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吞噬斗木天兵营
那狻猊的法身法相,至少也有万丈,其在叶凌天身前,匍匐下去,与一只小猫眯,没有任何区别。
叶凌天仍然神情淡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
天地龙吟,渐渐消失。
龙吟与他有关,而龙吟之势降伏巨兽法身,似乎只是天意,与叶凌天无关一般。
“一只小猫眯,也敢与叶某争锋,蛮荒的妖灵,虽然愚蠢一点,但只论神智,似乎比你这个混饭吃的天仙,似乎又要清醒得多。”
叶凌天冷漠笑笑,光芒微闪,那是他在轻抚狻猊法身。
“你到底是什么人?”
斗木大将气急败坏,这种时候,他自然已不敢再小看叶凌天,质问时候其实已有畏惧。
“罢了,本座没有必要再戏弄你了,我就是凌天龙皇!”
“你是凌天妖……龙皇!”
天穹之中,气息蓦然变化。
胆寒之息,刹那之间,已从斗木大将军团之中传了出来。
斗木营其出动过万,只因菩提树巨大,取菩提子难度不小,其成形的仙军军团,也是气势惊人。
当下,整个军团被叶凌天压制之时,无非冷意横生,全是悲凉汇聚。
“你……你最好不要与我做对,殿前第一神战力不弱于你,如果你敢……”
倒吸一口冷气之后,斗木大将冷汗津津,躯壳颤抖不止,开口威胁秦夜。
实际上,其仙军军团,早就生出畏缩之意。
当然,王恶其为殿前第一神,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镇元大仙,地仙之祖,其与天地称兄道弟,除三清四御,无人可以让人相让三分,王恶仅在镇元之下,足以说明一切。
但这仅仅是斗木大将,强行硬撑的无用理由。
王恶是王恶,他是他,王恶不在,是救不了他的。
轰!
轰鸣之势,再度暴发。
兵之天脉显现,五脉之力加持。
金光万丈,龙息升腾,比斗木营更加强大的诸神将之力,再度浮空。
那些光影虽然稍暗,但其战力不会减少,叶凌天召唤的,正是龙兵仙将,这也是兵之天脉的无上神力。
十万龙兵,将斗木营围困。
在十万龙兵中间,一条金龙下压,似乎要将整个斗木营兵团,全部吞噬。
结果金龙最终,却巍然不动,其只是张开巨口,形成威慑之势。
接着巨大狻猊妖兽,得到叶凌天的示意,其万丈法身,从天临下。
兽口天地天地天日月,将那些根本不敢动弹的斗木大营,完全吞噬,包括斗木大将在内。
那些所谓的天兵天将,居然连惨呼,都没有发出的机会。
就消失得一干二次,一丝气息都没有留下。
天穹之中,晴朗一片,干干净净,又岂能用言语形容。
万丈高空之下,剩下的凡间生灵,此时只能看到颤抖与战战兢兢。
斗木大营,是正儿八经的天兵天将。
而叶凌天公然将其吞没,自然神力逆天,但这又岂非是与,整个天上天诸神做对的表征。
咆哮之势,再度升腾。
将斗木大将万余军团,全部反噬之后。
巨大的狻猊妖兽,打了个饱嗝,然后又是吞天噬地一道光芒,吐向菩提树。
其法身瞬间从万丈,化为几百万丈,又瞬间从几百万丈,化为数丈。
只是区别在于,其从法身之形,化为真正的妖体影象,不再虚无飘渺。
六道修行,各有不同。
人仙,修至强之肉体,妖灵,修肉体凡胎为大部,小部为神魂之息,天人则是全修神魂之息。
身为妖灵,就应该按照其本身所有擅长方向修行,这狁猊妖灵,吞噬斗木军团,已趋向天仙之阶,不过,若不是叶凌天助其导息,它不能突破。
而叶凌天自己,他修六道之息,可以随时转换,无论去往何道,都可以适应如常,自然是另外类别。
在狻猊妖兽,变成真正的强大妖灵之途时,那喷出一道妖息,冲撞到菩提树上。
整个菩提树,仍然震荡不止,此时的震荡,与先前震荡相比,明显是极度不适征兆。
接着在菩提树的树冠至上,一颗明亮珠玉之物,已经升腾起来。
叶凌天再度探手,无穷无尽之息立即暴发,更多的震颤之意,自菩提树光芒之处传出。
无尽震荡暴发之力,汇聚的光芒摧动时候,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传送通道。
那是仙菩提,感应到捕捉之力,自我解救,就要逃离此地的意思。
再等在刹那,整个仙菩提的周围,突然陷入到无尽黑暗之中。
黑暗过后,仙菩提震荡之力,立即消失,随后其上下浮沉不止,只有微光。
叶凌天再度探取,微光入手,仙菩提已被他完全执掌了。
五色灵宝,菩提子是三光之精华,三光谓之日月星,三星观正是取日月星之意。
天地大势,光芒万千,月月星光正是光芒之表率。
玉帝是昊天第三重化身,其虽然为创世之祖,却可以执掌万物诸界。
而其掌握万物诸界之前,首先得由万物诸界所化,这是常有逻辑。
龙兵渐渐远行而消失,那是因为兵之天脉发动已结束,天空之中,菩提树上,只留下叶凌天与狻猊巨兽。
狻猊巨兽,匍匐在他身下,只有臣服之意。
“妖灵当有妖道,如何臣服于天人修行,那是舍近求远,本座有一宗名御龙,却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去御龙宗做个守山兽。”
叶凌天淡淡的道。
狻猊自然点头不止。
“那就好,不过,你野性未必立即可以驯服,最近一段时间,本座还是要把你,带在身边才行。”
叶凌天再道。
他出口之后,狻猊欢欣鼓舞,干脆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脚下讨好磨蹭,表示亲昵。
其乖巧的程度,跟一条小狗差不了多少。
换来叶凌天微笑而已。
菩提树下,万千生灵仍然匍匐。
尤其是罗雪那小妞,其趴在地上,颤抖同时,地面已经湿了一大滩,到底是什么东西,实在让人不方便出口。
远处,罗段那个胖子,早就骑着高头大马,冲了过来,眼中也全是惶恐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