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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半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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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抹药酒就真的抹药酒,宋佳怡还挺宝贝白杨这件卫衣的,脱下来问了他两次是不是真的送她,然后又叠好托着圣旨似的踢
    正步放进了书房。
    再出来时为了方便上药,特意换了一套长袖长裤的轻薄家居服,还从书房里带出了一本漫画书。
    她趴在沙发的贵妃上翻书,两只小腿翘起来踢来踢去,睡衣上绣着的小苍兰就变成了疯狂舞动的皮影戏。
    白杨被她晃得一阵眼晕,干脆捞起旁边一块羊毛羔的午睡毯直接绑住她的腿捋直。
    皱眉撩开她衣服帮她心无旁贷地搓药酒。
    自然到真不像什么约炮对象,倒像是盲人和盲人按摩的对象。
    肌肤摩擦间药酒像是被点燃的酒精,一下就把皮肤烫红了。
    白杨下手可一点儿都不轻,顺便屈指用指节仔细的疏通血管脉络。
    没一会儿她后背就变了两个色号。
    宋佳怡叫得好惨,一边痛叫还一边扭着身体朝他晃着自己手里的漫画书,“看,我第一本漫画书。珍藏了十一年了。以前特别
    可爱的一个男孩子送我的。”
    白杨帮她揉好了药酒,分都没分给那本破书一个眼神,“哦”一声长音,起身去厨房水池打了洗手液洗掉手上的满是辛辣味道
    的酒渍。
    顺便破了一捧冷水漱口,洗掉脸上的疲乏。
    白杨的不热络看起来很像被她抓包的证据。
    宋佳怡扶着热热的老腰爬起来,刚才还疼到要死的腰现在确实舒适不少。
    蹬掉脚上的毯子还不死心,她又赤脚跑到他面前离很近地逼问他:“看啊,是不是很熟悉。”
    “你脚不冷吗?”
    “你先说熟悉不熟悉?”
    白杨终于肯撩起眼帘瞅了一眼都被翻到破损卷边儿的封面,来不及擦拭的水珠从他的眉梢掉落在睫毛,眼睛里没什么温度。
    用纸巾擦了擦指尖抹了一把下颚的水,才看她的眼睛,“蓝胖子谁不熟悉?你到大街上随便扯一个大妈……”
    “白杨!”
    “恩?”
    过往可能的牵连让宋佳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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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牙挺胸,直觉这孙子肯定上次就把她认出来了,还跟她玩儿什么约野炮的桥段。
    久别重逢的感觉让她心脏砰砰直跳。
    激动和狂喜即将占据整具身体。
    她好气又好笑地指着自己胸前的绣花:“你以前是在江美读过书吧,初一?在三班上了两周又转走了。西实验楼天台上是你
    吧?”
    “你不是还送过我一盆小苍兰吗?看啊,小苍兰。”
    在白杨眼里,非洲特产的小苍兰也不如面前的宋佳怡迷人,连带着属于她的空间里都散发着一股属于她的,若有似无的香气。
    白杨笑得很无害,一声:“宋佳怡。”打断她的逻辑连连看。
    手指顺势从她的下巴,脖子滑到肋骨,隔着奶白色的棉质布料,触碰下面包裹住软软的奶桃也没停手。
    绕开她的乳尖,点了点她左胸下的心脏问:“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你在对我上心吗?”
    “不穿内衣趴在那儿叫,或许也是在引诱我吗?”
    话越说越咄咄逼人,也许是要掩饰心口突如其来的涩和苦。
    “还有,什么小苍兰啊,我光看到你这睡衣,它他妈透光了知道吗?”
    宋佳怡不知道自己这身睡衣有多透光,她私心对白色的小苍兰情有独钟,所以这件睡衣也是毕业蹭沈子钰旅行那年,她在苏黎
    世一家买手店买来收藏的。
    手工刺绣和娇贵的桑蚕丝,当时她拎着礼品袋美滋滋地像他展示后塞进行李箱时,还被沈子钰讽刺华而不实。所有花在他心里
    都是没灵魂的植物。
    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小苍兰像她的幼稚童言。
    所以今天还是两年里她第一次拆了纸盒外的蝴蝶结,把睡衣匆忙套在身上。
    反正在她家她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并且从她确定了怀疑开始,就有种找回主场的盲目自信。
    但是被白杨吻着脖子,用很整齐的牙齿咬开上面那些细小的纽扣时,东道主本人今晚还是被对方纳进了手掌心为所欲为。
    管它睡衣是不是透光,现在她对他大敞着衣襟,袒露着两只圆滚滚水嫩嫩的羊脂乳球,也跟半裸没什么区别了。
    两只绵软的乳鸽很温顺的垂坠在胸前,随着主人的气息上下颤动,白杨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揽着她的腰肢低头去爱抚她的肌
    肤。
    即便是再细致绵软的花瓣也不如这一方肌肤具有引人触摸的光泽。
    顶端的乳晕本来是很淡的樱粉渐层,被他用干燥的,刚洗干净的手指剐蹭了几下,立刻有了硬度,悄悄地勃成了小巧的荷尖,
    连颜色也染了情动的脂色。
    他好像很怕她再开口讲话,掐着她的乳根,抱着她就坐上橱柜的台面。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急切地热吻。
    宋佳怡张开嘴试图讲话,他就吮她的那截湿漉漉的桃粉软舌,不停地吞进自己齿间噬咬嘬吸。
    舌尖的酥麻同乳尖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可宋佳怡除了挺着胸膛,把两只快融化的奶桃送进他手里亵玩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她可以拒绝一个有害身心健康的约炮对
    象,但她不能拒绝曾在遥远岁月里给她自信和温暖的少年。
    白杨身上的衣服几下就脱干净了,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四角裤。
    里面的包裹太膨大,硬是把布料顶出一条筋脉虬结的形状。
    从厨房的窗外哪个角度看进来,都是一副行走的青年男性荷尔蒙。
    他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线条有力的腰上,人鱼线的沟壑让人血脉喷张。
    白杨一边吻她脖子还没消散的齿痕,一边很急躁地说:“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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