人推开,叶河清腰一疼,被人撞到洗水台上,裤子掉了一小半。
阴毒的蛇在他旁边: “女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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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
第20章
叶河清掉下的一小半裤子露出雪一样的白,肉跟欲紧密切合,张旸眼珠瞪着,呼吸急促,嘴巴里喷出浓重的酒精味,耳朵脖子全红。
他阴婺的盯着叶河清,那片捕人眼球的雪白恨不得用手将它弄上触目惊心的痕迹。
叶河清疼得皱了皱眉,越过裤子的手令他胃里的恶心翻涌,张旸的手就像吐出的蛇信,缠绕他分泌出毒/液。
叶河清又怕又惊,不客气地训斥:“松手!”
张旸阴阳怪气的哼笑,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几乎咬牙切齿:“刚刚不是被霍家的人玩过一轮了?现在装什么清纯!”
张旸说话的时候快要贴在叶河清脸上,面孔狰狞:“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你跟他们进来我就看到了,嗯?还想骗我?你的行踪我都有掌握!”
叶河清的脸被掐得生疼,张旸不轻不重拍了拍:“用了那些东西,是不是玩起来更舒服?”
“……”叶河清完全清醒,他勉强保持镇定,张旸的体格与力道他不能抵抗,只好寄希望在出去的霍桀身上。
“反正他们玩也玩够了,现在就让我玩玩如何?就在这里,没有人打扰,会很刺激。”
张旸的话配合手上越来越猥/亵的动作,叶河清忍的脸和唇没有几丝血色,一些带着刻意侮辱性质的动作越来放肆,张旸轻佻的言语无孔不入的钻进叶河清耳中,他用手抵开对方的手,张旸箍紧着他的皮肉泛红。
张旸怒笑:“挣扎啊,你越挣扎我越喜欢。”
叶河清脸一疼,张旸压着他的脖子,将他紧紧的脸按向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