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曲临已经抽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陈翊突然冷声在曲临的耳边说：“你以为只有他们三个？”
    他把每个字都咬得特别清楚，声声入耳：“我告诉你曲临，十个，梓雨她那天总共被十个人轮奸。”
    曲临不忍地闭上了双眼，梓雨的哀叫和一群禽兽的低喘浪语仍旧响在耳边，她吸了吸鼻子，又忍不住失声痛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陈翊手一松，冷眼看曲临往前趴去，他恨声说：“这个，你就要自己去问肖商卫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曲临挣扎着扭头盯住陈翊，眼里剩下一丁点希望。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陈翊指着屏幕，“你没发现桌子上的东西很眼熟？还有角落里坐的那个人。”
    曲临匆忙转头，发现桌上扔了一堆杂物，有皮带、领带、衬衫什么的，都和肖商卫平时用的款式很像，但最后让曲临心头一凉的，是在桌子边角上的皮夹。
    他到现在还在用的一个皮夹。
    虽然他现在用的那个比视频里的旧，但曲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特别是横在中央的那条黑带，她曾经问过他，他说是专门定做的，就是为了和别人的区别开来。
    看到这里，曲临已经没有勇气去瞧陈翊说的那个人了。
    “你知道我从哪儿搞来这个的吗？”陈翊松了松袖口，径直从她身边站起身，“你跟了肖商卫这么久，应该知道他电脑里有个锁住的文件夹吧，文件夹名叫‘密’。”
    曲临确实知道有这个文件夹，她也问过肖商卫，他说是公司机密，所以她从来也没去动过。
    “里面除了这个，还有一些高清录制的视频，你知道是什么吗？”
    曲临抬头看陈翊，他诡异地笑了笑：“是他逼梓雨自慰的录像，或者是他们两人做爱的录像，我觉得你可能经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所以只没发他们做爱的视频给你。”
    “这个，”陈翊指了指桌上的电脑，“还有高清的自慰视频，我都发到你邮箱里去了，你自己和肖商卫好好欣赏。”
    曲临坐在那里瑟瑟发抖，什么都不想听，偏偏那些话都往她耳朵里钻。
    “我今天除了想告诉你这些，其实还有一件事。”
    陈翊的声音慢慢有了异样，曲临抬头，目光撞上了他眼底的狂热。她迟钝的脑袋感觉有些不对，刚要站起身子来，却觉得下肢酸麻，动一下就感觉有蚂蚁爬过的麻意，她下意识望向燕丽。
    燕丽微微一笑，也朝她走来，伸手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曲临开始惊慌起来，她用手去挡燕丽，话里藏不住抖：“你做什么？！”
    “我要把肖商卫对梓雨做过的事情，一件件从你身上讨回来。”陈翊扯了扯领带，扔在了小几上，走到包厢里一侧，正好停在燕丽进门看到的黑幕旁，把厚厚的幕布一掀，露出了藏掩许久的摄像机。
    陈翊走过去调试机器，边调还边说：“看在你曾经是梓雨的朋友，我就不叫别人了，免得你最后也疯掉。”
    最后他把摄像头转向沙发上的两人，勾起了嘴角，沉声说：“燕丽，把她摆正，然后走开。”
    曲临心里一阵害怕，身子被燕丽按成端坐的姿势，浑身的痒麻开始从下面往上延伸，喉咙开始干渴起来，头脑却开始发热糊涂。她一把扯住燕丽的衣角，说话断断续续的：“你给我喝的那个水……”
    “曲导知道了啊，水里那个药的份量还行，做个两三回就能解掉的，我也知道您最近都独守空房，所以才帮您纾解纾解，憋太久了总不好……别这样看着我呀，知道你想谢谢我，但不必客气。”
    燕丽一点点掰开曲临没有力气的紧揪，坐到一边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笑着看着曲临。
    “你、你们……”
    曲临的脸渐渐浮现酡红，视物逐渐不清晰了起来。慢慢的，眼前出现朦朦胧胧的一个人，代替掉包厢里的昏暗和摄像机，曲临的眼里只剩下白衬衫的男人，她好像听到他开口说：“小妖精，是不是等着我来呢……”
    又听到了他之前总说的一句话：“这次我要操得你下不来床！”
    曲临的脑子被幻觉取代掉，原始的欲望让她轻轻抬起双手，开始从颈处，解身上的纽扣……
    在车里干着急的商卫，看到手机震动亮起，赶紧拿过来看，却发现不是曲临打来的，他没好气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那头的耗子听到语气不对，说话也跟着严肃了起来：“肖哥，我刚刚好像看见了嫂子，跟着个女人来的，就在我喝酒的地方。”
    商卫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你是说在夜总会看到了曲临？跟着个女的？”
    耗子也不敢确定，毕竟只见过曲临一面，于是他在电话里头应：“我怕认错了，等你过来一趟，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在那守着，曲临要是出来，你立马给我留下，我马上过去。”
    说完，商卫就扣了电话，启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