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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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章 不是同一人
花无邪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丢在了湖边,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冷的他哇哇大叫。
萧容隽和沐诉之均是忍俊不禁,花无邪瞥了两人一眼,小声嘟囔,“真是没良心。”
随之向着远处游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萧容隽与沐诉之本就是不爱说话的人,周围除了水声还是水声。
两人之间一阵无话,萧容隽想的最多的便是现下阮清歌如何,而沐诉之与他一般。
两人一边一个倚靠在石壁上,没有月亮,没有太阳,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约莫两刻钟的时候,萧容隽有些坐不住了,毕竟花无邪出走的时间太长了。
沐诉之瞧见萧容隽的动作亦是站了起来,向着湖面看去,他制止住萧容隽的动作,“你要相信无邪,他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相信是一回事,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萧容隽咬了咬牙,镇定下来坐在河边,也不管是不是湿滑。
忽而河面汹涌了起来,激起了一片水花,两人均是颤目看去,只见不多时花无邪钻了出来,萧容隽和沐诉之将他拽了上来,他只觉得一阵虚软无力,连抬起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
“等等!什么也别问我!我要死了,我一会再说。”
沐诉之与萧容隽对视一眼,两者颇有一些无奈,担忧的话语也憋了回去,可能花无邪根本就不需要。
他俩将花无邪向着火簇边上凑了凑,将衣服烤干,可能是太舒服,正当两人不经意间,花无邪竟是睡了过去。
鼾声如雷,可见刚才有多疲累。
“咱们也睡吧。”沐诉之提议道。
“你先睡,一会换我。”
沐诉之也没有跟萧容隽争执,但躺在花无邪的身边睡了下去。
待沐诉之醒来的时候,瞧见萧容隽正倚靠在石壁上不知道想着什么,他面无表情,眼底却是充满了柔情。
沐诉之心头微动,身子一动发出细微的声响,萧容隽立马看了过来。
“你来睡吧。”
萧容隽摇了摇头,他一点睡意都没有,更是不知道累。
沐诉之无奈,瞥了一眼花无邪,他依旧在沉沉睡着。
既然萧容隽不睡,他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沐诉之只好闭幕遐歇。
“你说清歌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期待我们的道来?”
萧容隽轻声传来,沐诉之睁开眼眸看去,瞧见他正在灼灼的看着自己。
沐诉之摇头,“定然是期待的,毕竟在那处她谁也不认识,怎么?想她了?”
“难道你就不想吗?”
这处怕是不想的只有花无邪了,他好像…只是来充数的。
沐诉之轻笑一声,脑海中浮现于阮清歌的过往,他安慰萧容隽,或是安慰自己,道:“别想了,一切都会好的。”
萧容隽颔首,半晌沐诉之都没有听见他的声响,转身看去,瞧见他已经依靠着石壁睡了过去。
真是爱逞强的男人,脾气和阮清歌一样倔强!
沐诉之心中充满了无奈,他上前,将萧容隽放置在地上,随之到了萧容隽刚刚坐的地方向着湍急的河水看去,眼底不知道沉思着什么。
——
清晨,白凝烨醒来后并未瞧见阮清歌的身影,询问那一番才知道她一早就上山了。
白凝烨一个人无聊,便带着负重上山寻找阮清歌。
走到一半,发现远处有声响。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求求我就告诉你。”
“呵!我阮清歌的字典里就没有求这个字!”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趣啊!你的小伙伴好像来了。”
阮清歌向着远处看去,瞧见白凝烨正缓慢走来。
“你怎么来了?”
“你不觉得将我一个人丢在家中是不明智的吗?”白凝烨那眼神颇有一些埋怨,似是怨妇一般。
阮清歌无奈翻起白眼,她身边的都是什么人啊!
白凝烨瞥向阮清歌身侧的龙易孱,这段时间的接触,发现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坏,“你们在说什么?”
“清歌问我父皇为什么那么老,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龙易孱冲着白凝烨眨了眨眼眸。
后者好似没看见一般,上前抓起阮清歌的手臂,“咱不求人!日后咱们也会知道的!”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这日后得到什么时候?
“你们别闹了!”随之她看向龙易孱,忽然她觉得那紫眸暗卫就是监视她的,不然怎么她在哪里龙易孱就出现在哪里?
“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会自己找到答案。”
龙易孱眼底带着玩味看向两人,“还真是无趣,好吧!我告诉你们。”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等待答案,可谁知龙易孱接下来说的话她简直想打死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在这说什么?!”
白凝烨暴怒。
“不知道是因为我们这些皇子都是在十六岁后才能接触到他,见到他的时候就这般模样,还有…他的事情也是整个皇族的禁忌。”
阮清歌眼眸微转,这影国禁忌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好吧!我战且信你,我要回去了!不送。”
阮清歌拽起白凝烨快速向下行走,一点机会都不给龙易孱留下。
而龙易孱也没打算追随,毕竟…他想要什么时候见阮清歌,就能什么时候见到。
阮清歌回到封家,率先找到了封父,因为封父的身份,可能是知道那份辛密的。
封父瞧见阮清歌欲言又止的神情皱起眉头,“丫头,你要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跟我不用这般。”
阮清歌缓和一声,直接将心头的疑问说了出来。
封父闻言眉头皱的更深,“老头子?当初那狗皇帝可是玉树临风的很!”
阮清歌闻言更加疑惑,“大伯,您现在可是能画出画像?”
“你若是需要,我可以试一试。”
阮清歌连忙点头,可是家中没有笔墨,封父便在地上画了起来。
毕竟是名门出身,那画作自然不得了,只见三下两下,一个男人的模样出现在地上,栩栩如生。
可是越看阮清歌越惊心,因为那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看见的老皇帝!
就算是衰老,也能看出一些模样,可是根本就没有。
可能是阮清歌太过于震惊,也可能是根本不用在封父面前掩饰情绪。
封父当下看了出来,“你怎么了?”
“我…这男人不是我看见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