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瞧瞧，它远胜法器，你小子识不识货，居然看不出它真正的价值？”
    “什么真正价值？它有价值可言嘛，我只认识法器，你没有法器，拿四五件伪器凑数也行，我向来不喜欢强求别人。”
    凤言真想上前和江枫拼命。
    别说四五件伪法器，他一件拿不出来。
    伪法器只有秦家制作得了，数量极为稀少，秦家像宝贝一样护着，别人哪有染指的可能。
    “来来来。”
    凤言揪着江枫走到保险柜前。
    “我最心爱的东西全在里面了，你自己瞧瞧有没有法器和伪法器。我诚心和你交换，别狮子大开口了，我没有的东西，你强求也得不到呀。”
    江枫不客气地挤开凤言，上前仔细查看。
    保险柜分为上中下均等三层。
    最上面只有一个空物盘，这是装有绘灵杖的位置，单独占据一层空间。
    剩下两层被塞得满满实实，里面充斥着各类文件夹和书页，有些纸面泛黄，一看便知是老物件。
    没有一分钱财。
    江枫眼光大亮，这些东西无疑是与古玩相关的宝贵资料，倾尽凤言大半生的收藏，极为珍贵。
    甚至里面可能存有关于法器和伪法器的研究。
    当下就要拿出几个文件查看。
    凤言拦住江枫，关上保险柜，“瞧见了，我真没有法器。”
    江枫目光仍没离开保险柜，“里面有一些古代书籍书页，我没查看呢，谁知道是不是法器，干脆你拿出来，咱们两个整理一下，面里太乱了，说不定我能帮你发现你以前遗漏的法器。”
    “滚蛋！”
    他哪猜不出江枫的真正用意，江枫看上了他一保险柜的资料，想亲眼瞧瞧。
    世界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些珍贵的资料耗费了他半生心血，是什么人都看得了的吗！
    “你小子那点心思少在我面前卖弄，我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你用过的招数，我年轻时也用过。对我不好使，想看资料行，那件残片换你的水晶雕件，我给你看五份资料！怎么样？是不是诚意十足？”
    凤言伸出五根手指，大气地在江枫面前摆来摆去。
    江枫一面鄙视地挥开凤言手掌。
    这老小子仍想着阴他。
    保险柜内粗略估计、有上百份资料，他只拿出区区五件，好意思炫耀？
    再者说，资料和资料之间不一样，有的价值极高，有的纯属鸡肋，以凤言不吃亏的个性，绝逼拿出五份最垃圾的资料给他。
    江枫大叫道：“真以为你的破资料是个宝？谁要看了？谁想看了！？这样吧，我同意和你交换残片，代价是我要问你关于游水明和伪法器的事情，你不得隐瞒，另外再支付我五百万以做补偿。”
    凤言大怒道：“看见我的脑袋没有？尽管拿去，知道过分了？你特么现在比要我命更过分！残片加上补偿你一百万，另外你最多只能问我三个问题。
    你同意，咱们皆大欢喜；不同意，我帮你开门，亲自送你这位祖宗下楼。”
    凤言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任江枫自行考虑。
    江枫看出这是凤言的最高价。
    凤言看不透绘灵杖残片，却深深肯定它极高的价值。
    双方了解彼此，再强逼下去无用。
    “好！我同意。”
    凤言一脸狂喜地起身，连连招呼江枫。
    “江小友，你别站着了，喝杯茶，咱们最好马上交易，一百万我给你线上转账，残片你带走，那个……”
    说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水晶钟馗。
    江枫大手按住水晶雕件，笑眯眯道：“这些不急，还有三个问题呢，你先支付这个，如果我发现你有所隐瞒，不好意思了，交易取消！”
    先用水晶雕件换了其它物件，凤言保准死不要脸的回给他三句“不知道”。
    那时再后悔也晚了。
    先问三个问题，凤言胆敢隐瞒，立马取消交易，反正吃亏的不是他，交易虽然没有达成，却问了问题，得知了一些关于游水明和伪法器秘事。
    空手白赚！
    凤言面色一阵变幻，他看出了这里面的深坑。
    水晶雕件近在眼前，孔修德在外面侯着呢，交易不成，一准便宜了孔修德。
    自己受损，敌人壮大，面外一算，亏大了。
    “好吧，你问。”
    “如何制作伪法器。”
    “不知道。”
    江枫一拍桌子，指着凤言的鼻子道：“好啊你，幸亏我先问了问题，你打算敷衍我是不是？张口就是不知道，不想交易咱们一拍屁股两散。
    孔修德出的价钱比你高，要不是我想知道关于伪法器和游水明之事，你以为我会和你交易，我给你面子大降价，你居然得寸进尺。”
    伪法器方方面面比不上法器，威能大大减小、使用时处处受限，还是一次性的。
    终究具备了法器一部分能力，超脱了普通物件。
    如果得知如何制作伪法器，江枫也想弄几件傍身。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起身做势欲走。
    凤言死死拉住江枫，一脸苦涩道：“我真的不知道。制作伪法器流程是秦家最高机密之一，你认为我弄得到吗？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同意回答你三个问题，保证绝对不隐瞒，你别问我不知道的事情行不行？
    这个问题取消，你再问我三个问题，要是你还问超过我能力之外的事情，我回答‘不知道’算做回复了一个问题，你别后悔。”
    仔细分辨过凤言面色，瞧出凤言所说属实，江枫挥开凤言胳膊，道：“那你说说秦家为什么一直暗中寻找法器？那些丧失威能的法器他们又恢复不了，研究法器有几件不就够了么。”
    凤言道：“秦家需要法器数量庞大，似乎没有穷尽，得到法器之心非常迫切，我只知道秦家不仅仅用以研究，制作伪法器似乎需要大量的法器，具体用途我就不得而知了。”
    “秦家多年一直收集法器，其中不乏残存法力、具有威能的法器，他们使用过那些法器做坏事吗？”
    凤言摇头苦笑道：“小祖宗，你以为法器是谁想用就用得了的么？”
    难道不是吗？
    只要里面有法力，就能够使用，江枫用过越王惜光剑和乌金软甲，没什么障碍。