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ǎīΤǎɡSHυщυ.Ι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
晋奚不知节制,马车晃荡间所带来的助力使得他如虎添翼,一肏就停不下来。
外面的老十也不知道自己绕了多久,就是不见王爷喊停。昔日民间流传的风流才子如今算是坐实了,整日只知情爱,把精力全花在了夫人身上,做起甩手掌柜。
哎,从王爷近日的表现来看,夫人要是不主动喊停,王爷是绝对停不下来的。希望夫人能听到他内心的祈祷,可怜可怜他,早点放过他吧
在晋奚又一次发出淫荡的粗喘声,内射灌精之后,金銮怀疑外面的天是不是都黑了。
她还得去逛青楼呢!
金銮使劲推他,拒绝晋奚想要再次亲近的意愿。
不知道究竟在她体内射了几次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啵的一声被她强行推出体外。微开的铃口连着白丝,带出了不少精液。把晋奚心疼得不行,只想重新把肉刃塞回去堵住它。
“唉唉唉!你行了啊!再不出去都能直接回府了!”金銮手脚并用阻止他的靠近,转过身去把衣服穿好,省得又刺激他。
晋奚满怀遗憾地从背后凑上去,用沾满白浊和淫水的肉棒磨蹭起金銮臀瓣里陷进去的肉沟,把两人的爱液统统抹了上去。
那巨根倒是干净了,金銮刚刚才擦拭过的下身又变得污秽不堪,衣裙也染上不少秽物,变得皱皱巴巴的。
“干嘛呀你!我一会儿怎么出去!”金銮发飙,回身就想揍他。
晋奚轻松抓住金銮挥过去的小拳拳,还不知死活地拉到跟前吻她。яòǔsēщǔ.⒱ⅰρ(rousewu.vip)
“母后不都说了能直接回府吗?我们再在马车上做几遍就回去吧~”
金銮左避右闪,好不容易才把这黏人精从身上扒下来。
恼怒地开口,“你再这样,这个月都不要和我一起睡了!”
晋奚看到再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才委屈地把手附上再次变大的肿胀,哼唧唧地眉目含情,死盯着金銮,嗯嗯啊啊地把最后一股白浊射了出来。
晋奚重新整好凌乱的外袍,依旧还是那个让无数少女脸红心跳的衣冠禽兽。
“带我去衣庄!我这衣服算是没法穿了。”金銮一看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完事以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就更气了。哼哧哼哧地爬到门口,收回了机关。
满室腥甜的情欲气息终于开始散去,金銮整个人都清明了不少。就是苦了外面驾车的老十,一闻到身后飘来的气味就立马硬了。
夫人也太香了不行,我得憋住气。要是让王爷知道自己闻到味道就硬了,他不死也得成太监!
晋奚讨好地把人拉回怀里,这会儿倒是一副什么都听你的样子,叫人发不起脾气。
“一切随母后做主~只是看样子我们快到风月楼附近了,给母后裁衣用的软烟云绫纱只有城西的琉衣庄有,我们还得掉头回去。不如”晋奚咬着金銮的耳垂,在耳根子上吹气。
金銮果断打住晋奚的臆想,坚定地对外喊道,“老十,去附近的衣庄!”
“是!”老十应得相当快,就像等着吩咐似的。
终于呜呜呜王爷真是精虫上脑。
自己的属下这么听母后的话,晋奚还是十分满意的。奚王府的人都应该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马车终于停靠,身后紧跟的白衣男子也停下脚步,率先一步从后门溜进了衣庄。
奚王的手下真是厉害,居然发现了他的踪迹,硬是绕了市集好几圈才让他们误以为已经甩开了他。奚王看来也不简单
对真相毫不知情的尾随者再一次对皇家的人刮目相看。
“这衣服的料子也太差了。这都好意思拿出来给本王的夫人。”晋奚一进衣庄就各种挑叁拣四,把不满都发泄在了无辜的掌柜身上。
金銮才不管他,径自挑了几件合心的,让掌柜照着她的尺寸拿给她试试。
“有什么可试的!就这儿的破衣服,全都买下来就是”晋奚财大气粗的豪言壮语就在金銮的冷眼下逐渐息了声。
一旁的掌柜本来还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个王爷一言不合就把他的店铺给砸了。还好,王爷的夫人看起来比王爷的地位要高上许多,说话也很客气。只要不得罪夫人,应该就没问题。
掌柜松了口气,慌张地捧来几件衣服,把金銮领进试衣间。
说是试衣间,其实就是侧屋里隔出来的一个小空间,而侧屋则连着后院。
金銮听着晋奚还在外面对无辜的掌柜冷嘲热讽,只想着得快点试完,救掌柜脱离苦海。
进入用长帘挡住的小隔间,刚松带子把衣服褪到肩头,就有一名高大的男子带着好闻且似曾相识的清风扯开帘幕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